第二天,一切如常,劉建設終於能到村委會上班,雖然薛傢姐妹的兩張醜臉很是不歡迎劉建設的加入,但總算是混進來瞭。溫如鞏從林漢俄那裡知道,劉建設已經進入村委會工作,不會再幫他看店,而且自己現在腿也瘸瞭,心情也處於低潮,正好也沒事兒幹,索性自己看店,像以前還沒有買車那會兒。
薛仁寶這些天經常在村裡走動,因為臨寶村韓國生的母親病重,在村裡,所有人都叫韓為韓隊長,早些年他傢裡情況不錯,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娶瞭一房外地媳婦,女人叫阮敏彩,據說是城裡人。韓隊長有一年去城裡時候認識的,憑著自己能說會道的嘴,最終獲得她的芳心,是村裡很讓人羨慕的一對兒。
後來劉超出門打工後,就逐漸超過瞭所有人,當時他也毅然決然的出門,阮敏彩和村裡的別的女人不一樣,戀愛時候沖昏瞭頭腦,沒想那麼多,但很快村裡單調的生活磨光瞭她的耐心,在韓隊長出門之後的三個月,她終於受不住瞭,可心裡又不想便宜村裡的臭男人們,所以她到城裡租瞭個房子,幹起瞭別的勾當。
村裡一直有傳言說:阮敏彩是不堪村長薛仁寶的騷擾,才離開的。
不過,這個傳言很快就被溫如鞏打破,因為有一次溫如鞏回來的時候,告訴大傢,他去城裡洗頭房按摩的時候,看到阮敏彩也在那裡,雖然阮敏彩裝作不認識他,但他和老板聊天的時候,知道瞭真相。
其實,在中國有很多阮敏彩命運的女人,她們不堪寂寞留守在村裡,偷偷摸摸遠去外地打工,但在外面又什麼都不會,最終幹上瞭妓女的勾當,一是錢來的快,二來也解決生理的需求和心裡的寂寞,可能是阮敏彩第一次出去,沒什麼經驗,偏偏選鄰近的城裡幹這勾當,不過這個人根本就不在乎。
阮敏彩的事情大傢一直瞞著韓隊長,薛仁寶村裡的道德法庭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反正又不是發生在村裡的事情,誰管呢?阮敏彩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今年韓隊長剛出門,阮敏彩後腳就跟著離開。
阮敏彩從來都不管自己的婆婆,隔上一臉個月才回來一趟,之後又急匆匆出門,大傢本想著冬天過瞭,老人們總算熬過去瞭,偏偏在這個時候,老人傢不行瞭。
薛仁寶給自己兒子打電話,讓他趕緊把韓國生叫回來,自己則一天去看好幾趟,黨偉國也沒閑著,一有時間就去看老人傢,村裡的老人們能去的都去瞭,似乎阮敏彩的婆婆是熬不瞭多長時間。
劉建設跟著黨偉國,他充分發揮著以前幫別人傢幹活的經驗,給韓隊長傢裡收拾,奇怪的是,村裡遇上這麼大事情,一整天唯獨不見陳春花的影子。
晚上,劉建設在村委會糊弄瞭一頓,回到傢裡,黨偉國獨自去找溫如鞏,打聽阮敏彩到底在哪裡,他要趕在韓隊長回傢之前,把阮敏彩找回來,不然到時候事情會變得雪上加霜。
劉建設躺在傢裡沙發上,大門也不關,泡上一杯茶點上根煙,打開電視拿著遙控器亂按,他最近的茶癮越來越大,有事兒沒事兒就泡上一杯,每一次喝茶的時候,他都會想起在城裡時候的日子,懷念旋轉餐廳裡的兔女郎、女護士、女兵、女警等,後悔當時沒把那九個美女日個夠。
一個腳步聲傳來,劉建設聽出是陳春花,但感覺她怎麼鬼鬼祟祟的,他以為自己聽錯瞭,趕緊起身,卻發現陳春花已經進來瞭,劉建設一見到她便問:“你今天一天去哪兒瞭?”
“小聲點!”
陳春花看著有些慌張,說:“我今兒去瞭一趟城裡,你猜我碰上誰瞭?”
“咱們城裡也不認識誰啊?”劉建設不解道。
“是阮敏彩!”
陳春花說:“我去給你買東西,正好阮敏彩和幾個女人也進來買藥,估計是她整天弄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染上什麼病瞭。”
劉建設恍然道:“哎呀!你要是遲點走就好瞭,阮敏彩的婆婆現在病瞭,估計熬不瞭幾天,書記已經準備明天去城裡找她。”
“怎麼瞭?什麼病啊?”陳春花關切的問。
劉建設嘆瞭口氣說:“誰知道呢?一個冬天都熬過來瞭,怎麼就這個時候出事瞭呢?”
兩人都低頭不語,沉默良久後,劉建設好像想起瞭什麼,問陳春花道:“你剛說去城裡給我買東西,買什麼東西?”
陳春花手伸進口袋裡,抬頭向院門方向望去,站起身三兩步走出去將院門關上,又走進來,做賊一樣的從口袋裡拿出兩小瓶東西,說:“就是這個。”
劉建設一把拿過來,陳春花趕緊說:“小心點。”
劉建設讀著瓶子上面的字:“西班牙女郎?”
從瓶子上面充滿色情味道的圖案,他知道瞭這兩瓶是春藥,便怯生生的問陳春花:“你的意思是,明天讓我把鄭蓉叫過來,然後騙她喝這個,再乘機把她辦瞭?”
陳春花用手指一戳劉建設的頭,說:“這些事兒上,你怎麼腦子轉的這麼快?對,正好韓隊長傢裡出瞭事,你就是在這兒把鄭蓉辦爛瞭,也不會有人發現。”
劉建設頭一回幹這樣的事情,心裡害怕,問道:“她要是把我告瞭,該怎麼辦?那個女人可誰也說不準啊,這個,我不敢。”
說到最後,他一大老爺們居然聲若蚊蠅,看來他確實很害怕。
陳春花看著劉建設調侃道:“你那天晚上,在老溫那裡的膽子去哪兒瞭?合著你就欺負自己人的本事?你別怕,嫂子不會害你的,我知道她那個人,不過你可記住,隻要你得手瞭,往後幾天都不要和她見面,見瞭面也不要離她,到時候那個賤貨一定不甘心讓你得瞭便宜,會再來找你,等她著急瞭,你再把她往懷裡一摟,再幹她一次,保準她以後乖乖聽話。”
劉建設聽著陳春花的計策,心中不免有些神往,能操到鄭蓉那樣的女人,估計是個男人都願意冒險,不過他還有一個疑問:為什麼一定拉鄭蓉下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