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長的火熱男根沖進身體的剎那,阿秋仿佛聽見“噗嗤”一聲響,那淫蕩的聲音和強烈的刺激讓她無法自抑,緊密的雙眼不住地滑落淚水。
獨孤一手抱著她的腿將她私密處張開,一手緊緊攫住她纖細的腰部以免她被自己撞飛。不時抖動腰臀,每次撞擊到她花心深處都要研磨一圈再抽出來,一點一點撐開她狹小的子宮口。隨著兩人的撞擊,空氣中回蕩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噗嗤”的進出小穴發出的聲音。
“嗚嗚……”阿秋淚痕滿面,咬著牙無力承歡,神情既脆弱又迷亂,纖細的胳膊好幾次支撐不住自的身體被撞得趴在瞭桌子上。
“你流瞭好多水……”每一次撞擊都帶起水花四濺,令獨孤驚嘆不已。明明是一具敏感多情的肉體,為何偏偏搭上瞭木訥無趣的性格,還有,註定無情的命運?
為什麼還不結束?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侵占步伐卻絲毫不見疲軟。狹小的子宮口在一次一次的研磨撞擊中不堪受虐,被慢慢撐開,劇痛夾帶高潮一波接一波連續襲來,阿秋的體力透支越來越嚴重,閉著眼睛也無法阻止那強烈的暈眩感。
“公子,公子……”她閉著眼睛哀求,發出的聲音卻微不可聞,“我不行瞭……我不行瞭……”終於,在一次強烈的高潮中,她徹底暈瞭過去。
被欲望淹沒的獨孤卻沒能及時反映過來,抱起她纖小的身子又是一陣猛烈撞擊,巨獸咆哮著擠進瞭深處的子宮,敏感的龜頭被子宮口緊緊箍住,讓他既痛苦又快樂地低吼起來。月光下,本來面容俊美的男子忽然露出獠牙,眼眸血紅,一聲狼吼自他喉嚨發出,下身也暴漲粗大,漲滿女子體內所有空間的同時激射出白色的滾燙粘液,宣告瞭自己的占有。
不遠處,正在窗臺上望月發呆的秋瀾好像聽見瞭什麼,好奇地深頭看瞭看夜色如墨的揚州城,很是納悶:“這揚州城裡怎麼會有狼叫?”
轉念一想,也許是哪戶大戶人傢的公子閑著無事養著玩的,搖搖頭,這年頭,養什麼的都有,也不怕被咬瞭。
關上窗,她上床睡覺去瞭。
……
阿秋醒來時已經是午後,空氣中彌漫著陽光的味道和淡淡的藥香。
她舉起還有些酸軟的手,發現自己已經被換上瞭柔軟舒適的裡衣,那料子一看就知道是尋常人穿不起的。衣袖內隱隱有藥香,她撩起袖子一看,發現自己的手肘上佈著些許擦傷,這才想起昨晚的瘋狂。
石桌畢竟不比柔軟的床墊,所以她手肘、背部和臀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隻是已經被處理過,用的也是最上好的傷藥,所以現在已經開始結痂瞭。
肚子咕咕響起來,阿秋摸瞭摸肚皮,正想起身,房門突然被打開瞭。
獨孤端著飯菜進來,“醒瞭?”
“嗯。”
獨孤將飯菜放在桌子上,走過來,高大的身子將光線穩穩地擋在後面,陰影下表情不明,聲音醇厚:“還疼嗎?”
“不疼。”
獨孤忽然呵呵低聲笑瞭幾下:“你好像隻有在那個時候才會喊疼,平時就算疼個半死也不會吭一聲。”
阿秋想起自己在他身下撒嬌的樣子,忽然有些臉紅──其實那時候也不完全是因為疼,她隻是對那種感覺感到恐懼。
“餓瞭吧,先喝點粥。”獨孤伸手扶她起來。
“我自己來。”阿秋有些慌亂,撩開被子自己站瞭起來。雙腿還酸軟著,肚子裡面也仿佛有著被打開後輕微的脹痛,讓她有些不自然地揉瞭揉。
獨孤將她的動作看在眼裡,再次在心裡將自己罵瞭一百遍。昨晚,他真的太失控瞭,要不是前幾天他們還交歡過,她現在一定傷得站不起來。
他忽然抱起她,將她挪到瞭桌子那邊。
“我能自己走……”阿秋咕噥。
獨孤不理她,舀瞭一碗清香四溢的粥遞給她,看著她乖乖喝完,顏色淡白的唇色慢慢變得紅潤,這才淡淡道:“過陣子寒楓和山花會過來。”
阿秋瞪大眼睛,很是驚喜:“是嘛?太好瞭。”離別一年,她都沒有再見到山花呢!
獨孤糾結瞭:為什麼她的思路跟正常人就是不一樣呢?為什麼她就不問問那兩個人為什麼要來呢?
反正聽到開心的消息就先開心著,絕不會過多地考慮背後的原因。一個人,怎麼能活得這麼單純?
“你是山花的長輩,”他不屑的在心裡撇嘴,“他們過來,是想找你做證婚人。”
“證婚人?”阿秋疑惑瞭一下才反應過來,“呀!山花要成親瞭?!”
獨孤再次鬱悶瞭──這寒楓都快把山花娶回傢瞭,為什麼他和阿秋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呢?
……
一晃幾天過去瞭,和艷樓的生意一如既往的興隆,藍媽媽每天還是笑得滿地白粉。若說有什麼新聞的話,就是名列和艷樓三大花魁之一的湘瀾被贖瞭身,從良瞭。
那天,樓裡的姐妹們依照慣例與湘瀾喝瞭最後一杯,出瞭這門,以後,大傢就是徹徹底底的陌路瞭。
離別的味道倒不是有多濃,對於她們來說,有人贖身是天大的好事,從此以後就踏入另一種生活瞭,所以,這種情況發生的時候大傢也是祝福多於不舍。
正在話別,門外忽然傳來喧嘩。眾人抬頭看去,隻見一個小姑娘被龜奴死死擋在門外,小臉漲紅滿是淚痕,正在掙紮著要沖進來。
“藍媽媽,藍媽媽,救命啊!”
“喲,你不是萬花樓的小環嗎?這是怎麼瞭?”藍媽媽認臉的本事顯現出來瞭,對方隻是見過一面的萬花樓的小丫環,她卻還能一眼認出來,不得不說這是天賦異稟啊。
“藍媽媽,我傢小姐要死啦,求求你大發慈悲救救她吧!”
藍媽媽揮揮手讓龜奴放人進來:“怎麼瞭?”
小環沖進來緊緊抱著藍媽媽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知道是那個殺千刀的把小姐的避胎藥換瞭,小姐坐瞭胎,王嬤嬤下瞭大紅花,可是,可是……小姐一直在流血,王嬤嬤說她活不瞭啦!王嬤嬤,我知道你這裡有神醫,求求你,救救小姐的命吧。我求求你……”說到後面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瞭。
“唉,”藍媽媽嘆氣,“你倒是個忠心的,可是若你王嬤嬤真想救人,她自會來找我,如今……她是要顧及萬花樓的名聲啊!你還是走吧,這個面,我不能出。”
“藍媽媽……”小環臉色慘白。
秋瀾察覺不對,推著阿秋往裡走。
阿秋卻執拗地站著沒動。
“阿秋!”
“我要救人。”阿秋神色平靜,“是我自己要去的,跟和艷樓無關。”
“人都死瞭大半瞭你去救,萬一被賴上瞭怎麼辦?”秋瀾勸道。
“賴什麼?”阿秋奇怪地反問,“我連生日禮物都買不起。”
秋瀾頓時沒話說瞭,眼睜睜看著阿秋跟著小環走瞭。
“藍媽媽,”秋瀾摸著下巴站到藍媽媽身邊,“我怎麼覺得阿秋變聰明瞭啊?”
“唉!”藍媽媽嘆氣,白瞭她一眼,“一個個的,都不省心!”
秋瀾莫名其妙:“我沒幹嘛呀──”
無妄之災啊!
阿秋跟著小環在小巷子裡七拐八拐的,忽然說瞭聲:“沒用的。”
在前面帶路的小環停下,不敢回頭:“什麼?”
“你們抓不到我的。”阿秋面色沈靜,“我會用蠱毒,你們來再多的人也沒有用。”
小環猛地轉過身,害怕得雙肩發抖:“你……你在說什麼?”
“騙我出來,是因為和艷樓裡面有你們對付不瞭的人?還是,內部分歧,隱瞞行動?”
小環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深不可測,冷得可怕。
“你們……是皇城派來的人?”
“啪啪啪!”巷子轉彎的後面忽然傳來鼓掌的聲音,一個男子走瞭出來,“都說阿秋為人木訥呆板,如今看來,卻是個扮豬吃老虎的!”站穩挑眉,“那你繼續猜,為什麼我們會不怕你的蠱毒,敢來抓你?”
阿秋木訥的眼眸忽然閃過寒光:“山花呢?”
“想見她,就跟我們一塊走吧。”那人看似輕松,實際上每一根弦都崩得緊緊的,畢竟這兩姐妹總共沒見過幾次面,阿秋會不會因為山花而束手就擒,很難說。
想到那神秘莫測的南疆蠱毒,那人背後滲出一層冷汗。
“行,我跟你們走。”阿秋很幹脆地就答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