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在地上滾瞭幾圈,一直撞到王小剛的靴子才停瞭下來。
趙名醫雙目大張,驚恐至極的表情就這麼永遠凝固在瞭臉上。
地上無頭屍體的脖頸間還在涓涓的向外流著血水,王小剛面無表情,將手中沾滿血液的鋼刀插回瞭傢仆的刀鞘中。
「處理幹凈。」
他看都沒有多看一眼地上的屍體,隻留下一句吩咐便轉身離去。
回屋將身上染血的衣物換去,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做。
一路來到師娘的房門口,隻見那房門虛掩著,並沒有關牢,王小剛也就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隻見一個身著松花色細褶繡裙的女子正背對著門口,跪坐在地上撿著碎成幾塊的瓷器碎片。
如桃子般豐滿的蜜臀沉甸甸的壓在後腳跟上,因為跪坐的姿勢,撐得那褒博的裙擺都顯得有些緊繃。
「師娘,這種事情叫丫鬟們來幹就行瞭。」
聽到王小剛的聲音。
慕星河渾身微微一顫,瞬間回頭看向瞭門口的王小剛。
「呀!」
她纖眉輕蹙,口中痛呼一聲,手中的一塊瓷器碎片掉到瞭地上。
「怎麼瞭?」
王小剛快步走向慕星河,蹲下身子伸手捉住瞭師娘的柔夷,舉到眼前一看。
纖白的食指上被鋒利的瓷片給割開瞭一道小口,正往外泌著血珠。
「你……」
師娘俏臉有些微紅,看著王小剛支支吾吾有些說不出話來。
王小剛直接將師娘那根蔥白的細指含入瞭嘴中,舔舐吸吮著指間的傷口。
慕星河美目大睜,出神的看著眼前吸吮的動作,好像是想起瞭什麼一般,連耳根上都帶上瞭一抹淺粉。
「我……我沒事!小剛你不用這樣!」
她將手指從王小剛的口中抽瞭出來,捂在自己豐滿的胸口。
「都出血瞭怎麼能叫沒事?我等會去叫人給您那點金瘡藥來,要是留疤可就不好瞭。」
慕星河沒有說話。
她雙眼死死的盯著王小剛的臉龐,仔細的端詳瞭一會。
「嗯?師娘這麼看著我作甚?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王小剛佯裝疑惑,眼神純凈無比,沒有流露出半點不對勁的地方。
「沒……沒什麼事情。」
慕星河收回目光,臉上的紅潮退去,原本蹙起的細眉也松瞭開來。
「小剛,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王小剛正瞭正神色,認真的與慕星河的雙眼對視著,語氣十分的誠懇。
「我是來找師娘求親的。」
慕星河微微一愣,旋即瞭然般的點瞭點頭。
她站起身子拍瞭拍裙擺上的灰塵,雙手交迭在腰間,坐回瞭房間內的太師椅上,雙腿斜並攏,儀態端莊。
「是可欣的事對吧?」
語氣溫柔和煦,但是王小剛聽來,其中還隱隱藏著些許羞惱的意味。
他走上前去,朝著坐在上座的師娘躬身一拜。
「正是!」
慕星河凝眸看著座下的王小剛,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事情。
兩人之間沉默良久,她才緩緩開口道:「小剛你雖然平日有些跳脫,不喜循規蹈矩,按部就班,但是我知道你為人善良仁厚,禮敬師長。」
王小剛聽的都愣住在瞭原地,他不可思議的抬頭看向慕星河。
善良仁厚?而且還禮敬師長?原來師娘是這麼看自己的?可真是慧眼識珠!就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還有這種優點。
慕星河看著王小剛驚訝的表情,素手微抬,捂嘴一笑,接著說道:「別奇怪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師娘我在王傢也住瞭這麼多時日,與吳姐姐相談甚歡,她將你的事跡都說與瞭我聽。」
「像是吳姐姐這樣的溫婉的女子,教導出來的孩子也一定沒有什麼壞心。」
她彷佛是對王小剛的性子瞭若指掌,接著說道:「就連這宅裡的丫鬟們也一個個對你欽佩的很,說你從來不曾為難過下人,哪怕是不小心打碎瞭價值千金的琉璃器皿,你也不曾與她們動過怒。」
「可欣要是嫁過來我也是放心的,不過……」
慕星河話鋒一轉,面色也嚴肅瞭起來。
「雖說我們葉傢確實是的小門小姓,可欣嫁你也算是高攀瞭,但是你要是讓她做妾,我可斷然不會答應!」
王小剛緩緩點頭,他還以為是什麼要求,這不是什麼問題。
「師娘放心好瞭,我會以平妻的名義娶她過門。」
都說三妻四妾,雖然正妻隻能有一位,但是同時也能娶兩位平妻,身份和地位都要比可以隨意轉讓的妾室高瞭很多。
有瞭王小剛的允諾,慕星河蹙起蛾眉隨之舒展。
全國上下最富庶的地方就是江南,江南最有勢力的便是四大傢族,四大傢族裡執牛耳者,便是這異軍突起的王傢。
王小剛的正妻一定得是門當戶對的門閥之女,他能同意娶做平妻,已經展現瞭極大的誠意。
慕星河垂睫斂眉,櫻唇輕抿,其中目光流轉,低頭思索瞭一番。
「那我就沒有什麼意見瞭,不過我一個婦道人傢也做不得主,等你師傅走鏢回來,還要在於他商量一下。」
「師娘先同意就好,不過我還有件事!」
王小剛朝著慕星河豎起兩根手指,嬉笑道:「師娘你看,平妻可以娶兩位,我師姐師妹也正好有兩人,你說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慕星河聞言一愣。
雖然猜到瞭他想做什麼,但是依舊是鳳眸微張,驚疑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王小剛收斂起笑容,又朝慕星河拱瞭供手。
「實不相瞞,我除瞭可欣師妹,還想娶青青師姐。」
「青青!?」慕星河失聲喊道。
「這……這……你們不是一直關系不和,見面就要吵起來嗎?怎麼會....這事青青她知道嗎?」
王小剛道:「師姐自然是知曉的,不如說就是她們姐妹兩人讓我來向師娘您求親的。」
「……」
慕星河雙手不由得抓緊瞭太師椅兩邊的扶手,雙眼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王小剛,纖眉緊鎖。
「師娘你看,可欣與青青一直情同姐妹,誰也離不開是誰,一起嫁過來這不是親上加親?」
慕星河垂下螓首,閉上雙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瞭一會,她就像是泄瞭氣一般放松瞭身子。
原本握著扶手的柔夷松開,身子後傾,躺倒在太師椅的椅背上,接著又抬起兩根蔥白的細指按揉著兩邊的太陽穴。
「我知道瞭,隻要她們自己沒有意見就好瞭。」
王小剛見慕星河沒有意見,躬身喜道:「那小婿就告辭瞭。」
說罷便轉身離去,但是他前腳還沒跨出門欄,後腳就被師娘叫住。
「等等!」
王小剛回頭疑惑的看向慕星河。
「師娘還有什麼事?」
....
慕星河沉吟瞭一會,又說:「在成親前,不許與她們做出違背禮法的事情!」
「遵命!」
「去吧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她扶額揮瞭揮手,看起來好像頭疼無比。
王小剛恭敬的退出房間,緩緩將那兩扇鏤空凋花的梨花木門關上。
雖然慕星簡簡單單就答應瞭王小剛的請求,但婚姻大事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覺得決定的,不僅要父母之言還要媒妁之命。
離開師娘的屋子後,王小剛順路去瞭一趟父親的書房。
他向著逗鳥賞花的王進財說瞭自己的打算,立馬就把王進財樂的合不攏嘴,連連點頭答應。
按常理來說以王小剛的年紀早就應該娶妻生子瞭,王進財雖然放任兒子自己定奪婚姻大事,但是早就對抱孫子這件事渴望無比,哪裡會有半點反對的意思。
既然告訴瞭父親,那吳娘自然也是少不瞭的。
他在內院兜兜轉轉,又跑到吳清怡的房門口。
輕輕推開半掩的房門,隻見房間裡坐著兩人,分別是吳娘與陸湘雲。
她們兩人都圍在小圓桌旁邊,桌上的琉璃果盤裡還擺著陸湘雲上午親自去果園裡摘的果子。
「吳姐姐,我跟你講你傢兒子到底有多過分!動不動就沒事找事欺負我!就今天早....」
陸湘雲滔滔不絕的向著吳清怡訴說著王小剛的各種不是,而且其中各種添油加醋,說的王小剛簡直是十惡不赦,罄竹難書。
她說到一半又覺得有些口渴。
便拉起寬大的袖口,露出其下纖白皓腕,伸手取瞭一顆紅澄澄的果子,就像是發泄著心中的不滿,狠狠的咬瞭一口,將脆甜的果肉在嘴裡咬的咔嚓作響。
嘴裡還鼓鼓囊囊塞著東西,嘴上卻嘟嘟囔囔說著壞話。
而吳清怡坐在一旁,如蔥般的蘭花細指間夾著一根繡花銀針,正恬靜的低頭在絹帕上刺著繡,她安靜的聽著陸湘雲的抱怨,嘴角噙著淡淡的微笑。
陸湘雲見吳清怡不說話,放下手中的果子,雙手拉著她的胳膊搖來晃去。
「吳姐姐~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啊~你兒子他老是針對我!」
「哎呀~我聽著呢!我要是個雞蛋都得被你搖散黃瞭!」
吳清怡被晃得不能刺繡,隻好放下瞭手上的活計,笑著撇向一旁受瞭氣沒處發,正嘟著櫻唇的陸湘雲。
「湘雲要是不高興,我等會說說他就是瞭。」
「說說哪裡夠啊!他臉皮厚的很!吳姐姐~慈母多敗兒你知不知道,你得這樣!這樣!狠狠的揍他!」
陸湘雲氣不過,直接從圓凳上站瞭起來,揮舞著小手朝著空氣比劃著,就好像王小剛就在自己眼前一般,渾然沒有感覺到自己身後逐漸走來的危機。
吳清怡詫異的看瞭一眼陸湘雲的身後,又收回目光,捂著嘴輕笑道:「那好,我等就把他叫過來,叫你打幾下出出氣。」
「好呀好呀!我就知道吳姐姐最好瞭!」
「你說要打誰?」
王小剛的聲音從陸湘雲身後幽幽響起,讓她身子一繃,直接愣在瞭原地。
緊接著,她便感覺到自己的後頸被命運般的大手掐住,讓她動彈不得。
陸湘雲臉.上的笑容隨之凝固,如同夏日多變的天氣,轉瞬之間就由晴轉陰,由喜轉悲。
「小剛!不許欺負你小姨!」
吳清怡看陸湘雲癟著嘴,都要被嚇哭瞭,趕緊出聲阻止。
王小剛無奈的聳瞭聳肩,松開瞭抓著陸湘雲纖長的後頸。
「我哪有欺負,隻是和她玩鬧一下罷瞭!」
剛剛松手,陸湘雲瞬間就跑到瞭吳清怡身邊。
她一下子撲進瞭她的懷裡,雙手環著吳清怡的細腰,仰頭淚光盈盈,委屈說道:「吳姐姐你看他!」
吳清怡隻好摸著陸湘雲的秀發安撫著,嘴上幫她訓斥著王小剛的不是。
「你是男人嘛!下手沒輕沒重,女兒傢是水做的,就要好好呵護。」
「吳娘教訓的是。」
見吳娘都幫陸湘雲說話,王小剛也隻好低頭認錯,陸湘雲有瞭吳清怡的庇護,這才從懷裡鉆瞭出來,重新坐回瞭座位上,得意的雙手抱胸,還翹著二郎腿。
尖頭小鞋一晃一晃,在繡花裙擺下露出一小節嫩白的小腿,嘴角掛起瞭囂張的微笑,看的王小剛捏緊瞭拳頭。
「聽到沒有!」陸湘雲道。
王小剛朝她翻瞭個白眼,不再去理會這小人得志的陸湘雲。
笑!接著笑!到瞭床上有你哭的時候!他轉頭看向正含笑看著自己地吳清怡,「吳娘,我向師娘求親瞭。」
「求親?!」
吳清怡雙眸微張,看著王小剛的眼神有些愣愣出神。
「是哪一位?青青還是可欣?」
「都是。」
吳清怡發著呆,臉上卻沒有什麼欣喜的樣子。
王小剛微微一愣。以前沒有事的時候不是天天勸著自己早日娶妻生子,怎麼今天真的要娶妻瞭,反而不見她高興?
「誒!那豈不是我要有兒媳婦瞭!」
一旁的陸湘雲卻很興奮,因為自己好歹也是王小剛名義上的義母,一想到以後會有人來給她端茶送水請安,她就莫名的開心。終於不是傢裡地位最低的那個瞭!
「我去見見她們!」
她捋平瞭衣裙的下擺,直接走出瞭房門,這是要去給自己未來的兒媳立立規矩去瞭。
房間內隻留下瞭王小剛與吳清怡兩人。
陸湘雲走瞭,位子也就空瞭出來,王小剛坐到瞭吳娘的身邊,伸手抓住瞭吳清怡搭在腿上的一隻柔夷。
他柔聲道:「吳娘不高興嗎?是對她們不滿意?」
「沒,哪有不滿意。」
吳清怡螓首輕搖,「青青和可欣都是懂事又乖巧的好姑娘,以前沒事還經常來廚房幫我,我也喜歡的很。」
「那吳娘為什麼不高興?」
「不高興?有....有嗎?」
吳清怡扯起一個牽強的微笑,但是蛾眉依舊輕蹙。
「有!」
王小剛認真的點瞭點頭。
吳清怡垂首沉默瞭一會,垂睫斂眉,不知道再想些什麼,再次抬頭時,臉上又重新恢復溫婉的微笑。
她伸手摸著王小剛的側臉,蔥白的纖指摩挲著臉頰,目中似有追憶。
「好快呀,原本小小一個,現在都這麼大瞭,都要娶妻生子瞭,娘很高興。以前還天天跟在娘的身後,怎麼趕都趕不走,就是不知道現在有瞭媳婦後會不會忘瞭娘。」
王小剛抓緊瞭吳娘柔弱無骨的小手。
「吳娘,你都在說什麼!我忘瞭誰都不會忘瞭你。」
「誰知道呢?不然怎麼都說娶瞭媳婦忘瞭娘?」
吳清怡將頭撇瞭過去。
王小剛猶豫瞭一下,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吳娘精巧的下頜,將自己的臉湊的極近,兩人都能感受到對方呼出的熱氣撲打在自己的臉上。
吳清怡看著近在咫尺的養子,睫羽輕顫,眸中盡是慌亂與迷離。
最終她選擇瞭放棄瞭思考,螓首微揚,閉上瞭眼睛,任由擺佈。
王小剛盯著吳娘飽滿豐潤的紅唇,呼吸變得有些沉重,雖說他已經與吳娘有過魚水之歡,但是並沒有接過吻。
他沒有猶豫,直接貼瞭上去,兩唇相接,吳清怡驚得睜開瞭眼睛,但又緩緩閉合。
王小剛牙齒微合,輕咬瞭一下吳清怡的柔嫩下唇,細細品嘗著其中的滋味,緊接著又將舌頭鉆進瞭秀口之中,不費吹灰之力便撬開瞭細密的貝齒。
「嗯~」
吳清怡秀靨上已經遍是紅霞,她慵懶的輕哼一聲,腿上的裙擺已經被她攥的皺在瞭一起。
王小剛一手攬住瞭吳娘的纖細的柳腰,一手攀上瞭那在衣裙包裹下,依舊碩大如蜜瓜的豐乳,五指輕抓便隔著衣物深深陷瞭下去,沉甸綿密而又厚實。
「嗚嗚~」
吳清怡纖腰微扭,豐腴的雙腿在裙下並攏摩擦,馥鬱的芳香直往王小剛的鼻尖鉆去。
王小剛的舌頭肆意在吳娘口腔中搜刮著甜津,追著丁香小舌反復逗弄。
吳娘已經很盡力的再躲閃著,但是依舊被王小剛的追上,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其中香津暗渡,黏膩異常。
「呼~」
也不知道吻瞭多久,一直到吳清怡頭腦有些發白,王小剛才戀戀不舍的離開瞭那飽滿的紅唇。
一道極細的銀絲從兩人的唇間拉出,唇上盡是泛著微光的水漬。
吳清怡櫻唇微張,小口小口的喘著,眸中似有一片滿溢的春水,波光粼粼,其中再也不見慌亂與迷離,隻有柔情蜜意與無盡的憐惜寵溺。
「吳娘……這是洋人母子之間表達愛意的儀式。」
「嗯。」
吳娘輕嗯一聲,玲瓏的耳珠都已經變得粉紅。
王小剛看見吳娘含笑望著自己,就算他平日撒謊都面不改色,如今都難得覺得心虛。
「那我走瞭?」
吳清怡螓首微頷,笑意盈盈的目送著王小剛的離去。
房門閉合。
她抬手將鬢角垂落的青絲挽到耳後,雙眼依舊看著王小剛離去的方向,嘴角甜蜜的翹起。
「真當為娘是傻子不成?」
書房。
王小剛從吳娘的屋子匆匆趕回,在主桌前坐定之後他才有空細細回想之前與吳娘說的話。
「竟然這都信瞭?」
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方才隨口編的借口有多麼的拙劣,不過既然吳娘信瞭就好,也就沒有接著細想。
王小剛抬頭看瞭看外面的天色。
日頭依舊高懸,不見絲毫落下的跡象。
「怎麼時間過的這麼慢?」
他不滿的皺瞭皺眉,因為今晚還有.件極為值得期待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但日升日落終究是急不得的,王小剛隻好從抽屜中抽出黃允生的那迭稿紙,再次研究起來。
過瞭傍午後,巧兒提著食盒來到書房給他送飯。
在巧兒嘴對嘴的侍奉下吃完瞭晚飯,原本那大丫鬟已經雙目含春,嬌小玲瓏的身子窩在少爺的懷抱中,隻等王小剛酒足飯飽之後熄燈疼愛。
但是王小剛卻拿起絲綢巾帕擦瞭擦嘴,將懷裡的巧兒姐重新放下。
「巧兒姐收拾完東西就回去吧,我今晚還有事。」
「啊~」
巧兒不滿的嘟囔瞭一聲。
明明在自己衣裙之下已經穿好瞭少爺送給自己的冰絲涼襪,而且肚兜與褻褲一件沒穿,沒想到竟然出師未捷身先死。
不過既然少爺都已經發話,她也隻好收拾完桌上的食盒,推門而去。
王小剛在巧兒姐走後什麼都沒有做,隻是仰頭靠在上等黃梨花木制的寬大太師椅上閉目養神,雙手五指交叉迭放在小腹,神情安逸且自得。
待桌上的鯨油熬制的明燭消融一半,他才緩緩睜開雙眼望向窗外。
皓月已然當空,整座王府都已經酣然入睡,王小剛便知道時候已經差不多瞭。
他伸長瞭手腳,慵懶伸瞭個懶腰,接著又椅子上悠然站起,熟門熟路的打開房間內密道的開關。
隻聽幾聲機關咔咔作響,房間內的床榻再次挪開,露出其下幽黑的小道。
隨著他的身影逐漸沒入密道,床榻挪回原位,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唯有桌上的明燭依舊搖曳著火光,燭淚順桿流下,像是對即將被玷污的女子的同情。
另一間房內。
王小剛自時鐘後隱藏的通道內徐徐走出,他再次來到瞭慕星河的屋子裡。
上次是無意而為的失誤,但是這一次他是故意的。
屋內的陳設一如先前,王小剛躡手躡腳的走到紅木大床旁,伸手撩開薄紗帷幕,一具凹凸妙曼的熟婦身軀蓋在輕薄的蠶絲棉被之下。
被褥很薄,慕星河又是背對著床沿側躺著,優雅的線條在豐乳之下急速收窄,又在那飽滿的臀部逐漸上升,如同此起彼伏的山巒,遠近高低各有不同。
寂靜的房間內傳出簌簌的輕響,王小剛在床邊脫去瞭所有的衣服,就這麼赤身裸體的鉆進瞭師娘的被褥中。
吱呀~木床發出一聲輕響,但是卻沒有喚醒睡夢中的慕星河,依舊背對著王小剛酣睡著。
「師妹!師妹醒醒!」
他異常大膽的推著身前慕星河的後背,唯恐她不清醒。
「鳴....嗯?」
慕星河被推的悠悠轉醒,迷茫的回頭看去。
「師妹是我!誒誒!推我作甚?」
王小剛微笑著感受到師娘蹭的一下轉過瞭身子,那雙細膩的柔夷按在自己胸口,拼命的想要將自己推下床,但是又不發出半點聲音。
這如他設想的一模一樣,也是他敢再次半夜抹黑來師娘房間的原因。
既然上一次師娘沒有發聲阻止,那麼這一次就更加不會,要是現在出聲暴露身份,那麼先前給自己含蕭弄棒的事情就會全部白費。
「我是來告訴你好消息的!你娘同意我們的婚事瞭。」
此話一出,慕星河不斷推搡的小手也停瞭下來,雖說屋內一片漆黑,但是她低垂著腦袋,就怕被看去瞭長相。
「你娘還說在婚禮之前不能破瞭身子,放心,我肯定說道做到。」
「嗯?」
聽到師娘疑惑的聲音,王小剛知道先前師娘與自己說的是不能違背禮法,但是卻故意曲解成瞭不能破瞭身子。
「怎麼樣?高興嗎?」
「那是不是應該給相公一點獎勵?」
王小剛剛一問完,房間瞬間有恢復成瞭原先的寂靜氛圍。
他也不急,隻是安靜的看著師娘在黑夜中模煳的小臉,等待著師娘的回復。
慕星河低頭猶豫瞭許久,就好像是鼓起瞭莫大的勇氣,仰頭朝著王小剛的側臉貼去,軟彈溫熱的觸覺在側臉一閃即逝。
緊接著她就如同受驚的鵪鶉一般,掀起被子將自己整個腦袋蓋住,隻從被中伸出一直白嫩的裸足,用力踢踹著王小剛的腰部。
王小剛微微一愣,摸瞭摸自己方才被師娘親吻的側臉,嘿嘿一笑。
「就親一下?這哪夠?」
他一手抓住師娘纖細的足腕,直接將整條蠶絲薄被掀開。
慕星河上身隻穿著一件的輕薄的裡衣與肚兜,下身是一件極短的褻褲,纖白豐腴的雙腿在黑夜中都白的發亮。
「嗚!」
被子被掀開,她慌張的將雙臂捂在胸前,雙腿緊閉,不給王小剛可趁之機。
*********
與此同時,在荒野一間破廟內。
廟裡四處透風,中間泥胎木塑的佛像少瞭整個上半身,隻剩一個滿是灰塵的蓮臺與雙腿。
葉穆靠坐在蓮臺旁邊,他身上原本貼熨整齊的黑色勁裝已經變成瞭襤褸的破佈,混雜著已經幹涸的汗液與血水黏連在傷口上,隻要輕輕一動就會有幾乎撕裂般的疼痛。
隻剩半截的秋水雁翎刀斜插在身邊的泥地裡,可見先前戰鬥之激烈。
他的胸膛上下起伏,雖說已經是夜晚,但是依舊沒有升起篝火,因為陰魂不散的敵人依舊環繞在周遭,他現在隻是暫時擺脫瞭敵人的追蹤。
廟宇的屋頂破瞭一個大洞,隻要抬頭就能看見漫天的繁星閃爍。
他看著那一小塊星空,隻覺得現在的情況有些眼熟,往事再一次依稀浮上心頭。
依舊是那一座滿是紅漆與琉璃瓦片的堂皇宮殿。
宮外之人最為向往其中皇子皇孫們奢華無度的生活,而這對有些人來說隻不過是用來飼養金絲雀,終身暗無天日的牢籠。
那日公主上著淺黃藜羅衫,下著五色花羅裙,外套一件鎏金銀泥雲披,青絲之間斜插著一根鳳口含珠的流蘇金簪,被四名太監抬著小轎子走在回寢宮的路上。
轎子一搖一晃,插在發間的璀璨步搖也跟著微微晃悠。
哪怕萬人擁簇,又如此貴不可言,但是慕星河那絕美的嬌靨上也滿是愁容,緊鎖的黛眉之間有著濃鬱到化不開的陰鬱。
到瞭寢宮門前,一名藍衣小太監立馬跪爬在地上,讓轎上務必尊崇的公主可以踩著他的後背下來。
到瞭門前,自有左右宮女為她推開大門,跪伏於兩邊恭迎主子進門。
慕星河看都沒看她們一眼,徑直向著寢宮內有著的秋千的小院的走去,隻有那原本跪伏於地的藍衣小太監低頭跟瞭上去。
「小葉子,你說外面的尋常女子,是怎麼個活法?」
她坐在園中的石桌旁,一手支著香腮,視線越過那高不可攀的朱紅宮墻,向著那無垠的藍天看去,純凈的眸子好似一汪平靜的春水,平靜中有著常人無法理解的愁思。
「公主,尋常女子也是如你這般,長年深居閨中,等到瞭年歲就由長輩安排婚事,相夫教子,素手調羹。」
「哼,都是他們叫你這麼說的?他們也叫你來勸我?」
慕星河黛眉緊蹙,好像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
「我不!我不想嫁人!尤其是嫁到草原上去當什麼聯姻的工具!」
她咻的一下站起,拖著五色的裙擺在院內走來走去,俏臉上愁容依舊,最後繞著院子走瞭幾圈後,她才泄瞭氣般坐瞭回去,嬌軟無力的趴伏在桌上。
「我就是不想,又能怎麼辦呢?這宮裡誰又能幫我?」
一旁的葉穆忽然抬起瞭頭,嘴唇囁嚅,好像是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是最後又閉上瞭嘴巴,重新將臉龐埋藏於陰影之中。
「哎~要是我能在江南就好瞭,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多美呀!」
公主自言自語道,但是院中沒人回應她的話語,一如既往的陷入瞭無比孤寂的沉默中。
啪!啪!啪!
肉體拍擊的脆響在夜晚顯得的額外的明顯。
透過半透的薄紗帷幕,隱隱能看見兩具交迭在一起的赤裸身軀,一位身材豐滿卓越的美婦正被男子壓在身下。
「師妹,爽不爽?嗯?」
那男子雙臂撐著上半身,而腰部則是一刻不停的上下擺動,胯部與身下白花花的嬌軀重合再分離。
粗長的肉棒裹著厚厚的一層漿液從師娘緊密的臀縫拔出半根,在兩人交合處拉出道道無色的淫絲,緊接著又啪的一聲整根沒入,將渾圓的白臀壓得扁平,如此循環往復。
「嗚嗚……嗯……啊……」
王小剛放肆的笑著,他的腹部一次又一次大力擊打在慕星河軟彈的圓臀上,每一次砸下都如同大浪拍擊著崖石,打的那雪白肉浪陣陣翻滾。
粗長的肉棒插進瞭由松軟肥膩的白虎美鮑與兩側豐腴肉腿一起夾成的肉穴中,雖說不是真插入穴中,但是其中濕滑緊致也不輸小穴。
趴在下面的慕星河黛眉緊皺,將螓首深深的埋在瞭軟枕之中,滿頭青絲寫意的鋪撒在光潔雪背之上,貝齒緊咬著被褥的一角,嘴角流涎,兩眼微微翻白,但是努力不讓自己嗚咽出聲。
嘎吱——嘎吱——
「嗯……嗚……嗯……」
王小剛的動作極其的粗暴,每一次的插入,都會把師娘軟綿的嬌軀頂撞的向前聳動,喉嚨間擠出一聲不知是舒爽還是羞澀的輕吟,就連原本堅固的木床都隨之作響。
炙熱的肉棒沒有任何阻隔的緊貼著師娘濕滑肥嫩的穴口,棱角分明的龜頭每一次插拔都會擠開原本閉合的兩瓣肥厚陰唇,刮擦著頂端已經挺立的嬌嫩粉珠與黏滑的穴口。
每當刮過玉珠,慕星河的身子就會輕顫一下,粉嫩穴肉一陣收縮攪動,穴口如哭似泣一般吐出股股清漿,這些溫熱黏滑清漿被肉棒裡挾著帶出,又帶著些許空氣插瞭回來,發出一陣咕嘰咕嘰的淫靡聲響。
慕星河雙頰酡紅,眼神迷離,螓首亂搖。
隻能被動的承受著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沖擊。
她身子繃的筆挺,十根晶瑩的玉趾緊緊蜷縮在一起,如同十根圓潤可愛的蚌珠。
王小剛雙目赤紅的看著身下婉轉呻吟的嬌嬌師娘,他就好像真的操到瞭慕星河一般,插入的力氣一次比一次用力,粗長的肉棒擠進那夾緊的溫熱肉穴,欺霜賽雪的白嫩軟臀被他拍打的微微發紅。
「師妹再夾緊一點!」
他捉住瞭瞭慕星河的一雙藕臂,就如同騎馬拉起韁繩一般將師娘原本趴在床上的.上半身反曲拉起,慕星河的身體異常的柔軟,輕易的就做出瞭這個難度極高的動作。
「嗯?啊……嗯……」
她短暫的疑惑瞭一下,又立馬變成瞭嬌滴滴的呻吟。
王小剛每一次的撞擊,就會頂的慕星河胸前那對豐滿的雙乳上下拋飛,薄薄的香汗凝聚成露滴,順著那兩團雪膩之間順流而下。
他一隻手抓住瞭師娘被反剪的雙手,騰出右手向著慕星河胸口伸出。
軟綿厚重的乳肉被王小剛一把撈入瞭手中,入手還有些許汗液的黏膩感覺,細膩觸覺就好像這乳肉隨時都會融化一般。
慕星河小口小口的呻吟著,鬢角的青絲被細汗黏在絕美的臉頰上,隨著右乳被人抓在手心,那頂端的粉嫩乳珠極其敏感的挺起而起。
王小剛的食指與拇指相合,捏住師娘充血的乳頭,細細的捻著嬌嫩的乳尖。
「嗚嗚……」
慕星河被拽的隻能挺直瞭上身,揚頸酥顫,下身的蜜液如潰堤般湧出身下的床鋪被濡成更深的顏色,綿軟的圓臀上也被塗滿瞭濕滑的蜜液,每一次拍擊,就會伴隨著拍擊聲水花飛濺。
轟隆隆!破廟外忽然打起瞭響雷,一閃而過電光將黑夜照的通明,映出廟裡裡面一男一女的容顏。
大風平地升起,直達九天,卷的烏雲翻滾,雷聲陣陣。
「小葉子,你……你流血瞭!」
慕星河身上原本華貴的衣物如今沾染上瞭不少泥土的臟污,柔順的青絲凌亂,沾在那絕美的秀靨之上。
她鳳目圓睜,語氣十分的慌亂。
「不礙事的。」
葉穆捂著肚子,手中拄著長劍強行撐起自己的身體,搖搖晃晃的走到窗邊,向著窗外窺視而去。
「他們沒有追上來。」他回頭說道。
「怎麼會不礙事!你會死的!」
她看著那一塊衣物逐漸被血液暈染而開,腳都在打著哆嗦,差點沒有一個腳軟,摔倒在地。
「我們回去吧!我不去江南瞭!你也不用死瞭!」
「沒用的,我回去一樣要被處死,從我們逃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回頭路瞭。」
藍衣小太監的面色平靜,隻是皺緊的眉頭看得出來他在強忍著疼痛。
公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滴大滴的淚水從奪眶而出,無論怎麼擦都擦不幹凈,哭的身子都在一抽一抽。
「嗚嗚嗚,都....都是我不好....是我任....非要跑出來...都怪我....」
「不,不是公主的錯,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
藍衣小太監面色蒼白,極為憐惜的看向跪在地上泣不成聲的公主。
她是這麼的純潔善良,竟然會因為自己的受傷而哭泣,原本以為自己會在某一次任務中死在漆黑陰暗的角落,從此無人問津,無人記得,死的如同路邊的野狗。
但是如今卻不一樣瞭,有人再為自己之將死而傷心,有人會記得自己。
他頭一次在麻木的殺人生活中感受到瞭生的溫暖。
公主就是自己活下去的全部意義,就算是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呵護好這朵嬌弱美好的小白花,不能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師妹,讓師兄進去好不好?」
慕星河被翻轉瞭個身子,此時她仰面朝天,汗津津的雪乳微微攤開,頂上的乳珠挺立,乳暈周圍還帶瞭一圈細密的齒痕。
纖長的玉腿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緩緩分開。
那無毛的白虎美鮑以極為羞恥的姿勢朝天展露,上面沾滿瞭粘稠的漿液與攪出的白沫,鼓鼓囊囊冒著蒸騰的熱氣,如饅頭般白膩蓬軟,粉唇緊閉,蜜汁外溢。
她就像是喝醉瞭一般滿臉酡紅,眼神迷離,小口小口的喘著香氣。
「讓師兄進去好不好?」
王小剛雙目赤紅,他又急促的問瞭一遍,什麼約定不約定早就被他拋之腦後。
紅腫的龜頭抵住軟鮑的穴口,擠開兩瓣肥膩的陰唇,上下慢慢的摩挲著濕滑的軟肉。
「嚶……」
慕星河貝齒輕咬著下唇,甜膩的呻吟讓他發狂。
王小剛握住肉棒的根部,慢慢向前挺腰,將小半個龜頭塞進瞭那擠進師娘柔滑嫩妙的穴口之中,彷佛進入一團凝膏玉脂,龜頭被潤滑柔膩的穴肉緊緊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