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壺汝窯素瓷天青藍茶盞被輕輕擱置於身前的桌上,李牧勉勵的控制著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的手。
「哈哈,兄弟不必如此。」
「這也不是何等大場面,不過十幾年前的先天高手罷瞭,靜心,靜心。」顏勤笑著安慰道。
李牧深吸瞭一口氣,端起填好茶水的茶盞,輕輕的抿瞭一口,試圖分散自己的註意力。
「唉,弟弟畢竟是從小地方來,從未見過如此之奢華場所,如此多達官貴人,卻是有些緊張,讓兄長見笑瞭。」
顏勤聽李牧說完,也是環顧瞭一下四周,隻覺得無甚出奇,但想到小兄弟是剛從偏遠鄉下首次入京,也算能理解。
便摟住瞭並排做在一起的李牧的肩膀,哈哈大笑表示「兄弟,在這韓國大京,有我與涵識兄為你撐腰,無需看任何人臉色。包括這錦繡閣。」
「若是哪天這錦繡閣惹著趙兄瞭,咱們便拆瞭它又何妨。」
邊上兩個伺候二人的女子,快把頭低進胸前的兩個白嫩雄偉的玉兔中去瞭。
這些話客人可以說,但她們卻不可以聽。
李牧似乎對拆瞭錦繡閣有些興趣,此時也抬起頭,打量起身處的錦繡閣天字房。
整座錦繡閣,坐落在韓國京都最靠近皇宮內城的地方,也是這附近唯一一個四層樓結構建築,隻比皇宮矮五層。
九層的皇宮觀天閣,那是韓國皇室老祖宗的潛修之地,沒有碰到人或組織敢於去挑釁破碎虛空境界的威嚴。
四層,已經是看在他們背後五賊的面子瞭。
即使是皇子駙馬的產業,最高也不過是三層的建築罷瞭。
錦繡閣高四層,占地近百畝,在這寸土寸金的京都,絕對是頂級勢力的彰顯。
錦繡閣內,分數百個各自獨立的小院,都是錦繡閣從各地選秀出來的女子,經調教之後,放於此供達官貴人們凌辱享樂的。
當然,還有必不可少的各種武林世傢的傢眷,女俠等等……天下江湖女子盡入錦繡閣甕中。
除瞭錦繡閣自己出手對付和他們作對的武林高手,更有一些江湖上的狠人惡手,專門作些滅人滿門,販人妻兒子女等勾當。
錦繡閣也是來者不拒,但凡你敢賣,我便敢買。
江湖風氣,可想而知。
自青山劍俠李季白之後,江湖再也沒有一個明面上的正義組織。
李季白便是那曾照亮江湖的最後一盞孤燈。
可悲可嘆的是,孤燈已滅。
此時,百畝錦繡閣,百餘小院最中心處,錦繡閣最高主體建築—江山錦繡樓。
四樓,李牧清茶入口,考慮著借顏勤之手,顛覆京都錦繡閣的可能性。
一大早便被顏勤拉到瞭這錦繡樓中的四樓天字房,李牧壓抑住瞭內心中的激動,隨波逐流的任由顏勤安排。
錦繡樓四樓,一共二十間天字房,能獨占一間,也是看在瞭涵識的面子上。
不過此時涵識卻沒有到。
顏勤解釋為,涵識兄還有要事在身,身份高貴之人,自然要大戲開演之後才出場。
一層朦朧的西域天蠶紗絲遮擋在二人面前,環形結構的建築,讓二人可以看到整個四樓所有的房間,但是目光卻透不過紗絲,看到其他房間內部。
四樓,三樓,二樓都是環形結構的房間,唯一區別在,整個四樓的視角是整個錦繡樓最好的。四樓視線完全無遮擋的覆蓋整個一樓大舞臺。
李牧知道,所謂的拍賣會,必定會在一樓的大舞臺展開。
而他的父母,今天也將再次被拉之於大庭廣眾之下當眾凌辱。
「再等一等,等一等。我就要成功瞭,等我研究透徹這陰符經,我定會覆滅瞭這全天下,所有欺辱過我們傢的人!」
今天情緒控制的很好,沒有流露出絲毫情緒,隻是在不停地喝茶,喝茶。
簾子隻可透外而不能透內,沒有人知道另外十九間都是什麼人。
或許,達官貴人都不足以形容他們的尊貴。
熙熙攘攘的樓下,也很快就坐滿瞭人群。
一群江湖草莽和京都富商包圓瞭整個一樓大廳。
卻沒有幾分喧鬧和嘈雜。
一樓圍繞中心舞臺,擺瞭近百桌,每桌兩位客人,兩個陪酒的錦繡閣侍女,並不顯得擁擠。
倒不是沒有人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跟身邊的女人發生點什麼,但是錦繡閣的規律對錦繡閣的女人來說,大於天。
今天珠兒小姐已經放話出來瞭,在盛會之後,想做什麼都行,想怎麼做也沒人管。
但是,任何人不允許在大會時候跟客人發生關系。
要是因為淫聲浪語擾亂瞭一些四樓大人物的興致,一律做成人彘。
於是,一樓大廳舞臺周圍,變出現瞭奇怪的一幕。
平時被錦繡閣調教的,最會討男人歡心的小傢碧玉,大傢閨秀,豪俠妻女,一個個的都開始守身如玉起來。
摸摸搜搜扣扣挖挖都沒問題,一旦想脫褲子,就被攔瞭回去。
不過,四樓倒是沒有這個忌諱。
顏勤瞇著眼睛享受這身邊女孩的口舌服侍,輕柔柔的問道「你這姑娘口舌功夫也算上乘瞭,能在四樓服侍我與趙兄,想必身份也不淺,給我哥趙兄自我介紹介紹。」
女子抬頭,露出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柔順的長發被如玉般的柔荑輕輕攬於一側,搭在瞭左邊胸前的小櫻桃上,更顯誘惑。
「奴可配不上姑娘的稱呼啦,奴已是人老珠黃瞭,還蒙閣主不棄,才有機會在這伺候與您。」
「嗯?怎麼,身份還保密?」
顏勤一根手指挑起婦人的下巴。
婦人委屈巴巴的彎起眉頭,道:「閣主不讓奴泄露身份,奴與四樓的其他姐妹一起,也是今天的盛會的一盤大餐哦!」
說完,也是歉意的看向李牧,眉眼之中,盡是歉意。
李牧懷中的少女,也是剝開瞭一顆幹果,小心翼翼的遞到李牧嘴邊。
李牧一口吃掉幹果,將懷中少女手指也吸進瞭口中,沾染瞭一手的口水。
灑脫一笑「我無妨,盡是隻是借顏兄之勢,來長長見識罷瞭。」
李牧也是好奇,但卻不好硬生生的去問。
傢屬院、錦繡閣,實在是太大瞭,裡面的人他肯定是認不全的。
但是一些身份重要的人,多多少少也是聽過。
如果眼前這對女人,能說出名字,或許李牧還能認識。
因為能服侍四樓貴賓的,肯定不是無名之輩。
如果放在以前傢屬院中,他認識的人群裡,也就他母親,和被五賊抓住的前朝公主,才有資格在四樓服侍。
想到母親,李牧眉頭一皺,不再言語。
而她懷裡的姑娘,見他皺眉,便不再吮含剛沾染瞭李牧口水的手指,彎著月牙班的眼睛,輕輕撫摸李牧的眉頭,仿佛要把李牧的不快樂按揉走。
李牧看著女子的眉眼,又回頭看向俯首在顏勤胯下的婦人。眉眼間似乎有些相似。不由問道,「你們可是母女?」
「大人可真是慧眼如炬呢。」
少女仰慕的抬首望著李牧,仿佛要把李牧裝進她那月牙般的眼中。
李牧也產生瞭好奇,江湖上,這麼可人母女可不多。
很明顯,這母女都是會武功的,而且功力還不低。從少女呼吸頻率來看,也是接近後天巔峰的水準瞭。
對少女都這麼大的手筆,那她母親,豈不是先天?
先天境界的母女,究竟是誰?
「反正都是早晚要曝光的,不妨玩個遊戲打發打發吧。你們稍微給些提示,讓我和顏兄猜猜如何。」
李牧好奇,卻又不好直接問。於是把顏勤也拉瞭進來。
「是極是極,便給些提示……嘶!!!」
顏勤配合著李牧的話,同時雙手用力的把婦人的頭往下壓。
婦人整個腦袋都壓在瞭顏勤的褲襠之中。不斷的發出「咳咳」的幹嘔聲。
很明顯,顏勤的巨根,已經插入瞭她的喉嚨之中。
這個時候,錦繡閣調教過女奴的專業性便展現出來瞭。
婦人非但沒有因生理性的難受而抬起頭,反而雙手緊緊的抱住顏勤的屁股,死死的讓自己配合著顏勤雙手的力度將腦袋往下壓。
讓口腔,喉嚨更貼合顏勤的肉棒。
喉嚨的蠕動,正好讓喉嚨軟骨壓在顏勤的龜頭上,顏勤和婦人兩個人,同時的翻著白眼。顫抖個不停。
顏勤是爽的,他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這種口技瞭,這種可以違背人類本能的口技,隻有在錦繡樓裡的女人能做到。甚至他們皇傢自己的浣衣院裡面女奴都達不到這種程度。
而婦女是被顏勤頂的。這種反人類本能的口交方式,是錦繡閣獨一無二的技巧,訓練過程也是極度的困難。好在她成功瞭。
她的丈夫,兒子,也因此得以茍且偷生。雖然她母女二人已淪為奴妓,但卻也因此護住瞭一傢的生命安危。
她不後悔,所以。她每次都會盡力的侍候好每一位尊貴的貴人。
李牧懷中的少女見母親被狠狠地頂住喉嚨無法發話,卻也沒有任何形式的反對,略一思慮,俏皮的拉住李牧的雙手,放在瞭自己的胸口。不符合年紀的巨乳將李牧的雙手緊緊的包裹住,李牧手指微屈,撓瞭撓雪白的胸脯,引得少女一聲嬌嗔。
「哥哥~」
少女月牙般靈動的大眼睛閃過一絲惶恐,一絲緊張,不過並沒有被李牧看在眼中。
李牧疑惑的看著少女把自己的手埋在其胸口,不解其意。
「人傢已經提醒貴人瞭哦~」
少女拿起李牧的手,將食指含入口中,靈活的小舌頭不斷的挑逗,追逐著李牧的指頭。
李牧不解,轉頭看向顏勤二人。
顏勤此時渾身肌肉緊繃,臉上的粉底都被崩裂開瞭一絲縫隙。
「啊~」
「嗯哼嗯~」
隨著兩聲舒緩的呻吟,顏勤這才卸下全身的力氣。
而婦人則是在顏勤松手之後,仍舊伏跪在地。鼻子中無意識的發出一聲聲嬌淫的悶哼。喉軟骨依舊卡在顏勤已經噴發暴射卻還未軟下去的陽具上。
一股一股的精液順著陽具洶湧而來,被婦人盡數接收入腹。
顏勤已經放棄抵抗瞭,癱瞭似的斜靠在軟椅上,任由婦人吞食他的子孫,刺激他還尚在高潮餘韻,還在敏感期的龜頭。
大口的喘著粗氣,顏勤生理上已經得到瞭最大的滿足,甚至已經不想參加今日的盛會。就此睡過去瞭。
不過精神上還是被李牧身上的少女挑起瞭興趣。
「這算什麼提醒,就一聲哥哥。他娘的,這輩子叫我哥哥的小婊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讓老子怎麼猜!」
俯身在顏勤襠下的女人使勁的吸瞭幾口,將顏勤子孫袋內的精液徹底榨幹之後,稍微抬起頭,靈魂的舌頭繞著顏勤的陽具,一點一點的舔舐著杠杠從她腹中翻出來的胃液。
婦人聞言,白瞭少女一眼,微抬頭,一雙靈眸崇拜的看著顏勤。
微紅的臉蛋上,沾染著胃液,精液的混合體,拉出幾條透明的絲線,更顯婦人的嫵媚淫靡。
與剛剛的長發飄飄大傢閨秀形成強烈的反差。
「貴人,賤妾女兒已是犯瞭錯瞭,還請貴人原諒賤妾母女。」
「實在是不敢違反錦繡閣的規定。貴人若有需求,還請貴人單獨詢問管事。」
「賤妾母女,隻是茍且偷生的螻蟻,實在不敢也不能去破壞貴客的雅興和錦繡閣的規定。」
「等今天過去,賤妾自當帶著賤妾女兒,去找管事的領罰。」
說完,婦人便抬起頭橫瞭一眼隨便亂說話的少女。
少女略顯怕怕的低下瞭頭,不過那靈動的大眼睛中,分明沒有一起害怕的意思。反而還帶著期待。
仿佛領罰,還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
顏勤無語,這大帽子扣下來,好像他強迫這女人怎麼地瞭一樣。
「Duang Duang Duang……」
三聲鐘聲響起,顏勤和李牧瞬間就來瞭精神。
也顧不得什麼身份,秘密,驚喜之類的瞭。
從椅子中直起瞭腰,看向一樓舞臺。
而母女二人,也是在鐘聲響起那一刻,連忙從二人身上退瞭下來。跪在二人身邊,把頭深深的埋在瞭地板上,不敢抬頭。
隻見舞臺中央,不知何時,已經佇立一女子。
從四樓看去,甚至年紀輕輕,比李牧身邊的少女還要顯小。
一席棗紅輕紗披身,隱隱約約的有白色褻衣褻褲被包裹其中,時而可見,時而隱蔽,勾的人心弦亂跳。
一根乳白色長長的束帶也是從腰間垂下,飄蕩在大紅裙擺之間,雪白如羊脂的長腿在束帶和裙擺的映襯下,勾人心魄。
讓人無不想掀開其裙擺,一探裙中究竟。
一根鸞鳳木質發釵,簡單的插住滿頭秀發,挽成瞭成熟婦人的發型。
但李牧從其臉型上可看出,此人最多也不過二十歲。
甚至,李牧以前也曾和其打過照面。
「隋珠兒~」
李牧心中下意識的叫出臺下少女的名字。
隋珠兒一傢,也曾與李牧一傢關在同一個傢屬院中。
當年二人還小,父母經常五賊中的一些大人物帶凌辱。
由於二人還小,兩人父母總是會有預見性的把兩個孩子放在一起。
兩個孩子也是不負大人的希望,相護慰藉著,鼓勵著,度過一個有一個難熬的夜晚。
直到有一天,李牧被帶出傢屬院,帶到瞭五賊的殺手培訓基地,兩人也就此分開。
再見時,隋珠兒也長成瞭一個大姑娘。而李牧,也是五賊年青一代殺手中的小區域負責人。
而那是,李牧也知道瞭隋珠兒的一傢的身份。
隋珠兒的父親,是和自己父親同樣除在先天巔峰,就差一步破碎虛空的朝日商會之主。
因為和百寶閣有競爭上的關系,在商業手段上,百寶閣遠不是其對手。
百寶閣閣主風雷武聖愛才心切,便想收隋珠兒的父親隋龍為女婿。將女兒嫁給隋龍。
並且不在乎隋龍之前的過往,隻需要將隋珠兒和其母親初明洋趕出傢門。
可當時隋龍武力已是先天巔峰,非但沒有同意風雷武聖的提議,甚至還把來說親的風雷武聖弟子打成重傷瀕死,甚至還騸瞭他的陽物。
於是風雷武聖名正言順的出手為弟子復仇,將隋龍打成重傷。
一傢四十二口,隻留下瞭他們一傢四口的性命,百般凌辱之後,隨手便賣給錦繡閣。
錦繡閣也是以最快的速度將三人送到傢屬院中,悉心調教。
具體的情況,李牧已經接觸不到瞭。
因為那個時候李牧常年訓練或者出任務,一年都回不瞭一次傢屬院,短短幾次回去,也都是匆忙見父母一面,再次出任務。
隻是時不時會有一些五賊裡面的高層,在私下喝酒聊天的時候,李牧能聽到一些關於父母的事情。
當然,也不是什麼好的消息。盡是羞辱凌虐。
每次他們在李牧回去是,都是一副賢妻良母恩愛有嘉的樣子。
李牧也是裝作一副手無縛雞之力乖寶寶的形象。
一傢三口心照不宣。
但是父親通紅帶血絲的雙眼,和母親總是不安扭動的豐臀。讓李牧每次都是捏的指甲插入掌心中。
甚至一傢人好不容易等候到的相聚時刻,正趕上某些大人物來瞭興致。甚至會當著李牧的面,掀起李牧母親絳香裙子直接插入的情況也不是沒有。
更有甚者,掀開所以之後,插入之前,從裙子裡,從母親的胯下,掏出一根嬰兒手臂長的巨大假陽具。
那時起,李牧才能明白,為什麼很多時候,母親從不在他面前坐下的原因。
為什麼總是當著他的面,還仍扭動豐臀的原因。
「珠兒~」顏勤已經恢復一些精力,將婦人抱在懷裡,手一隻大手按在豐碩柔軟的乳房之上,隨意的彈弄著有些發紫的乳頭。
「顏兄認識此人?」李牧故意問道。
「嗯,這珠兒來錦繡樓也有些日子瞭,和其母是近幾年開始掌管京都錦繡樓生意的。算是半個老鴇吧。」
「她母親似乎有意的培養她呢。」
「我說的對吧?」
說完。顏勤使勁用指甲掐瞭一下婦人的乳頭。痛的婦人身子都跟著顫抖瞭一下。
「貴人說的沒錯,珠兒小姐確實是我們錦繡樓的大小姐,已經開始掌管錦繡樓下三層的生意啦。」
「羨慕不羨慕?」
「同樣是娘倆,憑什麼你們娘倆就要給她娘倆下跪。」
「要不要我幫幫你,跟老王說一聲,把這個官給你當當。」顏勤不懷好意的說道。
他嘴裡的老王,正是此地錦繡閣的正主,五賊關門弟子王幹。
顏勤話音剛落,隻見婦人嗖的一下,從顏勤懷中滑落,旁邊在李牧懷中的少女也是,隨著母親的動作,也是同樣的從李牧懷裡脫出,母女倆跪在二人面前。
「求貴人不要如此說辭,賤妾母女二人絕沒有離心反骨,還請貴人莫要拿賤妾母女二人開玩笑,賤妾二人命賤,擔不起貴人的金口玉言。」
夫人說話間,甚至身子都有些顫抖。少女亦是如此。
二人跪姿極其的標準,額頭枕於雙掌之上,翹臀微撅,不住的磕頭。
李牧知道這個姿勢,甚至李牧自己也曾被迫學過。
屁股撅起是為瞭方便任何人的陽具放入,而雙掌墊額頭的磕頭方式,是錦繡閣獨有的方式。錦繡閣所有女人的臉,都是錦繡閣的私產,任何人不得破壞,包括女人本人。
所有破壞,嚴懲不貸。
於是,便有瞭這種屈辱的磕頭方式。
「起來起來,連個玩笑都開不起。」
顏勤一臉掃興。
李牧也是順勢扶起少女,拉回自己懷中。
還好這裡不是傢屬院。
母女倆的磕頭姿勢。再次勾起瞭李牧不愉快的記憶。
在傢屬院,若是犯錯,當以此姿勢磕頭求饒,若沒有一個傢屬院內部弟子的精液灌入,是能停,也不能起身的。
曾經李牧母親便是如此,當時父親被錦繡閣弟子帶到不知何處,李牧尚不懂事,招惹瞭傢屬院弟子。
母親為瞭讓李牧免受傢屬院弟子的毒打,不得不委身跪地,不停的磕頭道歉。
也是那次,李牧第一次親眼見到瞭母親,不停的跪地旋轉,朝著傢屬院那弟子的腳步,不停的磕頭。
而他,也是被其他看戲的人給控制住瞭。
那次。是李牧第一次見到母親被傢屬院的弟子,掀起裙子,薅住頭發,像騎馬一樣的前後聳動。
「賤狗,生個逆子有何用,不若生個女兒給爺爺玩。沒用的賤狗,廢物,爺爺今日便操死你。」
那人騎在母親身上,左手抓著頭發纏繞一圈,使勁的往後拉著,母親的頭也隨著那人的力度,高高的昂起。
天鵝般的玉頸不停地吞咽著口水。
「賤貨,我操!我操!我操!」
那人腰力仿佛被灌入瞭破碎虛空般的功力。拔插之間,汩汩淫水從李牧母親的陰道中流出。
就這那人的極速抽查,化作粘稠的白色沫沫,沾染在那人的陽具之上。
李牧母親單手撐地,另一隻手死死的捂在櫻唇上。
強迫自己不讓口鼻出生。
但是,人的意志總是隨著人的生理特性所轉移的。
在這種強度的打樁之下,即使沒有快感,即使隻是生理上的保護行為,也會流出淫水。
也會不自覺的從喉嚨,鼻腔,發出一聲聲悶哼。
這種聲音,對那行兇的弟子來說,仿佛就是十全大補湯一樣,愈加興奮。愈加用力的抽插。
而對當時的李牧來說,也是精神上最重大的打擊。
因為,對兩性僅僅隻是知道,並不精深的李牧,被控制他的弟子,不斷的洗腦之中。
「你看,你母親生出你那個小洞洞裡,流出淫水瞭哦!」
「知道什麼是淫水嗎?隻有感受到快樂,才會在女性小洞洞裡面分泌出來的東西哦。」
「隻有賤貨,才能在任何男人的大雞巴下。都能流出淫水。」
「你信不信。等會我去操你母親,保證你母親流的淫水更多,更粘稠。」
「你看,你母親呻吟瞭哦。這可不是痛苦,你仔細聽聽。是不是隻有極致的快樂,才能哼出這麼美的曲調?」
「……」
李牧信以為真瞭。
也崩潰瞭。
但他卻無處可逃,眼睜睜的看著傢屬院的弟子,一個一個的排著隊,將或粗大,或細長的陽具,毫不介意前人精液的情況下,插入母親的小穴中,屁眼中,口腔中。
李牧不知道過瞭多久,恍惚中,依稀記得,是一個男人,抱起瞭李牧,扶起瞭他的母親。將二人送回瞭房間。
恍惚中,李牧看到瞭他燒水,為母親清洗身子,擦拭陰戶……然後便什麼都不記得瞭。
隻記得,第二天一早。是父親紅著雙眼守在他的床前,而母親卻已不見蹤跡。
直到半旬之後,才見到身形憔悴的母親返回傢屬院付與他們的傢中。
強撐著笑,母親將李牧攬入懷中安撫。李牧清晰的記得,在母親攬他入懷之時,裙擺飄動,一組隱隱約約卻又清晰無比的「母狗」二字,就印在母親的大腿一側……李牧深吸一口氣,不再回憶不太好的過往。
顏勤見他深吸氣,以為對樓下的珠兒有意思,開玩笑的道「趙兄,那珠兒你若有想法,可去求求涵識兄,兄弟我在這裡說話一般是好使的,但這種貨色,怕是不會屈從兄弟我瞭。」
李牧擺擺手,「不敢不敢,這種人,我恨不得離得遠遠的,怎敢有非分之想。有這位姑娘伴在身側,趙某已經很滿足瞭。」
邊說,手邊往姑娘胸前探索,直至手指挑到粉嫩的櫻桃。
將櫻桃卡在食指和中指根處,使勁一握拳,於少女年齡不符合的碩大乳房,盡入掌中。
少女輕吟一聲,輕輕把頭考在李牧胸前,仿佛恩愛撒嬌的小妻子一般。
一邊吃著自己的手指,一邊含情脈脈的望著李牧。
「呵呵……」顏勤白瞭李牧一樣,剛要說話,就聽樓下珠兒開口。
清脆如黃鸝般的嗓音,瞬間壓下會場中所有嘈雜的雜音。整個會場,都回蕩著珠兒嬌俏的聲音。
「歡迎諸位貴賓百忙之中蒞臨我們錦繡閣,參加此次的拍賣會。」
「自錦繡閣成立以來,錦繡閣第一次舉辦大型拍賣會,以前沒有過,以後也再不會有瞭,所以。如果做的不到位,不完善的地方,還請諸位貴賓見諒。」
此話一出,整個錦繡閣轟然雜亂起來。
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這是什麼意思?
而且。還沒有說明到底拍賣的是什麼。
最開始,大傢都以為應該是青山劍俠夫婦。現在看來。或許還不是。
隻見臺上的珠兒輕輕揮袖,一條長長的袖帕從右手中飛出,撞擊在一旁墻上的銅鑼上,正中靶心。
「Duang!」
一時間,四方皆靜。
「相信大傢都很好奇,我們此次拍賣會拍賣的是什麼?」
「在此,珠兒也不和大傢賣關子。此次拍賣品,非是青山劍俠夫婦。」
「青山劍俠夫婦,不過是此次拍賣品的填頭罷瞭,本次拍賣會,真正的賣品是……」
「陰——符——經」
「轟……」
話剛出口,整個錦繡樓,整個一樓,二樓,三樓所有桌子,隔間,全部哄然大驚。
陰符經!!!
這東西,還能拿出來拍賣?
陰符陰經,習之可得以武破虛空之法。
陰符陽經,習之可得天人大長生之法。
無論是那個,都是天下至寶,怎麼可能會拿出來拍賣!
李牧此時,渾身汗毛都豎起來瞭。
將鞋跟輕輕的在地上踩瞭一腳,略微的凸起感讓李牧多少有些安心。
難道是陰符陽經?
這東西,怎麼可能拿出來拍賣?
正在李牧百思不得其解之時。
一樓舞臺上的隋珠兒,詭異的看向瞭四樓李牧的包間處。
雖然隔著一層輕紗,雖然李牧知道外面是看不到裡面,但是仍覺得有一種被老虎盯上的感覺。
不妙……
李牧把手掌輕挪,神不知鬼不覺的按在瞭少女的心口上面。
雖然有乳房做格擋,但是李牧有信心,一掌能瞭斷此人性命。
但這隻是下下之策,一個賤婢,死瞭就死瞭,錦繡閣是不會在乎的。
以防萬一,有備無患。
李牧的身子,向著顏勤的方向傾斜瞭一點。
擒賊擒王。如果真有意外,顏勤便是最好的人質。
可以,韓國老祖宗最喜歡的孫女,李牧剛認識的好兄弟,涵識不在此處,不然更能讓李牧安心。
「我知道諸位貴賓有很多的疑問,請貴賓們盡量給我們一些寬容和耐心,今天。一定讓大傢開心而來,滿意而歸……」
「下面,有請我們第一位表演者——李牧哥~哥~」
李牧的目光一直鎖定在隋珠兒身上,而隋珠兒的目光,也是一直註視著李牧這個包間。
李牧感覺到瞭不對,但是也一直抱著自欺欺人的心態,期望這隻是一個誤會。
當從隋珠兒口中,喊出李牧名字的時候,當隋珠兒將柔荑指向李牧的包間時,李牧知道,自己暴露瞭。
今天整個會場,或許就是專門為他設計的一個陷阱。
「哥哥,你為什麼這麼狠心!」
正當李牧想一掌震飛懷中少女,擄走顏勤當人質時,一股難以忍受的刺痛從心口傳來。
原本全身上下遊走無礙的真氣,此時就像被淤堵的河流一般。不再流動。
整個人,再也感受不到一絲的氣感,就仿佛一個未曾練武的普通人一樣。
李牧低頭,隻見少女的指甲,直直的插入瞭他的心口中。
刺痛和麻痹的感覺不斷地擴散。
「你……」
李牧說話甚至都有些哆嗦。
「李牧哥哥,你真的不記得奴傢瞭嘛。人傢剛剛有提醒到你哦,媽媽剛才都被奴傢嚇一跳呢,就怕你猜出奴傢的身份。」
李牧仔細的觀察眼前這個仍然現在自己懷中的少女,明眸皓齒,衣衫不整。
除瞭胸前碩大的乳房,白嫩的膚色,根本想不起任何有過交集的地方。
李牧不甘心的扭過頭,看向少女母親。
顏勤正一臉懵逼的被婦人摟在懷中,腦袋被一對大白兔般的乳房頂的有點偏斜。
「不要打顏勤少爺的壞主意哦,我的好——女——婿——」
女婿???
李牧蒙瞭,從來沒聽說過,他什麼時候有一個丈母娘出來。
嘩啦嘩啦的聲音響起,李牧包間前的簾子,正在緩緩打開。
「你好呀,未婚夫!」
少女咯咯的笑瞭起來,但插入李牧心口的手指卻絲毫沒有抖動。
「李牧哥哥,可還記得珠兒妹妹?可還記得你的未婚妻?」
一樓舞臺中央,珠兒嬌俏的對著包間隔斷簾子已經打開的李牧問道。
整個錦繡閣的眾人皆是大驚。
李牧!陰符陰經!!!
不過不管是誰,這時候都老老實實的低著頭,不敢再發出聲音。
因為,李牧對面包間的簾子,此時也打開瞭。
一個讓整座江湖都恐懼的身影,暗殺之王,五賊之首。赫然坐在其中。
江湖中沒有人認識他,同樣,沒有人不認識他那一身的星辰袍。
袍印星為殺手,印月為弟子,印日為魁首。
而五賊的魁首,自然隻有五賊老祖。
所有人都退瞭下去,少女將指甲掰斷。留在瞭李牧胸口,也同母親,帶著顏勤,一起退出瞭房間。
「老……賊……」
李牧看到五賊老祖出現,便是已經絕望瞭。
這個圈套,或者陷阱,他已經鉆進來瞭。
「呵呵~」
五賊老祖雖然稱祖,卻也不見老態,仿佛一個四十歲左右的莊傢漢子,一臉的憨態。但聲音卻出乎意料的溫淳動人。
「李牧,本來,你跑瞭便跑瞭,金蟬脫殼也罷,殺人越貨也行,即使是得到陰符經,我都沒有為難你的打算。」
「可惜你終究是惹瞭禍事人,有人說若是抓不到你,便不配合我們的研究。無奈之下,隻好委屈一下你瞭。」
李牧一臉茫然,此時心態卻已經平緩瞭下來,你願意聊,那我便聊。沒有瞭少女手指的控制,心口上的指甲,已經稍微退出去瞭一絲絲。
「我做事向來斬草除根,怎麼可能惹得禍事?」
李牧盯著五賊老祖,狠狠地說道。
「唉,便是你斬草除根沒除幹凈,如今倒是惹火上身,甚至禍及傢人瞭。」
說著。輕輕敲瞭兩下凳子扶手。
咚咚咚的聲音剛落下,對面的房門便被打開,一個身著寬大罩袍的黑衣人走進房間。
李牧瞇著眼睛,看不清罩袍底下的面容。
一個沙啞,陰桀的聲音從罩袍底下傳出。
「李牧,李大人,李標頭,你可還記得我?」
聲音刺耳,就仿佛嗓子被火燒碳之後,碳與碳摩擦碰撞之後發出的聲音。
皺著眉,李牧實在想不起這個人是誰。
有一瞬間,心頭浮現一個前面的人影,但是那個人已經被他砍掉瞭頭顱,甚至防火焚瞭屍,不可能是他瞭。
「李標頭,因為你,我可是身心俱死,傢破人亡啊。」
「你卻不記得我瞭,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得有多慘!!!」
罩袍下的人影逐漸激動起來,整個人也凸顯出一種瘋癲的氣質。
而五賊老祖卻絲毫不介意這個人在自己面前張牙舞爪,甚至看得津津有味。
「今天,整個錦繡閣的大戲,都是我為你安排的,李牧,李標頭。你給我好好看著吧。哈哈,哈哈哈哈!!!!!」
罩袍人逐漸瘋癲起來。手舞足蹈的跪在地上又笑又哭,突然,大喝一聲,「來人啊!!!」
對面的房間門再次被打開。
而看到進屋的人時,李牧甚至忘瞭驅功逼出心可以的指甲。
「母…母親……」李牧雙眼完全被對面房間進來的女人吸引住。甚至忽略瞭五賊老祖和罩袍人。
甚至下意識的忽視瞭與他母親一同進屋的男子身上。
李牧呆呆的望著他的母親,沒想到數年未見,母親不但沒有任何的憔悴和老態,反而氣色更勝從前,甚至可比當年未被五賊抓住之前。
一席仙女白流紗長裙,皓腕微露,一副玉鐲扣在其上,碧綠的玉鐲映襯著雪白的玉臂,細嫩光滑,遠遠看去,仿佛都能聞到一股幽香,長裙微開一條縫隙,雪白的長腿從中調皮的露瞭出來,迎著光,直到跨下,才隱隱的消失不見。
雙頰泛著紅暈,一臉嬌羞的玩弄著胸前的一縷秀發。
隻見隨著李牧母親一同進來的男子,在李牧母親耳邊說瞭什麼,李牧母親嬌羞的抬起手臂,輕輕的捶瞭一下男子的臂膀,轉身又對五賊老祖施瞭一福,才走向前,有些小心翼翼低頭瞭罩袍人的身旁。
卻是偷偷的抬瞭抬眼,悄咪咪的看瞭李牧一眼,隨即眼觀鼻,鼻觀心的趕緊站好。
「你們有種放開她,是男人就沖我來。」今天有些激動,呼吸起伏導致胸口指甲插得更深,但是這點痛楚,絲毫比不上李牧心中的悲痛。
李牧知道,既然母親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個地方,肯定少不瞭要被羞辱凌虐的待遇。
罩袍人伸出籠罩在袍子裡面的手,搭在李牧母親的身上,一點一點的挪動。
從手臂,到胳膊,到胸前,到小腹,到後背,到翹臀,到大腿……最後,罩袍人無視李牧的話語和眼神,雙手猛的用力掐在瞭李牧母親的胸脯上。
隔著衣服,剛好盈盈一握。
今天母親嬌哼一聲,柳葉彎眉微微一皺,隨即便又舒展開來。
隻是臉頰的紅暈,泛的更加開瞭。
「摘掉我的帽子!」
都慢慢輕輕的在李牧母親耳邊喘著氣,一邊說,一邊親吻著耳廓,耳垂。
眼睛微閉,一聲聲輕哼從口中傳出。
李牧母親雙手向後張開,摸瞭幾下,便摸到瞭腦子邊緣,使勁向後一扔,罩袍人的帽子便脫離瞭罩袍。
罩袍人的整個腦袋,也暴露在李牧的眼前。
「你……」
李牧驚恐的看著他。
「嘿嘿嘿嘿,沒想到吧,我還活著,是我……」
罩袍人,一把拉住瞭李牧母親的想撫摸她那坑坑窪窪面孔的手,使勁往下一拉,背過身。放在瞭自己襠部與女人臀部的鏈接處。
「摸這裡,漂亮的女人。」
李牧母親的兩隻玉手很自然的隔著罩袍握住瞭男人的陽具。這一刻,女人的呼吸仿佛都加快瞭一些。
「張——尊——」
聲音從李牧的牙縫中擠出。
對面的人,整個頭顱仿佛被火燒過瞭一遍,恐怖異常。
眼眶出隻剩下兩個窟窿,鼻子沒瞭,嘴巴就剩下一個洞。
更可怕的是,在頭顱與脖子的連接處,有一條一指寬,環繞瞭整個脖子的巨大傷疤。
「放心吧,我沒死,而且,我會好好報答你的恩情的。是吧……」
罩袍人,也就是復活過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張尊,雙手掐著李牧母親的一對胸脯,胯下的大東西頂著女人的屁股。輕輕的呢喃著。也不知道是對李牧說,還是對李牧的母親說。
女人或許以為是對自己說的話,用臉頰蹭著張尊那個恐怖的頭顱,順從的輕哼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