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臉上變色,雅雯連忙穿好瞭外衣和外褲,連內褲也來不及穿,指一指落地窗的窗口,低聲道:「你爬窗出去,我盡量去拖住他。」說著急急的走出瞭睡房。
我卻沒有依言爬窗出去,眼光四周一掃,看到床頭有一件長長的作為擺設的東西,應該是金屬的,我立刻拿在手中,躲在睡房門後面。
我心裡想的是,雅雯要是拖延不瞭貴利榮,那他進來隻是幾秒鐘的事,我要爬窗也來不及,而且一定會弄出聲音。
最重要的是,就算能夠逃走,我也不能逃。我和雅雯剛才在床上「大戰」的痕跡還未清理,貴利榮進來看到瞭,一定知道發生瞭什麼一回事。就算我走得瞭,雅雯也走不瞭,我豈可一走瞭之?
自從知道貴利榮對雅雯做過的事後,我便已起瞭殺他之心,現在這一次雖然不算天賜良機,但我已沒有選擇,而且我比貴利榮年輕力壯,若能出奇不意的先打他兩記狠的,再加上我和雅雯兩個人,很大機會能夠殺瞭他,隻有貴利榮死瞭,我和雅雯兩人才可以脫離苦海。
這時雅雯已走到廳中,我聽到她「啊」的一聲,跟著說道:「你怎麼樣?」。我聽不到貴利榮的回應,隻聽到兩聲低沉的呻吟,跟著聽到雅雯道:「你等一會,我為你止血。」
睡房的門重新打開,雅雯回進房來,低聲對我道:「他受傷瞭,傷得很重。」
我心頭一喜,這一次連天也幫我,我低聲問道:「會死嗎?」
雅雯搖頭道:「我不知道。」
我低沉著嗓子道:「他的傷過不瞭今晚瞭。」
雅雯身子猛的一震,顯然明白瞭我的意思,面上露出瞭果斷的神色,低聲道:「廚房裡有刀,我先去看著他。」
我走到廚房,找到一把比較尖的長刀,緩緩的走到廳中。隻見貴利榮滿身是血,身上也不知被砍瞭多少刀,他無力的躺在地上呻吟,雅雯站在他身旁。
貴利榮突然看到我,臉上露出瞭大怒的表情,像想向我沖上來的樣子,但因為傷的太重,連動也動不瞭,隻能向著雅雯無力的罵道:「賤人,你勾佬。」
他跟著看到我手上的刀,立時猜到我的意圖,大驚對我道:「不要…不要殺我。小堅,這個賤人我本…本來就不想要瞭,以後她就跟著你…你們兩個想怎樣都可以,你欠我…欠我的錢也不…不用還瞭,我還會給你錢 .」
貴利榮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求饒的話,雅雯低下頭不屑的看著他。我沒有跟他多廢話,拿著刀走上前去,貴利榮想逃,但他傷得太厲害瞭,動也動不瞭。我狠狠的一刀插在他心口,他「啊」的一聲大叫,身體抖瞭數下,便不動瞭。
我抬頭看向雅雯,她也向我望來,我們臉上都是又興奮又緊張的神色。我低聲道:「我們現在離開?」
雅雯搖頭道:「這樣他的屍體被人發現後會報警的,我不想警察調查,我們讓他的手下來處理。」
說完這話,雅雯在貴利榮的身上一找,找到他的電話,她用貴利榮的電話給她自己的電話發瞭一條短信,跟著又在貴利榮的衣褲袋裡細細的尋找,找瞭一會,我見雅雯面露喜色,拿瞭一條鎖匙出來,低聲道:「他在這裡有一個夾萬,我們去看看。」
雅雯帶著我進去睡房,拆下瞭一幅畫後,裡面露出瞭夾萬的門,那是一個同時需要密碼和鎖匙才可以打開的夾萬。雅雯一邊在轉盤上的密碼,一邊說道:「這夾萬的密碼我早偷看到瞭,但他很謹慎,鎖匙總是帶在身邊,我沒機會下手。」
夾萬裡面有一些現金,數瞭一數,有三百多萬,還有幾本數簿和一部手機。雅雯看到手機後身子一震,我明白到那手機一定就是那天拍下她被強奸的那一部,我低聲道:「我們把它毀滅瞭。」
我們把夾萬裡面的東西都拿出來放到一個袋裡,雅雯對我道:「我們先離開,我一小時後再回來,然後通知他的手下來,我再通知你,你不要第一個來。」
我點點頭,在廁所裡洗幹凈瞭刀上的血跡和指模,到外面找瞭一處比較荒涼的地方把刀埋瞭,又把手機毀瞭,我們再商量好說詞。過瞭約一小時,雅雯回去別墅,我則先去租瞭一個鎖櫃,把數簿和錢藏好瞭。本來把東西藏在小玉處會更安全,但我不想小玉牽涉入這件事裡,所以沒找她,做完瞭這些後我才回去別墅。
當我再次回到別墅的時候,裡面己有十多人在,都是貴利榮的手下,阿健也在。我對他道:「發生什麼事?」
阿健道:「數小時前,雯姐收到大佬的短訊,叫她立刻來這裡,雯姐趕到時,見到大佬滿身是血的躺著,早己斷瞭氣。雯姐不敢報警,隻好把我們都叫來瞭。你也是雯姐叫過來的吧?唉,原來大佬還有這樣的一個秘密「竇口」,連我們都不知道。」
我左右一看,不見貴利榮的屍體,問道:「那現在大佬的屍體…」
阿健道:「我們出來「行」的,發生瞭這些事,自然不能驚動警察,隻好先把大佬的屍體處理瞭,再查出來是誰「隊_ 」大佬,幫大佬報仇。」
他嘆瞭口氣,接道:「剛才你不在這裡,看不到。大佬身上被人砍瞭幾十刀,死得可真慘。」
眼看其他人表現得義憤填膺的,嚷著要為榮哥報仇,我卻不敢表現的太積極,畢竟我不是自願跟貴利榮的,這個他們都知道,我要是表現的太傷感,反而欲蓋彌彰。
眾人吵嚷瞭一會後,一個叫「飛屎強」的對雅雯道:「阿嫂,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出仇人,為榮哥報仇的。」
雅雯點一點頭,說道:「辛苦大傢瞭,現在你們先走吧,別聚的人太多,惹起警察的懷疑。」
眾人紛紛離去,為免別人起疑,我也跟著眾人散去,隻在臨走前與雅雯交換瞭一個眼神。
第二天我把從貴利榮的夾萬得來的數簿看瞭一下,數簿上是財務公司和另外一間公司的收入和支出的記錄。奇怪的是我竟然看到有兩組並排數字。一組數字裡收入較高,但支出反而較低,第二組數字的收入比第一組的低,但支出卻比第一組的高,換言之第二組數字的利潤要比第一組的少很多。我猜想貴利榮是在當中「落格」瞭不少。第一組的數字應該是真實的收支,第二組的卻是他上報給社團的數字。
我覺得應該把貴利榮死瞭的這件「喜事」告訴小玉,便給小玉打電話,電話一接通,便聽到小玉欣喜的笑聲:「怎麼,才一天就想我啦?」
我不想在電話裡跟小玉說這些事情,問道:「小玉,你現在在哪裡?我有話跟你說。」
她道:「我就在婉兒傢裡,你現在過來吧。」
到瞭門口按鈴,開門的卻不是小玉,而是一個年紀跟小玉差不多的少女。這少女身型纖小,清秀美麗,皮膚甚白,再配上嬌柔的神色,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我一怔,還沒開口,那少女己朝我溫柔的一笑:「堅哥,小玉在裡面,請進來吧。」聲音也是溫柔婉蠻,聽著極是舒服。
我一邊進門,一邊道:「你是婉兒吧?長得這麼漂亮,我差點認不出你瞭。」
婉兒面上一紅,眼睛裡卻露出歡喜的神色,她還未答話,小玉已聞聲出來:「怎麼樣?我昨天沒騙你吧?婉兒可是不拆不扣的大美女一名。」
婉兒的臉更紅,低聲道:「小玉你就會取笑我。」
我看婉兒溫柔害羞,小玉卻活潑多話,真不知道性格如此相反的兩個女孩怎麼會成為好朋友的。眼看婉兒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我連忙道:「小玉,我來是有事跟你說的。」
小玉不再打趣婉兒,對我道:「有什麼事?到我房間裡說吧。」
婉兒連忙道:「那你們好好談。堅哥,你要喝點什麼嗎?」
我搖頭道:「不用瞭。婉兒,你不用跟我客氣,我們也算是老朋友瞭。」
婉兒臉上又是一紅:「那我先回房裡,你自便。」
進到小玉的房裡,待小王關上門,我對小玉道:「小玉,貴利榮死瞭。」
小玉喜道:「死瞭?怎麼死的?」
我不想小玉牽涉入這件事情裡,將來要是我和雅雯殺貴利榮的事被揭發出來,小玉完全不知情下,警察也不會煩到她。我對小玉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被人斬死的,可能是仇傢做的吧。」
小玉喜道:「死得好,那我們以後不用像老鼠躲貓似的躲著他瞭。」
我抱著小玉,手在她胸脯上活動,微笑道:「不錯,以後我們不用躲著他瞭,我們隨時可以見面。」
小玉輕輕的在我懷裡掙開,對我道:「堅哥,我下面還是很酸,我為你用口,好嗎?」
我想到小玉昨天開苞,今天可能還是有點不適,連忙停下手道:「那我們下一次再做,來日方長呢。」
小玉臉上有些歉然的神色,突然似想到什麼,低聲對我道:「婉兒是不是很漂亮?她還是很喜歡你的,我現在不能給你,你想不想讓婉兒來「幫」你?」
我有點錯愕:「你不吃醋?」
小玉有點奸奸的笑道:「我昨天已跟你說瞭,隻要你對我好便行,我不在乎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而且我和婉兒自小便是最好的朋友,我們什麼都分享的。」
跟著又湊嘴在我耳邊道:「她可還是處女,你可不要浪費瞭,你現在放過瞭機會,將來可便宜瞭別人。」
我聽著小玉的說話,想到剛才婉兒溫柔嬌美的樣貌,不禁心動,卻又有點好奇:「你怎麼知道婉兒還是處女?」
小玉笑道:「我和婉兒是最好的朋友,我們什麼都跟對方說的。」看瞭我一眼,吃吃笑道:「我昨天跟你做的事,昨天晚上就跟婉兒說瞭,而且說得很詳細。」
我有點哭笑不得,女孩子們連這些事也要「交流」?
小玉低聲笑道:「你不知道,婉兒聽到你舔我小妹妹的時候,她的樣子可有多羨慕,我看她的表情,恨不得你當時舔的就是她,我就知道她一定還是很喜歡你。」
我被小玉說的越來越心動,下面也不知不覺的硬瞭起來。小玉看到我的反應,微笑道:「怎麼樣?我現在叫她進來吧?」
我內心猶豫,婉兒這麼害羞,就算她真的喜歡我,也不一定就願意與我好。我也怕小玉猜錯瞭,婉兒根本不喜歡我,那小玉跟她說這些更會嚇壞瞭她。
小玉猜到我的顧慮,笑道:「你對女孩子就是細心,我來證明給你看吧。」
說完小玉拿瞭她自己的電話打給我的電話。我奇怪道:「你做什麼?」
小玉笑著說道:「別掛掉瞭。」便出瞭房門。
我在電話裡聽到小玉敲婉兒的房門,跟著聽到開門的聲音,然後婉兒問道:「小玉,你不是在跟堅哥談話嗎?」
聽到腳步和關門聲,我知道是小玉進去瞭婉兒的睡房然後關瞭門,跟著聽到小玉小聲的道:「我們談完正事瞭。不過…現在堅哥他很想要,但我昨天不是跟他弄瞭很久嗎,我現在下面還很酸麻,不能跟他好。」
我聽到婉兒道:「那又怎樣?你也不用每次都告訴我。」
從語氣裡我聽得出來,婉兒是有點羨慕,卻也有點恚怒的感覺。我心下一喜,看來小玉的猜測是對的。
小玉笑道:「婉兒你不要生氣,我不是來向你炫耀的。我跟你說,我現在不方便,但堅哥又想要,我在想,我們一場姊妹,不如你替我幫助堅哥,讓他暢快瞭好不好?」
之後是一陣很長的沉默,跟著聽到婉兒用一種震驚中帶有興奮的聲音道:「小玉,你不是跟我說笑吧?」
小玉笑道:「我們是常常說笑,但這些事我哪會拿來跟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你願不願意?我知道你也喜歡堅哥的。」
婉兒的聲音裡有些竄態:「小玉你別誤會,我知道堅哥是你的男朋友,我是不會…我是很…很欣賞堅哥,但我不會跟你爭的,我不會搶你的男朋友。」
小玉笑道:「婉兒,我不是吃醋,我們一向是最好的朋友,什麼都分享的。你記不記得我們小時候說過,將來要嫁同一個老公,這樣我們就可以永遠都在一起瞭。」
婉兒低聲道:「那些小時候的孩子話,你還記得?」
小玉說道:「堅哥是我的男朋友,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介意與你分享的,前提是你喜不喜歡堅哥?你要是不喜歡他,那自然我不會勉強你,但你要是願意的話,我是不會吃醋的。堅哥在外面也有其他的女人,我都不在乎,何況是你?」
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小玉說道:「我現在出去走一下,你考慮清楚吧。你要是不願意的話,你就留在房間裡,我想堅哥等一會自己也會走瞭,你要是願意的話,便去敲他的房門吧。」
跟著聽到開門的聲音,大門開門關門的聲音,我知道小玉出去瞭。跟著聽到小玉在電話裡笑道:「她一定會進來的,你等著。」
說完便掛瞭。
想到婉兒嬌美俏麗的臉容,我心下一陣火熱,卻也有點緊張,婉兒真的會來嗎?
就這樣在小玉的房間裡等瞭大概有一分鐘,但這一分鐘感覺卻無比漫長,終於聽到「咯、咯」的兩聲敲門聲。
我心頭大喜,連忙一個箭步開瞭門,隻見婉兒臉上紅紅的,低著頭不敢看我,隻是站在門外不作聲。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沉默瞭一會,婉兒似乎鼓起瞭勇氣,低聲道:「堅哥,我可以進來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透著又興奮又緊張,我連忙讓她進來。小玉房裡隻有一張床,沒有凳子,我先坐在床上,婉兒很自然的坐在我左邊,低聲道:「堅哥,小玉今天不方便,我可以幫…幫你嗎?」
我道:「婉兒,你不會後悔嗎?」
婉兒慢慢的挨在我身上,低聲道:「堅哥,我若能夠與你…與你好,我隻會開心,不會後悔的。」
我心頭大喜,左手輕輕的攬著婉兒的香肩,鼻中聞到淡淡的處女幽香,令我心神俱醉。
婉兒低聲道:「堅哥你知道嗎?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很喜歡你瞭,隻不過我知道你和小玉很好,小玉又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向你表達。」
「昨天小玉跟我說瞭你和她的事,我聽瞭真的……」說到這裡面色一紅,這才接道:「真的很羨慕。我多希望那一個是我。」
「我卻也有點失落,雖然我也很替小玉歡喜,但我覺得我是沒有希望瞭。」
「誰知道剛才小玉對我說,她願意和我一起分享你,你不知道我當時聽瞭有多高興。」
「我當時真想立刻就沖進來,但我有點害怕,我怕這隻是我自己在發夢,所以不敢立刻進來,這才猶豫瞭一會。」
我手中抱著溫香軟玉,耳邊聽著婉兒這樣一個溫柔美麗的少女訴說著她對我的深情,我心頭自豪之餘,也不禁對她更是愛憐萬分。我把她的香肩攬得更緊,問道:「婉兒,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有什麼值得你這般喜歡?」
婉兒把頭靠在我懷裡,低聲道:「堅哥,在我十歲那一年,你帶我和小玉到遊樂場玩。那天有一隻很大的狗總是追著我,沖著我吠,我很害怕。你走過來把那隻狗趕跑瞭,那狗很兇,還差點咬到你,但你為瞭救我,一點都不在意,你記得嗎?」
我淡淡一笑,卻不答話。說實在的,我對這事完全沒印象,沒想到婉兒記得這麼清楚。
婉兒接著又道:「還有一次,那時候我十一歲。我爸和你爸都很忙,在一個周末,我媽帶瞭我和小玉,還有你,我們四人到瞭郊野公園旅行野餐。」
「媽和小玉都在吃東西,我卻貪玩,磨著你要你帶我到附近的水塘去玩。你拗不過我,便帶我去瞭。誰知道那地方路崎嶇難行,結果我扭傷瞭腳,走不動。你便把我背在背上,走瞭大半個小時才走回去。」
「那時我伏在你背上,聽到你粗聲喘氣,我知道你背我一定很辛苦,但你一句埋怨我的話都沒說,還怕我腳痛要哭,一路說笑話哄我。那時我心裡在想,堅哥對我真好,我長大瞭一定要做堅哥的妻子。這件事你有印象嗎?」
我微笑點頭,這件事我倒是有點印象的。郊外的接收不好,所以打不到手提電話,要不然當時打電話給婉兒的母親或報警,那我便不用那麼累瞭。
婉兒又道:「還有一次,那時我十三歲,你還有兩個月就準備出國瞭。我從學校回傢的時候,有一群壞男孩在路上騷擾我,你來到瞭,便為我出頭打他們。那些男孩好像十五六歲,雖然比你小一點,但當時他們有四五個人,不過你為瞭救我,一個人跟他們打瞭一會,直到有其他路人發覺瞭,幫忙報警,那夥人才跑瞭。你被他們打得額頭也流血瞭,但你一點都不在意,還關心的問我有沒有事,你記得嗎?」
我點點頭,笑道:「可見婉兒你自小就是個美人,才十三歲就已經引來這麼多狂蜂浪蝶瞭。」
婉兒開心的一笑,柔聲道:「我每次有難的時候,都是堅哥你在我身旁,幫助我,救我,所以我早已深深的愛上你瞭。在我長大以後,我多麼希望我能成為堅哥你的女人,今天我終於能夠夢想成真,堅哥,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
我雙手抱著婉兒,在她的俏臉上一吻,說道:「你想得我太好瞭,我能夠得到你,我才是高興得很。」
婉兒依偎在我懷裡,說道:「我進瞭大學後,有很多男孩子追求我,可是我都沒有理他們,我對他們一點興趣都沒有。我隻有想起你的時候,我…我才會覺得興奮,我便會…」
說到這裡,婉兒臉色紅得像蘋果一樣,深深把頭埋到我懷裡,繼續道:「我便會自…自瀆。我一邊想著你,一邊…一邊摸我自己,我這樣才會得到快樂。」
我沒料到婉兒這樣害羞,而且還是處女,竟然也會自瀆,看著婉兒嬌美的臉孔,想像這害羞的美麗少女自瀆的樣子,我心下大動,對她道:「婉兒,你是怎麼摸你自己的,可以做給我看嗎?」
婉兒眼中露出瞭驚喜的神色,拉著我手說道:「堅哥,進來我的睡房吧,我每次想念堅哥的時候,都是在自己的房間做的。」
婉兒的睡房比小玉的房間收拾的整齊。我細細的打量婉兒,婉兒的美貌不在小玉之下,鵝蛋臉型,圓圓的大眼睛,身材嬌小,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婉兒走到床上,看瞭我一眼,便動手把她自己的外衣和褻衣脫瞭,跟著她把手伸到背後,把那一件印有卡通圖案的胸罩的扣子解掉,把胸罩放到一旁,婉兒那全祼的上半身便毫無保留的任我欣賞。
婉兒的身體雪白滑嫩,充滿瞭健康光澤的膚色,竹筍型的乳房不算很大,但卻充滿著少女的堅挺,這時傲然的向上挺立著,峰頂上兩朵蓓蕾與小玉一樣,也是艷麗的粉紅色,點綴在如玉般光滑的山峰上,似在邀請我去采拮。
婉兒跟著把外褲脫去,露出瞭兩條雪白的大腿和裡面也是卡通圖案的可愛小內褲。婉兒紅著臉,聲音裡卻帶著興奮:「我平時做這個的時候不用脫衣服的,我隻是把手伸到衣服和內褲裡面撫摸,但這次堅哥在看著,婉兒就要脫光瞭,讓堅哥好好的欣賞。」說著把內褲也褪下瞭。
婉兒美麗的處女密穴再無遮掩的展現在我眼前。婉兒的私處隻有幾條柔軟稀疏的毛發,與乳頭同樣是粉紅色的蜜唇包裹在柔軟的大陰唇內,當中那一條細縫緊緊的閉合著,嬌艷動人。
婉兒開始瞭她的「活動」,隻見她把左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兩根纖細的手指在乳頭上捏搓,半瞇著眼,嘴裡發出極其誘人的呻吟聲,似在對我說話,又似夢囈:「堅哥,喜歡婉兒的乳頭嗎?婉兒的乳頭,婉兒的處女小穴,從來沒有被別人看過,都是要留給堅哥的。」一邊說著挑情的話,婉兒的乳頭慢慢的充血變硬。
婉兒左手玩弄乳頭,右手則往下伸到她自己的蜜穴處,用她纖細的中指在小陰唇上面揉捏,還把食指按在陰核上刺激陰核,隻是婉兒手指總是在小蜜唇外面活動,卻沒有伸進去她的陰道內,婉兒的呻吟喘息聲更大:「堅哥,你看到嗎?這就是婉兒的處女小穴,婉兒的小穴現在很希望得到堅哥的大肉棒為我破處,堅哥喜歡嗎?」
聽到婉兒這毫無保留的露骨邀請,我感到胯下越來越硬,身體也燥熱起來,我脫下瞭自己的衣服,與婉兒玉帛相見,若不是為瞭繼續欣賞婉兒這令人血脈賁張的自瀆秀,我早已撲到她身上,達成她的願望瞭。
婉兒一邊繼續對自己乳房和蜜穴的揉捏,嘴巴裡繼續說話,隻是我想連她也分不清,她這些話是為瞭說給我聽,還是隻為瞭讓她自己更興奮:「婉兒每次摸自己的小穴,都覺得很刺激很興奮,很想把手指插進陰道內,但卻忍著沒有這樣做,因為婉兒怕弄破瞭自己的處女膜。婉兒的處女膜隻有堅哥的大肉棒才可以穿破,婉兒的處女是留給堅哥的,堅哥你喜歡嗎?你喜歡婉兒的處女嗎?」
我越聽越興奮,又覺得有點意外,原來婉兒外冷內熱,她外表嬌羞,內裡卻是十分熱情。
婉兒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嘴巴裡的說話己是模糊不清,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兩隻細小優美的腳掌直直的伸著,腳掌上那如白玉般嬌美的十顆小腳趾卻緊緊的彎曲著。
我知道婉兒快來瞭,我自己也被這誘人的情境弄得再也忍耐不住。我雙手按著婉兒潔白的一雙大腿,把她本來隻是微張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嘴巴湊上去婉兒的蜜唇,從鼻孔中傳來的處女芳香令我更興奮若狂,我拿著婉兒的兩隻纖纖玉指,讓她自己撥開瞭她的小花瓣,我再把舌頭伸進婉兒的處女陰道裡舔弄。
婉兒受到這樣的刺激,喉嚨裡長長的「啊」的一聲,身體像拱橋般拱起,雙手緊緊抓著被單,兩腳伸直,全身顫抖,溫暖滑膩的蜜液源源的流到我嘴裡,我貪婪的一口一口的全吞瞭下去。過瞭良久,婉兒的身體才慢慢的軟下來。
婉兒大聲的喘息道:「堅哥,這一次是我自瀆以來最暢快的一次,因為有你在看著。」
說著嘴巴湊向我,送上櫻唇,我們第一次接吻。婉兒把她的丁香度到我口裡,還在我嘴裡靈活的挑弄,我也把婉兒的香舌吃在嘴裡,好好的舔弄瞭一會,又把她的小嘴唇吸在嘴裡玩弄,隻感到婉兒薄薄的香唇柔軟而溫暖。
我和婉兒這樣互相用舌頭交流,我嘴巴在品嘗著婉兒口腔的味道,手卻在婉兒的胸脯上活動。
婉兒的胸部比小玉略小一點,盈盈一握,乳房的皮膚滑嫩,卻有著處女的彈性和挺拔,摸在手上手感極佳,我把那兩團軟肉握在手裡把玩瞭一會,又用姆指和食指夾著婉兒幼嫩的乳頭慢慢的揉弄。
婉兒那淺粉色的乳頭被她自己剛才的撫摸,早已充血變硬,這時被我捏在手中搓揉,更是誘人的挺翹起來,像一顆熟透的櫻桃,看上去無比誘人。
長長的一輪濕吻,我們嘴巴終於分開。婉兒用興奮的眼神看著我,把櫻唇往下吻去,主動的吻向我的頸,吻瞭一會,再向下吻我壯闊的胸膛。
婉兒的櫻唇把我的乳頭含在嘴裡,用舌頭挑弄瞭一會,我隻感一陣快感襲來,胯下更大更硬,婉兒跟著慢慢的往下吻,經過瞭我結實的小腹,終於吻到瞭我大腿間。
婉兒的纖纖玉手把我早已堅硬無比,一柱擎天的肉棒握在手中,兩手套弄瞭一會,嬌媚的看瞭我一眼,小嘴毫不猶豫的把我的內棒含到瞭口裡。
我隻感到肉棒進去瞭一個又溫暖又潮濕的美妙境地,舒服的我「啊」的一聲叫瞭出來,隻是婉兒卻不懂怎麼讓我快樂,雙眼發問似的望著我。
我像指導小玉般指導婉兒:「你像吃冰淇淋那樣用舌頭在上面舔,對,尤其是那兒凹進去的地方。唔,把它伸進喉嚨裡面一點。」
婉兒得到我的指導,更是十分用心的吞吐,盡全力的討好我。
隨著婉兒賣力的吞吐,我肉棒上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我撫著婉兒的秀發,喘息道:「婉兒,你做得很好,我很暢快。」
得到我的贊美,婉兒眼神中露出高興的神色,嘴巴更賣力活動,小嘴在吞吐我的肉棒時還弄出瞭「嗒」「嗒」的聲音。婉兒的口水混和著我肉棒裡滲出來的黏液,隨著肉棒的進出,在她的嘴巴裡拉出來一條透明的長線,看起來淫糜非常。
婉兒又吞吐瞭一會,我的快感已達到高峰,我連忙把肉棒從婉兒的小嘴抽出來。婉兒臉上有點失落的望著我,問道:「堅哥,是我做得不夠好嗎?」
我深吸瞭一口氣,緩和瞭想射精的沖動,輕輕撫摸婉兒的俏臉,微笑道:「就是婉兒做得太好瞭,堅哥才要抽出來,要不然就不能給婉兒開苞瞭。」
婉兒明白瞭我的意思,臉上露出瞭期盼已久的興奮神色。我把婉兒輕輕壓在身下,肉棒對準瞭婉兒的小穴,她的小穴早已被淫水滲滿,潤滑得無可再潤滑,我輕輕一頂,便把整個龜頭插瞭進去,婉兒「啊」的一聲叫,聲音裡有興奮,卻也有痛苦之感。
我連忙停下來,問道:「婉兒,痛嗎?」
婉兒搖頭道:「不要緊,婉兒不是痛,婉兒是開心,婉兒終於是堅哥的人瞭。」
我繼續前行,婉兒的處女穴比小玉的還要緊窄,肉棒一點一點的往前進發,婉兒俏麗的臉上眉頭緊皺,似乎在努力的忍著痛,終於我龜頭頂到一片薄薄的障礙,婉兒似乎也感覺到瞭,兩條雪白的大腿箍著我腰間,雙臂緊緊的抱著我,誘人的喘息道:「堅哥,進來吧,我很高興我的第一次給瞭堅哥。」
我把肉棒微微往後退,然後用力的往前一頂,在婉兒「哼」的一聲呼痛中,我把婉兒從少女變為瞭婦人。
我等瞭一會,肉棒才重新活動起來。婉兒的處女陰道無比緊窄,緊緊的箍著我的肉棒,但因為有充足的淫水潤滑,我肉棒還是可以在裡面慢慢的抽動。那種處女陰道的壓迫感,卻是又柔軟,又有彈性,讓我舒服的像上瞭天堂。
同時看到婉兒滿額都是汗,牙齒咬著下唇,顯是在竭力強忍,我知道她還未適應開苞的痛楚,心裡痛惜,下身的起伏慢瞭下來。
婉兒感到瞭我的控制,喜極而泣的對我道:「堅哥,你不用顧惜我,你喜歡怎樣玩就怎樣玩。」
我低下頭去,把婉兒一個乳頭含在瞭口中。處女的乳香撲鼻而來,我用舌尖不斷的挑撥著乳頭,看到婉兒皺著的眉頭慢慢舒展,我知道她開始適應,便加快瞭抽插的速度,不斷的插進抽出,我的下體撞在婉兒的大腿上,啪啪有聲,而婉兒臉上的痛苦神色慢慢轉變為享受。
抽插瞭數百次,我也終於達到瞭快感的邊緣,我雙手緊緊的抱著婉兒,在她耳邊低聲道:「婉兒,我來瞭。」
婉兒喘息道:「堅哥,給我吧,我喜歡堅哥你射在我裡面。」
我把肉棒再一次深深的插入,停著不動,感到全身暢快,肉棒一抖一抖,暖暖的精液射進婉兒蜜穴的最深處。
我躺著不動,享受著射精後全身放松的快感,漸漸變軟的肉棒卻被婉兒緊窄的處女陰道擠瞭出來。婉兒躺在我懷裡,柔聲問我道:「堅哥喜歡婉兒的身體嗎?剛才婉兒讓你快活瞭嗎?」
我懶懶一笑,還未答話,卻聽到身後一把聲音嬌笑道:「快活,快活死瞭。婉兒的身體這麼漂亮,連我是女人看瞭都動心,何況堅哥是男人。隻是沒想到婉兒你平常靦腆害羞,卻原來骨子裡卻是騷得很,在床上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婉兒大羞,臉上紅得像塗瞭胭脂,嗔道:「小玉你怎麼這麼缺德,偷聽人傢…人傢的說話。」
小玉笑道:「我還用得著偷聽嗎?婉兒的叫床聲別說在隔壁房,恐怕外面街也聽得到瞭。」
婉兒更是羞的不得瞭,深深的把頭藏在我懷裡,不敢再說話。
我正要跟小玉說話,這時卻聽到「叮當」一聲,門鈴響瞭起來。婉兒把頭抬起來,奇怪道:「是誰?」她匆匆穿好衣服,走去開門。我也穿瞭衣服和小玉一起走到廳裡,心想要是婉兒的親戚看到我從婉兒的睡房裡走出來,總是不大好。
進來的是一個看上去四十不到的少婦,膚色很白,也有幾分姿色。她滿面笑容,手裡拿著一碟蛋糕,對婉兒笑說道:「婉兒,我剛買瞭些蛋糕,一個人吃不完,便拿過來給你和小玉吃。」看瞭我一眼,笑道:「這位是婉兒的男朋友嗎?婉兒的眼光不錯啊。」
婉兒臉上一紅,看瞭小玉一眼,說道:「這是堅哥,是我的…我的好朋友。」
轉頭對我道:「堅哥,這位是芳姨,她是我們隔壁的鄰居。芳姨很照顧我們的,常常買東西給我們吃。」
我對芳姨微笑點頭,說道:「芳姨好。」
芳姨眉花眼笑的看著我,說道:「你叫阿堅嗎?長得好帥。你既是婉兒的好朋友,也不要跟我客氣,我就住在隔壁,婉兒常常到我傢裡玩的,你要是什麼時候有空,也到我傢裡玩。」
芳姨又和婉兒說瞭一會,這才走瞭。我看她說話的時候,不斷用眼角打量我,一臉興奮的樣子,知道這女人對我十分有興趣。
待芳姨走瞭,我問婉兒道:「這芳姨是什麼人?跟你很熟嗎?」
婉兒道:「她是我們的鄰居,就住在隔壁的,她丈夫是做貿易的,常要上內地談生意,所以大多數時候芳姨都是一個人在傢。她跟我和我父母們都很熟,我父母移民加拿大的時候,拜托她多照看我。她一個人也寂寞,所以常常弄些吃的給我,有時候我也到她傢去玩,不過自從小玉搬進來以後,我便少瞭跟她見面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