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國棟抓著蘇貝的手情不自禁的緊瞭緊,“男孩兒也好女孩兒也罷,都是我的種”
見文國棟不正面回答,蘇貝反手回握住文國棟,兩人十指緊扣的交纏在一起。
爸事先說好,“如果這胎是個女孩兒,我後面就不生瞭。”
說著,蘇貝沉吟一聲,“如果是個男孩兒,我們就再要一個好不好!?我就喜歡女兒就想要個小棉襖”
文國棟臉黑瞭黑,壓下瞭心裡的火氣,“不管第一胎男孩兒女孩兒,兩個孩子就想打發我可不夠”
“咦?”
蘇貝一手握著文國棟,一手繼續在人身上煽風點火,“爸不生氣瞭?!”
文國棟深吸一口氣,抱起蘇貝就上瞭樓,“我現在就是氣死他能從你肚子裡出來?!”
蘇貝靠在文國棟肩上,“唔,那六七個月後他出來瞭,你怎麼辦?”
文國棟涼涼的看瞭眼蘇貝,“怎麼辦?他出來瞭自然是再往你肚子裡塞一個進去”
“禽獸!”
蘇貝剛罵完,就被文國棟放在瞭主臥的床上,“明天,我讓人請兩個有經驗的月嫂保姆住傢照顧你,以後在傢收斂點,別亂發騷!聽見沒有?”
“為什麼是明天?”
聞言,文國棟冷睨瞭眼蘇貝,徑自脫瞭身上被蘇貝脫到一半兒的襯衫褲子。
“因為今天老子要陪陪老婆孩子!”
說完,就翻身上瞭床。
蘇貝還沒來得及意思意思的掙紮兩下,身上文國棟就吻瞭下來。
唇舌糾纏間,蘇貝身上衣服不翼而飛,熾熱的上半身緊緊相貼。
“爸,嗯,別壓著孩子”
文國棟避著蘇貝的小腹,拉起蘇貝的手抵在心口處,盯著人泛著紅的水眸,沉聲道:“想要它拿自己的來換”
蘇貝咬著唇,輕輕喊瞭聲,“爸~”
一聲爸喊得百轉千回,嫵媚又勾人。
“爸~人傢的第一個男人雖然不是你,可人傢的第一胎,第二胎或許第三胎都會給你這還不夠?”
文國棟似笑非笑的睨著蘇貝,“蘇貝,孩子從來不是綁住男人的利器”
聞聲,蘇貝眸子垂瞭垂,她當然知道孩子不是綁住男人的利器,可孩子是爭權爭財的利器。
要不然為什麼豪門裡會有多子多福的說法。
也就是林娟算計著文國棟嫁進文傢,除瞭生活上衣食無憂以外,文傢的核心權利區她都沒有涉足到,否則除夕那天晚上也不會平白便宜瞭她。
文國棟見蘇貝出神,眉頭一皺,心生不滿的在蘇貝嫩乳上咬瞭一口。
“嘶~爸~疼~奶子又疼又漲~~”
文國棟挺著滾燙的巨棍在蘇貝大腿上蹭瞭蹭,冷聲道:“自己揉。”
“不要~自己揉好累的~”
蘇貝用濕淋淋的花穴,磨蹭著文國棟燙人的巨棍,一邊蹭一邊發著騷,“想要爸幫我揉,還想要爸舔,唔,現在不把它揉大點,將來喂奶奶水不夠怎麼辦?!”
聞聲,文國棟看向蘇貝小腹的眸子,紅瞭幾分,“三個多月不是應該顯懷瞭,肚子為什麼還這麼小?!”
蘇貝朝天翻瞭個白眼,“他現在在我肚子裡就隻有一顆李子的大小”
“下午去醫院做個全面的產檢”
文國棟大手在蘇貝沒有弧度的小腹上輕輕撫瞭撫,心裡突然升起一股別樣的情緒。
當年林娟懷上文黎,一直到文黎出生,他全程都在部隊。
不論是懷上,還是文黎降生,甚至是文黎周歲他都沒有參與過。
如今的這個孩子就在他手掌心下,
第一次讓他覺得生命以及血緣關系的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