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還是沒能進入尚娣的身體,在我準備脫下她的包臀裙的時候,她強撐著高潮疲軟的身體阻止瞭我。
她雙手抱著我的脖子,仰著頭,眼神清明的看著我。
「說你愛我,隻要你說瞭,隨便在那裡我都讓你操,操死都行。」
說愛她嗎?我說不出口,就連王後,我也沒說過愛她,雖然我倆彼此都知道,但我們並沒有付諸於口。
我沉默瞭一下,笑道:「那你可能要守活寡瞭。」
尚娣似乎早就猜到瞭我的回答,臉上沒有任何不自然,哼瞭一聲,「明天我就去成人用品店買十跟大號的仙女棒,刻上你的名字,一天一次,用完就丟。」
「……」
我黑著臉說道:「尚娣,你別太過分啊。」
「我就要,你能怎麼樣,操死我啊,來啊,你敢嗎?」
尚娣整理好衣服,扯斷的文胸還是穿在身上,畢竟胸那麼大,就算肩帶斷瞭也無傷大雅。
「終於不惡心瞭,陪老娘喝酒去。」
她長舒瞭口氣拉著我重新返回酒吧座位上。
此時酒吧的氛圍已經進入高潮,舞池裡迷離的燈光,搖曳的腰肢,無一不在宣泄這個世界的欲望。
尚娣又叫瞭兩杯「後天」,不過她沒有繼續喝,全部推給瞭我,酒過三巡,迷迷糊糊中,我聽到尚娣問我。
「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
她自問自答道:「也沒什麼,隻是你在特殊的時期給瞭我別人給不瞭的感同身受,其實你一點都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小小年紀就學著大人把所有心思都藏在心裡,一點都不陽光,完全就不是我小時候所期待的白馬王子,你就是一隻癩蛤蟆,偷吃瞭老娘這塊天鵝肉,害的老娘現在更討厭男人瞭,然後你TM還提起褲子不認人。」
「去死吧,你!」尚娣把對我的怨憤全都傾瀉到瞭酒裡,然後把它們一杯杯又灌回我肚子裡。
我酒量不太好,現在醉意已經很深瞭,尚娣說的話我基本沒聽清,不過我酒品還算可以,她灌的酒,我一滴不剩的全喝瞭。
喝到最後,怎麼離開的,去瞭哪裡,我一概不知。
我做瞭一個夢,夢裡尚娣把我帶到瞭教室公寓,溫柔的把我扶上床,脫掉瞭我沾滿嘔吐物的衣服,然後像個妻子一般取來濕毛巾仔細的為我擦拭身體。
我的身體仿佛是一件失而復得的而藝術品,她每一寸肌膚都擦拭的十分仔細,她的手有些涼,卻十分柔軟,舒服的讓我渾身起滿瞭雞皮疙瘩,當她擦拭到我腹部的的時候,我憋瞭一個晚上的下體,隔著內褲憤然起立,和她對視。
「啊」
她似乎被嚇到瞭,連忙往後退瞭一步,毛巾也掉到瞭地上。
房間裡陷入瞭寂靜,她砰砰砰的心跳聲清晰可聞。
不知道過瞭多久,我突然聽見「啪嗒」一聲,然後整個房間的光線一瞬間消失瞭。
接著一個溫軟的身體悄悄地躺在瞭我身邊,我們之間隔著0.1 毫米的距離,這0.1 毫米的距離仿佛雷池,她不敢逾越半分。
我伸手抱住瞭她,她的身體在被我主動抱住之後,瞬間陷入僵直,仿佛一個人形玩偶,我沒想那麼多,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裡。
她似乎換瞭香水,是我更喜歡的香奈兒5 號,我玩心大起,不在滿足僅僅隻是抱著她。
隔著睡衣攀上瞭她的雙峰,輕輕的揉捏,她的尺寸也似乎也變小瞭,從F 變成瞭D ,不過手感更好,更加柔軟,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掐出乳汁來一樣。
她有些抗拒這樣的接觸,用手輕輕的抵住的我胸膛,扭動著身子想從我的懷抱裡掙脫出來,又好似欲拒還迎。
這樣更加激起瞭我征服欲,我不在隔著衣服揉捏,把她的睡衣往上撩起,一口含住早已挺立的乳頭,然後托著她的屁股,頂向我下體。
感受到瞭我這個示威般的動作,她瞬間安靜瞭下來,一動不動。
我堅硬的下體在她的三角區慢慢變得更加膨脹起來,不安跳動,隔著睡褲一下一下刮著她的兩片軟肉。
「嗯~ 」
我聽見瞭一聲細不可聞的呻吟聲,她偷偷的往後挪瞭一下屁股,避開瞭下體的直接接觸。
我頭很暈,睡意昏沉,沒有選擇繼續追擊,緊抱住她的手也少瞭些許力道。
房間再次寂靜起來,她感受到我擁抱她的雙臂不在那麼有力後,遲疑瞭一會兒反而自己向前挪瞭一下屁股,悄悄的貼緊我,我的下體仿佛找到瞭力量的源泉,在次跳動起來,又一下一下掛著她的兩片軟肉。
慢慢的我下體和她接觸的地方變濕瞭,那是她的汁液,透過睡褲沁到瞭我龜頭上。
一分鐘後,她在次挪開瞭屁股,一分鐘的接觸似乎是她的極限。
我又一次放松瞭緊抱住她的雙手。
這一次她平復瞭很久才再次貼上來,我能聽到她那在也壓制不住的喘息聲,她的兩片唇瓣已經全部被汁水打濕瞭,向著兩邊微微分開,露出瞭一道細縫,我的下體隔著她的睡褲十分順滑就擠瞭進去。
我不知道怎麼形容此時的感覺,我被愉悅包裹著,我的靈魂仿佛打破瞭身體的枷鎖,飄向天空,愛神維納斯就在那等著我,她裸著身體,牽起我的手,一步一步重返伊犁園。
我就在出生地方沉沉睡去。
——
「這是哪兒?」
第二天醒來,我揉瞭揉發脹的腦袋,人還有些暈,宿醉的後遺癥有些大,直接斷片瞭,昨晚後面發生的事情全都記不起來瞭。
我看著床頭櫃上擺著的已經洗好烘幹瞭衣服,有些懵。
「這是餘清詞的公寓?我怎麼來這瞭?」
我腦海中瞬間閃過那天背餘清詞回來的場景,不過和那天相比,房間明顯幹凈整潔瞭許多。
穿好衣服走到客廳,以前那滿地的酒瓶也消失不見瞭,餘清詞正圍著個圍裙在擺弄早餐。
她見我從房間裡出來,笑著和我打瞭一聲招呼:「小默,你醒瞭啊,來吃早餐,媽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按照老傢那邊的習俗給你煮瞭碗面。」
媽媽喊我回傢吃飯的場景不知道在我夢裡出現瞭多少次,可當這一幕真的出現的時候卻比昨晚的酒更讓我感到頭暈,極其不舒服。
我僵硬這身體走過去,拿起筷子機械的往嘴裡塞。
餘清詞也註意到瞭我的異常,原本異常幸福的笑容也變成小心翼翼:「小默是不是不習慣和媽媽一起吃飯,沒關系的,你一個人吃,媽媽看著你就行。」
精神上的恍惚,加上宿醉的後遺癥,我剛吃一口就產生瞭生理上的不適,幹嘔起來。
餘清詞一下就慌瞭,站起來一手扶著我的肩膀,一手輕撫我的後背,「小默,你怎麼瞭?沒事吧。」
餘光中我看到瞭餘清詞手上兩處被燙傷的水泡,心中一軟,深吸一口氣,平復瞭一下胃裡的翻滾,壓下瞭起身離開念頭。
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我沒事,昨晚酒喝多瞭,有些不舒服,現在好多瞭,你也一起吃點吧。」
「好,好,媽陪你一起吃。」餘清詞驚喜道。
餘清詞吃的很慢,吃一口就要停下來看我一眼,生怕我覺得不好吃,我陪著她慢慢把面吃完,然後才起身離開。
餘清詞一直後面跟著送我到樓下,我見她還沒有離開的意思,便對她說道:「別送瞭,你上午不是有課麼。」
「哦,哦,好。」餘清詞還沉浸在剛才的溫馨中沒反應過來,呆呆的應瞭一聲一步一回頭的轉身上樓。
我等她走進樓梯的拐角處,看不見身影瞭才往圖書館走去,想問問尚娣,我昨晚怎麼睡餘清詞那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