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陳志堅假裝無奈的攤著手道。
“我看未必吧。”
就在這時,齊楓淡淡的說瞭一句。
“嗯?”
陳志堅愣住瞭,不明白齊楓此話何意。
都沒有證據,難道還想直接栽贓他不成?
“你敢讓我搜身嗎?”
齊楓走到瞭陳志堅身前,望著他說道。
“這有什麼不敢的,你隨便搜。”
陳志堅倒是十分自信。
他想殺夏立桃隻是臨時起意,那條作案工具手帕已經沖走瞭,他就不信齊楓還能從他口袋裡搜出什麼。
“有自信是好事,如果搜不出什麼來,就證明是桃桃說胡話瞭。”
齊楓笑瞭笑,然後在一群人的見證下,從陳志堅的口袋裡搜著東西。
約莫一分鐘後,齊楓搜到他口袋時,停住瞭。
隨後,他從陳之間口袋裡取出瞭兩個小針筒。
就像平時做皮試那麼大小的針筒。
“陳志堅,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嗎?”齊楓臉色冷冷的問道。
“這…………”
陳志堅呆住瞭。
因為連他也不知道自己口袋裡何時有瞭這兩個小針筒。
“你不用多說什麼瞭,讓醫生來鑒定這是什麼,如果發現裡面是什麼致命物質的話,你的下場自己好好想想。”
齊楓用一種淡漠的語氣說道。
“小楓……”
此刻的夏青也被嚇壞瞭,病房裡妹妹喊救命,卻從她男朋友身上搜出瞭針筒,任誰都會想到陰暗的一面去。
“別擔心,隻要桃桃沒事就好。”
齊楓安慰的拍瞭拍夏青的小手。
說完,他看向瞭病房門口。
“你們誰是專業醫生?”齊楓淡淡的問道。
“我是,我是心血管內科的主任醫師。”
看到齊楓不凡的氣質,一個醫生小心翼翼的舉著手道。
“嗯。”齊楓點瞭點頭,隨後說道:“你過來看看這兩個針筒裡面的物質是什麼。”
聽到齊楓的話,這個主任醫師趕緊上前接過針筒查看瞭起來。
先是聞瞭一聞,然後搖瞭搖觀察物質的變化,漸漸的,這位主任醫師的臉色嚴峻起來。
約莫幾分鐘後,他沉聲的說道: “這兩管針筒,其中有管是胰島素,另外一管則是高純度醫學酒精。”
聽到這番話,眾人都議論開瞭。
不管是胰島素還是酒精,都不是什麼有害物質,所以這件事是誤會?
就連陳志堅也是這麼想的,他連聲道:“ 我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怎麼跑到我口袋裡去的,再說就算這些東西是我的也不能證明我對桃桃有壞心思吧?畢竟酒精和胰島素都是醫學用的。”
然而,他剛說完不那個醫生便否定瞭他的話。
“不一定,胰島素確實是用來救人的,酒精也可以消毒,但是如果將這兩種物質同時註射進人的靜脈血管,即刻間便能使人致命,我們醫院就曾發生過這種謀害人性命的事。”
內行一發話,這件事基本就定型瞭。
聽到胰島素和酒精能使人致死,眾人看向陳志堅的眼神開始怪異起來,而夏青更是不可置信的著著自己的男朋友。
她實在想不明白陳志堅為什麼要這麼做。
“志堅……你……你為什麼要傷害桃桃,就算她不喜歡你,但她隻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嗚嗚……”
說到這,夏青傷心欲絕的哭瞭,齊楓見狀,趕緊將她摟在懷裡安慰著。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夏青擦瞭擦眼角淚珠,隨後認真的看著陳志堅問道。
她現在想要看清,這個曾經準備托付終生的男人真實模樣,是不是他下面還隱藏著另外的一副惡毒的面孔。
“小青,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想傷害桃桃,那兩個針筒也不是我帶的。”陳志堅心虛的說道。
不心虛不行。如果是齊楓硬栽贓,他肯定會歇斯底裡的辯解,但壞就壞在他的確對夏之桃起瞭殺心,甚至付諸瞭行動。
這樣一來,就算他是白的也變成黑的瞭,根本無法洗清。
“恐怕是因為那張支票吧。”
就在陳志堅想著怎麼洗清嫌疑時,齊楓淡淡說道。
“支票?”
夏青愣住瞭,有些不明白齊楓這句話的意思。
夏青愣住瞭,有些不明白齊楓這句話的意思。
“桃桃剛才說過瞭,陳志堅說她反正,也救不活瞭,就不要浪費錢,但是我的那張支票價值100萬,就算給桃桃治病還有多餘的,怎麼可能會讓他起殺心,真正的原因恐怕是這張支票早就被他花光瞭吧。”齊楓淡淡說道。
嘩!
聽到齊楓說他居然開瞭一張100萬的支票,圍觀的人都驚呆瞭。
100萬對於千禧年間的人來說,跟一千萬沒什麼區別,眾總之是很大一筆數字就對瞭。
他們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可以隨便拿出來?
如此一來,眾人心中猜測紛紛,這個青年到底是什麼來頭,會不會是哪傢富豪的兒子。
那個剛才幫齊楓鑒別的醫生也是如此,能有如此氣質的青年,身份不可能會簡單,恰好夏之桃的病房就是他主管的,看來他以後對這個小女孩要下點心思瞭,確保她的治療萬無一失。
“你能把支票拿出來給我看看嗎?”
到瞭此時,夏青美月噙著淚珠,依舊對陳志堅保留瞭一絲信任。
如果他能拿出支票,那就代表他可能被冤枉瞭,如果拿不出來,這件事已經是板上釘釘子,錘死定型瞭。
陳志堅:……
拿你媽賣批,支票都輸光瞭,現在到哪去給你?偷一張嗎?
此刻的陳志堅依舊沒有瞭解的事情的嚴重性,他以為太不瞭隻是和夏青分手而已,至於支票用瞭就用瞭,反正是齊楓送給夏青的,而夏青性子柔弱,根術不需要擔心她會來找自己麻煩。
“請讓一讓,讓一讓,我們是礄口區民警,接到有人舉報,說這裡出現瞭故意謀殺案件,現在特意來調查。”
就在陳志堅準備開溜時,四五個民警從病房外擠瞭進來。
“你們誰是嫌疑人,誰是報警的?”那帶頭的民警問道。
“我是報警人。”齊楓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