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現在隻是在向您學習經驗而已,你為什麼要哭呢?”
齊楓親著秦香蕓臉頰上的淚珠,然後柔聲說道。
“小楓,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人在跌落深淵的時候,不管抓到什麼都會去相信它,而現在秦香蕓就把齊楓這句話當成瞭救命稻草。
“媽,您是我幹媽,咱們並沒有血緣關系,而且我並沒有對您做出格的事情,這都是經過您同意的,我隻要沒有欺負您的小香蕓,咱們就沒有任狗問題。”
齊楓安慰著秦香蕓道,“可是……”
秦香蕓小臉上的淚珠越來越多,因為她不中驚慌極瞭,畢竟自己的團子還在小楓手裡。
“別可是瞭,您永遠都是我的幹媽,我也會永遠孝順您,這件事除瞭,你幹媽和我,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齊楓繼續突破著秦香蕓的心防。
聽到齊楓這句話,秦香蕓心裡稍微好受瞭一些。
她對齊楓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是真的將他當成瞭兒子。
隻要小楓不離開她就好,隻要小楓不做更過分的事情就好。現在她見是在教小楓一些長大後要明白的事情,這並不過分。
秦香蕓按照齊楓暗示安慰著自己。
男人女人都一樣做瞭錯誤的事情,當時因為理智漸失而不自覺,到瞭事後,理智恢復就開始自責瞭。
面現在的秦香蕓就是如此。
“嗚嗚嗚……小楓,你說媽是不是個壞女人?”
秦香蕓哭的稀裡嘩啦的。
“她不是什麼都不懂,自己剛才和齊楓做的那些事,已經超越瞭母子界限,而這貴任也不能完全歸咎於齊楓。畢竟後面她推註動瞭,所以現在的秦香蕓既自責又恐慌。”
“媽,你說什麼傻話呢?您在我心裡一直是個賢惠溫柔的母親,而且這件事隻有我們兩人知道,我會因為這件事取笑您嗎?當然不會!我隻會繼續孝順您,所以這件事你根本不需要擔心什麼。”
“媽,你說什麼傻話呢?您在我心裡一直是個賢惠溫柔的母親,而且這件事隻有我們兩人知道,我會因為這件事取笑你嗎?當然不會!我隻會繼續孝順您,所以這件事您根本不需要擔心什麼。”
齊楓細聲安慰著秦香蕓,這個算是心理輔導吧,不然以秦香蕓脆弱的心靈,說不定會留下心理阻影。
“如果,如果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瞭呢?”秦香蕓抽泣著問道。
聽到秦香蕓的話,齊楓淡淡笑道,“那他就該消先在這個世界上瞭。”
消失在世界上?
這句話直接讓秦香蕓傻瞭。
隨後,她趕緊從齊楓懷裡起身,抱著齊楓哭道:“小楓,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媽不值得你這麼做的,如果你殺瞭人被抓瞭,到時候媽怎麼辦?”
秦香蕓還以為齊楓要殺人,直接嚇壞瞭。
她答應齊楓如此多無禮的要求,就是將他當成瞭自己的親兒子,母親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兒子步入深淵,那樣還不如自己死掉算瞭。
不得不說一開始齊楓佈局做的不錯,利用系統給予的弱點,取代瞭秦香蕓那個死掉的兒子,占據瞭她整個心靈。
現在的秦香蕓是既想要齊楓這個兒子,又不想兩人越陷越深,陷入瞭糾結和痛苦之中。
“媽,現在還有一個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看到秦香蕓嚇的小臉都白瞭,齊楓重新摟著她安慰的說道。
“什麼辦法?”
秦香蕓臉帶淚痕的問道。
隻要齊楓不去做傻事,她什麼事都答應他。
“隻要媽您答應做我的女人就行瞭。”
齊楓笑著將最終目的說瞭出來。
此話一出,秦香蕓直接傻瞭。
如果說齊楓還是她幹兒子,她還可以欺騙自己兩人剛才做的事情。
可是一旦做瞭他的女人……
“不行!這絕對不行!”
秦香蕓再次起身,梨花帶雨的俏臉拼命搖著頭。
“小楓,如果,如果你以後想吃團子,媽還是給你吃,就像你小時候那樣,想親,媽也給你親,你以後不要再提這個好不好?你是媽的兒子,我們不可能那樣的。”
秦香蕓現在有點魔怔瞭,她寧願繼續欺騙自己,也不想終結母子送系。
系統的弱點太恐怖瞭,讓此時的齊楓都不禁咂舌。
難道以後兩人要一直玩禁斷遊戲?
算瞭。
為瞭不讓秦香蕓傷心暫時就這樣吧,反正也算一種樂趣。
對於齊楓來說,秦香蕓隻是他的女人,叫媽也是因為針對秦香蕓的弱點,但是對於秦香蕓來說,她現在真的太溺愛齊楓這個兒子瞭,身為母親,明明應該教他正直善良的道理,到頭來卻答應著他各種荒唐的請求,因此,兩人的感受也是天差地別的。
“媽,您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此時的齊楓還是挺意外的,秦香蕓居然主動答應瞭這個要求,本來齊楓還準備慢慢來的。
“嗯,小楓,隻要你喜歡,媽什麼都答應你,隻要你別去做傻事。”
聽到齊楓再次問起,秦香蕓害羞的低著頭,輕聲說道。
此刻少婦臉頰上依舊淚痕猶在,看上去別有一番風味。
不過就算如此,齊楓也沒打算再繼續瞭,畢竟秦香蕓已經妥協,不用再步步緊逼瞭。
五分鐘後……
“哥,你的煙買回來瞭。”
秦香蕓一蹦一跳的來到齊楓身前,她將背在身後的小手拿出來,左手是兩包香煙,右手是一袋零食,剩下的機百塊當然就是這丫頭的跑腿費瞭。
“辛苦你瞭。”齊楓接過香煙,隨後拍瞭拍身邊的沙發笑道,“佩玲,過來坐,陪哥看會電視。”
“嗯。”餘佩玲乖巧的點點頭,然後挨著齊楓身邊挪瞭挪。
“咦?媽怎麼在洗澡?她剛才不是洗過瞭嗎?”
聽到衛生間裡傳來的聲音,正撕開零食包裝的餘佩玲有些錯愕的問道。
“你說這個啊,剛才我不小心把洗腳的水弄翻瞭,灑到瞭媽身上,所以她幹脆就再洗瞭個澡。”
齊楓指瞭指地上的一灘水漬笑著道。
“額,”
餘佩玲恍然的點點頭。
不過她怎麼覺得這水很奇怪,有點像膠水一樣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