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歪,李畫匠傢境雖然不錯,不過和某個楓的故事裡的溫阿姨差遠瞭。頂多算是小康中的大康而已。而且李畫匠的爸爸也不是什麼大老板,不過是一傢外貿公司中的高層。所以各個方面要比我傢好一些,但不會好上太多。「本作者是不會同樣的故事梗寫兩次的,放心,這會是一個全新的故事。」
走過瞭客廳,自然就是樓上瞭,我輕聲地跟著李畫匠的身後,二樓的走道同樣是木頭地板,除去客廳以外,其它的都和日式的房子非常的想象。
“怎麼樣?拿到瞭嗎?拿到我們就趕緊走吧!”
“還沒有,我明明記得是放在這裡的,可是我都翻遍瞭都沒有找到。”
李畫匠打開瞭他一處櫃子,裡面放瞭許多雜物,和一些李畫匠的玩具,隻是李畫匠在裡面都找遍瞭,依舊不見遊戲盒的蹤影。按照道理來說,PS遊戲機的遊戲帶體積比較大,況且李畫匠都還沒拆封,還在盒子裡,如此顯眼的存在,應該不難找到才對。
“少來,在學校的時候你還說在你的書包裡呢,你想想有沒有掉在什麼地方?”
“不可能啊,我記得我昨晚睡覺前是有放進書包裡的,可是書包裡卻沒有,我今天也沒有拿出來過,如果不是掉在傢裡,那會是在哪裡?”,李畫匠搖瞭搖頭道。
放進書包裡?我忽然靈光一閃,“會不會是你媽媽收走瞭?”
“媽媽?”聽到我的話,隨即李畫匠的兩條眉毛頓時皺成瞭反八字,“是瞭,今天出門前好像媽媽把我的書包打開過,有可能真是我媽媽拿走瞭。”
“那怎麼辦?如果是你媽媽拿走的,那我們是徹底無望瞭。”我失落地說道。
李畫匠亦是露出為難的神色。
“我本以為今天能夠體驗到究極忍者風暴的超級畫面感的,唉”
“對不起吳一凡抱歉讓你失望瞭。”
“沒事啦,反正都不是以後都不能玩,就隻是遲一些而已,等我湊夠瞭零用錢,我們再去買一盒吧。”我拍瞭拍李畫匠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太難過。
“你不用太自責,又不關你的事。”
“可是可是我不該給你希望又讓你失望的。”
“沒事啦,我們不是好朋友嗎?隻是一點小事而已,況且就算沒有究極忍者風暴4 ,我電腦裡還有第三個版本,雖然沒有PS遊戲手柄操作起來那麼帶感,不過先玩玩這個也是OK的,再說瞭,期待得越深,等到真正得到的時候,才會更爽啊!”我笑著安慰李畫匠道。
不得不安慰啊,不然以這傢夥的性格,肯定會難過好幾天的,而且最要命的是接下來的日子裡他的心裡都會想著對不起我,然後為我做很多事情。搞得我們兩個好像有點偶像劇中的那啥?男女主的狗血套路?惡心死瞭有木有?
別懷疑,李畫匠這傢夥是真的能做得出來的,反正又不是沒有過第一次瞭,搞得當時在學校裡被同學們以為我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關系,和屁眼有關的那種。每當我想起這一段回憶,我的雞皮疙瘩就會掉一地。
“走吧,去我傢吧!”我拉著李畫匠,就要奪門而出的時候。「畫面怎麼有點美呢?」其後的李畫匠突兀止步,眼神中閃過一道難以抉擇的神色。
“怎麼瞭嗎?”,我見李畫匠停下來不動,不由得問道。
而李畫匠在這幾秒的時間裡仿佛做出瞭一個決定,堅定地看向我,徐徐開口道:“吳一凡,不如我們再找找看吧。”
“再找找?你不是說被你媽媽收走瞭嗎?”
“我的意思是整個屋子都找找看,我媽媽應該不會把遊戲盒拿去上班的,我想她或許放在瞭她的房間裡,我們去把她拿回來吧?”
“去你媽媽的房間裡找?額,你瘋啦,你不是最怕你媽媽的麼?”
“沒什麼啦,頂多就是她知道後把我罵一頓而已……反正我是無所謂啦,即便你媽媽知道有我參與也不會對我怎麼樣,但是你就不同瞭,你不是最怕你媽媽的麼?”
“我又沒有做什麼壞事,隻是把我自己的東西拿回來,媽媽她、她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的……”,說著說著,說到最後連李畫匠他自己都沒底氣瞭。
盡管我心中確實很想今天可以玩到這遊戲,不過要連累自己的好朋友挨罵,我還沒有那麼賤。於此我撓瞭撓頭想瞭一下,覺得還是應該放棄,“我覺得還是算瞭吧,沒必要為瞭這點事被你媽媽訓一頓,隻是個遊戲而已,有得玩就玩,沒得玩也無所謂啊。”
“沒關系的,我、我可以的,我不想令你失望。吳一凡”
看見李畫匠眼神炙熱地看著我,我不由得無語,拜托大哥,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基情滿滿,再這樣下去我怕我真的不敢再跟你做朋友,我不想被你給掰彎啊。深知李畫匠性格的我知道,這傢夥平時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一旦決定什麼事,是不撞南墻都不死心的那種,見此我也隻好無奈地從口袋裡拿出一枚硬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交給這枚硬幣做決定吧,如果是字面,我們就去找,如果是花面,我們就放棄。”
“嗯好”,李畫匠點點頭答應瞭下來。
我暗忖,還是這招管用。然即將手裡的硬幣往空中一拋,迅速又抓到手裡,兩隻手緊緊閉合著放到李畫匠的面前,隨後徐徐攤開手掌。
不要字面,千萬不要字面!!我暗地裡不停呼喚著。遊戲我想玩,可是對於李畫匠的媽媽,我實在有點頭大,能不與她牽扯我是盡量不與她有任何的交集。
可是手掌漸漸攤開,露出瞭一枚硬幣,銀白色的光芒在光的反射下,微微亮動瞭一下,結果與我所盼望的卻是相反,硬幣呈現出來的正是有字的一面。
“是字面,我贏瞭,吳一凡,跟我一起找吧?”
“好吧,找就找瞭,如果找不到就沒辦法咯!”,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麼話好說瞭,隻好隨李畫匠這傢夥去瞭。
不過有些怪怪的,明明是我擔心李畫匠這傢夥會被他媽媽訓,我才盡量勸的,李畫匠卻恨不得一樣,搞得好像他受益瞭似的。要知道沒找到也就算瞭,找到的話就這麼拿走,以李畫匠的媽媽,那位阿姨的性格,不把李畫匠一層皮抽出來都算是輕的瞭。真不明白這傢夥到底在高興些什麼啊。
算瞭,反正受訓的不是我,死道友不死貧道這句話有點絕情,可是要是被李畫匠的媽媽知道也有我的份在內,想必我也逃脫不掉。一想到李畫匠的媽媽,那位阿姨盛氣凌人的樣子,我就有點心悸,不是說李畫匠的媽媽很兇狠可怕,就是那位阿姨是我最不擅長應付的那種類型。
“那吳一凡你去我媽媽的房間找吧,我找其它的地方。”
“什麼?”聽到李畫匠的話,我霎時驚叫出聲,一雙怒目瞪向這傢夥,“你這樣是不是太沒有意思瞭,把最‘難噎’的留給我。”
“你、你知道的嘛!我沒有那麼大的勇氣我”
“我去,你沒有勇氣,難道我有嗎?”
“你、你膽子比較大我,所以就拜托你瞭。”說完,李畫匠就跑開瞭去其它地方找去瞭。
餘下我一個目瞪口呆,還沒能完全反應過來。我、我、我、我勒瞭個去,李畫匠你妹的我心中一萬個媽賣批飄過。李畫匠這傢夥平時還真沒看出來啊,居然這麼陰險,從以前到現在都是在扮豬吃老虎啊,這死娘娘腔,臭娘炮,冷不丁的就這樣陰瞭我一把,把我給賣瞭。
真尼瑪的,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瞭,楞在原地好一會兒瞭還在回味著剛剛被李畫匠這傢夥擺瞭一道的畫面,久久未能回神。
良久後,我才舒出一口氣,看向李畫匠下樓前的背影,惡狠狠地瞪瞭一眼,李畫匠你這傢夥好樣的,你給我記住。隨後才幽幽的邁出腳步,往李畫匠的媽媽的房間而去。
二樓的空間並不是很大,走道上能夠看出有四個門戶,也就是大概整個二樓就四個房間的樣子,從房子的構造上不難看出哪一間是主人房。不過為瞭確認,我還是大聲喊瞭一下,“李畫匠,你媽媽的房間是不是最裡面那一間?”
“嗯,是的。”
得到瞭真切的答案,我也不再浪費時間,筆直地朝著最裡面走去。門上的把手輕輕一擰,門便被打開,而我也得以走進裡面。「不知道有沒有人問為什麼房間門沒有反鎖這種弱智的問題,除非是有必要,你傢的房間門有反鎖嗎?連自己傢的人都不信任,那活在這世界上有什麼意思」
房間與我想象中的沒什麼不同,似乎很普通的日式風格,除瞭不像是日本那邊睡榻榻米以外,其它的都與日式的無二。房間的空間架構上也很普通,雖然日式的風格很有特色啦,但經過瞭進門這麼久,也慢慢習慣這日式的裝潢,所以對於同樣還是日式風格的房間倒是沒什麼驚奇瞭。與我印象中李畫匠的媽媽的形象倒是蠻貼近的,這房間的樣子,挺符合我印象中那位阿姨的人物設定。
我走到瞭床邊,餘光一掃而過,最後落在瞭床頭櫃上的一張相框上。隨即我走近拿起,相框裡出現瞭一位美婦,烏黑濃密的秀發束在腦後,顯得十分幹練,純白色的襯衫,搭配淡淡的綠色作點綴,嚴謹中帶有些小活躍。橢圓的金屬框架,有些偏向老花眼鏡設計的女士鏡框,並沒有讓其黯然失色,反而有種不一樣的特色。
雖然相框裡的美婦並沒有暴露出什麼,襯衫亦是提到瞭領口,但從輪廓上卻能看出,美婦的身材絲毫不差,隻見襯衫上隆起的高聳,想必沒有F 罩是不會有如此弧度的。整體的身形流線亦是凹凸有致,如果不看臉的話,光是這身材絕對稱得上是無數宅男夢寐以求的好身材,甚至一點都不輸於媽媽,不過隻是在照片上,無法很好的判定。
至於真人想必大傢都已經猜出來瞭,相框裡的美婦正是李畫匠的媽媽,在李畫匠媽媽房間裡的照片,不是他媽媽的,難不成還有誰?他爸爸不至於白目到把情婦的照片放到自己傢裡吧?
開個玩笑!!李畫匠的媽媽我不是沒有見過,對於這位,我是十分的頭痛。倒不是說我很怕她,就隻是與她打交道我是真的很不擅長。這些都是後話,以後再慢慢解釋。
李畫匠的媽媽我不是沒有打過照面,隻是以前我倒是沒有發現,李畫匠的媽媽竟是如此清秀,而且身材也不錯,可能是我以前太過註意自己的觀感瞭,且在與李畫匠媽媽打交道的過程中,我也沒什麼心情去註意她的其它方面。
盡管有些意外地來到瞭李畫匠媽媽的房間,若不是看見這相框裡的照片,我怕是這一輩子都不會去註意這方面,有些時候緣分這東西,不得不說還真是奇妙,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一件這樣的小事情,會引發多大的因果,也為後來的故事打開瞭序幕。
即使對李畫匠的媽媽有些驚艷,但我還是不忘正事的,不過我卻是有些猶豫,跑到人傢傢裡,翻人傢的衣櫃抽屜什麼的,會不會不太道德?算瞭,管他的,不進來都進來瞭,反正有什麼事也有李畫匠那傢夥背黑鍋,再怎麼樣我也能置身事外,嘿嘿。
怎麼說也是年少嘛,每個年輕人內心深處都有著一份渴望得到刺激的沖動,想要沖破平時生活中的枷鎖,與一些道德上束縛下不敢做的事情,而心裡面渴望的就是這種違逆的刺激,對平凡生活的一種抗議。
而此刻我就是這樣的心理,在打開李畫匠媽媽的衣櫃的一瞬間,我有一種幹壞事的害怕心虛,卻又十分渴望,血液澎湃湧回到心臟的那種悸動,既刺激又難以言喻。
我打開瞭衣櫃,其實應該稱之為衣櫥會比較好,因為是日式的風格,櫃子和抽屜的結合。我首先是翻開瞭櫃子,裡面大部分都是正裝西服,且都是小碼,想必是李畫匠媽媽的。而李畫匠爸爸的衣服並不多,可能與他經常要出差公幹有關吧,衣服拿走瞭許多。
在底下一些則是其它的服飾,雜七雜八一大堆,我沒有二話直接伸出手在裡面搗鼓瞭一番,沒有摸到較為硬物的東西。於是隻好收心回來,什麼?你問我面對李畫匠媽媽的衣服就沒有些什麼其它想法?拜托,這都是些普通衣服,能有什麼想法,難不成你在打開你媽媽衣櫃的時候,看見那些普通衣服也會有什麼想法喔?
櫃子沒有,那麼接下來就是抽屜瞭,眾所周知,日式的衣櫥抽屜都是用來放內衣,或者一些私人物品的。而這裡也不例外,我順著櫃子下來的第一個抽屜,隨便地查看瞭一下,就是這一下我差點鼻血都噴出來瞭。
胸罩,文胸,bra 填塞在抽屜裡密密麻麻的,各種顏色的都有。見到這些,我下意識地回顧瞭下周遭,像是幹瞭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隨後我的目光才回到抽屜上,當然瞭,我不是某個楓,看見個文胸就走不瞭路瞭,還對人傢媽媽的內衣做出那樣齷蹉的事。對於文胸我並不陌生,無論AV裡還是從其他方面獲取到的信息,還有以前交到過的女朋友中,就我現在而言已經習以為常瞭,或許第一次看見還有些小激動腦門一沖什麼的。
不過說實在的,我這麼直觀地看見女人的文胸也是第一次,畢竟以前交的女朋友已經是初中時候的事情瞭,才十多歲的小女孩,真的除非是發育特別好,不然大多數隻是隆起個小籠包,甚至連小籠包都沒有,這時候她們都是穿那種文胸背心的,連文胸都稱不上。
眼前抽屜裡滿滿的胸罩,看得我眼都花瞭,突兀的不知怎麼滴不由得想起剛剛看見李畫匠媽媽的照片,裡面顯現出的好身材,獵奇心一起,順手隨機在抽屜裡拿瞭一件握在手心裡,不拿起來不知道,這個罩杯我稍微比較瞭一下,暗驚到底是要多大的乳房才用這麼大的罩杯?且這件胸罩是黃色,十分的輕盈淺薄,淡淡的蕾絲花紋勾勒,綁帶的地方還有些小透明,若是乳房的罩杯夠大,乳肉想必是能夠在綁帶的勒束下,印到外面去。真沒想到李畫匠的媽媽整天一幅苦大仇深,仿佛全世界都欠瞭她一百塊錢一樣,私底下穿得如此暴露性感,跟我印象裡的人物形象完全不匹配吶。
不知道李畫匠媽媽的內褲會是什麼樣子,不會也是這麼騷的吧?待我拉開下一層的抽屜,我不僅僅是驚訝瞭,簡直就是震精瞭。
我從中拉出瞭一條透明的黑絲蕾絲,竟是一件情趣內衣,從胸部環至而下,蕾絲網紗的包裹,我已經幻想到穿這件情趣內衣的女人,網紗下若隱若現那一抹純白,性感之餘帶有著什麼誘惑感,引人入勝想要犯罪。最要命的是襠部還是裂開的,說明什麼不用我說大傢也知道,我儼然難以想象,李畫匠媽媽那樣的女人,在穿上這件風騷的情趣內衣,會是個什麼樣的畫面。
今天真的是刷新瞭我的認知,好像重新認識瞭李畫匠的媽媽一般,若不是親眼所見,我都無法置信,不過我倒是沒什麼想法,即使心裡很震撼,但頂多也隻是震撼而已,噢,還要加上些色色的幻想。怎麼說也是自己好朋友的媽媽,而且年齡差距這麼大,現在又不是小說,哪來那麼多不軌的念頭。
“嗯?這裡怎麼硬硬的?”震撼過後,我將情趣內衣準備放回去,誰知道突兀觸碰到一塊硬硬的東西,難不成李畫匠的媽媽真的將遊戲盒放在這種地方?然即我伸手進去摸索瞭一番,接著好像握到瞭什麼東西,待我取出來一看,頓時沒來由的一愣。
這是假假雞巴?
一根水晶般透明的塑料陽具,外形看上去就跟男人的陰莖一模一樣,不同的是上面帶著些小凸起,有種狼牙棒的趕腳,但凸起的地方並不是尖的,而是圓弧形的。真實中雖然我沒有見過,但在AV裡我是見過不少,自然是知道用途的。
在見識過先前的情趣內衣後,對於這假陽具就沒有那麼訝異,盡管還是有些出乎意料,但已不足以引起我內心的波瀾,更大的波瀾在先前已經掀起過來瞭,這種小波小浪對我來說是小意思瞭。
這還是我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假陽具的存在,在性教育缺乏的國內,比較重視傳統道德理念,像是這樣的性道具對很多人來說都是無比羞恥的東西,對此我可是好奇瞭很久,拿在手上研究瞭起來,而遊戲盒什麼的,此刻已經被我拋之腦後瞭。
PS遊戲再好玩,能好玩得過這個?沒有誰能夠對究極忍者風暴sayNO ,但相比假陽具無論是男人或者女人都無法對其sayNO ,當然是人類起源更加重要些啦。
我用手輕輕摸著上面的小凸點,感覺涼涼的硬硬的,貌似也沒什麼特點,倒是這個多出來的一條有什麼作用的。陽具本身的作用我清楚,是要插入女人的陰道的,可是這根假陽具上面多一根似尖又不尖,且又不算太長,大概是這根陽具本身的三分之一左右長度的樣子,這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呢?
把玩瞭好一會兒實在沒有搞懂,便放到鼻子上聞瞭聞,淡淡的茉莉香味,我知道是衣櫥中放的樟腦丸的氣味,不過這茉莉味好像怪怪的,宛似摻雜瞭什麼其它的味道在其中,就在我欲要更深一步瞭解的時候,門外傳來些許動靜,頓時把我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瞭。
不會是李畫匠的媽媽回來瞭吧?
如果這時有人在場必然能夠看見我的臉色嚇得,幾乎成青紫色的瞭,渾身的血液都在寒顫,連忙把假陽具塞到抽屜裡,再迅速將抽屜合上。怵然地看向房間門,以待進來的人。
“吳一凡,遊戲盒你找到瞭沒有?”隨即門外傳來的是李畫匠的聲音,那一瞬間我就感覺,我整個人好像升華瞭一般,皮膚表層的細胞統統敞開瞭呼吸,從無比緊張到卸下重負,緊緊幾秒的時候,給我一種從地獄到天堂瞭的體會。
就好像是小偷在偷東西的時候,突然發生瞭動靜,以為是主人回來瞭,走投無路陷入瞭漫長的空寂,整個世界變得無比安靜,正欲要等待審判的剎那,卻隻是一隻老鼠經過而已。得知瞭以後那種卸下心裡層層重負的感覺,就是我此刻的心情。
待我平復瞭下心情,盡量使得自己的聲音穩妥,才開口道:“還沒有呢。”
“誇誇”,開門的聲音響起,李畫匠從外面走進來,“有沒有什麼發現?”
“這是你媽媽的房間,我不太好意思去亂翻,所以不然你來找你媽媽的房間吧”
“我我不行的這個時間媽媽快回來瞭,我們的動作要快點瞭,我再次找找其他媽媽應該會放東西的地方”,說罷李畫匠停都沒有停的又出去瞭,生怕我要他跟我換,要他來找他媽媽的房間似的。
鄙視地看瞭看李畫匠那傢夥離開的方向,隨即我的視線再次回到房間中,既然衣櫥找過瞭,那也就隻剩下梳妝臺還有一些其他的架子瞭。不過在經過剛剛衣櫥中翻出的李畫匠媽媽的東西之後,我對於遊戲盒的迫切已經淡瞭許多,但不找都開始找瞭,就隨便再看看,沒有就走唄。
於是我來到梳妝臺前,坐在梳妝臺的椅子上,翻動著底下的抽屜,還真別說,竟然真的被我找到瞭,就在梳妝臺右下方的第一個抽屜裡,一個四方的遊戲盒正躺在那上面。拿出遊戲盒,我剛欲要呼喊李畫匠的時候,卻在遊戲盒底下發現瞭一件東西。
“這是什麼?”一隻手攥著遊戲盒停留在半空中,我的表情突兀為之一愣。
在我拿開遊戲盒以後,突兀看見一個小藥盒的包裝,如果是普通的感冒藥盒自然不會引起我的註意,可是藥盒包裝上面印著的兩個字,卻是令我不由得停下目光。
“毓婷!!”對於這兩個字我自然不會陌生,想曾經我在交過的一個女朋友中,有一個亦是和其偷嘗過瞭禁果,那是我的第一次,當然不懂得戴套這回事。
然而女方也同樣是第一次不懂,差點就釀出大禍。幸好在之後及時查瞭百度,也是從百度中得知“毓婷”的作用,然即匆匆忙忙地跑出二十四小時無人性用品售貨機買瞭一盒,才避免搞出瞭“人命”。
而“毓婷”這兩個字對我來說則是成瞭一個深刻的記憶,其作用當然是不會忘記。此時此刻竟在李畫匠媽媽的抽屜瞭再次見到瞭“毓婷”兩個字,再次勾起瞭我的回憶。
“毓婷,事後避孕藥?”我好奇地打開瞭裡面的包裝,發現裡面封裝藥片的包裝已經被打開,若是有經驗的都知道,毓婷避孕藥一般就一片裝,而這一盒也是,隻是包裝還在,裡面的藥丸卻沒有瞭。想必已經被服下瞭。
可是我記得李畫匠好像有跟我提過,他爸爸去國外出差一個星期瞭,剛剛看衣櫥裡的衣物,應該是沒有回來才對,而這盒避孕藥又是在李畫匠媽媽的房間裡,想必是李畫匠媽媽買的。但是他爸爸又不在傢他媽媽為何要吃事後避孕藥呢?我想應該是他媽媽之前買的瞭吧。
“咦?這裡好像有收據誒”在拉出藥片的包裝的同時,也拉出一張白色的單據,我打開來看瞭看,原來是藥店的發票單據,正是購買這毓婷事後避孕藥的單據發票。
“嗯這個日期不對啊!……這不是昨天的日期麼?”我心裡躊躇一想道。
昨天?昨天李畫匠的媽媽幹嘛要服用事後避孕藥啊?李畫匠的爸爸不是不在傢嗎?
我撓瞭撓頭,有些搞不明白裡面的涵義,即使到這時候我依然沒有將李畫匠媽媽想到出軌那方面去,不是我的思想太單純,也不是我自以為是,而是我實在沒辦法將李畫匠的媽媽和出軌劃上等號,因為那儼然太不可思議瞭。
“或許是有什麼特殊的病需要吃服用避孕藥吧!”
世界上無奇不有,別以為避孕藥就隻是用來避孕而已,有些處方藥裡面也是有避孕藥成分的,一些特殊的病,像是盆腔炎,乳腺腫瘤,避孕藥都可以起到抑制作用,即便副作用也很大,但為瞭治療更嚴重的病癥時,承受少許副作用亦不是不可能的。化療不就是最明顯的例子,化療副作用不大麼?但為瞭抑制癌癥也隻能接受。
而我自然就將這避孕藥歸咎到李畫匠媽媽可能有什麼特殊病癥之類的,需要服用避孕藥,並沒有聯想太多,我也不想去想,因為與我的先入為主的觀念相違和。
“吳一凡你找到瞭嗎?我找遍瞭傢裡都沒有,如果媽媽的房間再沒有,那就是真的沒有瞭”,這時李畫匠突然推開門闖進來,不容分說道。旋即亦是發現瞭我心不在焉的,“嗯?吳一凡你怎麼瞭?”
“啊,沒,沒什麼”,李畫匠的詢問,也讓我從沉思中醒來,連忙把毓婷事後避孕藥的盒子塞回到抽屜裡面去。
我這一舉動看在李畫匠的眼裡自然是感到怪異,“嗯?吳一凡你在看什麼?”
“沒,沒事”,我慌張地轉過身,用屁股將抽屜頂回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不想讓李畫匠知道這件事,就是那一瞬間我莫名下意識地舉動。隨即我將遊戲盒遞到李畫匠的面前,想要把其註意力轉開。
“李畫匠你看,遊戲盒我找到瞭。”
“你找到瞭?太好瞭”,李畫匠臉上露出喜色,連眼鏡都垂到鼻梁處瞭也不管。
如果李畫匠細心一點,必定能發現我的聲音甚是沒底氣,眼神裡盡是心虛的閃躲。不管幸好遊戲盒轉移掉瞭李畫匠的註意力,見李畫匠沒有再追究,我不由得松瞭一口氣。
旋即打斷瞭李畫匠的喜悅,“既然找到瞭,那麼我們就快走吧,等你媽媽回來你再想出去就難瞭。”
“也是,那我們走吧。”
“噢,是瞭,你真的沒關系嗎?要是你媽媽問起”,路上我突兀問起瞭李畫匠。
頓時李畫匠的興奮之情漸漸消失,整張臉垮瞭下來,“我、我不知道,我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唔算瞭,不要想瞭,再想隻是掃興而已,反正不偷都偷回來瞭,有什麼以後再說吧,先體驗一番究極忍者風暴再說。”我心裡面暗忖,看來李畫匠這傢夥也有叛逆的一面的嘛。
夕陽下,兩道騷年的影子逐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