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在我的雞巴沒入到滕玉江的小屄裡,似是本能反應般,熟睡中的滕玉江發出瞭一道呻吟。從面部表情來看,李畫匠的媽媽好像有些不舒服,應該是我太著急瞭些,怎麼說我對我的“本錢”還是挺有自信的,要知道我曾經初中談戀愛的時候,跟那些初中小女友偷嘗禁果時,每次插入她們的小屄,可都是把她們疼得差點沒眼淚哭出來。
隻不過相比那些小女生,這肥美的淫屄,簡直就好上太多瞭,不但肥美多汁,即便是我強行插進去,也沒有像那些初中小女生一樣要死要活的,或許這就是熟婦的好處所在吧。
且在緊湊程度上,同樣不輸於那些小女生的情況下,簡直是完爆那些小女生幾條街呢。
我插進來瞭——我竟然真的把雞巴插進到滕玉江這個女人的身體裡瞭——我低頭看瞭看我和滕玉江合為一體的地方,沒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上瞭這個女人。在我和媽媽搬到這個小鎮上,我傢就開始跟這個女人打交道,而我也在這個時候認識瞭這個女人,無論何時何處見到這女人,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搞得她高人一等似的,尤其是每次都隻是會使喚我媽媽做這做那的,美其名曰是為瞭活躍鎮民之間的關系,然而卻是我媽媽出錢又出力的,來我傢便利店要走的零食飲料什麼的不計其數,曾幾何時我是無比討厭她。
即便我和李畫匠玩得很開,我對她的觀感也沒有因為她是李畫匠的媽媽而改變過,雖說我知道她在我傢拿走的零食飲料並沒有中飽私囊,確實是真的用在瞭鎮民間搞活動裡面瞭,但我就是受不瞭她那副仿佛誰都欠她幾百萬的嘴臉。
我從來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對這個女人做出這樣的事情,可是那緊緊將我包裹的溫熱,卻是在告訴著我,這並不是做夢,我跟滕玉江發生關系瞭,不對,準確的說,是我奸淫瞭一個和我媽媽同輩的女人。
在這一刻,我對她的所有觀感,什麼討厭不對付的感覺,統統都被我拋之在腦後,僅有的隻是滕玉江的騷屄帶我的美妙滋味。我簡直無法置信,一個生過孩子的婦女,小屄竟然會如此的緊隘,裡面那層層的皺褶,似是有瞭生命般,在感應到我的異物突入,紛紛向我襲來,把我的陰莖整條裹住,同時散發出一種淡淡的溫熱。
這種溫熱透過我的包皮體感,傳徹我的全身,仿佛置身在一個溫暖的海洋。
有一種回到瞭母親懷抱的感覺,一種在媽媽那裡錯失瞭機會,在李畫匠的媽媽這裡補瞭回來。
溫熱——我像是傻瞭一樣,沒有任何的動作,就靜靜地停愣在那裡,閉上瞭眼睛,宛似想要慢慢體會這溫暖的感覺。然而這種溫熱,帶給我的並不是什麼特別的溫暖,反而令我打瞭好幾個激靈。
一時間我好像回到瞭那一個寧夏的夜晚,我的第一次的時候,也是這樣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在經歷瞭好幾任女朋友後,在面對滕玉江的時候,卻是宛如再次變成瞭初哥。曾經有過的性經驗都好像化為瞭零一般,即便我有自信若是再交女朋友的話,我會讓她爽上天的,然而在滕玉江的面前,我卻動也不會動瞭。
我覺得我很可笑,明明都插進去瞭,反而是不敢動瞭。或許很多人認為很荒謬,但真實的情況,比之小說和AV 裡更加的直觀,盡管這個女人我在心裡面是不怎麼喜歡的,但是對付終究是跟我媽媽同一個年齡層的女人,還是我好朋友的媽媽,換到現實中,你要是突然有一天醒來,你發現你和你的一個朋友的媽媽在一個床上,你的雞巴還插在她的陰道裡,很明顯你們是在做愛,看著自己好朋友的媽媽熟悉的臉龐,一個你平時聽尊敬的長輩,竟然躺在你的胯下,敞開瞭大腿被你肏入,你會是個什麼樣的感受,不妨腦補一下,你的感受就是我現在的心裡最真切的想法。
除去心理的因素以外,其實我也怕我太劇烈的動作,把玉江阿姨給驚醒,到那時的場面可就好看瞭。於是乎,我隻好慢慢地一點一點蹭磨,生怕過於劇烈的話,我自己也不敢保證,我會不會瘋掉,失去理智後瘋狂地抽插滕玉江。畢竟這具成熟嫵媚的胴體實在太誘人瞭,秒殺掉我以前那些女朋友都不知道幾百條街,都不是一個層次上的,在我見過的女人裡,唯有媽媽才能與之一較高下,甚至我心裡都沒底,媽媽能不能比得過呢。
可想而之我此刻的心情是多麼的緊繃,無時無刻緊繃著神經,控制著我全身的動作,就怕幅度瞭一些,把李畫匠的媽媽吵醒。
寂靜的夜晚,整個小鎮顯得無比的寧靜,勞累的人們在辛苦瞭一天後已早早的進入瞭夢鄉,街上連一個行人都看不見瞭,小鎮都是居民區,很少有什麼夜生活,所以整片街區都是寧靜一片。然而眾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在其中一處日式的建築房子裡,皓潔的月光從二樓的窗戶透射進去,化作瞭一道人影,此時這道人影正貼合著大床的影子凸起的一部分,在一片白芒的寒光中微微顫動著。
視角切換到房間裡,人影身上的月光慢慢褪去,露出瞭一張年輕的臉龐,令人詫異的是,他的身下居然是一位熟女,年紀要比他大很多的那種,如果有熟人在看見,必定能認出這不是自治居委會的會長滕玉江嗎,然而此刻竟然一絲不裹的攤在一個年齡可以做她兒子的少年面前,少年的雞巴還插在瞭她的體內,這樣的場景若不是真實發生著,怕是任誰都不會相信那個盛氣凌人的玉江會長,竟然會被一個少年肏弄著。
造成這一切發生的豬腳,也就是我,還後知後覺的蠕動著身子。見滕玉江都沒有要醒轉的征兆,漸漸的我的膽子也大瞭起來,在動作幅度保持不變的情況下,我微微匍匐下我的身子,兩手各抓住一隻大奶,曾幾何時我有過這樣舒服的感受,雖然沒有很激烈的動作,但是帶給我的感覺,卻是一點不輸於光明正大地跟女朋友做愛。
尤其是當我一想到滕玉江是李畫匠的媽媽的時候,我就克制不住激動,差點就沒忍住想要拼命肏死眼前的美熟婦。
滕玉江這滑嫩嫩的皮膚果然不是蓋的,我的手遊走在她的身體,那充滿彈性的柔滑觸感,簡直讓我爽出瞭一個天際線。
“啊嗯……”
不知道是不是我觸碰到玉江阿姨的敏感點瞭,眼睛緊閉的滕玉江忽然發出瞭一道輕吟,使得我猛然停止瞭手中所有動作,緊張地看著滕玉江。隨後隻見她眉頭微微一皺,嘴裡呢喃地說道:“啊嗯……阿龍你怎麼不動啊……不要……不要再折磨阿姨……嗯嗯……”
隨著她的話音剛落的同時,那一雙被我掰開的美腿渾然夾住瞭我的腰部,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使得原本就緊隘的陰道,驟然一股吸力從最深處傳來,皺褶的肉壁也突然間好像活瞭一般,在我沒有任何動作的情況,主動摩擦著我的包莖表面,仿佛就像是拴住瞭我的命脈,那一剎那,我根本就沒來得及思考,下意識在這激烈的刺激下,精關一松。
我的身子也猛然地抽搐瞭一下,隨即根本就控制不住下身的爆發,一瞬間一股股的快感,在我的腦海中炸開,宛若升天般的空靈傳至我的全身。
這是我第一次有一種失禁的感覺,精液一波接著一波,通過我的陰莖送進到瞭滕玉江的小屄深處。
“喔……哦喔哦……”
最後的最後,我再也無法壓抑住,仰天發出瞭一道驚呼。亦是這一道驚呼,也把我驚醒,我才回想起現在可不是令我可以盡情爽叫的場合。不過我的射精也到瞭尾聲,我漸漸冷靜瞭下來。
經久,我才悠悠地將肉棒從玉江阿姨的小屄裡拔出來,然即呼出瞭一道熱氣。
看著白花花的精液在自己朋友的媽媽陰部流出來,不禁油然而生一股禁忌的刺激,若不是剛剛射完,我恐怕又想要再次提馬上陣瞭。
望著這幅充滿著成熟韻味,風騷動人的美體,我不免的有些可惜,不能盡情地玩弄這具胴體,即使如今的我也算是肏弄過這熟婦的美體瞭,可是也隻能是偷偷摸摸的,連動作幅度都不敢大一些,真要說出來,我隻不過是肏瞭一具不會動的充氣娃娃般的真人而已。
於此我不由得羨慕她的那個奸夫,可以光明正大的玩弄這具美體,如果我也能光明正大的擁有這個豐腴嫵媚的美熟婦,那該有多好啊。
等等,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啊,她可是我的長輩啊,甚者是我好朋友的媽媽,我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而且她可是我最應付不來的那種女人,要知道我對她可是從來一點好感都欠乏的啊。
快醒醒——我拍瞭拍我的臉頰,想要借此拍醒我自己,無論怎麼做,我仍然無法再重拾起討厭滕玉江的感覺。
從古至今,美女的魅力都是無法抵擋的,何況是一位身材爆好的美婦。如果有錯也隻是證明不夠美而已,美麗的事物總讓人不知覺的原諒,正應瞭那句話,美女做什麼都是對的。
在見識到滕玉江隱藏在古板外表下的“美好”後,我好像對滕玉江有瞭一種不一樣的感覺,有幽怨有興奮有難受有舒服,無法形容這一種感覺。
我找瞭找放在床頭櫃上的抽紙,抽瞭幾張,輕輕地搽拭著滕玉江的陰部,心裡暗忖,真想有一天可以在射完後不用消滅“證據”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有這一天。
我靜靜地欣賞著玉江阿姨熟睡中的小臉,不得不承認,其實這女人長得一點都不賴,以前我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如果能夠早些發現的話,會不會現在她的那個奸夫就是我瞭。
不過我很快地就諷笑瞭幾聲,就算我早些發現怕是我也沒有膽量向她出手吧,怎麼說她也是李畫匠的媽媽呢。額,想到這我不免一陣燕爾,肏都肏瞭還說這個,我是不是太虛偽瞭一點?
反諷笑自己剛剛可也沒有把滕玉江當成是自己好朋友的母親啊!
忽然間我有些好奇,滕玉江的那個奸夫到底是誰,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把滕玉江都給拿下瞭,要知道在沒見識到滕玉江的另一面之前,那個傲慢趾高氣昂的模樣,任誰都會敬而遠之的,誰願意去靠近這麼一個尖酸刻薄的臭女人,用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
想到此,不知為什麼,我驟然想起瞭一件事。
還記得之前我跟蹤過一位救過我媽媽的少年,那時我還不知道他就是陳群龍,隻是絕對他不懷好意,就想跟蹤他一下,看看他是個什麼人。然而來到自治居委會的辦事處後門,當時陳群龍居然有鑰匙打開那一般隻有清潔工人倒垃圾用的小門,而且在此之前,陳群龍就一直跟在瞭滕玉江的後面,當時我就覺得十分的奇怪,隻是兩人沒什麼交集所以我沒有過多的懷疑,在陳群龍偷偷摸摸地從側面的小門用鑰匙打開進去,我不禁留瞭個心眼。
現在回想起來,陳群龍不會就是滕玉江那個奸夫吧?隻有這樣才能解釋陳群龍擁有小門鑰匙的事實,雖說不排除陳群龍是在其它的渠道獲得的,但我心裡有個聲音告訴我,或許我的這個猜測是真的。
如果是這樣,那我媽媽豈不是危險瞭,陳群龍恐怕是真的沖著媽媽來的,盡管媽媽平時不怎麼打扮,但那溫柔恬靜的氣質,如果仔細觀察的話,豐韻腴美的身段更是楚楚可見。陳群龍既然能跟玉江阿姨搞上,那麼盯上媽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此一來,事情可謂是大條瞭。
我不怕他沖著我傢財物或者其它值錢的東西而來,畢竟媽媽不是傻子,現在天天都在宣傳防騙意識,人們對於自身財物的敏感程度,絲毫不亞於自己的生命。
怕就怕在陳群龍是沖著媽媽本人來的,這才是防不勝防的地方,原本我就對媽媽沒有什麼自信,現在又疑似陳群龍和滕玉江有一腿,滕玉江這個女人有多難搞,我在這小鎮生活瞭好幾年,怎麼能不清楚,然而陳群龍有本事把滕玉江搞到手,那麼以媽媽的性格,相信隻是時間的問題,一想到這我就有一種無邊的恐懼。
要知道現在媽媽對陳群龍可是好感憑生,若是繼續這樣下去,我已經不敢再想象下去瞭……
隻是,我又能改變些什麼呢?
難道我去跟媽媽說,陳群龍對你不懷好意,媽媽你要盡早遠離他?這個我已經試過瞭,反而被媽媽駁瞭回來,甚至對我的印象都變差瞭。如果有一天媽媽也跟李畫匠的媽媽一樣,對她的奸夫死心塌地,到那一天,我該怎麼辦?
忽然間,房間內陷入一片空前的繆寂,情緒一時間跌入谷底的我,也提不起興致再來第二發瞭。收拾瞭一下,仔細地看瞭一遍沒有殘留我的什麼“痕跡”後,悄悄地回到李畫匠的房間。
躺在李畫匠的旁邊,我並沒有立即睡著,而是眼睜睜地看著窗外的夜色,思緒不知道偏向瞭哪裡。我發覺我好像挺迷茫的,按照道理,自從爸爸……我和媽媽來到這小鎮已經生活瞭好幾年瞭,媽媽為瞭我也沒有一直再找過,爸爸的事情我很清楚,現在媽媽還很年輕,難不成我就這麼自私要媽媽連個伴都沒有,我不是什麼單純的小男孩,我知道其實這些年媽媽心裡面過得也挺辛苦的,盡管有我的陪伴,但是兒子和丈夫終究是不同的。無論是在心靈上還是身體上,說來媽媽跟滕玉江差不多的年紀,如果說滕玉江如狼似虎,那麼媽媽應該多多少少也有,隻是媽媽的性格使然,並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若是媽媽要重新再找,我是沒有什麼立場和理由反對的,隻是我為什麼就這麼難受呢?之前有很多男人都追過媽媽,可是我都沒有這樣難受過,為什麼這一次陳群龍的出現,卻是讓我如此的不忿呢?
難道真的是因為我討厭陳群龍這個人嗎?我不清楚——或許連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之前我之所以不會感覺到心堵,是因為我知道那些男人媽媽是不會喜歡的,對我造成不瞭什麼威脅。而陳群龍不一樣,從我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就有一種他會搶走我最心愛的東西的預感。
我真的很迷茫,到如今我依舊無法理解我對媽媽的感受,到底是愛亦或者隻是占有欲在作怪,覺得如果媽媽重新再找,我就會失去我的媽媽。而且我與媽媽的關系,是切切實實擁有血緣關系的親生母子,小說裡又或者三級片裡,母子亂倫的題材,母子之間說突破就突破,然而到瞭現實,面對著生我育我一起生活瞭十幾年的親生母親,並不是單純靠欲望就能跨越這道禁忌之墻的。
這一晚,我一夜無眠——
第二天清晨,李畫匠背上瞭書包準備要下樓,他看向瞭我,“等下我先下去,看看媽媽的情況,我給你打信號,你再下來,待媽媽不註意的時候,我們就可以溜瞭。”
“好,不過你可要口風緊一些,別說漏嘴瞭”
我點點頭。其實換做平時即使被發現瞭也沒怎麼,頂多是被玉江阿姨一起訓一頓,不過昨晚的事情,我有些心虛,還是能不要遇見滕玉江,就不要碰見吧。
況且雖然我昨晚已經再三檢查過好幾遍,確認沒什麼痕跡瞭,難免我會有什麼遺漏,萬一被發現瞭什麼,而我這時又被發現在他們傢,這可就涼涼瞭啊。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說完李畫匠就走下樓,而我則在樓梯間悄悄瞭望著。
這時李畫匠看到廚房裡有道靚麗的身影,便知道他媽媽在廚房裡忙活著。由於是背對著客廳的,李畫匠躊躇瞭一下,暗想應該沒問題,就向在樓梯間的我打瞭個手勢。
我看到李畫匠傳達的信號,與他眼神對接點瞭點頭,當即悄悄地走下樓,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有人問我幹嘛不走庭院的側門,別忘瞭李畫匠傢的廚房是敞開式的,無論側門前門隻要一回頭都能看得見,還不如與找個距離近一點,盡快離開呢。
李畫匠的媽媽半天沒有回頭,就在我走下樓的一剎那,好巧不巧的就在這一刻轉過身來,一直在觀察著他媽媽的李畫匠,還有剛下到一樓的我,當即嚇得魂都驚飛瞭。
這時候就是考驗一對好基友默契的時候到瞭,李畫匠二話不說就向著他媽媽迎瞭上去,藏在他身後的手指,偷偷地打瞭手勢,示意先讓我躲一躲。
我立即會意,此刻也不管這麼多,隨即低下瞭頭往沙發後面一躲。
在外面的李畫匠屯現在他媽媽的面前,擋住向我方向的視線,臉上露出牽強的笑容“嗨,媽媽,早安。”
“嗯?都幾點瞭現在才起來,還要不要去上學瞭?”
“對不起媽媽,我……我昨晚睡得有點晚”,李畫匠這傢夥還真是一點骨氣都沒有,才剛面對他媽媽,當即沒瞭底氣,連笑容都憋瞭回去。讓在沙發後的我不禁一陣牙疼,這傢夥不會被嚇兩嚇,到時什麼事都抖出來吧?
“睡得有點晚?嗯?你不是很早就睡瞭嗎?”
“我……”
“先過來吃早餐”
李畫匠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滕玉江似乎沒有繼續追究下去,而是扭過身來走向餐桌。
“小匠你過來,媽媽有些事要問你”
“哈?”
“我不想重復第二遍我的話,叫你過來你就過來”
這時李畫匠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看到滕玉江擺出的架勢,以為是窩藏我的事情敗露瞭,臉上滿是忐忑地走進餐桌,戰戰兢兢地坐到他媽媽的對面。
本以為他媽媽會問他什麼的李畫匠,卻是在他坐下之後就沒瞭聲息,兩人都默不作聲地吃起瞭早餐。這可難為瞭我,畢竟一直趴著身子躲在沙發後面可不是那麼好受的,暗想這怎麼還沒吃完啊,我的肚子都“咕咕”亂叫瞭,昨天就吃瞭一塊生硬的吐司,隔瞭一整晚呢,而且昨晚我還射瞭兩次,肚子早就已經空空的瞭,本想著等下出去再買些吃的,誰知道卻是聽著別人吃得正歡,自己在一旁餓著肚子。
媽的,總有一天老子也要這樣光明正大在李畫匠傢吃著早餐!!
心裡面偷偷地立下瞭一個 flag ,也為我後面在征服滕玉江的道路上打開瞭一道門扉。
待得李畫匠吃完,準備要出門的時候,滕玉江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總在李畫匠拿起書包時截住瞭他,“等一下”
“怎麼瞭嗎媽媽?”
“小匠,那個……昨晚……昨晚你爸爸有回來過嗎?”
“哈?我不知道啊,昨晚我很早就睡瞭,況且爸爸回不回來媽媽你不知道嗎?”
“我昨晚睡得比較沉……那昨晚還有沒有誰來過?”
聽到滕玉江問的這句話,躲在沙發背後的我,差點沒嚇尿,難不成滕玉江發現瞭什麼?
我靠,李畫匠你千萬要頂住啊,可不要漏瞭什麼口風啊。我心裡不斷默念道。
果不其然,李畫匠也沒有辜負我的期望,聽到滕玉江的問話,他的臉上也露出瞭一絲慌張的情緒,眼神中充滿著無限的緊張,兩隻垂下褲腰下的手,不由得攥緊瞭衣角。
隻見李畫匠揚起一道勉強到誰都能看出是言不由衷的笑容,道:“沒,沒有其他人,昨晚就我一個人在傢。”
“真的沒有嗎?”這時滕玉江再次逼迫過來,一縷莫名冰寒的氣勢席卷而來。
一向對他媽媽大話都不敢說二句的李畫匠,額頭已經冒出瞭幾滴冷汗,頂著他媽媽懾人的寒氣,同時臉上也露出瞭幾分怯弱的表情。
而我在一旁也是緊張地看著他,不停地在心裡默念著,“頂著啊李畫匠,千萬要堅持住。”
“我……”
“我……沒……”
“沒……沒有……”
“媽媽,昨晚……昨晚就我一個人在傢,怎……怎麼瞭嗎?”
聽見李畫匠顫抖的聲線,我不由得泄瞭一口氣,還好這傢夥關鍵時刻終於沒有掉鏈子,剛才差點我的心跳都跳出來瞭。
在得到李畫匠的答案後,滕玉江並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點點頭,說道:“你去上學吧。”
“嗯嗯”,李畫匠似是小雞吃米似的,飛快地頜首,隨即拿起書包就要往門外跑。見此,我差點心中沒罵出來,我靠,你怎麼跑瞭,那我呢?我怎麼辦啊?
啊喂,李畫匠你也太坑瞭吧。
在我暗罵瞭李畫匠好幾句後,思緒也慢慢沉穩下來,反正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李畫匠這傢夥坑爹瞭。而我偷偷探尋出來的視線,也漸漸地回到滕玉江的身上。
隻見滕玉江坐在餐桌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結合剛剛她與李畫匠的對話,我敢肯定她必定是發現瞭什麼,現在也隻有希望不要讓她懷疑到我的身上才好,不過看滕玉江疑惑的樣子,應該隻是有所懷疑而已,畢竟我昨晚把該清理的“痕跡”都清理瞭,照道理應該是不會被發現的,即便被發現瞭什麼,也隻是僅僅存在疑惑而已。
隨後,我趁著滕玉江的一個不註意,溜出瞭庭院,從庭院繞瞭出去。剛走到附近的一個轉折路口,李畫匠突然的出現,把我嚇瞭一跳。
“我靠,嚇我一跳”
“你出來瞭,沒有被我媽媽發現吧?”
“你還好意思說,自己一個先跑瞭,丟我一個在那裡,見過坑的沒見過你這麼坑的”
“我也不想的……隻是當時我下意識就想離開我媽媽的視線……”,或許是對我感到歉意,李畫匠忽然低下瞭頭,怯弱地說道。
見到李畫匠這幅模樣,我真是有種嗶瞭狗的感覺,恨鐵不成鋼啊,“算瞭,反正我也跑出來,也還好剛剛你居然沒有攝於你媽媽的威勢之下,這倒讓我有些刮目相看瞭。”
“我,我差點也堅持不住瞭,還好媽媽沒有繼續問下去,不然我真的不敢保證會不會說漏嘴……”
“你這傢夥,能不能有點出息”
“鄙視你”
我豎起瞭一根中指,對著李畫匠一頓嘲諷。
“走瞭,趕緊去學校瞭,不然就要遲到瞭你媽媽又要說你瞭。”
在我們的一陣吵鬧中,朝著晨曦的朝陽的方向逐漸遠去。
此刻,在李畫匠傢裡,滕玉江在洗手池旁邊,柳眉微蹙,看著洗手池的水流嘩嘩流下,隻見她的玉手往她的裙底而去,回想起瞭她適才起床的時候——仿似一個很平常的早晨,滕玉江從香甜的夢鄉中醒來,一切都跟平常的樣子,她首先穿起瞭內衣,待得準備要穿上內褲的時候,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瞭什麼,隨後拿到面前仔細一看,一縷乳白色的液體,還有一些透明的黏液摻雜其中。
作為過來人的她,自然一下子就認出來瞭是男人的精液,當即她便感到奇怪,她昨晚出去私會……由於昨天並不是她的安全期,那個他是有帶套的才對啊,怎麼會有精液從她的私處流出來呢?
就算有泄漏出來的,昨晚她自慰的時候也早就沾到瞭自慰棒上面瞭,可昨晚她清洗假陽具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有沾到精液的痕跡。那這些精液又是打哪裡來的呢?
難不成昨晚她睡著後,有人出現在瞭她的寢室,並且侵犯瞭她?
滕玉江心裡面突然間燃生瞭個懷疑,於是乎便有瞭與李畫匠問話的一幕,她不是沒有懷疑過是李畫匠做的,但是她自己生的兒子自己最清楚,即便他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膽。
既然如此,那到底會是誰呢?
滕玉江心裡想著。
而在學校中上課的我,根本不會想到,自己好朋友的媽媽已經有所察覺瞭。
本以為做得天衣無縫的我,卻是低估瞭我的精液量,被我擦掉瞭那麼多,竟然還有剩餘的流出來,即使我清理的現場再幹凈,也沒有辦法清理射在滕玉江體內的淫穢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