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強光過後……外界一處寂白的房間,窗外傳來鳥兒歡快的唧唧聲,藍天和白雲相互映照,都顯得這片環境格外的寧靜。而在窗臺的另一邊,格調以白色為主的裝飾,一張單人的白色鐵床,旁邊則是擺滿瞭各種先進的儀器,這一切無不顯露這是在醫院。
此時一位看上去很是年輕的高中生少年,正安靜的躺在床上,任由著各種儀器穿插著身體,額頭還包裹著一團碩大的紗佈,恍然受瞭極大的傷還在昏迷中。
然而在沒人關註到的寂靜裡,床上昏迷中的少年,手指忽然顫動瞭一下。同一時間,白床旁邊一臺看似心電圖的儀器同樣也距離跳動瞭一段頻率,但此刻這寂靜的房間中沒有別人,自然也不會註意到這個情況。
直到病房的門緩緩被打開,一道豐盈的身影從外面走瞭進來,打扮十分的平常,藏青色的寬松長袖T恤上衣,外加白色的九分直筒褲,就這平常到極致的搭配,竟能展現出豐腴的體態,可見來者的身材是多麼的傲人。
在這寬松的版型下,一般的女人要不顯瘦,要不臃腫。但在來人身上絲毫沒有,不但如此,那傲人的上圍,把T恤撐起瞭一個巨大的圓弧,本是保守的圓領,肉眼可見的可以看到前頸竟然貼不上皮膚,就是說女人的胸部大到把前胸部分都撐瞭起來,根本無法貼合下去,這是何等的碩大才能造就這樣的奇觀啊。
未等感嘆,待得來人逐漸接近,身體擺動的幅度,白色的休閑褲緊緊包裹住的那飽滿臀部,如同神話傳說中熟透瞭的大蟠桃,那是兩手堪堪能抱住的碩大。卻是被夾在褲子中,隨著褲子與身體的連貫動作,臀部擺動形成的臀溝,簡直讓人忍不住把頭塞到裡面去。
然而擁有這樣美好身材的美婦,臉上卻是沒有絲毫自豪的身材,亦沒有任何波動的情緒,有的隻是滿滿的哀愁。蒼白的臉色以及眼眶的幹澀,看得出來這段時間美婦過得很不好,經常哭過。
待得她暖暖走進,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少年,眼眶已在逐漸的通紅,一團水霧漸漸凝聚。
作為一位母親,此時的她,是難過的,是傷心的,更多的,是無力。無力改變這一切,她恨自己,但又做不瞭什麼,這種蒼白的無力感,才是壓垮她內心的最重一根稻草。
哭,也隻有哭瞭不是嗎?至少情緒能紓解一些。
沈夜卿多麼希望躺在床上的人是她,而不是她的兒子。丈夫不在身邊,她唯一的依靠,甚至可以說她活下去的唯一,便是兒子。然而兒子為瞭救她變成這樣,這對於任何一位母親來說,是何等的折磨。本該躺在床上的人是她不是嗎?為什麼,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她,她隻利下幾子瞭,為什麼還要把他從她身邊剝奪走。
她恨老天,恨命運,恨自己。但到最後,她除瞭哭,還有每天起來就怕聽到手機響,醫院打來的消息,怕她生命中最寶貴的人就這麼離她而去,她的心從出事那天起就再也沒有安穩下來過。
她能做的,就隻有每天陪在病房裡,守候著這個對她而言,比她的命還要珍貴的人。如果他有一天醒不來瞭,那就陪著他一起而去,至少他沒有走遠,她還能跟得上。
一行淚水從沈夜卿的臉龐滑落,她默默地註視著病床上的我。,被子下的我再次傳來瞭動靜,剛開始沈夜卿還以為是錯覺,隨著一些動靜越來越大,她終於反應瞭過來,瞪大瞭雙眼惶恐道:“小凡,是你嗎……你聽到媽媽說話瞭?”
再三確認瞭並不是幻覺後,在欣喜的同時沈夜卿才回過神過,這時候該做的不是這個,“醫生,護士!!!”喊瞭兩句,媽媽仿佛連一秒都等不及,想都沒想地就沖出瞭病房,恍然忘記瞭像我住的這種重癥病房,是有通知護士臺按鈕這東西的……細微之處盡顯母愛的偉大——
待得醫生護士進來,對我的身體一番流程般的操作後,一位似乎較為年長的醫生,轉過身來看向媽媽,一剎間不由得亦是一愣神,宛如被柔情若水的媽媽吸引住,晃神間竟是忘記瞭自己該說什麼瞭。
“醫生,我兒子他怎麼瞭?小凡他是不是醒瞭,亦還是……惡化瞭……”,心急如焚的媽媽自然是不會註意到,她的美貌連年過花甲之年的老醫者都給迷住瞭,隻是單純地著急想要知道她孩子的情況。
老醫生畢竟也是一把年紀瞭,自然不會像小年輕一般,迷住就回不過神來,他雖是有些吃驚眼前美婦的容顏,但職業的素養還是讓他道出瞭我的實情。
“病人的求生意志很強,肋骨與右臂骨都幾乎收到不同程度的損傷,甚至有幾塊胸骨移位就差幾毫米就戳進瞭肺部,就是這幾毫米的幸運使得內臟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搶救時因修正胸骨時引起瞭大出血,照道理這樣的情況下,能保住性命已是萬幸,想要清醒過來至少要好幾個月,甚至永遠昏迷成為植物人也一點不稱奇,隻是病人的求生意志創造瞭奇跡。這位病人讓我的印象很是深刻,搶救當時,在發生內部大出血的情況下,連我都要絕望瞭,然而心電圖跳動的頻率一直居高不下,病人的求生欲望是我從醫這麼多年僅此可見”
“病人這年紀,閱歷不會很多,令我也有些好奇,是什麼讓一位才十幾歲的少年有著如此大的執念,意志強到連呼吸都停止不瞭。”
執念?聽到此,媽媽身子顫動瞭一下,這一刻她似是明白瞭一些什麼,淚水從眼眶裡奪淚而出。“那小凡,他這是沒事瞭?”
“嗯,是的”,老醫生點點頭,他見慣瞭這樣的場面,經驗的誤導下他也隻是單純地以為媽媽的哭泣僅僅隻是喜極而泣,並沒有想太多。“病人的情況以及穩定瞭,他的意識在漸漸恢復,不用多久就能醒過來,清醒後調養的難度將會降低許多,算是脫離瞭生命危險,再觀察二十四小時若是無其它情況變化,就能轉去普通病房瞭。”
“真的嗎?太好瞭!謝謝你醫生……”
“呵呵,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倒是夫人你應該好好休息一下,別不要病人醒瞭你卻倒瞭”,老者調侃一笑,他並不是因為對媽媽有什麼別的想法才會多此一嘴,隻是作為一位長者的語重心長,再說瞭,老醫生都這個年紀瞭,再好看的女人,人類本能或許會多看一眼,要說什麼心思,這是真的沒有瞭,世界很光明,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很黑暗。
待得醫生和護士全都出去後,媽媽憔悴的面孔終於有瞭一絲靨容,多日以來懸著的心總算是可以稍微安定下來瞭。盡管得知瞭我已經好轉,但媽媽仍然沒有遵從醫生的囑咐回去休息,而是繼續地陪在我的身邊,我一邊沒有健健康康地出現在她身邊,對於作為母親的媽媽來說,完全放心是不可能的。
“真是太好瞭,小凡……”
媽媽撫慰著我的額頭,愁容舒展,“看來老天爺聽到媽媽的禱告,沒有把你從我的身邊奪走。”
“快點醒過來吧,等你醒過來,媽媽還得好好訓你一頓才行,亂逞什麼英雄,媽媽需要你救麼,你以為你救瞭媽媽而你出瞭事,媽媽能活下去嗎?”
“這次媽媽一定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的,快點,醒過來吧……_”
不知道是不是媽媽的這一番話起到作用瞭,躺在病床上的我,動靜越來越大,拼命地想要睜開眼睛,想要看一看最舍不得的人……
“媽……媽媽……”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醫生的病房永遠都是千篇一律,在格調上讓人禁不住想要遠離。與之先前不同的是,病房中的儀器少瞭許多,同時環繞在我身上的那些針管也沒有瞭,僅剩下就還是全身綁著繃帶,尤其是右臂骨,那石膏感覺比我的人都大瞭。
漫長的一夜過後,我從睡夢中醒來,望著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我想伸出手去觸碰這縷來之不易的溫暖。
距離我恢復意識已經是過瞭兩個星期,由於我的身體恢復情況比較良好,於是我便從重癥病房轉回瞭普通病房,較於我在夢中掙紮的幻境,如今這一切恍如夢幻泡影,讓我有種不真實感。於是乎我便喜歡上瞭接觸陽光,似乎隻有陽光的溫暖,才能令我有還活著,這一切並不是在做夢的感覺。
隻可惜我的右手打著石膏,左手打著點滴,懂行的都知道肋骨骨折是沒法打石膏的,隻能手術復位,雖說肋骨不打石膏方便瞭很多,但這包紮我總覺得和打石膏沒什麼區別,病人服下面,我覺得我胸前隻是包紮瞭十幾層的繃帶紗佈,說出來你都不信,此時的我,胸小的女生都不一定有我的胸大。
行動不便,雙手不能動,隻能靠腳咯。這次受到這麼重的傷勢,我的雙腳居然完好無損,這算不算是不幸中的大大幸瞭?隻見我伸出一條腿,一直在勾著旁邊的窗簾,陽光覆蓋在我的腳背上,享受這暖洋洋的溫熱,便是我每天都會做的必修課。
此時,病房門被打開,媽媽從外面走瞭進來,手裡端著一個飯盒,還有一些包點,是媽媽買早餐回來瞭。
在我昏途期間,媽媽每一天除瞭洗澡吃飯才會回一趟傢,其餘時間都在醫院裡陪著我。直到我醒來以後,媽媽傢裡醫院兩點一線的生活並沒有改變,隻是每次媽媽回傢手裡都會多出一些東西,媽媽為我煮的飯菜。
就連早餐,媽媽都沒有讓我吃醫院的那些淡出鳥來,水比米還多的粥,而是堅持自己煮,無論我勸說瞭多少次,我吃醫院食堂的飯菜就行,不想讓媽媽這麼辛苦的跑來跑去,還得每天早早起來去買菜做飯,隻是媽媽並沒有聽進去,依舊我行我素,幾次之後知道勸不瞭我就放棄瞭,我也樂得享受這份母愛的陪伴。
今天的媽媽打扮很是素雅,深藍色的半長裙之上搭配一件白色的雪紡村衫,常年處於室內的媽媽養成瞭一副絕美的白皙肌膚,即使是雪白無暇的衣衫,亦無法將媽媽的韶華給壓制下去,反而相得益彰,使得這番平凡的打扮多瞭幾分艷彩。常言道人靠衣裝馬靠鞍,意思不用我說大傢都明白,可到瞭媽媽這裡卻恰好相反,變成瞭媽媽硬生生把這外人看上去毫無特色的衣服,變得亮人眼球。
當然瞭,對作為男人的我而言,最直觀可見的就是媽媽胸前那對顫巍巍的隆起,以媽媽保守的性格不穿內衣是絕對不可能的,可就算是被鋼圈的罩杯固定住,那對渾圓的碩大仍控制不住的顫抖,從媽媽走進來到床邊,我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媽媽的胸前,甚至那對胸乳抖一下,我的眼角也派著不自覺跳瞭一下。
“怎麼這麼早就起來瞭?不多睡一點”
媽媽迎著我的視線走近我的跟前,隨即把我病人床專用的桌子從後面處搖瞭上來,接著把早餐放在瞭上面後,才對我柔聲說道:“昨天睡得好不好?”
“嗯,有媽媽在身邊睡得當然好”
“一大早就嘴甜,來,媽媽煮瞭一些皮蛋瘦肉粥,還給你買瞭花卷”,一邊說著,媽媽一邊輕扶著我坐起身來。
嗅著媽媽秀發的清蠢,與及那股撥動人心弦的淡淡體香,這是我一天中最期待的時刻,也是我與媽媽接觸最近的一刻,每當這時我都會微微入寐,品味著這一刻的每分每秒。隨著我的身子沉,媽媽需要借助更多的受力點時,我一天的高光時刻終於到來,我的側背忽然被一團柔軟貼住,恍如用十年以上的老面發酵出來的面饃饃,那種柔如絲軟如棉的觸感,即便是隔著一團硬硬的鋼圈,仍然不妨礙我感受到那股柔軟的摩擦,與我的身體表面相互婆娑,產生的輕微騷癢感。
爽!!!
那一瞬間,閉著眼睛的我,差點忍不住發出呻吟。
“好瞭,你不要亂動,媽媽幫你把粥盛出來先”
高光的時刻,往往過得特別快,當我坐起身這難得的接觸也隻能到這裡結束。盡管一天內不止這一次,可是我仍然想多體會久一點,哪怕是多幾秒也行。我卑微地想著,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肆無忌憚地享受媽媽的美乳。
高光的時刻過完,便是又到瞭我最尷尬的時候,“媽媽,這次能不能讓我自己吃,雖然我左手還插著針頭,但也不至於到不能動的地步,小心一點就行瞭啊”。
“不行,醫生說瞭,你現在不能輕舉妄動,骨頭還沒有完全愈合,就算是左手也不行,萬一腫瞭怎麼辦,又得紮多一次,媽媽看著多心疼”
“我都多大個人瞭,還要媽媽喂我吃東西,要是讓人看見瞭,多不好意思啊,太丟臉瞭吧”
“非常時期,你都受傷瞭誰會取笑你啊,再說瞭你多大都是媽媽的孩子,怎麼?你現在是嫌棄我瞭?”
“怎麼會,我就是……就是……”
“別就是,張口嘴”
媽媽直接拿起匙羹勺瞭一口粥遞到我嘴邊,根本不給我拒絕的機會。見此我也隻好認命瞭,雖然有些丟臉,但被媽媽這樣的美婦服侍著,其實我心裡不知道有多暗爽瞭,就是嘴硬而已。
“媽媽,那我能不能提個要求,可以不要皮蛋瘦肉粥瞭嗎,我已經吃瞭好幾天瞭,聞到這股皮蛋味都有點想吐瞭,就不能換個螃蟹粥或者瑤柱粥什麼的嗎?”
“不行,醫生說你現在傷口沒有痊愈不能吃海鮮,而且你才剛醒沒多久,身體還很虛弱,太補的東西也都不能吃,隻能先進食一些清淡的食物,有助於你腸道的吸收”
“可是天天都吃一樣的,再好吃也吃不下瞭呀”
“真是拿你沒辦法,我明天去菜市場看看有沒有沙蟲買,買一點給你弄沙蟲粥總可以瞭吧”
“太好瞭,我愛死你瞭媽媽”
“真是有奶便是娘,不過令天的,你還是要吃完不能浪費”
“哈——好吧——”,聽到這句話,我興奮的臉上再次垮瞭下來,高興過早瞭,差點忘瞭今天還吃著皮蛋瘦肉粥呢,總不能倒掉浪費吧。於是我也隻好垮著臉,臉色猙獰地吞下口中的令我反胃的味道。
彎彎的睫毛微微顫動,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媽媽的柔情似水似漾,溫柔的笑容似是融化瞭一切,令人不自覺地想要靠近。其實媽媽煮的粥很好吃,我說是吃膩瞭,不過是想要撒嬌,猙獰的表情也不過是我裝出來的,曾幾何時,我能和媽媽這樣的相處,記憶中也隻有很小的時候,才會被媽媽如此的寵溺著。
我忽然有些慶幸我這次的車禍,不然我怎能得到媽媽這樣的寵愛呢,而且我發現這次我醒來後,媽媽對我的態度有瞭些微的變化,不過一時之間我也說不出哪裡不一樣,可硬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似乎媽媽開始不太避總我瞭,自從那次晚上與媽媽的一時沖動下,差點釀成大禍後,媽媽對我就有一種不知名的隔閨,總是盡可能的避開與我的接觸,在後來的一些事情,很明顯媽媽有意在避開我。可我這次受傷醒來,媽媽在照顧我的時候,卻是絲毫沒瞭顧忌一般,雖說因為我的受傷行動不便,可是媽媽的行為,總讓我不由自主地聯想許多。
就比如……自我受傷以後,每天我都要面對一件十分尷尬的事情,那便是我需要上廁所的時候。在昏迷時還能用尿管接尿,但我已經醒來,再用尿管自然是不合適的,但我兩隻手一隻打著石膏,一隻夾著氧飽和探測器,並且手背還打著點滴,如此一來,我的大小便都需要別人的幫助。一般像我這種病況的人,不怎麼盡責的年輕護士大多都會選擇繼續給我接尿管,這樣護士便可以省事很多,畢竟都什麼年代瞭,打一份工而已還在侍候你的拉屎拉尿,誰願意啊。但媽媽卻是拒絕瞭,長期插尿管對身體造成的危害非常大(在這裡我就不做詳細介紹瞭,想知道的可以去自行百度,免得你們又說我水字數),當時護士在闡述插尿管的各項註意事項時,都還沒等護士講完,媽媽便直接拒絕瞭。經過這次我的生死一線間,如今的媽媽宛如驚弓之鳥,但凡對我會產生不利的東西,媽媽都會拒之門外,生怕我再受到一丁點傷害。
然而我的行動不便,媽媽又拒絕瞭護士給我插尿管,這樣一來我的個人生理便成瞭大問題。
“媽媽,我覺得還是給我接尿管吧,你這樣我很難受詼……”
媽媽一手幫我拿著吊瓶,一手攙扶著我到廁所裡,“插尿管危害太大,我是你的媽媽,你小時候拉屎拉尿不都是我幫你的?現在你長大瞭就嫌棄媽媽瞭是吧?”
“可是我都這麼大人瞭,雖然你是我媽媽,但你終完是個女的啊……”
“呵,我傢小凡知道害羞瞭?”,媽媽把吊瓶吊在瞭醫院廁所專門設置的勾子上,順手拉著我的褲腰帶,一邊說著:“對媽媽有什麼好害羞的,你小時候我哪裡沒看過?”
我心想,就是對著你我才更害羞,你能不能瞭解一下你自己有多誘人嗎?
因為在媽媽微微躬身時,白色的雪紡襯衫領口順其自然地滑落出一個口子,當場我的視線完全被吸引瞭過去,一閃而逝的深邃,那道難以彤容的溝壑宛如一道天塹,在一片雪白的峰巒中間劈開。白皙無暇的肌膚,從媽媽精致的鎖骨由上而下,你沒看錯,真的是鎖骨,以媽媽這般豐腴的體態,照道理不應該有這般凸出的鎖骨,可是上帝的鬼斧神工,竟是打造出違反人類生物學的完美朐體,同時也讓我見識到瞭媽媽美體的驚鴻一瞥。
盡管媽媽的領口和我的視線隻是擦視而過,可是那飽滿的山巒卻是留在瞭我的記憶中,這一刻我無比的感激老天爺,讓我撿回瞭一條命,讓我可以一睹如此艷景。
生命還真是無比的美好啊,是吧?
與其同時,我的生理也起到瞭反應,隻見我的襠部有一根明細的硬塊物體正在崛起,當媽媽把我病人服的褲子拉下,我的內褲下拱起一塊巨大帳篷,甚至連我內褲的褲頭的縮絲(我不知道這東西的具體名稱是什麼,隻能用粵語來描述,懂得都懂),就見我肚臍眼下面一點,褲頭的縮絲那裡冒出瞭一個口子,肉眼可見地有個紫色的小頭從裡面探瞭出來,這一狀況可把媽媽嚇瞭一跳。
“這是什麼……”
之前與媽媽的幾次旖旎場景,雖說有過差一點就插入媽媽腹地的遭遇,可是當時燈火昏暗可見度那麼低,怎麼可能看得清什麼,而且後面還潦草收場,按照現實來說,這可能是我長大以後,我的肉棒第一次和媽媽在日光下見面。
其實媽媽嘴上調侃著我不要害羞,她的心裡面比誰都要慌張,就算是正常母子面對這樣的情況也會無所應從,更別說她與我之間,一直有著一道道不清說不明的暗愫,盡管她已經很用力地在逃避瞭,但真到面對的時候,她還是難以按下躁動的內心。同時她還發現,在她撥下我的褲子的瞬間,她害羞的同時還有一絲絲小激動,以及一點點的小期待,正因如此,她才更加的羞赧,若不是母愛的護犢,不忍心兒子再受到別的傷害,或許這時她已經無地自容地跑出去瞭。
然之媽媽跟我的調侃不僅僅是安撫著我,也是在安撫著她自己,想要借用輕松一點的氛圍來讓自己可以自然一點。她原本以為早已經做好瞭心理準備,畢竟她都是為人妻為人母瞭,不是什麼未經人事的少女,對這種事情應該可以平淡面對,可在見到我那一塊“腫瘤”,甚至那一抹冒出的紫色小頭的時候,她還是失態瞭,還驚咦地叫出瞭聲。
“這,這,這是什麼?”
“額,這……”,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也是第一次在媽媽面前露鳥,此情此景你要該怎麼說,十七歲,生理心理都無限趨向於成熟男性的我,光天化日之下被自己的母親盯著小雞雞,設身處地換成是在看這段文字的讀者大大們,你們會是什麼感受?怕是羞赧都想去沖進房間裡捂著被子不敢出來瞭吧。
尤其是經過剛剛媽媽領口的刺激,使得我躁動的內心包含瞭一團火,這團火全都反應在瞭我的下身,仿似要向媽媽展現它的雄鳳,赳赳迫不及待地要往外冒。
雖然這個時候很尷尬,但媽媽的驚咦還是讓我有些自豪,我對我的本錢多多少少有些自信的,至少之前與學校那些開放的女孩子做的時候,每次都能讓她們嗷嗷叫。這次可以說是我的大鳥在媽媽的面前首次亮相,得到媽媽這樣的反應,如何不讓我感到竊喜。
就是不知道等下媽媽把我的內褲拉下去的時候,要怎麼幫我尿尿呢?硬成這個朝天高樣子,想要掰下去想必很難吧,頓時我一下子沒瞭羞怯,反而有些期待起媽媽會是如何幫我尿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