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角落悄然地目睹著這一切,那個男子的神情變化同樣落在我的眼裡,不過我沒有聲張,事情又不關我的事是吧。同時我心裡面其實也想看看那女人會不會遭到報應,讓她整天這麼囂張跋扈,趾高氣昂的,看著就讓人很不爽。
我搬過一箱東西走過男子的身邊,不禁訝異這男子身上的戾氣好重,不提醒一下那女人真的可以嗎?萬一出什麼事呢,算瞭,讓那個女人吸取一下教訓也好。
越過男子後,我便來到瞭滕玉江的跟前,一聲不吭地走過,其實我心裡面很是糾結,一方面是報復心作祟,另一方面我卻又有些於心不忍,畢竟滕玉江……
一想到這個女人,我明明應該很不爽她才對,可硬是莫名有些惻隱之心,理智上我是想她受到一些教訓的,可心裡面就是怪怪的,又很擔心她會受到傷害。
我亦說不清這種感受,很怪,真的很怪,
”小凡?“
這時一道直白的聲音響起,不像是媽媽那般輕靈溫柔,但卻有著她特別的味道。
我抬起頭沖著滕玉江點瞭點頭,假作畢恭畢敬地道:”玉江阿姨“。無論我心裡面想的是什麼她都算是我的長輩,即使再多的膈應,當著面都不好做得太難看,畢竟李畫匠是我的死黨,我以後還得與他做朋友,總不能和他媽媽的關系弄得太僵吧,而且這女人還是自治委員會的會長,要是得罪她,有的是手段給我們傢穿小鞋,我倒是無所謂,可是媽媽不行。
”怎麼會是你來搬東西?我不是讓你媽媽和你隻要去準備佈置會場就好瞭嗎?“
這不是你攤派的任務嗎?我暗暗腹誹道。表面上還是裝裝樣子,”我不知道喔,今天一早我到會場的時候,那邊的工作人員就讓我來幫忙搬東西“。
”夜卿呢“
”媽媽去瞭采辦佈置會場的東西瞭“
這時滕玉江望瞭望我指向的工作人員的方向,目光微微閃爍瞭一下,似乎欲言又止。待她轉過頭來後,語氣又是一變,”行瞭,別搬瞭,留給那些工作人員來就好,你一個小孩子正在長身體呢,要是搬這麼重的東西壓壞瞭身子怎麼辦?“
”啊,哦“
雖然我有些不解,但還是依照滕玉江的吩咐,把箱子放下。這是怎麼一回事?前幾年我同樣搬著這麼重的東西,也不見你說會壓壞我的身子,而且從剛剛滕玉江的神情來看,似乎話裡有話,她一開始的本意並不是讓我搬東西的?
不可能吧,這女人還會有不壓榨我們傢的時候?
但滕玉江的古怪行為,卻讓我感到無比疑惑,難不成是良心發現?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女人的身材是真的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和媽媽才在山上困瞭不到半個月,貌似這女人某些方面更豐滿,更有女人味瞭
依舊是那一成不變的職業裝,潔白無瑕的襯衫微微崩開的領口,顯而易見的鎖骨,在性感與肉感之中,盡管沒有半點露出,可是被撐得岌岌可危的紐扣,兩團鼓鼓的膨脹物幾乎要掙脫開紐扣的束縛爆體而出。
與媽媽較為豐腴的成熟體態不同,滕玉江在胸前的飽滿之下,仍然保持著纖細的形態。襯衫的衣腳被她束在套裙裡面,如此一來腰肢便清晰可見的輪廓,與豐滿的胸部相輝映的,還有那挺翹的臀部。
這套職業裝十分地顯身材,緊湊的套裙與滕玉江簡直是絕配,飽滿豐彈的碩臀,被修身的套裙緊緊包裹,凸顯出整個肥大翹挺的輪廓,看著就很是讓人心血澎湃,忍不住想要摸一把。我敢說這大屁股要是出現在公交地鐵裡,保證一堆老色批會經受不住揩油的沖動。要說滕玉江全讓我心跳加速的,不是胸部屁股,盡管這些也讓我無比誘惑,可是真正讓我每每呼吸都會急促的,是滕玉江那雙絲襪美腿。特別是那絲襪還不是普通的黑絲,而是與套裙一同搭配的灰色油光絲襪,在光線的映托中,絲襪表面反射出來的油光,與滕玉江那修長豐盈的玉足,我原本不算是絲襪控的,但在看瞭滕玉江這灰絲美腿後,我竟有瞭想要去舔弄她美腿的沖動。
如果說這些都還經得住,那麼在滕玉江無意間彎身後,從套群裡拉扯出來的黑色帶子。吊帶絲襪,而且還是吊帶灰絲,我想沒有任何男人能拒絕得瞭吊帶絲襪美腿吧。
我悄咪咪地落到一旁,看著盤束起秀發,頂著金絲框眼鏡的美婦,嚴肅的神情中帶有一絲不茍的認真,兇厲的眼神又不失美艷,厚厚的嘴唇一聳一動之間,我不禁吞咽一口口水。
我硬瞭,是的,我TM居然光是看著滕玉江這女人就硬瞭。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這一點,但這美婦真的一點都不輸給媽媽,與媽媽相比,滕玉江又是另一種致命的誘惑。
”把這個搬到那邊去,快點,沒吃飯嗎!!“
滕玉江暫時沒有理會我,而是繼續指揮著會場中的人員。若是她這時候回過頭來,必定能看見某個與她兒子一般大年紀的傢夥,正在拽著褲子,因為裡面有跟東西頂得慌,隻好不斷挪動褲子的位置,借此想要找到一個舒服一點的空位。
”唔“”砰“
我還在色色地看著滕玉江的背影,卻是這時,會場中一個高臺似乎不小心被一個工作人員扯到瞭線,然後整個倒塌瞭下來,狠狠地砸在瞭地上,那名扯到線的工作人員由於被線糾纏住,來不及逃離,被高臺的鐵架砸到瞭手臂。
這下子整個會場宛如炸瞭鍋,所有人連忙沖上前去想要查看情況。一堆人圍瞭過去,卻是沒有一個想起來把高臺移開的,好在滕玉江終究是滕玉江,首先反應過來的她,即可讓人把高臺的鐵架移開。
”玉江會長,鐵架跟高臺是焊在一起的,單憑我們的力量搬不開這麼大的高臺啊“
”那就找電鋸來,把鐵架切開“
”可是慶典今晚就要開始瞭,如果我們這時候把高鐵切開,肯定是來不及焊回去“,”是慶典重要,亦或者是人命重要?“
滕玉江用手抬瞭抬她的金絲框眼鏡,”不要管其它的,救人要緊,有什麼事我負責“。
”是“
其餘的工作人員跑開,很快地拿來的電鋸,一瞬間便把鐵架跟高臺完全切割開,剩餘的眾人自然就很容易地把鐵架挪開,將被壓住的工作人員抱起送上瞭車,打算就近醫院急救。
滕玉江倒是沒有跟著過去,她還要留在會場主持大局,在有瞭她這根主心骨的情況下,眾人很快便清理走瞭高臺,將現場回復到現狀,隻是卻是少瞭高臺,怕是有些難辦瞭。
全程目睹著一切的我,卻是陷入瞭靜默。望著仍然在揮斥方遒的滕玉江,我忽然有些迷茫瞭。一直以來我都覺得這女人自以為是,眼高於頂,眼睛像是長在頭上,用頭皮去看人,好像全世界的一切都要圍著她轉,她說的話大傢都要遵從似的,所以我很是反感這女人,一直以來我都與她很不對付。
這也是我長久以來對滕玉江的印象,但今天我發現我好像不認識她瞭,以我心目中的滕玉江,應該是想辦法保住高臺,至於那受傷的工作人員,管他死活呢。照她的看法,這工作人員一點小小的事都辦不好,還不如死瞭算瞭。這是我覺得與滕玉江最相符的打開方式才對。
可是我發現我錯瞭,滕玉江讓我看到瞭一個不一樣的她,一個我從來不曾認識過的她。等等,我好像從來都不曾真正瞭解過滕玉江,隻是因為個人觀感和她過去的作態,我心裡面其實是一直帶著一層有色眼鏡在看她的,認為她本應該就是一個爛女人,即使是知道瞭她與陳群龍的遭遇,我心裡面也沒有多少同情,就覺得這些都是她應得的報應。
可是從剛剛,她為瞭救人而不惜把整個高臺給切割開,並且要為這件事負責的時候,那一瞬間,滕玉江的周遭仿似包裹瞭一層光,這光好溫暖,好柔和,也好熟悉,好像我曾經在媽媽的身上感受過。
看到她臉上急促的神色,是單純,在擔心著工作人員的傷勢。在看到她因為心急不小心踉蹌瞭一下的時候,我的心仿佛也跟著咯噔瞭一下,望著她有條有序地把現場處理好,那股幹練的樣子,我竟不禁癡瞭。
在看到她一拐一拐的時候,我卻又猛的一股刺痛,仿似一根利針刺入我的心臟,讓我有種說不出的難受。我下意識地想要上前攙扶,但我的腦海又閃過我對她的種種不爽,一下子腳步便踟躕住,宛如被水泥粘住,無論我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走上前一步。
我不知道我怎麼瞭,原本對滕玉江的觀感還是怪怪的,透不出哪裡古怪,那麼如今的我,對滕玉江卻是有種模棱兩可的,古怪,沒錯,更加古怪瞭。連同我自己都看不懂我自己瞭……
[未完待續]
[想必大傢應該都能看出來,接下來的劇情跟滕玉江有關,最近看瞭一篇漫畫給到我一個很不錯的靈感,所以我打算參考其中的劇情,接下來幾章應該都會是鋪墊。想要看肉的別著急,慢慢來,這本書按照我的設想還長著呢,後面還有幾個角色要登場,還有不少書友問過的一個問題,珍姨還會不會有戲份,答案是當然有,原本我的大綱她的戲份很足的,可惜我改瞭一下純愛偏向,所以沒辦法,隻能把她的戲份延後,若是按照原本大綱……(就不透露瞭,如果以後有機會寫到那部分的時候,再透露一下原大綱吧)]
[其實這章我上周末就寫好瞭,一直忘記上傳,每次一下班就躺在床上,幾分鐘就睡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