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有發生就是沒有發生,如若沒有浴室的事情還好,但兩人之間邁出瞭一步,卻又沒有一步到位,這種情況是最尷尬的,欲進不能欲退不行。
如此狀況下,我在面對滕玉江的時候,總有種無法言喻的窘迫。
我不知道為什麼滕玉江可以如此肆無忌憚,她就沒有一絲作為人妻人母,跟我一個血氣方剛的高中生待在一塊,甚至還差點釀成大錯的羞愧感的嗎?結合她以前和陳群龍的事情,滕玉江如此表現也算是合理,畢竟之前都能與陳群龍偷情,那麼再不知廉恥一點也在情理之中。
若是別人不知道的這麼認為就算瞭,可是一路走來,我算是最清楚滕玉江歷程的人,宛若她真的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當初就不會為瞭陳群龍幾乎傷心欲絕,要不是我在旁邊,怕是已經做出傻事瞭。
如果滕玉江不是那樣的人,那麼此時此刻她的表現是為什麼呢?不成是我英雄救美一次,她就愛上我瞭吧?要是滕玉江再年輕個十幾二十年戀愛腦上頭或許還有可能,可滕玉江都為人母,兒子都跟我一般大瞭吶,況且她前不久才被陳群龍傷害過,想必短時間內很難再愛上任何人瞭吧,
而且我自己也不敢有這個幻想,畢竟眼前這個女人,可謂是我人生中為數不多視為大敵的女人.
念頭稍瞬即逝,我暗暗按捺下內心的胡思亂想,下意識地抓住滕玉江的手,制止她繼續脫我的衣服,“玉江阿姨,我自己來就好,我自己來就好”
見到我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滕玉江卻是親切一笑,“就讓我來吧,你後背也有不少擦傷,剛剛洗澡還碰瞭水,還是盡快消毒為好,要是感染瞭我可就罪孽大瞭。”
我原本還想推辭,可是在看到滕玉江的笑容的剎那,不知為何我欲想吐出的話被堵在瞭喉嚨。滕玉江一向給我的印象就是那種尖酸刻板,盛氣凌人的,可我從未想過,滕玉江她在露出笑容的時候,竟是如此的美。
眼睛彎彎的似月牙兒,金屬眼鏡框帶給人的感覺不再是厚重拒人於千裡之外,而是一種知性的美,婉婉的笑容出乎意料的親切可藹,與媽媽充滿母愛的溫柔不同,滕玉江的溫柔更多地是體現在一個妻子對丈夫的溫柔。
我不禁癡瞭。
若不是碘伏接觸傷口,微微的刺痛讓我回過神來,我都還沉醉在其中呢。我這才發現,我竟一直盯著滕玉江看,到瞭如今的境地,滕玉江作為我好朋友媽媽的身份,早就已經蕩然無存瞭。畢竟浴室裡差點就插進瞭人傢出生的通道裡,這是一個好朋友能做的事情嗎?不過畜生也不止畜生這一回瞭,早在更早之前,我就偷偷偷奸過一次,或許我早就不配做一個人瞭吧。
或許這也是我為什麼總是不太敢面對滕玉江的緣故,心裡總是不自覺的心虛。
這時滕玉江一個抬頭,與我的眼神碰撞在一起,頃刻我便面紅耳赤地帥過頭。一秒都不敢停留,生怕被滕玉江看穿我內心的齷齪。此時我的臉龐紅彤彤的,耳朵就跟被燒著瞭一般,滕玉江此刻與相距這麼近,怎麼可能沒有察覺到。頓時她靨容一顫,卻是沒有說話,隻是直直地看著我,笑意漸濃。
“真可愛吶”
“?”
“你害羞的樣子真的好可愛,就跟小匠小時候一樣,小臉紅撲撲的,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額”,這下我羞赧得差點窒息過去。我暗暗鞭策自己到底是怎麼瞭,以往都是我調戲女人,怎麼如今被女人調戲瞭,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就連在媽媽面前我都沒有這麼羞窘過,簡直太羞恥瞭。
“好瞭喲。我撒瞭藥粉上去,這幾天可不能碰水”
這時滕玉江放下瞭棉簽,“淤青的話隻能先噴點雲南白藥,等到傷口好瞭後再用藥油擦一擦”。
我宛如被馴服的小雞,乖乖地點著頭。我突兀想起滕玉江似乎也受瞭不輕的傷,可是她卻是隻想著給我擦藥,卻是沒有想到自己,我霎時有些過意不去,於是下意識脫口而出,“玉江阿姨,你好像也受瞭傷,不如我來幫你吧……”
說完,我便後悔瞭,我在說什麼啊,幫滕玉江擦藥,豈不是又要接觸她的身體,浴室的事情已經說不清瞭,又來的話我該如何應對?
原本我以為滕玉江會委婉地拒絕,但令我大跌眼鏡的是,隻見滕玉江愣瞭一下後,展現出那親切動人的笑容,直直地看著我,輕輕點點頭,“嗯吶,可以哦。”
“幫我把襯衫脫掉吧!”
“額”,這下我徹底懵住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要我眼睛不瞎都能看出,滕玉江身上就這一件襯衫,我伸出瞭雙手,可靜止瞭空中,進退兩難。
滕玉江就這麼與我面對面地坐著,微笑地看著我,我的雙手停在她胸前一寸,宛如帕金森一般的手抖,證明著我的內心是多麼顫顫巍巍。這時,滕玉江一把抓住我的手,將其放到瞭她的領口上,同時亦壓在瞭她那鼓鼓的胸脯上,
把我拉瞭過去,輕聲地對我道:“你到底在害羞些什麼?你以前偷偷溜進我的房間,偷看我自慰,又偷偷奸淫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喔”
“我的身體,你不是早已經看光瞭嗎……”
她果然還記得,頓時我的瞳孔猛然放大,“你……”
滕玉江指引著我的雙手,幾乎是她手把手地主動脫掉她的襯衫,下一秒,襯衫滑落到瞭床邊,露出瞭豐滿雪白的裸體,高聳的美乳第一個映入我的眼簾,當即我滿世界都是那曼妙的成熟胴體。
滕玉江靠到瞭我的面前,淡淡的幽香夾帶發絲的清香,沁入我的鼻梁,我喘著粗氣,暗暗強忍下心中的欲望,快速掃視瞭一眼滕玉江的胴體,僅僅也敢撇過一眼,生怕多一眼就會克制不住。臉色憋得通紅,似乎忍得十分辛苦道:“玉江阿姨,你傷在哪裡,我怎麼沒有看見?”
“我身上的擦傷很少,都是比較輕微刮到,較為嚴重的就是頭被那個混蛋磕幾次,可能腫瞭,還有乳房被他打瞭好多下,最痛的就是下面被他踢瞭幾腳,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
“啊?哈?”
這時我才想起來,當時那個工作人員是打算強暴滕玉江來著,所以大多傷害的都是她的隱私處,外傷都是沒多少。倒是我參與進去,被那個男人拖著在地上摩擦暴打又撞櫃的,才會滿身淤青擦傷,在被暴打的時候,我還用手腳蜷縮保護瞭自己,所以大多都是皮外傷,反而沒怎麼傷到內裡。
倒是滕玉江,在我沒有沖進去之前,遭受到的凌辱都是比較隱私那種,我進去後男人的傷害大多都在我身上,沒怎麼顧及到滕玉江,頂多受到點波連。最嚴重的應該就是男人踢滕玉江陰部的那幾腳,那可是真的踢啊。男人的力量連我都遭不住,踢在滕玉江一個女人最脆弱的地方,這如何承受得住,可是滕玉江硬是忍住瞭疼痛,而後還擋在我的面前保護我,如今又為我擦藥,想到此,我不禁百感交集,心中五味雜陳,
盡管我是為瞭救她,可是滕玉江的表現,卻是讓我感到瞭值得。在這一刻到瞭媽媽,我那麼用盡全力,差點連命都交出去瞭,但是受到的待遇卻是不及脈山上回來後,我可謂是受盡瞭媽媽的冷眼。雖然我大概猜到,媽媽井不是真的生氣,或許一開始的確是,後面更多的是想給我一個教訓,讓我以後不敢這麼放肆。可是人心肉做的,就算我再怎麼愛媽媽,此刻遇到另一個與媽媽相比絲毫不差的女人,又遇到同樣的境遇,可是得到的結果完全不同,我也是一個人,心裡面多多少少總會有些落差。
於此,我伸出手輕輕觸碰瞭下那雪白的雙乳,隻見我才觸碰到瞭一點點,滕玉江便顫瞭顫,我能看得出滕玉江並不是因為羞澀,而是疼痛。
“痛嗎?”
“還好,這本來都是肉……”
盡管滕玉江表面說著還好,我還是看到她的眼角抖瞭抖,頓時不禁有些難受。胸都都是肉都這麼痛瞭,下面可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那得有多痛啊。
這時我已經忘記瞭,當時我在目睹的時候,還有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念頭。如今連我自己都沒意識到,我的心境似乎出現瞭某些變化,
“玉江阿姨,你這胸部,是腫成這麼大的麼?”
“噗呲,是腫的還是原本就這麼大的,你摸摸看不就知道瞭”
瞅我憋瞭半天,憋出瞭一句這樣的傻話,滕玉江亦是不禁莞爾。不過在聽到我誇她的胸大,她也無法免俗地昂首挺瞭挺胸,這不關其他,隻是單純地作為一個女人的虛榮心,與及對自己身材的極端自傲。
她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