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不知何時滕玉江身上多瞭一件白色長襯衫,裁剪完美地把那驚艷的身材恰到好處的籠罩其中,盡管胸前那塊的紐扣緊繃得差點要爆開,但終究是把該遮住的都遮住瞭,隻是凸起的兩點是認真的嗎?
特別是那雙修長雪白的美腿,看得就讓人想犯罪,若不是我…………身體的反應永遠都是那麼誠實,我心裡面才剛開始遐想,下半身就已經開始隱隱作痛,若是我繼續意淫下去,怕是剛剛的悲劇再次重演。
我連忙閉上瞭眼睛,不再去看那道誘惑的身影,同時心裡面把我知道的佛經都念瞭個遍,才勉強止住瞭我的邪惡心思。
我的小動作,自然瞞不過離我近在咫尺的滕玉江,不過她也沒有拆穿我,隻是微微一笑。
我躺在被滕玉江睡瞭不知道多少個日夜的大床上,感受著枕頭上獨屬於某動人美韻的發香,漸漸地失去瞭意識。
今天發生瞭太多事,眾多疊加在一起,無論我的身還是心都已經十分疲累,待我身心一放松,便沉沉進入瞭夢鄉。
夢中,滕玉江居然赤身裸體地出現在我的身下,然而還未等我高興多久,忽然一道身影沖入瞭房間,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媽媽。
在見到我與滕玉江所行的茍且之事,媽媽瞪大瞭眼睛,淚水從眼眶裡迸出,那深深的幽怨,與及那痛恨的雙眸…………
隻是僅僅看上一眼,便把我驚醒,這時我才發現外面好似天亮瞭,白紗般的簾子隨著清晨的微風輕輕飄揚,白熾的陽光透過窗簾照耀進房間,使得房間明亮無比。
剛感受過夢中媽媽眼神的驚悚,我一時間亦沒瞭睡意,剛想起身時,卻是發現身邊好似不止我一個人。
我這才低下頭望去,依舊是身處昨天那純白色長襯衫的滕玉江,竟靠在我胸口上,手臂夾在我的身上,那對飽滿的乳肉正好頂著我的小肚。
見此場景,這下何止是沒瞭睡意,就連我的呼吸都窒息瞭一分鐘,大腦一陣嗡鳴,頃刻間我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換做任何一個男人,似滕玉江這樣的美婦睡在身邊,怕不是做夢都得美死,可是我卻是感到一陣唏噓。
誠然,不可否認的是,我同樣也是感到很高興,隻是更多的是彷徨。
經歷瞭昨天的事情,如果我還說與滕玉江不對付,那就太過於虛偽瞭。
如果說昨天之前,我對於滕玉江還能欺騙一下自己內心,可昨天之後,若是還說對滕玉江沒有一絲絲心動,那是不可能的。
正因為如此,我才不知道怎麼辦,我一直以來都以為,我最愛的女人是媽媽,也隻會是媽媽,可滕玉江卻是猝不及防地闖入瞭我的內心,打破瞭我長久以來的純情專一的自我欺騙的幻想。
難道我根本就沒有那麼愛媽媽?
不然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地就愛上別的女人,可是我很清楚,我仍舊是愛著媽媽的。
隻不過我在深愛著媽媽的同時,似乎對滕玉江有瞭一分別的心思…………
再結合先前的珍姨…………
或許我根本上就是一個渣男,見一個愛一個,隻是先前我活在瞭我為自己編織的人設裡面罷瞭。
如今滕玉江的出行,使得我徹底認清瞭我的真面目。
因此,我才感到無比的彷徨。
又或許,我不是一個渣男,隻是一個偽君子,畢竟要是旁人能接觸到似媽媽和滕玉江這樣的美婦,又同時與她們產生交際,再回看我,隻會說我是在凡爾賽,幸福的煩惱。
隻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此刻的心情有多復雜,甚至於我未來的路,竟有瞭一絲迷茫。
我輕盈地愛撫玉江阿姨的臉龐,那完美到沒有一絲瑕疵的容顏,明明歲數大瞭將近兩輪,然而歲月卻是沒有在其臉上留下一絲痕跡。
我的眼角不自覺地看向頂在我小肚上的高聳,暗暗忖道,那裡好似也沒有一絲下垂的痕跡…………
清風拂過,簾子輕輕晃動,點點光斑不時地閃過,這時滕玉江亦幽幽睜開瞭眼睛,我下意識略過一絲慌亂,左顧右盼後連忙回正閉上瞭眼睛裝睡。
亦然我的裝睡技巧著實拙劣,眼睫毛一顫一顫的,就差沒有告訴別人我在裝睡瞭。
而剛剛醒來的滕玉江,坐在床上伸瞭伸懶腰,襯衫底下露出的細腰簡直迷死人不償命。
而她這時也看到瞭我,似乎對於昨晚兩人睡在一張床上,甚至相擁而眠並不感到意外,當她看到我那顫抖的眼皮時,嘴角惑然一笑,媚,而禍眾生。
倏然,滕玉江一個俯瞰,從我的身上掠過,那對飽滿的胸脯,在真空沒有約束下,直接垂落下來,透過純白的佈料,依稀能看到裡面的乳肉,凸起的點點幾乎能看到整顆乳頭的輪廓。
“噢——”
一道慘叫從滕玉江的身下傳來,果不其然,我又杯具瞭。
隻見滕玉江盈盈地看著我,被識破瞭的我,自然也沒法裝瞭,再說,下半身原本就因為晨勃岌岌可危,再來幾次我可受不瞭。
“玉,玉江阿姨…………”
我臉上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沖著滕玉江尷尬道。
“醒瞭?醒瞭就下樓吧,我去給你做早餐吧”
“等等…………”
我忽然叫住瞭滕玉江,滕玉江不解地回頭道:“怎麼瞭?”
“我,我就這麼下去嗎?李,李畫匠,被他看到的話…………”
“你怕瞭?昨天你吃我豆腐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小匠”
“啊,這…………”
怕,怎麼可能不害怕啊,要是被李畫匠知道我昨晚一整夜都在他媽的房間裡,還跟他媽摟在一起睡瞭,李畫匠怕不是要殺瞭我。
“算瞭,不逗你瞭,你就在房間呆著吧,等下我把早餐拿上來給你,待會兒小匠還有補習班要上,到時候你跟我出去一趟,我昨晚跟你說過的老中醫那裡”
“哦哦”,我宛如小雞吃米般乖巧地點點頭。
旋即又有些奇怪,為毛我要對滕玉江言聽計從啊。
可不知道為什麼,即使是媽媽,我都沒有處於夾縫過,在滕玉江面前,我仿佛被壓制得死死的。
也不知道昨晚我一整晚沒有回傢,媽媽會不會擔心,相比於媽媽的擔心,我更怕她生氣。
本來媽媽都還沒原諒我,萬一又升級瞭,我可就涼涼瞭啊。
幸好因為小鎮慶典的緣故,放瞭三天假,連同周末有五天,不然就學校那邊,要是曠課被老師打電話給媽媽,我就吃不瞭兜著走。
希望能在這段時間內解決我雞巴的問題吧,不知道滕玉江說的中醫是否真的有用。
時間在我雜亂的思緒中一點一點地過去。
這時滕玉江走進來,“小匠出去補課瞭,我剛剛和診所那邊聯系過,你準備一下,我們待會就過去”。
“嗯,好的”,我沒有客套什麼,如今我能依靠的也隻有滕玉江瞭。
過瞭一會兒,我下來瞭客廳中,路過李畫匠房間時,總感到一陣心虛。
麻蛋的,要是真做瞭什麼,心虛就心虛吧,可我昨晚啥都沒做到,卻有著對不起李畫匠的感覺,真是日瞭狗瞭。
噢不對,也不算什麼都沒做,滕玉江昨晚那個服務………
下身一陣痛感傳來,中止瞭我的回憶。我這才悻悻然地眨著眼睛,好似,跟真的做瞭也沒啥區別瞭吧那樣子…………
隨後,我便跟著滕玉江來到一間私人的診所,與其講是診所,還不如講是一間小院子,位於小鎮的古城區,一處很深入的巷子,若不是有人帶領著,怕是誰都不會知道這會是一個診所吧。
不知道是否真如滕玉江所講的那般厲害,當我真正見到滕玉江說的老中醫時,竟並不是我想的那樣會是一位老者,而是一位老奶奶。
在講出我的癥狀還有傷勢的由因後,那位老奶奶隻是點點頭,旋即示意我進去躺在床上,把褲子脫掉。
隻見老奶奶不知從何處掏出一個包包,裡面放置著各種銀針,忽然老奶奶的眼神一變,掏出一支銀針就沖著我過來,我下意識一驚,連忙有收縮的反射動作,隻是下一刻我發現自己好像控制不瞭四肢,一陣酥麻的感覺在麻痹著我的神經,使得我全身酥軟,一動也不能動。
我不知道我被戳瞭多少針瞭,那種感覺很奇妙,我明明看到老奶奶一直用針戳我,但我卻沒有一絲感覺,隻感覺到一道道軟流從我全身流轉而過。
待得全部結束時,我才慢慢收回對身體的掌控力。
“明奶奶,他怎麼樣瞭?”
我踉踉蹌蹌地隨著老奶奶走出屋子,在外面守候多時的滕玉江匆忙迎瞭上來,緊張地問道。
老奶奶眼裡閃過一絲疲憊,搖搖頭道:“沒什麼大礙瞭放心吧,隻是淤血堵塞瞭那裡的經脈,我已經給他疏通瞭經絡,後續敷幾天藥,把淤血清除幹凈就可以瞭”。
“太好瞭,謝謝你明奶奶”
“我和你父親的交情,既然你都求上門,我怎麼會袖手旁觀。倒是這小夥子,既然能為瞭你差點連命根子都不要瞭,而且剛剛我幫他行針時,發現這小夥子精血旺盛,那裡的本錢更是難得一見,比你爸年輕的時候還要大,要是我年輕個五十歲,說不定我都要動心,你可要把握住瞭”
“你說什麼呢明奶奶,他隻是我一鄰居傢的小孩,我跟他差瞭那麼多歲呢,隻是因為他救瞭我,所以我才把他帶過來你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