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我的手觸摸到那美妙的地帶,我便感受到我的手指已經沾上瞭水漬,茂盛的叢林竟有些泥濘的感覺。直到我的真正碰到那片柔軟,我才知道剛剛經過的都隻是開胃小菜,我的手才剛摸上,我已經感覺到我的手掌都被打濕瞭。
亦然此時我卻沒有心思去慢慢體會這些,洶湧激蕩的心潮,讓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想要繼續下去。我繼續舔弄著面前高聳的肥乳,面對這白花花的乳肉,躁動的內心和身體早已經壓抑不住,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身上的衣服是什麼時候脫掉的。
下身早已硬到不行的雞巴,很自然而然地壓在美婦的陰阜上面,碩大的陰莖摩擦著其上茂盛的陰毛,滕玉江的陰毛比媽媽的要硬一些,不過生長的非常工整,雞巴躺在上面摩擦的滋味別提有多銷魂。
然而我爽倒是爽瞭,有人卻是被我撩逗得瘙癢難耐,可是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這還是兩人第一次發生關系,盡管都進展到這一步,兩個人也都不是什麼處男處女,但不知為何,卻有種以往從來未有過的澎湃,既有第一次的那種青澀和激動,又有老情人般的熟絡和配合度。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受,很難用言語來形容。
「嗯嗯嗯嗯」
被我壓在身下的美婦,噴湧著熾熱的鼻息,雙手竟主動抓住瞭我的屁股,其中一隻手還順著我的軀體,輕輕用指尖滑過我的後腰,那種酸酸癢癢的感覺,簡直讓我整個人都渾然一顫,然即把我的頭按進瞭她「寬廣」的胸懷裡,有種想要把我融入她體內的趕腳。
或許這就是熟婦的好處之一,她總能知道你最想要的是什麼,同時也知道要如何挑逗你。
別的不知道,我隻知道我最受不瞭後腰處的撩撥,輕悠悠的指尖滑過我的皮膚,宛如直擊我的靈魂一般,被電擊的感覺,真的在那一刻我幾乎被抬上瞭天堂。
躺在陰毛上摩擦瞭十幾輪的雞巴,磨著磨著終究是把龜頭磨到瞭洞口,而美婦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茭白的雙手壓在我的臀部上一用力,我整個人都往前傾幾厘米。碩大的肉棒強行撐開緊隘的縫隙,徑直地朝著最深處而去。
「喔——」
「噢——」
在我雞巴插入的剎那,我和滕玉江同時發出瞭一道深沉的低吟,才剛剛刺入陰道,裡面的屄肉就好像夾住瞭我的龜頭,濕滑的通道直接把我的雞巴「唰」的一下滑瞭進去。
照實說,滕玉江的陰道和媽媽的很不一樣,媽媽的陰道緊湊的就像是處女,而且有種強烈的吸力,就像是狠狠地把我的陰莖吸住一樣,陰道內壁的屄肉疊成一層一層的褶皺,把我的肉棒鑲嵌住,每當我抽插的時候,那些皺褶就像是按摩器,瘋狂地摩擦著我的陰莖,令我無時無刻都想要射精的沖動。
而滕玉江的小屄沒有媽媽那般的緊,但她裡面的屄肉好像會動一樣,在我要抽出來的時候,夾住我的雞巴不放開,而我要插進去,卻變得無比的濕滑,令我幾乎沒有任何阻礙的滑進去,直到頂到子宮。
兩者的感覺完全不同,卻同樣讓我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噢噢噢嗯啊,啊,啊,啊」
「別別這麼快」
「好粗好滿被塞得好滿大雞巴塞得我好好舒服」
飽滿的肥屄爆發出一股股淫汁,燥熱的肉棒化身成為一根打樁機,瘋狂地頂著最深處的柔軟。
我放開瞭令我依依不舍的肥乳,全心全意地抓起美婦纖細的腰肢操著那無時無刻不在噴水的肥美肉屄,這幾天可謂是把我給憋壞瞭,加上從荒山上下來後,我就沒有再和媽媽做過,憋瞭這麼久,加上這段時間喝的藥,我總覺得裡面有什麼壯陽的藥材,若不是來到小鎮後這些年,整天和媽媽這樣一位溫柔美麗大方的美婦生活在一起,把我的定力訓練得夠強,我怕是早就忍不住瞭。
但,古語有雲,壓制得越狠,當爆發的時候就越恐怖。
而我此時就仿佛找到瞭發泄的宣泄口,狂熱地驅動著我,抓住那雪白的胴體,瘋狂地發泄著我的欲望。我的雞巴很熱,侵染得小屄裡面的淫水也變得很熱,不斷從深處湧出來的淫水宛如滾燙的開水,和四周圍蠕動的肉壁,一同含住我的肉棒,使得我的肉棒越來越硬。
腫脹的雞巴使得我的眉頭一皺,還沒完全痊愈的我,若隻是普通硬度的話我倒沒啥事瞭,可是雞巴竟然在滕玉江的小屄第二次漲硬,輕微的刺痛感從身下傳來,不過也僅僅隻是令我有過一瞬的清明,若是有外人在場,或許就會發現我的雙眼佈滿瞭血絲,就像是通宵瞭幾天一樣,由此可見,我此刻已經被欲望支配。
「啊啊啊好大好熱好燙」
「輕輕點小小凡」
「你的雞巴好燙我的騷逼要被你燙壞瞭」
「嗯嗯啊壞瞭壞瞭我要壞瞭」
「哈泄泄出來瞭」
滕玉江的叫床聲一浪接著一浪,比之媽媽做愛的時候的拘謹不同,好多時候媽媽都會壓抑自己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令她羞恥的聲音,這方面滕玉江就放開許多,絲毫不顧忌樓下還有自己的兒子在傢,竟然跟兒子的同學在樓上偷情,一絲都不壓抑自己的淫叫聲。
或許也是壓制不住的原因。隻見滕玉江身下的床單浸濕瞭一大片,剛剛高潮完臉色潮紅的她,卻是沒有一絲的停歇,繼續扭動著腰肢去迎合著我的粗暴抽插,其實此刻她內心亦是十分驚訝,我竟會如此瘋狂,她沒有聯想到會是中藥的原因,她隻是當成瞭我是因為對她的癡狂,作為一個女人,最大的成就不就是讓她愛的男人為她著迷,為她死去活來的嗎?
她此刻可以說,不僅僅隻有肉體的滿足,還有內心的歡愉,這是她過往做愛從來都未曾體驗過的滋味,曾經陳群龍確實給到她肉體和心靈上雙重滿足,但卻也沒有為她如此癡狂過,加上「磕瞭藥」的我,今晚的戰鬥力簡直瞭。
到此刻,滕玉江已經高潮瞭兩次,馬上就要進入第三次,她的腰扭得都快要斷瞭,本是夾住我的雙腿,不知從什麼時候已經松開,幹脆整個攤開任由我施為,隨著第三次高潮的即將到來,她渾身嬌軀旋即變得緊繃,小屄仿佛被操的麻木瞭一般。
每當這時,粗暴的異物感卻又讓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小屄裡,有著一根巨大棍子不斷地捅著自己,那條又大又滾燙的肉棒,在自己的小屄裡進進出出,摩擦著自己陰道的肉壁,那種被填滿的感覺,旋即又空虛,接著又繼續填滿,周而復始來來回回,洗刷著她的大腦神經,直至臨界點的末端,她不禁有著輕飄飄沖上雲霄的美妙。
「呀啊啊啊」
「不要不要快呀啊不行瞭不能這麼快」
「額啊呀呀呀噢噢噢」
「哦啊不要要要出來瞭嗯嗯啊我要我要到」
滕玉江嘴裡吐著零零碎碎的音節,香汗打濕瞭她額頭的秀發,此時的她已經不復平時的雍容,很難想象曾經那個趾高氣昂眼高於頂盛氣凌人的玉江會長,竟會有一天衣衫襤褸渾身潮紅,在一個跟她兒子差不多年紀的少年的胯下,發出這般淫穢的叫聲。
隨著滕玉江的聲音越發顫抖,說話上氣不接下氣,呼吸急促到瞭一個臨界點,接著,軟麻的雙腿再次夾住我的腰間,雙手摟住我的後背,指甲幾乎在我後面抓出瞭血痕,終於,滕玉江的瞳孔白眼一翻,整個人凝聚的這股勁徹底松開。
隻見一道熾熱的暖流噴湧在我的下腹,然即我的雞巴附近好像被什麼沖擊著,而且十分的滾燙,隻是我此刻亦沒有去關註這些,因為我似乎也要到臨界點瞭,緊緊地抱實身下的豐腴成熟美體,整個人一頓冷顫,感覺有什麼傾泄瞭出來。
陰道的深處,一根雞巴把這條通道堵得嚴嚴實實,肥大的龜頭直接頂在瞭子宮頸口,霎時間一道白漿從龜頭的末端馬眼裡射出,緊接著一道兩道,數不清的精液,濺射在子宮頸口上,強而有力的力道把子宮都沖擊得抖瞭抖。若是這時滕玉江還有意識,保不準會因此沖擊第四次高潮。
隻是在適才高潮的時候,滕玉江被操得翻白眼暈瞭過去,隻留下濕透瞭一大片的床單,或許隻有等她醒過來才知道,她剛剛發生瞭什麼。
然而滕玉江暈死瞭過去,某個人卻是並沒有停下。
隻見我眼裡依舊佈滿瞭血絲,就像是一個嗑藥的癮君子毒癮犯瞭一般,盡管剛剛射完一次後,短暫地陷入空虛,但很快便恢復瞭過來。或許是一個姿勢幹久瞭有點膩,這一次直接把整具胴體翻瞭過來,架開瞭美婦的雙腿,然即把身子壓在滕玉江的後背上,雙手抓起那雪白的美腿,抓著雞巴就往中間懟進去
一次,兩次,三次
房間裡整晚不斷地傳來深沉的低吼咆哮,就是不知道同在一個屋簷下的李畫匠有沒有聽到,恐怕他很難會相信,他眼中那個嚴厲兇惡的媽媽,居然會和他的好朋友在一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