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唉聲嘆氣來到廚房,發現裡面空蕩蕩的,沒說吃的瞭,連油漬都沒幾滴,比我臉還幹凈,而後我又打開瞭冰箱,裡面倒是有吃的,可都是生的,需要我自己做才行。
至於我自己做……還是算瞭吧,這些年我做菜是什麼水平難道我自己還不清楚嘛,還是別毒害自己瞭,畢竟到時候屁股遭殃的人也是我自己啊。
於此,我再次長嘆瞭一口氣。「咕……咕咕……」
此時肚子又叫瞭起來,我不禁瞅瞭瞅冰箱,不會真要我自己做吧,那可就真的是折墮瞭。
我沒有死心,既然這裡沒吃的,找點小零食總可以瞭吧?總不能自己傢開便利店連點吃的都沒有吧。
亦然當我走出廚房,路過餐桌時,卻是定住瞭。
上面端放著一碗粥,還有好幾個菜,全用籃子蓋著,那一碗白粥盛得滿滿當當的,幾乎粥水都要溢出來,粥雖然涼瞭,但幾個盛放好的菜盤都還有著溫度,證明剛熱過沒多久。
我咽瞭咽喉中的硬骨,坐瞭下來,急不可耐地趴著碗裡的白粥,一邊趴一邊眼眶裡盈出瞭淚水。
我又不是傻子,這些菜明顯就是媽媽為我而做的,沒看盛放白粥的碗都是放在我經常做的位置前面嗎。隻是媽媽又不知道我今天會回來,也就是說,幾乎每天中午,媽媽都會做同樣的動作,在等待著我的歸來。
然而我卻跑到瞭同學傢裡,還跟別的女人搞上瞭,搞的還是自己好朋友的媽媽,中間除瞭對媽媽感到愧疚以外,更多則是對滕玉江的色念。這麼一想,我越發覺得自己簡直不是個人,不配做媽媽的兒子,更不配做媽媽的男人。
要知道媽媽本來還生著我的氣,即便如此,她也沒有因為惱我,而對我不管不問,倏然我還連續幾天不回傢,換做任何一個傢庭,不把我打死也會把我罵死。即使這樣,媽媽仍舊每天都在守候著等我回來。
擁有如此溫柔賢惠,善良慈祥的母親,我竟還不滿足,還招惹上瞭別的女人,我……
不知為何,在這一剎那,我竟有種放下滕玉江,專情媽媽一個人的沖動。可是冷靜過後,我卻是知道我做不到,有時候很多事情不是我想放下就能放下的,媽媽固然令我感動,可是滕玉江這些天為我做的一切可又少瞭?一個有傢庭有孩子的母親,每天跟你一起睡,幫你煮藥,又親自為你上藥,第二天也就是看完醫生後回來的那一天晚上,因為藥力的作用,幾乎痛得我根本睡不著,是滕玉江用她的嘴和她的手為我撫平瞭傷痛,這也是為什麼我抑制不住心裡面那份情感的原因。
無論對哪個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何況還是滕玉江那樣的美婦,如此情況下怎能不心動。
我喝著這淡口的白粥,進到嘴裡卻是那麼的苦澀,正是這種無能為力,我才會如此的痛苦。我承認我確實是個混蛋,媽媽我是不可能放手的,可是滕玉江亦是無法割舍,若是真要我二選一,或許我會選擇媽媽,但就目前來說,我兩個都不想放棄,至於以後……以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望著媽媽房間的方向,我哽咽地垂下瞭頭顱,我知道無論怎麼解釋都是蒼白的,我已經做瞭對不起媽媽的事情,甚至還想著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後的日子裡要加倍地對媽媽好,不然我自己良心那關都過不去。
「看來以後媽寶奴,老婆奴我是做定的瞭」
有著這份愧疚在,我怕是以後都沒用資格在媽媽面前抬起頭來瞭,我不禁苦笑地吧唧吧唧嘴。
幸福的苦笑算不算不知道,但是我作孽的代價就肯定的瞭。
「叩叩叩」
收拾好碗筷後,我又回到瞭媽媽房間門口,輕輕敲瞭幾下,裡面依然傳出任何沒有回應。不過這次我倒是沒有很失望,而是繼續道:「媽媽,我去店裡看店瞭」。
剛準備離去,卻頓瞭頓腳步,回頭朝著房間笑道:「餐桌上的菜我吃瞭,媽媽你的手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謝謝你媽媽」。
說完,我便雀躍地離開瞭傢。我從來都不是光說不做的人,對我而言,說一萬句還不如做一件事,生活上面我幫不上什麼忙,但是一些力所能及的,無論多麼微小,我都會去做。
良久,平靜許久的房間門忽然「咯吱」一下有瞭動靜,隨後空氣中傳來瞭一道幽幽的埋怨,「冤傢…….唉…….」
「哈哈哈……喔嗯吶嗯吶……」
下午時分,太陽臨近下山,天空很藍同時也給這個小鎮帶來瞭幾分慵懶。坐在店裡收銀臺的我,百無聊賴地打瞭個哈欠。
慶典幾天可把整個小鎮的鎮民上至鎮長下至群眾都累壞瞭,所以在結束後,無論是大人還是小孩,大部分都隻想在傢裡安靜地躺屍,使得整個小鎮都鮮得有人走動,自然我傢的便利店就沒啥生意。
無聊之下的我,不斷地哈欠連連,靠在後面的墻壁閉目養神,即使聽到有人進來,仍是眼皮都懶得動一下。倒不是我不擔心有人逃單,而是都什麼時代瞭,現在的人素質好瞭許多,加上附近都是熟悉的鄰居街坊,不至於為瞭一點小錢做出這樣的事,傳出去臉面可在?
所以我也並沒有放在心上,覺得來人待會挑好東西自然就會過來結賬的瞭。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接下來我聽到的不是客人喊買單的聲音,而是突如其來的一陣激靈。
一縷尖尖的物體劃過我的胸膛,仿佛一道電流擊中瞭我的神經,霎時間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立瞭起來,緊接著這縷物體從我的胸膛而下,到我的胯骨前,那種酸酸麻麻,卻又宛如冷顫的刺激感,直沖我的天靈蓋,本就昏昏欲睡的我,在這靈魂的美感沖擊下,剎那間有種都睡撅過去的沖動。
整個大腦宕機瞭幾秒,直到我感覺到我的褲子被扒開,有人掏出瞭我的雞巴,我這才回過神來,然即睜開眼一看。
一身靚麗辦公室職業裝打扮的美婦映入眼簾,最先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是一片雪白的粉頸和精致迷人的鎖骨,沿著脖子往上,露出瞭那令我熟悉無比的絕美面容。
「玉……玉江阿姨……你……你怎麼在這裡啊……」
當看清楚來人的身份後,我不禁暗吃一驚,我倒不是訝異滕玉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是驚訝(某個躲在暗處碼字的死變態怎麼又安排滕玉江出場,按照這死變態作者的尿性,正常來說完成一個篇章後,會撤換回另一個女主,正常道理應該輪到媽媽才對,怎麼還是滕玉江)
(作者:嘻嘻,要是被你猜到那還得瞭)
跟中午時在李畫匠傢見到的滕玉江有瞭一些不同,此時的滕玉江沒有帶她往常那副熟悉的金絲邊眼鏡框,而是換瞭一副純黑框的眼鏡,鏡框也小瞭許多,盤束在腦後的長發左右垂落的劉海下,搭配這副新的黑框眼鏡,多瞭幾分冷酷嚴肅拘謹,給人一種不敢「生人莫近」的直視感。
然而恰恰這份凌厲,在掏出我傲人的陽物後,仿似變瞭一個顏色,黑框眼鏡框下的雙頰微微染上一縷紅霞,中午時訓斥李畫匠時那份咄咄逼人已然不見,漣漣的瞳孔中暗送秋波,既嫵媚既楚楚憐人。
媽耶,怕是誰來都不會相信,這竟會是那位尖酸刻薄趾高氣揚的滕玉江滕會長。
在掏出我的雞巴後,滕玉江幾乎沒有多說什麼,直接上嘴就是「咬」,直到小嘴把我半條肉棒都給含進去,然即又吐出來後,舒瞭一口熱氣在我的龜頭之上。我敢肯定,若是李畫匠看到這一幕,怕不是要瘋掉,他畏若猛虎厲害無比的會長媽媽,此刻竟然蹲在收銀臺下,含住一個同年的男孩子的雞巴,還一臉享受的樣子,最重要的是那個大男孩還是他的好朋友!!!
「玉……玉江阿姨……?」
「嗯哼……怎麼瞭……嗯嗯嗯哼……」
滕玉江又一次深含我的肉棒,吐出來後微微一笑道,說罷,又伸出舌頭環繞著我的龜頭末端舔瞭一圈。
濕黏黏的舌頭,濕濕熱熱涼涼的觸感,渾然讓我爽到不行,隻是我還是強忍著問道:「玉……玉江阿姨,你怎麼在這裡……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麼來瞭……」
「嗯哼嗯嗯……當然是來找你……」
滕玉江一邊舔弄著我的陰莖,一邊吐著舌頭道:「你這傢夥,撩完就跑可是不行的喔,要知道你現在可是我的小男人,怎麼?你的女人想要瞭不來找你,難道你想我去找別人?」
「啊,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麼知道我在店裡?」
「我本來是打算去你傢找你的,不曾想路過這邊,卻是見到你在看店……怎麼?難道你不喜歡我這麼做?那我不做瞭」
舒服得正起勁呢,怎能說不做就不做,我立馬就急瞭,連忙拉著滕玉江的手,嘻嘻一笑,「怎麼可能不喜歡,我就是有些驚喜罷瞭」。
我噎著口水,適才還哈欠連連的我,瞬間精神抖擻瞭起來……
你要說這個,我可就精神啦啊——
【未完待續】
【抱歉抱歉,差點給忘瞭,也著實是這段時間經歷過於精彩瞭,先是回傢本想休息幾天,然後就因為打麻將被抓瞭進去,讓我體驗到第一次進派出所的滋味,媽個比的,還要沒收手機,那叫一個無聊,呆在小黑屋裡面,等待傳召去錄口供,等瞭n個小時】
【後面沒得麻將打,隻好又跑路出去,去佛山的會所舒服瞭一下,接著差點又被掃黃的給抓瞭,還好跑得快】
【算瞭,不說瞭,這兩個星期我算是體驗到瞭什麼叫撲朔迷離的精彩,哈哈哈哈哈不堪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