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五天,重新回到學校,不知道為什麼仿佛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五天說長也不長也就相當於一個五一勞動節假期而已。或許是這五天我經歷瞭太多的事情——首先是慶典,原本喜慶繁華的慶典本應高高興興,沒想到卻是出瞭一籃子的事故,目睹瞭滕玉江與那個工作人員的沖突,然即是工作人員的報復,該死的好奇心促使我走到消防室,又目睹瞭滕玉江被凌虐的全過程。
不知從何而來的聖母心發作,居然作死地沖進去意圖救出滕玉江,沒想到人沒救出還差點把自己給搭進去瞭,如今回想起來都心有餘悸。
我真的不敢想象若是後面沒有滕玉江殊死一搏,徹底敲暈瞭那個男人,為瞭掩飾自己犯下的罪行,會不會把我和滕玉江殺死,毀屍滅跡拋屍荒野?以後這不該有的聖母心還是不要有的好,文學傢周樹人曾經說過,多管閑事英年早逝。不該自己管的事情還是不要插手,不然後果可能是自己無法承受的。
不過過程雖然驚險萬分,但結果還是不錯的。意外收攏瞭一個美婦的芳心,體驗到瞭曾經陳群龍的快樂,滕玉江的滋味,嘖嘖嘖,有時候真的很想吐槽這老天,澇的澇死,旱的旱死,這等美婦陳群龍居然說拋棄就拋棄,他隨手玩膩瞭的女人,卻是別人夢寐以求想都都不來的女神。
滕玉江雖好,就是偷情的時候差點就被媽媽發現,昨天下午的場景,如今還歷歷在目,誰也無法想象得到我當時的心情,我都已經做好瞭赴死的準備瞭,傢人們誰懂啊。
隻是沒想到我竟能逃過一劫,晚上還“不小心”精蟲上腦強上瞭媽媽,卻是錯有錯著地和媽媽破鏡重圓,不對,我和媽媽又沒有分手離婚,破什麼鏡,應該是和好如初。
回想起這五天,說是經歷瞭一個世紀我都相信。再次見到學校熟悉的景物,曾經滄海,白駒過隙,五天啊,整整五天啊,知不知道這五天我是怎麼過來的?段坤我吃定的瞭,耶穌來瞭也攔不住,我說的!!!咳咳,扯遠瞭。
我來到學校,恰好是剛上完上午的最後一節課,學校的鐘聲回蕩在校園,同學們陸陸續續地走出教室,打飯的打飯,上廁所的上廁所。
當我走進教室,書包往座位一丟,旁邊的李畫匠這才註意到我,頓時訝異地差點沒叫出聲,“吳一凡,你居然敢遲到,你不知道早上有兩節班主任的課嗎?你不怕她又找你麻煩?”“我有什麼好怕的,班主任那種人,隻要你成績好不給她惹麻煩,她才懶得理你”“再說瞭,我是真的有事,我請過假瞭”,我攤坐在座位上,呼瞭一口氣道。
“那還好一點。對瞭,你這五天去哪瞭,除瞭第一天見到你幾次,後面你就好像消失瞭一樣,還想找你跟我一起去慶典玩的”李畫匠嘟囔著,“本來我已經打算去你傢找你瞭,卻是被我媽媽抓去幫她的忙,好奇怪哦,我每次打算去你傢找你,我媽媽都拉著我去居委會辦公室幫忙”“你去找我瞭?”,我瞪大瞭眼睛,我勒瞭個去,要知道我在滕玉江傢休養的那幾天,找的理由就是在李畫匠傢,要是李畫匠去我傢找我,豈不是一切都穿幫瞭。
“沒,我媽媽根本沒有給我機會,而且她還要我去補習班,明明慶典這麼熱鬧,唉”我暗暗松瞭一口氣,差點給你嚇死,還好你沒有去,去瞭老子也不在傢,老子當時就在你傢,而且就在你媽媽的房間裡,每天跟你媽一起吃一起睡,噢,一起吃倒是沒有,畢竟我不敢下樓。
但我著著實實把你媽睡瞭,而且還是負距離的那種,兄弟你是不知道啊,你媽媽在床上是有多騷,那絲襪大長腿夾住我腰間,是有多麼的誘人,現在想想都覺得雞巴硬。
看來滕玉江也是知道,若是被李畫匠去我傢,肯定會穿幫的,還好用她作為母親的威嚴,以及長年以來給到李畫匠的威懾力,使得李畫匠根本不敢忤逆她的命令,若是換做是我,即便是去幫忙,一找到空隙,我也是會跑出去摸魚的。
得幸虧是李畫匠,我不由得略感撫慰地看著他,宛如在看一個孝順乖巧的兒子。兄弟,你這樣是不行的,得需要一點警惕性,不然很容易被黃毛趁虛而入的。雖說現在這個黃毛是我,不過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魯迅先生說得對,最好的兄弟就是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
“你看著我做什麼?”“沒,沒什麼”,我心虛地笑瞭笑。
李畫匠疑惑地皺瞭皺眉頭,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他的這個好朋友,放完假回來好像怪怪的,無論是行為舉止還是說話,都讓他覺得很不對勁,尤其是看他的眼神,有點……那什麼可憐,自豪?笑謔?愧疚?心虛?當然瞭,他隻是感到古怪,至於是什麼古怪他卻又說不出來。
“那走吧”“嗯?走?去哪?”“吃飯啊,現在中午瞭啊”“額”,我才想起,火急火燎地跑出來,都忘記已經到中午瞭,尋常都是帶飯的我,這下子可啥都沒有。不過即便是記得,媽媽也做不瞭,畢竟那時候媽媽還赤身裸體地被我壓著呢。
這邊想著,不禁勾起瞭昨晚的回憶,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無論滕玉江再怎麼性感嫵媚床上尤物,可媽媽給到我的感覺,是滕玉江怎麼也給不瞭的,母子亂倫的刺激,那種禁忌的逾越,最親密母子之間邁過界限,肆意去融入對方的身體,這種美妙,是其餘的人無論如何都給不瞭的。
“喂喂喂,吳一凡,吳一凡”“啊啊?怎麼瞭?”“你怎麼突然發起呆來,而且還笑得那麼淫蕩”“沒,沒什麼,你不會懂的啦”,被李畫匠喚醒的我,一陣悻悻然地掩飾道。唉,如此美妙的成就無法跟別人訴說,痛苦啊。
不知為何,看著我那淫蕩的模樣,一向怯弱的李畫匠不禁有種想揍我的沖動。“快走吧,再晚飯堂就沒東西吃瞭”。
待我們打完飯,拿著盤子走在飯堂中間的走道上,眺望要坐哪的時候,這時旁邊一道聲音響起,“李畫匠,吳一凡,這裡這裡”我下意識地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正是陳群龍,隻見他正在向我們招手,示意我們過去他那裡。
當然瞭,以我對陳群龍的觀感,自然第一時間是想拒絕的,隻是李畫匠這個叛徒,卻是不假思索地直接坐瞭下去,我隻好也跟著走過去,畢竟大傢都是同學,綁架的事情我也抓不到陳群龍任何的痛腳,根本奈何不瞭他,表面上我與他沒有撕破臉皮(至少在李畫匠眼裡),無能狂怒是弱者的行為,既無法改變現狀,也影響不瞭對方,隻會徒增笑話罷瞭。
“今天早上不見吳一凡同學你,還以為你又出什麼事瞭呢”“呵呵,承蒙關心,隻要某人不暗中使手段,我覺得我會安樂許多”,我冷笑道。
“這怎麼行,生活總得處處充滿著意外,這才有驚喜嘛”“是嗎,隻希望某人不要把自己給搭進去,十六歲以上已經可以踩縫紉機瞭呢”“這確實是個問題,看來得更加隱秘才行,不然都被人看低瞭”飯堂的餐桌都是不銹鋼材質很長很長的那種,我與陳群龍恰好襟坐在各自的對面,冷嘲熱諷燃起的火星子,即便是蒙在鼓裡的李畫匠,即便情商再低也能感受到空氣中的火藥味。雖說他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可是話語中的針尖對麥芒,他又不傻,怎麼可能聽不出來。眼見情況越演越烈,他也不得不出聲打斷,“你們在說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沒,沒什麼”,我冷冷一笑,沒有回答。
陳群龍則是露出他招牌性的虛偽,“我們剛剛在討論一款新的遊戲呢,是吧?”“嗯”,我隻是點點頭,不作任何的回應,也不想附和。
隻是李畫匠這個白目的,卻是不知道陳群龍言語中的深意,一聽到“遊戲”兩個字,眼睛頓時一亮,“什麼遊戲?是新上線的嗎?”“你們都不知道,最近我媽媽不知道發什麼瘋,盯得我死死的,根本沒有時間玩遊戲,我都快難受死瞭”“是一款策略性的遊戲,兩個玩傢之間的對弈,可有意思瞭”“那有名字嗎?”“沒有,那款遊戲隻是試運行瞭一段時間,因後續缺少資金,還沒正式運行就沒瞭,不過我有幸玩過幾次,吳一凡也是”“吳一凡你也玩過?為什麼不叫上我?太可惡瞭”“我也隻是偶然得知,就玩過一次,這遊戲就沒瞭,你讓我怎麼跟你說”我看著陳群龍,厲色一閃,“再說瞭,這遊戲太兇險瞭,不太適合你玩,在其中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玩死都不知道,我都差點著瞭道呢”。
“你說是吧,陳同學”【重陽安康,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