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愛大牛,大牛就是自己的全部,為瞭大牛她寧願付出自己任何東西,包括生命。娟子為瞭她和大牛這個傢庭,不會把事實真相告訴丈夫,不願讓自己與大牛美滿的婚姻受到損害。她隻有這樣利大於弊,即便大牛會有各種猜測和疑惑,丈夫也絕對不會懷疑自己以獻身的方式換取他的平安。為瞭這個幸福的傢娟子要隱瞞丈夫一輩子,自己的屈辱將永遠埋藏在自己的心底。
浴室裡。娟子一遍遍沖洗著自己不幹凈的身體,裡裡外外洗刷著自己羞辱的痕跡,這樣麻木的動作似乎隻能給心理暫時的安慰。與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媾場景,似乎不斷的在她眼前重新一一浮現。從為瞭換取自己的丈夫自由,被迫答應那個無恥之徒的要求,自己竟然高潮迭起,在意念的深處,竟然有著和被迫完全不相幹的高潮……
她忍受失貞的折磨,痛恨那個可厭的自我,痛恨那個可惡的男人,即便是她的所作所為是為瞭一個曾經肯為自己付出生命的男人。當她決定嫁給大牛時,打內心深處就已經把她自己托付大牛,把她生命與大牛聯在一起,與大牛生死與共,同甘共苦,甚至可以為瞭大牛舍得付出自己的全部。從本性來講,自己不是那種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女人。然而,事實勝於雄辯,失去瞭貞操是屬於無奈,可是自己竟然被那個可惡的男人鬧到高潮,還在他的身下淫蕩地呻吟,扭動身軀迎合他的奸淫。屈辱而痛恨的淚水,忍不住又無聲無息的流瞭下來,順過臉龐,滴入瞭她枯澀的嘴唇裡。
娟子反復責問她自己:“自己為什麼會那樣恬不知恥呢?為什麼身體會不顧廉恥地噴射淫蕩的液體?”娟子就像是失去瞭感覺,她沒有擦去面容上斑駁的淚痕,澀楚淚水的味道,如同她心裡現在的感覺一樣,渾濁而苦澀的。
娟子傷心欲絕的抬起頭望著鏡中憔悴的臉龐,經過白皙面靨略顯疲憊,卻訝異的看到鏡中映照出的身影妖媚不已。盡管她心中多麼不願,但她的身體散發出女人神秘又性感的妖艷及嫵媚,酡紅的臉龐讓她看起來就像被人疼愛過的模樣,滋潤的嘴唇宛如紅艷的櫻桃般迷人,雪白肌膚仍泛著迷人的桃紅色,誘人的身體充滿不可思議的美麗。
這樣一個淫蕩又妖嬈的女人是她完全不熟悉的,難道是他的擁抱令她如受到滋潤的花朵一樣越來越美?她的靈魂也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影響瞭嗎?也因此變成一個淫蕩的女人瞭嗎?
她用力的甩甩頭。不可能的,她怎麼會被自己所怨恨的男人凌虐、蹂躪後卻仍然渴望他的擁抱?她該恨他的!她深吸瞭口氣,擦幹淚水,打開淋浴。水從頭上盡情的淋下,亟欲沖去他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沖去所有激情所留下的痕跡,無奈卻沖不去她心中對他越來越復雜的情感。
娟子走出浴室時,房內仍然是一片黑暗,大牛已不知去向。
疲憊不堪的她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瞭,一覺醒來,仍然不見大牛回傢。她的心裡升起一絲不安,會不會出事?大牛從沒有夜不歸宿的習慣,也不喜歡晚上出去玩,都快到凌晨瞭,怎麼還不回來?
娟子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老天保佑,但願不出事就好!
……
夜總是和酒吧相連,在每一個都市裡,總有些個痛苦失落、害怕陽光或者沉淪放縱的人,夜色裡晃蕩……
酒吧裡我獨自喝著悶酒。一邊想起娟子的笑臉,那麼近,卻又那麼遠;一邊又想起她捏著我的耳朵跟我撒嬌的樣子,想起她把小手放在我口袋裡的樣子,想起她張大眼睛研究我胡子的樣子,想起……不能想瞭,眼睛已經熱瞭。我擦瞭擦眼角溢出的淚,這時,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娟子,是娟子打來的,我迫不及待地打開手機。
“大牛,大牛你去哪裡瞭?快回傢……請你相信我對你的愛。”娟子哽咽的聲音從聽筒裡傳過來。
我沒有回答,粗魯地把手機關掉。雖然心裡有股被她關心的欣喜,但是,男人的虛榮和自尊促使我裝扮成冷酷無情。
隨著啤酒一瓶瓶的進肚,並不擅長飲酒的我,感官和思維慢慢變得遲鈍起來,周圍的喧囂也漸漸離我遠去,獨自的品味著苦澀和憤怒,眼裡除瞭面前的啤酒杯,已經容不下任何的東西。漸漸的,我的腦海中開始出現空白,知覺也越來越模糊……
深夜,寂靜空曠的大街。
經過長時間的燃燒,佇立於街邊的路燈早已失去華燈初上時的青春亮麗,有如一位流落街頭、人老珠黃的怨婦,神色厭倦,目光混濁。
偶爾一輛小車流星般地飛快劃過,不僅沒給大街留下絲毫生氣與活力,反而更增加瞭寂寞的深邃莫測。
被酒精麻痹的我東倒西歪地在大街上搖晃著,嘴裡不時地嘟囔:“娟子,為……什……什麼欺騙我?你……這兩天究竟做瞭……什麼……”
“哎喲……他媽的……怎麼……坑坑……窪窪的……”我醉意朦朧地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爬瞭起來,走不瞭多遠就要跌一跤,感官已經十分的遲鈍,一點都不知道痛。
“誰……用手……電……照我?”幾輛汽車躲閃著從我身旁疾馳而過。
“你……幹嗎……照我?”我終於逼住一輛轎車,用手指著車燈。
“他媽的,你丫找死啊?看來是欠揍。”從車上跳下幾個兇巴巴的壯漢,二話沒說拳頭和皮鞋即雨點般向我砸來,跟本無法躲藏,一陣痛扁後,我滿臉是血,幾個趔趄後我被打倒在地。
“你們是……什麼人?……幹嗎……打我?”我酒精仍然在體內燃燒,我恍惚地招架著雨點般的拳腳。
“哦?”一個聲音從另一輛車裡傳出,“怎麼這麼耳熟?把他拖過來讓我瞧瞧。”兩個壯漢把死豬似的我,拖到車窗旁。真是無巧不成書,原來是二寶一夥胡朋狗友,剛吃完消夜正準備去桑那洗澡按摩。
“嗯?怎麼是大牛?”二寶楞住瞭,狡黠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心虛,靈活的腦子飛速運轉:“難道大牛知道事情的原委瞭?不!絕對不可能!!娟子雖然經過高等教育熏陶,但是社會經驗處世方式很稚嫩,憑借自己對娟子瞭解,她肯定是默默地承受屈辱,接受現實,而絕不會告訴大牛的。”他賊腦筋快速琢磨後,心理頓時安定下來。因為,即便是他放蕩不羈、玩世不恭也不願意以如此方式敗露,畢竟自己再三向自己丈人也是靠山表過態發過誓,萬一傳到丈人的耳朵裡,那可是要吃不瞭兜著走。可是,人的心是無底洞,咬下第一口美味便想有第二口、第三口……貪婪的欲望是填不滿的,他想要她,他要以他的聰明才智,使用巧妙的手腕達到長期霸占娟子的目的。
二寶慢慢地把一隻香煙叼在嘴上,看著大牛痛苦地倒在地上滿臉是血的樣子,眼珠賊溜溜飛快地翻轉著,他忽然心頭一喜想出一個妙計……
“真是天助我也!”二寶不禁暗自竊喜。瞧我醉得如此神智不請的樣子,隨即詭秘地命令他的小兄弟:“如此這般……”
“嗯?哦,嗯!好的。”幾個壯漢聽完二寶的指令後,從車上找出些鐵器類的硬物,“噼裡啪啦”地把一輛豐田佳美車的擋風玻璃、車燈砸得粉碎,車門、車頂、引擎蓋也被砸得凹瞭進去。
“為個娘們,至於和這麼昂貴的車過不去?”
“你知道個球,反正修車錢也不用他二寶自己掏。”
“二寶真他媽的陰險,為達目的真是不擇手段啊。”
……
不一會兒,警車閃爍著刺眼的警燈,鳴響著刺耳的警笛開來瞭,幾個警察從車上跳下。有個壯漢好象很憤慨和委屈地敘述著被我這個醉鬼無故騷擾和侵犯的經過。同時,另幾個壯漢以目擊者的身份在一旁添油加醋地幫腔。
當我基本清醒時,已經雙手銬在身後,跪坐派出所的地上。驚詫、恐慌、尷尬、無奈、悔恨的表情堆積在我肌肉痙攣的臉上。我身上的東西如數被收走登記,褲帶也被抽走,隻得用帶著手銬的雙手尷尬地兜住才不至於使褲子掉下。
黎明時分。
娟子的心猶如十五個水桶七上八下,“大牛怎麼還沒回來?是不是真出什麼事瞭?”娟子的心頭浮起一絲恐懼,雙手在慢慢變冷……
“叮鈴鈴!”刺耳的電話鈴聲嚇瞭娟子一大跳,迫不急待跳起,抓住聽筒。
“你好,找誰?”娟子的聲音透著顫栗,整個身子都在微微發抖。
“你好,請問是大牛的妻子嗎?”冰冷的男音。
“是,你哪位?”不是大牛,娟子心裡掠過一絲失望,伸手抹瞭一下額頭的冷汗。
“我派出所的,昨晚你老公在酒吧酗酒鬧事,毀壞別人的財物還,打傷瞭人,被拘留瞭。”冷冰冰的腔調。
“什麼?什麼……好的,我馬上到。”娟子焦急地回應。掛瞭電話,她換上衣服急急忙忙,飛奔下樓,搭車,直奔派出所。
進門後,看見我低頭萎縮在派出所房間的角落,頭發蓬亂,衣服皺巴巴,衣褲上還有一大片污漬,樣子很是狼狽。娟子的心跌到谷底,失望、憤怒、傷心、委屈……種種情緒在她體內復雜殘忍的翻攪。她自己為瞭他不惜犧牲身體,遭受難以啟齒的屈辱,她恨大牛一點也不爭氣,不珍惜她為瞭他付出的一切。失望傷心的淚水忍不住地往下流。
我抬頭看見娟子淚流滿面的樣子,心裡一陣顫動,溫柔的妻子讓我無地自容,我自責地低下瞭頭。
一個面無表情的派出所肥胖所長機械地給娟子“背誦”著:“……根據《刑法》第275 條規定,故意毀壞公私財物,數額較大,可處3 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罰金;數額巨大,則要處3 年以上7 年以下有期徒刑。大牛酗酒滋事砸壞別人的車,數額巨大,將可能被判處3 年以上7 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罰金。
……根據保險公司認定豐田佳美車的損壞程度,連配件、材料以及修理費等至少在5 、6 萬左右,屬於數額巨大……”
娟子是學法律的,她知道大牛是醉酒後砸車,但作為智力正常的成年人,按規定,他有義務預見酗酒後,有可能發生“發酒瘋”之類的意外。醉酒既不是罪錯免責的理由,也不能減輕或免除其刑事責任。
正在這時,“救星”二寶匆匆趕到。
原來,在趕往派出所的途中,娟子六神無主不知所措,眼看丈夫就要吃官事,她在這個城市的朋友寥寥無幾,情急之下不由得想起神通廣大、有顯赫地位的二寶。可惜涉足尚淺、單純無知的娟子哪裡知道她正一步步陷入一個歹毒的陷阱,給她和她的未來隱埋下禍根。
當二寶接通意料中的電話時暗自竊喜,他故做驚訝地在電話裡說:“娟子啊!你不是說不會想再看見我瞭麼?怎麼?又有求於我?……”
娟子聽到後怔一下,旋即又恢復瞭鎮定,咬瞭咬嘴唇:“你究竟幫不幫忙?想幫我就馬上過來!不相幫就少廢話!……”
娟子在電話裡的聲音有一絲急噪,有一絲不安,還帶有些許無助的哽咽。直到在二寶很“爽快”地答應馬上就奔赴派出所,並承諾一定替她擺平後,她心中的一塊大石才落瞭地。
一進門,二寶就把已撥通手機按到胖所長的耳朵上。
“是……好……沒問題。是。”在電話裡的人象似個重量級的人物,所長一副必恭必敬的樣子。當他把手機遞回二寶手中後,稍微考慮瞭片刻,對“受害人”
也就是那幾個壯漢說:“要不這樣處理成不?讓大牛給你們賠禮道歉,修理車的費用……”
“修車費用全部由我來負責承擔。”隻見二寶插話道,隨即從包裡掏出一疊百元面值的鈔票,遞給胖所長,說:“5000元是罰款,剩下的請弟兄們吃宵夜。”
緊接著一轉頭朝那幾個所謂的受害者說:“你們是讓我直接賠修車費呢?還是要我把你們的車修為止呢?至於道歉麼……哼哼……要不,由我親自代大牛給你們賠不是?怎麼樣啊?”不卑不亢言語中攙雜著幾分霸道。
“真是大水沖瞭龍王廟——一傢人不認一傢人瞭。”
“哪裡……哪裡敢讓您道歉?”
“我看算瞭,其實車子也沒有損壞到那樣嚴重的程度。”
“……”
那幾個男人一見二寶的語調後,一個個點頭哈腰露出奴才的本色。
“什麼?什麼?別胡說!誰跟你們一傢人?”二寶急瞭,本來他想在娟子面前顯露自己的能耐,展示他自己威風男子漢氣魄,彌補上次被綁架時的狼狽形象,結果差點被這幾個愚蠢的笨蛋搞砸。他馬上鎮定,輕蔑地:“既然你們如此寬宏大量,那也不能讓你們吃虧啊。”他故意頓瞭一下,偷偷斜瞄瞭一眼娟子,見她並無異常,又恢復他到瀟灑倜儻的模樣,接著說:“我看這樣吧,大牛的人現在我就要領走。勞你們哥幾個隨我去修車。所長你看如何?”
胖所長露出滿臉堆著為難的笑容,商量地對二寶說:“人您當然可以馬上帶走,隻是……隻是必要的手續還需要辦理,請你理解我的難處。”他說著嘴角流露出難以察覺的詭秘神色。
“好吧,盡量快些。”二寶不耐煩地,又轉臉沖我說:“大牛,就照所長吩咐去做吧,沒關系,他們不會為難你的。我和娟子去帶他們去銀行拿錢,然後再來在這兒接你。”
“嗯,好的!”我象個做不懂的孩子聽話地應承著。
“不用再麻煩您瞭,完事後,我親自派車送他回去。”胖所長趕忙謙恭地說。
當二寶攜娟子帶著其中兩個男人離開後,所長煞有介事地當著當事雙方講瞭些不再追究刑事責任類的話後,我便在派出所裡履行煩瑣的法律手續,寫檢查、寫經過和按手印。
……
在銀行門前的停車場,坐在車裡的娟子遠遠看見二寶與那兩個男人從銀行一起鬼鬼祟祟地出來,那兩個男人必恭必敬地從二寶手中接過一疊鈔票後離開,好象很懼怕二寶似的。當二寶回到車上,驕傲地告訴她事情已經擺平時,娟子才長長地噓瞭口氣。本來這兩天她已經被二寶折磨得體力殆盡,身體虛弱,下體仿佛被散瞭骨架一般。繃緊的心弦一旦舒緩,身心疲憊的娟子頓時全身乏力一陣暈旋。
二寶見狀趕緊扶住癱軟的娟子,順勢把她的頭靠向他自己的肩膀。此時的娟子身心疲憊,感覺她自己猶如一隻受傷的幼鳥渴望母鳥的撫慰;猶如一艘被風浪吹得顛簸的小船期盼出現一個能夠避風的港灣;猶如一棵在風肆虐中的小樹需要在一面厚厚的墻來躲避;在爾虞我詐塵世間,無助的她多麼希望一個有能力有智慧的人幫助她啊!娟子不禁把臉埋進旁邊男人肩窩裡,硬咽著。
二寶乘機抱住娟子,憐惜地:“別難過瞭,事情過去瞭,以後有什麼麻煩盡管來找我,對於這次的處理結果,寶貝兒,你滿意嗎?”
“嗯,幸虧你的幫助,謝謝你!”娟子由衷感激地說。話語卻包含著一絲無奈,一絲淒涼。旋即意識到他的曖昧語調後,嬌美麗靨一陣緋紅。
聽到這樣的回答後,二寶就居功自傲起來,於是手腳便不老實瞭,他抓起娟子纖纖玉手,手背上輕柔地撫摩著,把他和她的手指交錯地纏繞著,時不時在玉手心輕輕的來回劃著,老練地施展著他手指挑逗術。在二寶象似無意卻是有意的輕浮下,娟子感覺到手指間似象竄來一股電流,她下意識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卻怎麼也抽不回來,她對於“恩人”的輕佻不好發作也無力抗拒,隻是羞澀地掙紮瞭幾下,便任由他手指的輕浮。
車內的情景顯得有點尷尬,二寶邪淫地看著娟子,眼神中露出色咪咪的淫光,娟子感到不自在。隔瞭一會兒,哄騙女人高手的二寶打破僵局:“能為你效勞真是我的榮幸,以後你有困難盡管吩咐。”又以調戲的口吻說:“這次計劃怎麼回報我啊?”其實連她自己都感到訝異。直到現在她才恍然醒悟,曾以種種理由警告自己以後要永遠與他保持距離,最終還是不自覺地又欠下一筆不知道如何償還的債。
娟子試著以淡然的語氣說:“你替大牛墊付的錢,我會讓大牛還給你的。”
“哼!他有能力還我那麼多錢麼?”二寶不屑地。
見他這樣說,娟子忽然緊張起來:婚後不久,倔強的大牛執意讓她把以前二寶贈送給她的存折信用卡、金銀首飾等東西全部還給二寶,當時她並不情願,雖然她理解大牛作為一個男人的心情,直到從未向她發過脾氣的大牛動怒後,才癢癢地把所有的東西還給瞭二寶,隻是偷偷隱瞞下那套房子的契書。
娟子用力抽出纏繞著手,睇著他,卻語氣強硬地說:“反正不會欠下你的,你大可放心。”
覷著她慌亂的表情,二寶嘴角露出詭異的奸笑,說:“我知道你們倆沒有那麼多錢,錢對於我來說算個屁。再說人情債你怎麼還啊?隻要你再……”
“別說瞭!”娟子立刻打斷,知道二寶想說什麼,她不會再做出那恥辱的事瞭。她撇開臉,看著窗外的道路,語氣盡量冷淡地說:“奉勸你不要再胡說八道。”
“你怎麼能這樣忘恩負義?過河拆橋?你剛才在電話裡可不是這樣的態度啊?”他以揶揄的口吻問。
娟子發覺他始終拿虧欠或者補償來脅迫她,怎耐是她自己主動求他幫忙在先,好象拿繩索往自己的脖子上套。娟子緘默無語,隻是望著窗外,有點害怕感覺蔓延著……
車子終於停在住處的住宅樓單元門前,娟子覺得在二寶車裡多停留一刻,就要有一分危險,慌忙地掙脫二寶的手,開車門,可是車門已被反鎖,怎麼也打不開。
這時,二寶忍不住生氣地:“你就這樣迫切下車?好像我是大灰狼會吃掉你似的,這麼怕我?是不是急於和大牛親熱啊?”
“你胡說!”娟子嗔他一眼,感覺他正以那熾熱的眼神視奸她似的。她慌忙撇開目光,說:“打開門,讓我下車。”
二寶突然露出野獸般的沖動,一把將她纖細的身軀從副駕駛位子拉在自己的胸懷裡,二寶將她轉過來,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她眼底有一絲驚慌,感覺他熱情的舌尖在她口中急切的翻攪。
娟子眼睛染上一層迷醉的神色……
他沿著她的唇、小巧的下巴,吻到她頸側的肌膚,忽然手急切地撥弄她禮服的細肩帶,隔著華緞的內衣吻她的胸部,她陶醉在他的激情裡。
她下意識地掙紮瞭幾下便任由他肆意輕薄,卻沒執意地抗拒。正是由於二寶慷慨解囊傾力相助,才使大牛逃過一劫,她也覺得虧歉二寶,自傢又無力馬上償還那幾萬元錢,還有二寶的人情債,所以,她隻能任其糟蹋已不清白的身體,再次飽受凌辱的方式償還。
二寶察覺到娟子不在反抗,以為她默許瞭他的行為,便得寸進尺地把手伸進娟子衣服裡,使勁揉搓那聳立挺拔的乳房。
娟子感覺自己沒瞭力氣,二寶滾燙的手掌炙烤著她的皮膚,使她身上滲出瞭細細的汗珠兒,她的心開始狂跳瞭。她的乳頭在二寶的撥弄下硬瞭起來。二寶把臉貼到瞭她的臉上,他的潮濕的舌頭舔弄著她的耳垂。
不行。娟子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她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她不能這樣。這個男人隻是想得到自己的身體。
二寶根本沒想到娟子改瞭主意,他的一隻手繼續揉弄著娟子的乳房,另一隻手伸進瞭她的褻褲內。
“不行。”她有些喘瞭。
那隻手很堅定地摸向瞭她的私處。
“啊……疼啊……”娟子的下身一陣刺痛,腫脹的陰唇已不堪觸及。
“啊!二寶……不要這樣……放開我……”娟子死命地按住那隻手,無力的哀求著。她感到屈辱和無助,傷心地抽泣起來,而且聲音越來越大,根本不在乎隱約出現的晨練者和即將回來的大牛。
娟子越想越傷心,不停地抽泣,眼睛哭得紅腫,肩膀還不時傷心地聳動著,不清楚她究竟是為大牛的一次次鹵莽惹事,要依靠妻子承擔起丈夫的保護傢庭保護傢人的應有責任而落淚?還是心有餘悸地擔心她自己的無法擺脫二寶控制?或者是責怪自己命運不好?
娟子流淚的模樣非常令人憐惜,淚眼婆娑、可憐兮兮的粉瞼,和哽咽的嗔怪,縱是鐵石心腸的男子漢都承受不住,二寶玩過的女人不下數百,惟獨嬌美羞澀的娟子能鉤去他的魂魄。
“好瞭,好瞭,別哭瞭,怪我,就怪我沒能控制住不聽使喚的手,惹你不開心,我錯瞭……我向你道歉……你大人不記小人過……請千萬原諒……不再這樣對待你瞭。”經驗老道的二寶趕快收回自己那罪惡的手,假裝失態連連道歉,也擔心即將回來的大牛看見。何況,不能在沒有永遠霸占娟子目的之前就前功盡棄。
“娟子啊,其實也不能全部怪我啊,你的美麗縱容瞭我的鹵莽,你的靚麗誘惑瞭我的沖動……”
“娟子,我的娟子,你可知道我是如此的迷戀著你……”
女人是天生喜歡恭維的動物,單純善良的娟子沒有抵擋住能說會道、哄騙女人行傢的二寶的花言巧語。漸漸地她停住瞭抽泣,緩緩地舒出一口氣,此刻怨恨似乎從娟子身上抽離……
見等我站在寶馬車旁時,娟子和二寶先後從車門兩側下來。娟子俏麗的眼睛又紅又腫,嬌靨有些緋紅的羞色。
“咳!”幹咳嗽瞭一下,二寶以處若不驚的神態說:“唉!娟子啊,你怎麼勸也勸不住哭呢?小心身子啊,這不,事情過去瞭,大牛不會有事的。”又面對我問道:“手續辦完瞭?”
“嗯!”我當時沒有往別的地方多想,反而內心感激二寶把我從危難中救出來,沒有讓我嘗受牢獄之苦,沒有使我的顏面蕩然無存,而且還掏腰包替我交瞭幾萬元的罰款和賠償款,正打心眼裡感激二寶,他真是我的“大恩人”啊!
聽完我悲憤欲絕的傾訴和迷迷糊糊地來“砸車”的經過後,二寶不但沒有同情我,而且還狠狠地責罵我。
“娟子的工作常常忽然外出,事先沒有來得及告訴你……你怎麼能夠懷疑純潔的娟子對你不忠?你他媽的真不是個東西!”二寶裝腔作勢地。“老婆這麼漂亮溫柔,你還在外面惹是生非……若不是我碰巧遇上……你這種男人真不是個東西,要是我的老婆……”
我就象個鬥敗瞭的公雞,耷拉著腦袋任憑二寶的臭罵,我頻頻低頭承認自己的錯誤,保證以後不再惹事,好好與娟子過日子。
在二寶訓斥我的過程當中,娟子一驚訝的目光盯著錚錚有詞的二寶,徹底看清他道貌岸然的背後卻是荒淫無恥人面獸心的真實嘴臉。心中暗暗嗔怪丈夫:誰讓你不爭氣啊?正是你親自把自己的妻子推到這色狼懷抱的,要怪隻能怪你自己。
回到傢,娟子百感交集一頭蒙在被子裡放聲大哭,持續的哭聲中蘊涵著內心的屈辱和悲傷、對世事的失望和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