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市高新技術開發區開發商是香港富商黃應發,高28層的富豪大酒店也座落在開發區裡。
總統大包間的餐桌周圍坐著的都是T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劉世雄坐在首席,所剩無幾的稀疏頭發勉強蓋住光禿的頭皮,不時地有獻媚的男女上前敬酒。娟子坐在劉世雄身旁位置,她驚艷的容貌又是劉書記的幹女兒的特殊身份,一下子吸引瞭眾人的眼球。
黃應發等人得到劉世雄的暗示後,鼓動眾人向娟子輪番勸酒,她哪裡經見過這種場面,起初執意不喝,後來,黃應發“好心”提議,娟子喝一小口,敬酒者則喝一杯,就這樣與這個敬酒人喝一小口,與那個敬酒人喝一小口,一輪過去又一輪開始,幾番下來不勝酒力的娟子被灌得不省人事瞭。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張大席夢思床上,光溜溜的身子上蓋著一條寬大的雙人棉被,她下意思地伸手往私處一摸又黏又濕,又察覺到寬大的棉被裡還有一個隻有幾縷毛發也是赤條條的男人,定睛一瞧原來是劉世雄。
她頓時驚恐失色地尖叫。
“哦?!沒必要這麼吃驚吧!”隻見劉世雄不慌不忙地把肥胖的身軀倚靠床頭,漫不經心地道:“咱倆都多喝瞭兩杯以至於致酒後亂性瞭麼,唉!酒精害人不淺哪!”
“你……你流氓……”她驚愕住瞭,嘴裡像窒息的病人一樣,發出自己也聽不清的微弱聲響。本來失身已使她感到恥辱,沒想到劉世雄竟然以“咱倆”二字。
他看瞭一眼抽泣著的娟子,接著說:“你也別再哭瞭,既然已經這樣瞭,你說怎麼辦吧?”說完,他臉一沉,一改往常的和藹,露出陰森的猙獰。“要不然打電話報警,告我強奸,其結果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在T市哪個人有這膽量?”
娟子一陣寒栗,她心裡太清楚瞭,在T市劉世雄一手遮天,各個重要部門都有他的親信,曾有幾個不知死活的傢夥狀告他,其結果不是鋃鐺入獄,就是傢破人亡。倘若她執意報警告他強奸,隻能給她自己及傢人帶來橫禍。
“要不我想辦法幫你把進檢察院的事情辦瞭,算是彌補我的過失。怎麼樣?”
劉世雄見這招起到效果,趁熱打鐵地:“娟兒啊!給你說實話吧,其實我喜歡你已經好久瞭,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的……”
娟子目瞪口呆地坐在那裡,嘴裡像窒息的病人一樣,發出自己也聽不清的微弱聲響,“這不可能?不可能?”
他五短肥胖的身軀壓向瞬間猶豫的娟子。
娟子堅貞的心,在邪惡面前,在無奈面前,隻能像樹葉般無助的顫抖,毫無反抗之力。
“別……別這樣……”娟子本能地想去推開身上的沉重,可剛叫出聲,卻感覺到唇被霸道的奪走。
她內心亂得很,居然羞恥地認為反正自己已是不貞的女人,失貞一次與失貞一百次沒有多少區別,正如社會上流傳的“既然無法反抗,不如好好享受。”,既然無法反抗,不如好好利用劉氏父子。
她的身體先還是僵硬著,仿佛結瞭冰的江裡的魚,凍僵瞭,但是在劉世雄的老練地技巧下,便逐漸活泛蘇醒過來。
寬大的床上,風情如火,昏黃低迷的光線下,傳出低低的喘息聲。
* * * * *
按照取保候審程序,郭平安等人和各自的擔保人一起到反貪局辦理繳納擔保金和簽字等擔保手續。下午,郭平安等幾個當事人心有餘悸地在傢人的陪伴下早早來到反貪局等候著。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二寶和大胖李的影子。
問反貪局裡其他人也沒人知道。
朱麗萍給我打電話,讓我想辦法聯系。
我給二寶和大胖李打電話的確是無人接聽。我便匆匆趕到反貪局。
反貪局二科裡的人也都知道我和二寶的關系,也清楚我是娟子的老公,便悄悄地暗示我試著去帝王娛樂城找找。
郭平安讓朱麗萍與我一起駕車他的車去,碰巧反貪局門口塞車。為瞭趕時間,我和朱麗萍打車來到帝王娛樂城門口,看見二寶那輛豐田霸道,知道他就在裡面。
我和朱麗萍走進大廳,正好看見昨天見過的那個笑容可掬的經理。他往房間通瞭個電話後,說房間裡的客人要我直接上去。
朱麗萍不想進去,她留在大廳等。
經理把我帶到還是昨天那間VIP大套間。
剛進房門,看見二寶、大胖李,還有昨天見過的王庭長和喬科長,還有四個穿著薄如蟬翼的長衣,曼妙的胴體透過薄紗盡顯誘惑的小姐。其中就有娜娜。
“二寶,你是不是忘掉瞭郭平安他們的事情瞭,他們一直在反貪局……”我的一邊放肆地盯著眼前凸凹有致的誘惑,一邊埋怨著。
“TMD,我哪裡能脫得開身?這三個人非要與我打賭呢。”二寶大聲:“正好你來瞭,你來給當裁判。來來來!咱們都把錢交給大牛。”
原來,二寶又在這幾個人面前吹噓他的床上功夫如何的棒,其他的男人怎麼沒有他強一類的話。男人麼,說他別的或許有可能承認,可就是不能承認性能力不行。所以,王庭長、喬科長和大胖李三個男人不服氣,於是,就打賭的方式來證明。
賭局是四個人分別與四個小姐ML,比誰先射精,誰後射精。每個人拿出五千元做賭註,最晚射精者為第一名,最早射精者名次為最後一名。第一名贏得兩萬五,第二名贏一萬,第三名贏五千,最後一名則沒有銀子可得。
“二寶,你不是自詡我們不如你麼?我看這樣,為瞭公平起見,我覺得你即使最晚一個射精還不能算贏。你若想拿到兩萬五,不僅要最後一個射精,同時還要把小姐幹到高潮才能算贏。”王庭長狡黠地故意嘲諷道:“你不敢賭瞭吧?哈哈!”
“好!誰說我不敢賭?就按你說的。”二寶急瞭。
“知道你二寶床上功夫厲害,但是,能把妓女幹到高潮的人我還真沒親眼見過。哼!”喬科長不屑地。
“廢話少說!”二寶道:“我再重申一下規則,前戲隻能三分鐘,如果哪個人三分鐘過後仍未開始肏,就要淘汰出局。”
為瞭賭博公平,把四個小姐編號,再抽簽選人。結果,二寶抽到娜娜。
寬敞的大廳中間,四對男女解帶寬衣,赤身裸體的男女毫不避諱地並排在四張厚厚的床墊上。
我在旁邊拿著手機對比賽全過程進行攝像。
三分鐘過後,四對男女幾乎同時開始肉搏戰。或男上式,或女上式,或背入式。一時間房間裡的呻吟聲、喘息聲、肉體的碰撞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大約過瞭五六分鐘後,王庭長率先敗下陣來,他尷尬地在旁嘟囔著,像似為自己辯解著什麼。
十二分鐘後,大胖李拽掉瞭裹在軟蔫蔫陰莖上的避孕套。
二十分鐘後,喬科長心不甘情不願地也射瞭。
“哈哈!你們全玩完瞭吧?這下你們服氣瞭吧!”二寶說話當中,抽插速度仍然不減,陰莖一下又下像打樁似的在娜娜那漲紅的陰唇間出沒。
“哼!你也別高興的過早,我們就看著你怎麼肏到她高潮?”
“好吧!小爺就做給你們看。”二寶把娜娜的雙腿向兩邊分開,把自己調整成半跪半坐姿勢,然後,用拇指按在凸起的陰蒂上,挺動下身插入張開的陰穴,速度越來越快。
“啊……嗯哼……啊嗯……嗯哼……”娜娜面頰緋紅,殷唇半張,嬌喘連連。
她其實早已瀕臨高潮的邊緣,可是二寶幾次把她從即將泄身一刻拽瞭回來,幾次下來她的欲望更加強烈,身體更加敏感,處於一觸即潰狀態,此時,別說是二寶這樣的性高手,即使是普通男人接著肏她都能使她達到亢奮。
幾個男女,饒有興致地在旁邊觀戰。
二寶像上瞭彈簧似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力度一下比一下猛。
隻聽到“啊呀……我要死瞭……啊……”娜娜沙啞地失聲尖叫,猛地把身子向上弓起。她那張好看的臉似痛苦而扭曲成醜陋的模樣,隻見她兩腮酡紅,媚眼翻白,嘴唇半開,滿頭大汗,身體每隔幾秒鐘顫抖一下。
“啵!”二寶拔出依然硬梆梆的陰莖,隨即從張著大口的陰道湧出一大股淫液,把身下床墊浸濕瞭一大片。
旁邊觀戰的人們都知道二寶把一個妓女肏至高潮瞭,心裡不由得贊嘆。
* * * * *
朱麗萍在一樓大廳門口焦急地走來走去,見我同二寶和大胖李走出來,趕緊迎上來,但她一接觸二寶的目光馬上低下頭。
“大牛,你來開車。我與‘小朱茵’再好好談談她答應的事情。”二寶把車鑰匙遞給我,說完一把擁著朱麗萍向門外走去。
朱麗萍沒敢掙脫,垂下羞紅的臉,任由二寶摟著坐到霸道越野的後排。
大胖李獨自開車先走瞭。
帝王娛樂城距離反貪局隻有十幾分鐘的路程,可是,此時馬路上過往的車輛多瞭起來。
“啊……不要……”車內後排傳來朱麗萍驚羞的叫聲。
“什麼不要?小爺我看上的正是你的大奶子……”
我抬眼從車內後視鏡看到朱麗萍厚厚的外衣早已不知去向,羊毛衫已翻卷至胸脯以上,二寶的頭正埋在一對大奶之間。
車內的暖氣很好,車外的行人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車內的溫度卻令人燥熱。
“別……別這樣……”
“你竟敢推我?你TMD給臉不要臉啊?大牛!停車!讓她從車上滾出去!”
“別!別!!我不是……主要是……”哭腔聲裡充滿瞭驚懼。
“什麼……你大聲點……你是說有旁人?不好意思?”二寶大聲笑道:“操!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聽見沒?再說,大牛也不是外人,順便咱倆也教他兩招。”
“二寶,別太不像話瞭啊,差不多就行瞭。”我覺得二寶有些過份瞭,當著我這個面就對朱麗萍動手動腳,一點也不顧及她的顏面,畢竟她不是桑拿裡的小姐。
“靠!大牛,你小子是不是看不過眼去啊?你以為我在強迫她?朱麗萍,你給大牛說說,是你自願的?還是我強迫你啦?說啊你……”
“是……是我自願的……”
“怎麼樣?大牛,聽到瞭吧?”
“唉!”我搖瞭搖頭嘆瞭口氣,心裡不禁暗暗地問自己:我這是在幫助她呢?
還是害她呢?
我駕著車隻得走走停停,行駛速度緩慢。
“……啊嗯……嗯哼……”沒過一會,車內響起呻吟聲。
我不禁有抬眼看後視鏡。看到朱麗萍赤裸著下身,像木偶似地面朝二寶雙手搭著他肩膀,跨坐在他大腿上,粗大的陰莖在粉紅的肉縫間來回出入,小穴像似嬰兒的兩片嘴唇緊緊地含著肉棒,兩片紅唇淌滴著乳白色的黏液。
二寶看見我正在偷看,得意地眨瞭一下眼,毫不避諱地挺動著下身,兩隻手肆意的揉捏著那對豐滿的肉球。
朱麗萍拚命的仰著臉,她那白皙的脖頸已成潮紅,嘴裡不時的發出壓抑般的“嚶嚀”“嚶嚀”聲。
北方下午五點多的冬天,天色已漸昏暗。
車內的媾合正酣,我駕著霸道吉普車不知不覺已開進反貪局院內。
車剛停靠在大樓前,就看見郭平安走瞭出來,一邊打電話一邊向這邊走來。
與此同時,從朱麗萍手提包內響起悅耳的鈴聲。
“等一下……讓我接電話……啊……我老公就在車外面……快停下……”朱麗萍氣喘籲籲地驚悸。
車身有節奏地起來伏去。
此時,郭平安似乎察覺到瞭霸道吉普的異常晃動,表情疑惑地盯著上下顛簸的轎車。
我覺得自己呆在車裡很不妥,因為,後排座椅上的一對男女根本無視我的存在,淫靡的場面強烈地刺激著我的神經;可是,覺得打開車門下車更為不妥,因為,郭平安就在車旁,一開車門郭平安就會聽到妻子熟悉手機鈴聲伴隨著“啪啪”
肉體的碰撞聲以及此起彼伏的男女粗重的喘息聲。
從大樓裡辦公室燈光射照在停放在樓前一排排各種型號的轎車上,也照射在二寶的霸道吉普車身上。這照明燈光不足以穿透車窗上的太陽膜,但是,在車內卻能看清車外的狀況。
郭平安在車窗外面站住,又重新開始撥打電話。
“求你瞭……快停下……”朱麗萍驚懼地壓低嗓子懇求著。
“哈……你丈夫就在車窗外面,而你卻光著屁股坐淫蕩地在我的身上,你沒有感覺出你的淫水越來越多?你肯定感到格外刺激是不是?啊?你快說是不是啊?我再給你點刺激,讓你在你丈夫面前高潮吧!”二寶淫笑著。
車體晃動幅度的越來越大。
鈴聲停瞭一下,緊接著又響起來。
“不……不要……啊……啊呀……我要死掉瞭……”接著,她忽然受到瞭強烈的刺激似地,尖叫一聲後,身體猛地向後一弓,繃緊瞭一會兒後,突然一軟,整個人如同被抽去瞭筋骨似的,如一灘爛泥般軟在二寶的身上。
郭平安似乎聽到瞭車內的熟悉的尖叫聲,肩膀劇烈地抖動瞭一下,扭頭盯著車窗楞住瞭。他遲疑瞭片刻,並沒有敢貼住車窗往裡看個明白,更沒敢憤怒地敲擊車窗撞擊車門。而是,掛掉電話,迅速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