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恢復本來名字的山雞,直接是兩眼放光,仿佛是被激活瞭一種叫做“野心”的東西,為什麼他陳浩南可以做老大,我趙山河就做不瞭?
如果自己真能殺瞭屠軍,成為瞭東湖幫的副幫主,那不是說,自己已經是到瞭蔣先生那個層次,已經遠遠超過瞭昔日的老大陳浩南,甚至是南哥頭上的那些叔伯長輩?
簡單的交代完一些瑣事後,海棠就直接是遣散瞭這些明面上的武力,連地中海都給放出去瞭,仿佛真的是不擔心仇笑癡亂來一樣。
李長生卻非常清楚,這些隻是明面上的,芽子龍五跟另外一支以槍械為主的暗殺小隊才是她真正的底牌,這女人的膽子是真的很大,這是把自己也給計算在內瞭嗎?
在把李長生帶上瞭三樓的客房後,海棠是頗有些好奇的問道:“你說剛才那些人,誰最有可能殺瞭屠軍?”
“那個叫做趙山河的。”
“趙山河!”海棠努力的回憶著這個名字,這不就是昔日竹聯幫忠堂堂主孫庸的義子嗎?
後面孫庸是跟自己爸爸一起成立瞭東湖幫,是幫裡有數的元老之一,在幾年前隱退,上個月是把這個逃難過來的義子介紹瞭進來,海棠見他貌似還蠻能幹的,有一股子狠勁,能力也還可以,就把他也招募進瞭長牙組。
雖然有些意外,但海棠也沒想太多,副幫主不副幫主也就是她一句話的事,李長生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關鍵所在。
發現李長生貌似是對自己的安排不太滿意,海棠是瞬間會過意來,主動挽著李長生的胳膊很是熱情的暗示道:“主臥是我爸爸的房間,現在頭七都還沒過,我房間很亂的,所以我跟姐姐晚上其實也都是住在這裡,答應你的事就肯定不會反悔。”
李長生面無表情的坐到瞭靠近窗戶的小圓凳上,並沒有搭理海棠,他明顯是故意的,於情於理他也不應該給滿是算計的腹黑女人好臉色看。
比起有些聖母正義感十足的姐姐,這個妹妹可要腹黑多瞭,是絕對的狠角色,不過沒關系,等後面被他種下瞭靈魂印記後,就跟現在的美艷繼母一樣,時間到瞭自己就會主動上門求安慰,拍拍屁股就知道變換各種姿勢。
海棠見狀也沒多說什麼,一切等晚上再說,這個李二少才是真正的厲害人物,並不好忽悠,想要讓他先出力是不可能的,你這邊要不懂事不配合,別人隨時都可以抽身。
雖然海棠自認自己是有還手之力的,但真要沒瞭李長生的幫助,接下來她會很被動,尤其是下個月的賭局,真要出現瞭意外,那不亞於滅頂之災。
看著剛才李長生房間出來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的妹妹,芽子直接是敲瞭敲李長生的房門,李長生聽到敲門聲後,對著門外說道:“進來吧,門沒鎖。”
芽子進入房間後,直接是把門反手鎖上,然後是一臉歉意的對著李長生抱歉道:“我妹妹她最近壓力很大,從小就被當是成男孩子在養,性格上確實是有些過於偏激自我,還請理解。”
“沒事,我並沒有生氣,至少現在還不到生氣拂袖而去的地步,等晚上再說吧,難不成你也要反悔?”
“當然不會,隻要你後面兌現瞭承諾,我肯定不會反悔,可是海棠那邊……”
“這點沒得商量,仇笑癡我雖然沒有見過,但也知道不好對付,隻是你一個可不夠,而且我之前幫的你還不夠多嗎?”
芽子見狀也不好多說什麼,因為是跟李長生近距離接觸過,所以她非常清楚這個男人的可怕,芽子明顯感覺得出,李長生已經是有些生氣瞭。
看著正在整理幫務一點都沒意識到事態嚴重性的妹妹,芽子直接是搶過她手中的文件,擺出自己姐姐的架勢質問道:“你到底在搞什麼?你不會真以為別人非你不可吧?”
海棠對此不在意,甚至是有些頗為不屑地說道:“你還不懂嗎?那傢夥其實也是一個術士,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那種,他真正看中的是我們姐妹兩人的命格,想要拿我們當爐鼎。爸爸的遺言中就有一個大秘密,這個是我們姐妹兩人的命格,所以我們才會被分開養,基本上不見面,現在懂瞭吧,不單單是我們需要他,他也一樣需要我們兩姐妹。”
從妹妹手中接過寫有她們姐妹批命的單子後,芽子看瞭一會兒直接就相信瞭,難怪昨晚上的李長生會如此的異常,明明是有反應的,而且並非對她不感性趣,還特地是強調必須姐妹一起,原來是真在打這方面的主意。
李長生其實是用的術法而不是特異功能,芽子早就猜到瞭,你傢特異功能才會如此的牛批,這很明顯就不是,甚至芽子非常懷疑李長生去內地是不是讀的清華少年班,說不定是被送到武當山修道去瞭。
“就算這些是真的,這是他的目的,但我們還有其他什麼辦法,難不成別人還要平白無故的幫助我們?”
“所以我這不也沒拒絕,但他也必須配合我,幫我解決一些事,既然是交易,是買賣,那就各取所需,我這樣坐地還錢有問題嗎?怎麼?你不會是真看上他瞭吧?別做夢瞭,我們什麼身份出身,別人怎麼可能會真把我們當回事,也就是玩玩而已,拿到瞭我們的初夜,睡上幾晚後,哪還會把我們給放在心上,醒醒吧,別太天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