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挾制的梁母力勸女兒不要開門,惟女兒因救母心切把鐵閘打開,葉少文即時撲向梁雪詩,向其胸部直刺,再斬向她的頸部,妹妹梁雪雁上前企圖相救,葉少文以刀刺向她的臉龐,又直插她的咽喉。梁母趕忙相救,葉少文亦向佢揮刀,梁母在命懸一線中逃入廚房。
居住在313室單位的趙先生,目睹兇手入屋的情景,並聽到梁母呼救聲,立即打電話報警。警方及救護員來到時,急忙把梁傢三母女送往瑪嘉烈醫院搶救。
可惜梁傢兩名女兒當時就已經身亡,梁母則送往深切治療部,梁母住院一個月後不治身亡,三人最嚴重的傷口均是頸部大動脈。
葉少文父母目睹事後經過後大驚,既不報警也沒有施以援手,直接返回沙田禾輋邨康和樓的住所;葉少文行兇後亦返傢。
當晚凌晨警方大舉掩至其住所,將之拘捕,於同年10月20日提堂,他被控兩項殺人罪,加一項嚴重傷人罪。
當案件開審時,葉少文並不否認殺人,其律師主要提出兇手是在被挑釁下行兇,以此成為減刑理據。
初審時,法官並沒有把此問題留給陪審團商議,10月26日陪審團商議45分鐘後,法官裁定被告謀殺及傷害他人罪名成立,依例判處死刑至被港督特赦為止,但當時香港已停止死刑多時,他實際是被判終身監禁,而傷人罪則判入獄18個月。
上訴庭開審時,辯方律師集中以“挑釁”一點作理由,指出雪詩曾對被告說,即使他自殺,她也不會流一滴眼淚,有可能導致被告受刺激而失常性,殺人時已不受控,但法官沒有把這一可能性交由陪審團決定。
雖然最後上訴遭駁回,維持原判,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姐妹兩人被殺後就一直是跟在葉少文身後,因為是冤死非正常死亡,而且死的很慘,所以姐妹二人一開始隻能是渾渾噩噩的跟著殺死她們的兇手,這便是冤魂纏身。
正因為這場荒謬的上訴官司跟最終的結果是直接把含冤慘死本是渾渾噩噩的姐妹刺激成瞭厲鬼,可惜葉少文一直被關在監獄她們進不去,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無法投胎轉世的姐妹二人就這樣成為縛地靈留在瞭荔景邨的傢。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辦法轉世,如果她們姐妹願意找替身,讓其他人替她們死,那她們姐妹就能成功轉世,可惜姐妹倆心存善念又或者想要等到仇人葉少文咽氣,所以一直沒有找替身,隻是偶爾鬧出一些“靈異”。
這也是她們母女原本所在的單位多番發生鬧鬼事件,房屋署雖多番轉租,住客都未住滿一個月便急急搬離的原因。
據說這附近的鄰居經常每日凌晨三時,都會聽到走廊有高跟鞋聲,由樓梯(一說為升降機)一直步行到事發單位附近便消失。
在雜物科的人過來看過後,房屋署決定把這個單位密封,不再出租,將兇案單位及相鄰單位的大門、氣窗及露臺以磚頭封閉,並髹上漆油,從外觀看就像是下層電表房的頂部。
不過,這個已被截斷水電的密封單位內,夜半時分仍時常傳出電視聲、開關水喉聲,甚至有街坊聲稱聽到單位內傳出兩位女士交談的聲音。
懂行的就知道,這裡其實是被改建成瞭陰宅,也就是讓鬼魂怨靈住進活人的屋宅,隻是這樣其實影響也不大,時間久瞭姐妹倆可能自己就消失瞭,鬼也是有壽命的,尤其是這類沒有陰氣魂香補給的孤魂野鬼,慢慢就會自行消散。
理論上隻要葉少文這個罪魁禍首死瞭,有人過來專門祭拜,把相關的新聞死亡報告燒給姐妹倆,讓姐妹倆的那口怨氣散瞭,自然就塵歸塵土歸土瞭。
可惜這個殺人惡魔並沒有死,直到現如今仍在監獄服刑,雖未獲得釋放,但他的傢人也並沒有放棄,理論上有生之年是可以出來安度晚年的。
這樣的不公自然是讓姐妹二人的那口怨氣一直散不開,加上長江實業竟然是連最後的容身之所都不給她們姐妹留瞭,厲鬼心眼本身就很小,也沒想過還有什麼未來,所以就魚死網破,戾氣化煞,從厲鬼變成瞭煞鬼。
勞拉雖然是通靈大師對鬼魂是有不少的研究,甚至能與各種各樣的靈體交流,但遇到這類煞鬼就沒什麼辦法瞭,正所謂厲鬼報仇煞鬼索命,到瞭這層次後,殺人那是肯定的,而且已經不需要理由,所以才非常的危險。
勞拉想瞭想還是決定先穩住這對姐妹花,直接回道:“葉少文還沒死,不過你們真要報仇,我可以幫你們。”
姐妹倆很是興奮的對視瞭一眼,然後是仿佛看獵物一樣的看著勞拉,正常情況下她們姐妹是沒辦法離開這裡的,不過要是能吞噬一些特殊的靈魂那就不一樣瞭。
既然我們被滅門瞭二十多年,那我們為什麼不去滅瞭葉少文全傢?
發現姐妹兩人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對勁,勞拉立馬是使出瞭自己的最為厲害的能量罩,希望可以控制住姐妹二人洗滌她們姐妹身上的怨念,結果還沒靠近就被妹妹梁雪雁一掌打散,還沒等勞拉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身後有東西,然後就看到自己心臟被人一爪掏瞭出來!
第二天上午聞訊趕來的雜物科部門主管黃耀祖在看到被直接掏出心臟的屍體後,臉上很是難看的問道:“死幾個瞭?”
“算上來自韓國薩滿教的那個薩滿上師,已經五個瞭,很兇,上頭怎麼說,我們真就這樣看著?”
做為雜物科的部門主管黃耀祖對於荔景邨的事一清二楚,真要那麼好對付,他們雜物科當初就出手瞭,很難,所以才會放任不管,某種程度上黃耀祖也很同情這對姐妹花,是真覺得葉少文該死,可惜就是不死,甚至還因為進瞭監獄讓別人連仇都不能報。
據說李傢現在已經打算弄死葉少文,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降低那對姐妹的怨氣,不過目前來看意義已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