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藍瓊纓並不知道自己女兒的那些算計,何超瓊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因為她現在是真打算造反,在造反成功之前自然是不能節外生枝,連自己老媽也都一樣,這才是真正做大事的女人。
雖然不太清楚自己女兒的謀算,但二太本身就跟四太關系很差,本身也有自己的底氣,直接是一臉不屑道:“潘西這麼大的人瞭,有她自己的主意,而且她來不來又能有什麼區別?難不成真當沒人看得懂你的那些算計?別把我們當傻子。”
因為自己丈夫也在,二太自然不好說的太直接,但言語中的不滿跟憤怒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來的,換成任何人也都會有怨言,我們二房頂在外面忙前忙後,現在好不容易是到瞭最後的競標,結果是被你們四房跳出來摘瞭桃子。
摘瞭我們二房的桃子不說,現在還要當面冷嘲熱諷蹬鼻子上臉,是個人都會不高興,既然如此那還不如不來的好,省地看到你這副小人得志的醜惡嘴臉。
何超瓊很反常的完全沒有出現,何賭王一開始沒想明白,後面是想明白瞭,估計他那個聰明的二女兒在昨天上午交出標書的時候就已經是想到瞭這個結果,所以就很識趣的不出現,免得見到自己四娘小人得志,順帶也是給她跟二房一個臺階下。
四太自然是對著自己的二姐各種數落,批評她教女無方,以至於女兒現在是驕橫跋扈,不讓她參與競標是對的,現在都這這樣瞭,真要再讓她成功吃下美高梅,指不定未來的何傢是誰做主。
別以為四太胸大無腦,她隻是見識不行,心眼不大,腦子還是很好用的,尤其是在宅鬥方面,所以她的口無遮攔是正好說到瞭何賭王的心坎裡,覺得美高梅是真不能再交給二房掌控,不然很容易尾大不掉,必須要平衡一下二房跟四房之間的實力。
接過瞭今天競標重任的四太,一臉小人得志的帶著自己的兒子女兒拿上標書跟專門的賬戶直接出瞭何傢,前往新落成的美高梅酒店參與賭場的競標。
美高梅這邊要是有的選當然不願意招標,可惜最為關鍵的賭牌始終是拿不到,總不能真的是過來開酒店促進澳門旅遊業發展的吧?
所以隻能是讓擁有賭牌的參與競標,不過讓美高梅老板很意外的是何超瓊這個何傢二小姐的迷惑行為,人老成精的他自然懂,多一傢人參與就能多賣一傢的價,反正都是合作,而且還是最有價值的副牌,要不是很多人都盯著他在,他怕是直接就答應下來瞭。
不過競標隻是一張入場券,競標成功後能不能守住手裡的股份跟經營權也一樣很重要,反正自己拿不到,他樂得看到一群人狗咬狗,而且賭牌是有時效的,他們美高梅可不缺時間。
如果是好對付的合作夥伴,後面自己這邊拿到賭牌後直接踢出去就行瞭,美高梅能成為全球最大的博彩巨頭自然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現在不過是權宜之計。
拿三十億美元競標自然不單單隻是這個全澳門最大最豪華的賭場,還包括瞭整個酒店跟後續的賭船業務,美高梅可是世界第一博彩巨頭,資源渠道也非一般的博彩巨頭能比,何傢也不過是占據瞭地利的優勢才能與之抗衡。
看到海棠出現在這裡的時候四太立馬就感覺到瞭一絲不妙,在發現何超瓊的時候更是鐵青著一張老臉很是生氣的質問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看著氣急敗壞的四娘,何超瓊是一臉玩味的反問道:“那我又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出現?”
“這裡是招標,要有標書的,你有標書嗎?標書現在是在我這個四娘手裡。”四太說著說著還很不服氣的故意拿出標書在何超瓊面前晃瞭晃。
何超瓊毫不示弱的直接拿出標書還以顏色道:“你說標書嗎?我也有啊,別忘瞭,我們何傢是一主兩副,我手裡還有一張副牌,我這次代表的可不是何傢,而是我何超瓊自己。對瞭,這張賭牌現在是掛在我的個人名下,跟二房可沒關系,我媽媽不知道這事。”
這一下別說四太跟馬裡奧他們瞭,一旁的葉文靜陳艾陽也都徹底傻眼瞭,他們都不是笨蛋,自然清楚何超瓊現在是在做什麼,這個何傢明面上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何傢二小姐反瞭,直接造反自立門戶瞭。
四太雖然有些小心眼記仇,喜歡宅鬥,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何超瓊對何傢的重要性,也很清楚她今天公然造反肯定是有自己的底氣所在,最重要的是自己老公那邊隻是想要敲打限制,不是真要把自己的“掌上明珠”逼反,現在何超瓊公然造反,她這個罪魁禍首後面肯定是要背鍋的,沒有她的逼迫過河拆橋,別人為什麼要直接造反?
“潘西,你瘋瞭嗎?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我們可是一傢人?”
“算瞭吧,一傢人,這話你自己信嗎?既然是競標,與其在這裡跟我套關系拉傢常,不如想想怎麼出價,你們那邊什麼價格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標書都還是我給做的。”
四太這一下是徹底慌神瞭,重新做一份她肯定是不行的,而且也不太清楚出什麼價合適,這又不是你想出多少錢就能出多少錢,最重要的是要沒有賭王點頭,誰敢胡亂出價?
葉文靜直接是頭皮發麻道:“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難道李長生那傢夥真的出手瞭,願意站在背後支持何超瓊造何傢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