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賭術,也不是千術,至於是不是仙術不好說,但仙術也沒那麼誇張的,不然真就跟神話故事裡面的神仙沒區別瞭。我更傾向於運氣。”
“運氣?”
“嗯,運氣,當一個人的運氣足夠好的時候,真的是要什麼來什麼,就仿佛神仙全都站在他的背後一樣,所以與其說是通過一些手段作弊,不如說是通過一些手段借運,給那位景少亨少借來瞭驚天好運,所以是誰來瞭都沒用。”
“不可能,楊成君的技術我清楚,運氣再好也沒可能,他可以做手腳的,而且這是圍骰,隨便點一下就能換點,怎麼也不可能次次都能押中,這不合理。”
何超瓊說的黃師虎怎麼會不知道,這真就是神仙手段,讓人嘆為觀止,但神仙仙法這些不能亂說,所以他隻能是這樣解釋,把這一切歸結於運氣,何傢今天註定是要被狠狠血洗一波,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惹得那位爺如此大動肝火。
“長生,我們兩傢都是老交情瞭,之前我們何傢可沒少捧你們TVB的場,差不多就行瞭吧,你要有什麼不滿意的盡管跟你阿姨說,我來幫你出氣。”
別看四太平時囂張跋扈慣瞭,但什麼人惹得起什麼人惹不起她還是分得清楚的,李長生這樣的明顯惹不起,隻能是老老實實服軟。
李長生對於四太這種又蠢又壞的老女人自然是極為反感,所以一臉平淡很是疏遠道:“不是我有什麼不滿,故意找你們傢麻煩,而是你跟那位洗總讓我過的很不舒服,我那邊剛剛才忙完節目錄制都還沒來得及休息,結果你們什麼人不吭竟然坑到瞭景少的頭上,連累我連夜包機趕回來,與其說是我找你們麻煩,不如說是你們讓我不痛快。”
四太聞言很是意外道:“那個景少什麼來頭?”
“別人大伯可是中宣一把手,你說呢,我別的都還好說,但唯獨這個不行,我都得仰仗別人的鼻息,這是我在官面上最重要的後臺,你們這樣坑人,甚至都不讓別人走,打算玩狠的,我接到電話我能怎麼選?”
景甜的背景不算什麼秘密,現在很多人都知道瞭,所以一開始沒想到這茬,現在一聽,立馬反應過來,竟然是牽扯到瞭那位大佬,這就麻煩瞭。
中宣是個很特殊的部門,對李長生這樣的傳媒大亨來說是最致命最不能得罪的,因為TVB的根基不是在香港而是在內地,內地那邊一出問題就會非常的麻煩,尤其是在即將跟萬達幾大互聯網巨頭開戰的關鍵時期。
而且算算時間也確實是這樣的概率更高,畢竟這種事洗米華他們真沒少做,甚至非常喜歡坑內地的一些貪官,因為這些貪官其身不正怕出事,所以被拿捏。
但這些貪官是有職位限制的,在職的絕對不能超過廳級,一旦涉及部級大佬,就不是你賭場拿捏他的問題瞭,而是他怎麼找你的麻煩。
而那麼多的一品大員裡面,何傢最怕最不想招惹的就有中宣,因為這是專門管文教宣傳的,央視就是中宣下屬單位,央視的臺長就是中宣副部,廣電總局也是中宣下屬單位,甚至連文化部都得配合中宣工作,這其中也包括瞭互聯網巨頭們最頭疼的網監部門。
何超瓊這時候也趕過來瞭,正好聽到這個,直接是坐到一旁追問道:“那現在打算怎麼完事?”
“能怎麼完事,年輕人出風頭出口氣就行瞭,放心,贏瞭多少不會真把錢拿走,畢竟是世傢子,規矩她懂,讓他們兩個熊孩子玩高興就行瞭,不會真問你們要錢,但也不可能真給你們賠錢。”
四太聽到不用真輸立馬是長松口氣,何超瓊卻是臉色一變,覺得李長生是真的狠,是真要“血洗賭場”,狠狠落葡京賭場跟何傢的面子。
尤其是洗米華,後面的日子絕對不好過,誰叫這麻煩是他惹出來的,還真是出門不看日歷,什麼人都敢坑,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瞭眼。
至於是不是李長生設局,何超瓊覺得不大像,畢竟李長生隻是報復算計洗米華有的是辦法,極端點的甚至可以打黑槍,例如讓謝翩翩出手,就洗米華那點底蘊,絕對十死無生。
至於是跟何傢起沖突瞭,何超瓊覺得也不大可能,何傢因果太大瞭,李長生這類人躲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主動招惹,外加她還在,遠不到出手的時候,除非是她賭王老爹死後,正式進入爭傢產的時候,那時候李長生就算不想出手,她也會找李長生求助。
“六個六!”
“六個六瞭,要賭這把嗎?不管瞭,我押個一萬,應該是不會在意我這點小錢的,別人可都已經是贏瞭快二十億瞭。”
這個之前輸瞭不少的賭客見景少這邊一直在贏,四太出面後也拿他們沒辦法,最終是忍不住的跟押瞭一萬。
開賭的自然不能拒絕別人投註,尤其是新葡京這樣的大型賭場,所以楊成君跟周錦輝沒辦法阻止這些賭客散客的投註,這也是他們真正怕的,一旦一擁而上,是真能讓賭場分分鐘破產。
不過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畢竟是少數,而且都很有分寸,有些怕贏得太多,出去會被找麻煩,畢竟洗米華那邊現在是聚集瞭不少小弟,還有一些洪興那邊的金牌打手,看著確實是很嚇人,很有威懾力。
雖然這些人沒有出手,就是這樣看著你,但那些有下註的都有被拍照,甚至時不時對著他們指指點點,要說不怕那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