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良”似乎有點猶豫,但是僅僅是猶豫瞭一下,突然雙雙感覺到下面一疼,她一下就瞭出來,把“寶良”嚇瞭一跳。
“寶良”的動作變得很輕,很柔,雙雙很快被帶進瞭雲端,又跌進瞭谷,她從嗓子眼裡向外嘶嘶地發出聲音,此時,她什麼都顧不得瞭,兩隻手憑空向抓撓著。
大約過瞭5分鐘,“寶良”的體突然僵住瞭,兩隻腳在地不住的倒騰,身子好像也弓起來。
那個發硬,發燙的東西,從雙雙的身子裡抽走瞭,那個東西是雙雙有生以來第一次碰觸,給雙雙留下瞭難以言說的快慰。
那個東西什麼樣她大體知道,她曾經看過弟弟的,還有就是她在廁所解手時,父親不知道,急急地往廁所趕,不等到地方就站在外面掏出來撒尿時見過,那次父親尿過還甩瞭甩,在她的印象裡,那東西松踏踏的,沒想到今天這個東西會帶給她那樣驚心動魄的感覺。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以致於雙雙坐起來,伸手去抓“寶良”,才發現“寶良”不在屋裡,她很納悶,正想出聲招呼,寶良進來瞭,嘴裡還嘶嘶哈哈的:“凍死我瞭。”
“凍死你瞭?我怎麼不覺得冷呢?你出去幹什麼去瞭?”
“真他的倒黴,我剛才一下掉瞭糞坑裡瞭,沒辦法我又跳瞭河裡去洗瞭洗。對瞭,剛才,我在河裡聽到你喊瞭一聲,你喊什麼?”
雙雙悚然一驚:什麼?剛才寶良在河裡?難道那剛才那個不是寶良?
雙雙這下可懵瞭,剛才自己被一個不明份的**瞭?這個玩笑可開大瞭,這個屋裡竟然暗中有人,而自己卻不知道,在人傢面前脫瞭衣服,然後還十分“配合”地讓人傢給**瞭,要命的是這個是誰?完全不知道。
想到這裡,雙雙汗都出來瞭。此時,她什麼心都沒有瞭,麻溜地穿衣服,催促著寶良穿衣服。
寶良嘟囔道:“咱倆還沒那什麼呢?”
雙雙的火一下就起來瞭,若不起你一天到晚就想這點事,還能出這麼大的子?現在倒好,白白被一個拱瞭。
她爬起來,什麼也不說,起走瞭。那寶良莫名其妙,隻能喊她:“你等等我啊,我沒穿衣服呢。”
問題是他找遍瞭整個小屋,也找不到衣服,這才慌瞭神。他是個公子哥,平素裡鬥鬧狗,害怕的不多,因此,就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進腦子,他也不想想,剛才外面有說話,現在衣服不見瞭,說明瞭什麼?
他兀自在屋裡尋找衣服,而雙雙則開始在心裡琢磨,剛才那個是誰?他是怎麼發現我和寶良在這裡的?這下倒好,那個壞種得意瞭,每天在暗中笑我,最大的問題是,自己會不會懷孕?那個壞蛋會不會出去炫耀?
她等在小屋外面,老半天也不見寶良出來,便進屋惡狠狠地說:“你走不走瞭?你想讓傢天亮來看你啊?”
寶良驚異於雙雙的態度的變化,此前對他一直很敬畏,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出去洗個澡,她的態度就發生瞭如此大的變化。
但是,態度真的發生瞭變化,他也拿雙雙沒招。隻好囁嚅道:“衣服沒瞭。”
“活該,你就在這吧。”雙雙說完,轉走瞭。
寶良咬咬牙,跟在後面,光著子,像是鬼子進村一樣,鬼鬼祟祟的,逢便往黑影裡躲,總算到瞭傢。
躺下後,他不久就睡著瞭,然後做瞭許多的噩夢,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天亮後,另外有個人,噩夢開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