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東聽得什麼被撕裂的聲音,便好奇地趴在窗縫往裡看,這一看之下便驚呆瞭。
原來,嬸子這會正躺在炕上,半山腰把她的衣服給撕開瞭,由於屋內點著油燈,張愛國隻模模糊糊看到一團白影,還有,那隱隱約約的兩腿間的黑三角。
盡管王衛東在前世見瞭許多女人的身體,而且此時也不過是一團白影,就足夠王衛東興奮瞭,畢竟此一時,彼一時,還有就是,周傢嬸子身段苗條,人長得潔凈清爽,眼神明亮,嘴唇的線條特別柔和,給人一種柔順又爽利的矛盾的氣質印象,但是你要是真的以為她很柔順,就錯瞭,她的性格卻又是很倔強。
周傢嬸子在前面走的時候,王衛東常在後面盯著她的PPYY一番,她的PP扁平而渾圓,不似一般傢庭婦女那樣下垂,王衛東盯著這個村裡少有的知識女性,常咽口水,似乎有一種感應,周傢嬸子總會回頭瞪他一眼。
讓王衛東百思不解的是,像長春嫂子這樣的人不管不顧地在男人面前蹲下撒尿,也就罷瞭,像周傢嬸子這樣氣質高雅的人怎麼也會這樣呢?
王衛東正在胡思亂想,屋裡傳出半山腰和嬸子吵架的聲音,隻聽半山腰嚷道:“有人跟我說,你今天幫王傢那個小子接趟子瞭?”
“接瞭,怎麼瞭?那不是你的侄子嗎?”
“屁,他姓王,我性周。”
“那你平時不是跟人傢論道過好幾次嗎?是你的親戚,我能不照顧嗎?”
“少給我來這套,你哪是照顧我的親戚,你是看上那個小尜子是高中生瞭吧?”
“你說是就是吧,你覺得自己名聲好聽,你就說,到處去說。”
“還嘴硬,你這個,這個**貨……”“啪……”是半山腰打瞭嬸子一巴掌,嬸子咬住瞭牙。
王衛東突然覺得自己一陣心疼,他真想去把半山腰摁倒揍一頓,問問他,這麼好的媳婦,為什麼不懂得珍惜呢?
“你想幹什麼?”
是嬸子驚慌的聲音,王衛東定睛往裡看,是半山腰脫光瞭衣服,他正騎著嬸子要幹什麼。
“你的那個地方埋汰,我可不願意去碰它,不如你用嘴吧。”
“滾,你這個畜生……”
“啊?他要讓嬸子給他吃那個?”
“不吃也行,那我就再用刀子給你拉開那地方。”
王衛東打個寒噤,心裡怒火燃燒起來:平日裡看著笑嘻嘻的半山腰,怎麼這麼狠呢?
“姓周的,你把我折磨死,我到瞭陰間也不會放過你。”
“哼哼,別拿著鬼來嚇唬我,誰也沒看著過鬼什麼樣。”說著,半山腰爬起來,一把揪住嬸子的頭發,拽瞭起來,然後又拿起把刀子,照著嬸子的臉比劃著:“一個是老實地給我吃,一個是我給你臉上劃兩道,讓你出去勾引不成男人,你說吧,你要哪樣?”
嬸子恨恨地看著他,不說話。
見嬸子不說話,半山腰開始摁著嬸子的頭往自己那傢夥上放,嬸子使勁閉著嘴,發出唔唔的聲音。
見嬸子眼看要被半山腰得逞,王衛東一著急也顧不得瞭,就來到前院,尖著嗓子叫瞭起來:“大米飯,炒白菜,吃瞭飯上天掃雲彩。”
這句話是70年代東北農村流行最廣的段子,說是有一年大旱,一連幾個月不下雨,有人晚上經過一個墳地,猛然就聽到墳地裡有人道:“大米飯,炒白菜,吃瞭飯上天掃雲彩。”
這個人嚇得不行,回傢告訴瞭村民,大傢才知道,是這個墳地有旱魃,於是大傢一起去燒旱魃,最後天果然下瞭雨。
旱魃就是傳說中能引起旱災的怪物,鄉村中認為是死後一百天內的死人所變。變為旱魃的死人屍體不腐爛,墳上不長草,墳頭滲水,旱魃鬼會夜間往傢裡挑水。隻有燒瞭旱魃,天才會下雨。
那半山腰眼看就要把嬸子的嘴巴給撬開瞭,猛地聽瞭這麼一句話,嚇瞭一跳,那個東東也像泄瞭氣的皮球一樣,登時蔫吧瞭。
接著他又聽見院子裡有水桶響,更是害怕瞭,他再顧不得拿著刀子禍害老婆瞭,哆哆嗦嗦地趴到門上看,院子裡的張愛國此刻正學著前世小沈陽的樣子,一跳一跳地在院子裡來回跳,巧合的是,周傢西院鄰居的媳婦正在院子裡蹲著撒尿,此時正趕上王衛東學旱魃,她嗷地喊瞭一聲“有鬼啊。”,就什麼都不知道瞭。
她這一叫,正好配合瞭王衛東,真的是有鬼啊,半山腰當場尿瞭褲子。
西院的媳婦剛結婚才半年,丈夫被排到遠耕點幹活去瞭,傢裡就她自己,真的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豈能不嚇昏過去?
王衛東深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歉意,沒辦法,為瞭救嬸子,顧不得這麼多瞭,但此刻,他還是來到西院,伸手試試那個媳婦的鼻子,還有氣,他哈腰去抱她,卻發現那媳婦褲子褪到腿彎處,光光的**,觸手無比光滑,再往中堅處,那裡是一處溫熱的縫隙,王衛東的下面登時豎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