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東決定采取一個常人不敢采取的行動,他悄悄離開柳毛塘,轉到對面去,遠遠地看著,隻見鳳蓮已經脫成瞭一個白影兒,王衛東下面的那桿槍早就豎立起來瞭。
白影兒慢慢地往上撩水,看樣子是要下河,這正是王衛東的期待,他三把兩把脫掉瞭衣服,當白影兒刺溜一下鉆進瞭裡,王衛東也悄悄沉入中。
前世的王衛東傢鄉是水鄉,他的水性相當好。現在潛起來輕松自在。
慢慢地靠近瞭,在水中他像個魚兒一樣遊向那個讓他神往的身體。再靠近一些瞭,看得見那團白光瞭,王衛東逐漸地收住瞭動作,手一存一寸地伸過去。
忽然,那團白光轉瞭個,似乎像是知道他在跟前一樣,王衛東趁機把腦袋伸出面,喘瞭一口氣,接著又潛入水中,向那團白光追過去,在一個石頭前,那團白光停住瞭,王衛東恰好在她的肚皮下方,他穩住神,探出手去在那個白光摸瞭一把,摸到瞭,準確地說,他摸到的是肚皮。不等那白光應過來,他返身往外遊開。
那白光站瞭起來,她似乎感受到瞭什麼,似乎又有些搞不清楚,在那納悶,剛才似乎有什麼東西滑過自己的身體,是什麼呢?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水面一片沉寂,什麼都沒有,她定瞭定神,最後搖頭笑瞭,是自己神經過敏瞭。
她接著又撲進水裡,向著前面遊去。
王衛東剛才心裡緊張得不行,這麼大膽的行為,放在一個如此強勢的女人身上,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他仔細回味剛才那一摸,手感就那麼一刻,感覺滑膩膩的,接著就倏忽一下,感覺閃電即逝。
前世時候有首歌唱得好,“玩的就是心跳。”現在,他心跳之餘,有些放不下這緊張刺激的感覺瞭,他還想再摸一次,這個想法,讓他欲罷不能,克制不瞭,於是就埋伏在旁邊,等那白光過來。終於那白光過來瞭,就在那白光光閃過,浪花翻騰而過的剎那,他伸手追過去,一下摸到瞭,摸到的是PP,但是隻是輕輕地一掃,隻是感覺到瞭一個大致的輪廓。
他的下面嗷嗷地站瞭起來,他興奮得不行,原來女強人的PP,是這樣的!他把手放在瞭鼻子,聞一聞,什麼味都沒有。
他還在回味那涼,滑,膩的感覺,不好,白光往回返瞭,他趕緊把腦袋沉入水中。這次,他沒敢動,等著白光過去,到瞭石頭跟前,那白光照例站瞭起來,不過休息瞭片刻,接著遊瞭起來,哇,原來這次,她沒感覺到。
他的玩心大盛,這次說什麼也要再摸一遍,於是,他把自己潛入中,當那團白光從頭頂滑過的時候,他伸手就是一摸,是一個毛茸茸的地方,什麼?啊?竟然這麼準?是那個地方?他把手湊到鼻子前,還是沒聞到什麼,但是清楚地感覺到,手裡好像有一根毛,哈哈哈,撈到瞭這個東西,這個東西可不能丟咧,他如獲至寶,但是現在沒穿衣服,放哪呢?對瞭,放裡。那感覺太瞭,裡有一根女強的毛,像吃瞭雞血似的,他渾身充滿瞭激情。
那團白光此刻又站在另外一邊犯迷糊,她不知道今天怎麼瞭,剛才似乎又有什麼東西滑過自己,不對,是戳到瞭自己的那個地方。這是怎麼回事?今天這裡有什麼東西?是大魚?是鬼?
鐵姑娘膽子出奇地大,他敢去去狩獵,要知道,那裡至今有一些不知道什麼人的墳呢,不是土匪的,就是抗聯的,要不就是日本的,或者俄羅斯的,總之,那樣的地方都敢去,但是今天她有些膽怯瞭。
不過,此刻,她似乎背誦瞭什麼語錄瞭,鼓足瞭勇,想再遊一個來回,她想偵查一下。
張正在興頭上,他心道:“你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