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收工的時候,剛走出地頭,就有個人等在瞭路邊,王衛東一看就高興瞭,是晏紅來瞭。
最近兩天,長春嫂子和三花嫂子沒少他,都被他裝作不明白,躲過瞭。
長春嫂子還好,就是那三花嫂子,簡直是對自己的一種摧殘,那麼威猛的身材,王衛東一碰她就興奮,就如不知疲倦的機器,沒完沒瞭地要。
再者,她們的身材比起晏紅來,簡直就沒法比瞭,所以見到晏紅來瞭,就格外高興,壓根就沒註意到,晏紅來的太勤瞭。兩個人在幾個女人殺人的目光中,落在瞭後面,單等人走遠瞭,便鉆進瞭苞米地。
晏紅這次沒開拖拉機,她是覺得拖拉機目標太大,不願意引起人們的註意。反正從青年點到大隊,也就五六裡的路程,背著挎包,用不多長時間就到瞭。
來到苞米地裡,晏紅不等王衛東說話,率先就把衣服脫瞭,前胸一對大殺器像白兔一樣蹦瞭出來,引得王衛東抓過來,放在嘴裡,立即讓晏紅渾身癱軟起來。
兩個人把衣服鋪在地上,也不顧地裡玉米葉子甩來甩去的,就直接進入瞭狀態瞭,到而來的時候,晏紅忍不住叫嚷起來,嚇得王衛東一個勁地說:“小點聲。”
當第一遍完成的時候,兩個人竟然渾身是汗瞭,王衛東就要站起來走,晏紅居然說:“再等等。”王衛東詫異地看著她,心想:“這是真的嘗著甜頭瞭?”
果然,過瞭大約十幾分鐘,晏紅又纏磨過來瞭,嘴裡哼哼唧唧的,發出瞭一種讓王衛東心醉的聲音,於是,關鍵部位又起瞭變化,當場又開始瞭摔跤遊戲。
那天,兩個人連續進行瞭三場運動會,最後,王衛東真的累壞瞭,把昨天晚上的火都瀉瞭出來。
讓王衛東沒有想到的是,僅僅過去瞭三天,晏紅又來瞭,過瞭三天,又來瞭。王衛東就詫異她的勁頭怎麼這麼大?
他想對晏紅說,你是不是來的太勤瞭,但又怕晏紅誤會,這話又沒處說去,隻好任憑晏紅這樣興奮。
這一天,是個歇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不出工,晏紅早就知道瞭這個日子,便打扮梳洗瞭一番,背上小挎包來瞭,王衛東的娘也很高興,畢竟兒子不用自己操心。
王衛東的父親是個老實巴交的人,對張愛國的事從來也不想發表什麼意見,隻是看瞭看姑娘,就出門上自留地瞭。他原本打算拽著王衛東一起去的,但是王衛東在戀愛階段,也就由著他去瞭。
兩個人在屋裡唧唧呱呱說瞭一會話,這時候有幾個鄰居都知道王衛東泡瞭個知情點的對象,就好奇地來串門,無非是要來看看新媳婦什麼樣。
晏紅就有些面嫩,像扭股糖似的躥攏王衛東出去,王衛東知道她的心思,其實自己也何嘗不是想那事呢?
兩個人一前一後出瞭村,找到瞭一個玉米地,卻沒有發現遠遠有個人跟著,等他們到瞭玉米地,剛想要把衣服脫下來的時候,冷不丁冒出個人來,喝道:“好啊,你們兩個狗男女,躲在這裡幹那見不得人的好事。”
王衛東嚇瞭一跳,抬頭一看是個青年,臉上有道傷疤,眼神格外陰鬱,盯著張愛國,像毒蛇盯著獵物一樣。
那晏紅看著那青年,一下就蔫瞭,渾身直哆嗦,躲在王衛東的後面。
王衛東雖然身體是現在的,但是思想是前世的,在前世的時候,兩個人搞點體育活動,不是很正常的嗎?本來就被人嚇瞭一跳就很生氣,現在一看這傢夥氣勢洶洶的樣子,當時就火瞭,指著那小子的鼻子罵道:“*的,你是幹什麼的?你想死啊?”
那個傢夥被罵,更加惱怒瞭。噌地掏出瞭刀子,氣氛一下就緊張起來。
晏紅緊張地拽住王衛東,帶著哭腔道:“衛東,你打不過他的,快走吧。”
王衛東哪裡在乎這個,他冷冰冰的問道:“這個人是誰?”
而對方也用尖刀指著王衛東問道:“小,他是誰?”
夾在兩個男人中間的晏紅不知道怎麼辦好瞭,突然蹲在地上哭瞭起來。
兩個人都想去拉晏紅,但是又同時縮瞭回來,像兩個公雞鬥架一樣,逼視著對方。
突然,對方舉著刀子奔著王衛東就紮瞭過來,王衛東側身躲過,舉拳就要回擊,卻不防被晏紅一下從後面抱住瞭,她叫道:“衛東,別打瞭,你打不過他的,他是個流氓。”
王衛東想甩開晏紅,卻又怕傷瞭晏紅,這恰好給瞭對方一個機會,沖上來,照著王衛東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王衛東喊到:“你快松手。”
被嚇傻瞭的晏紅偏偏抱得更緊瞭,喊道:“衛東,求你瞭,別打瞭,你打不過他。”
王衛東趁這個機會,那小子照著王衛東的太陽穴猛的一拳,王衛東一下子什麼也不知道瞭。
真奇怪,怎麼沒人給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