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調皮的月亮藏進瞭厚厚的雲層裡,將這天地間的光亮盡數遮掩瞭去。
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裡,一座小山頭,一幢小竹樓,一間略顯狹小卻溫馨的房間內,正上演著極為淫糜的一幕。
隻見,一位赤身裸體的少年,正雙目緊閉,神情似愉悅似痛苦,額頭還滲出瞭些許細汗。
而他的雙手,正在自己的生殖器上肆意擼動著!
聲聲悶哼自他鼻間發出,宛如公牛勞作般粗重的喘息,在一片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此人正是沉浸於意淫狀態的燕北澈。
他的右手上下擼動著自己的陽物,一顆碩大的龜頭時隱時現,滴滴透明粘液自頂端滲出,而後順著棒身緩緩流淌,粘連在掌心與棒身之間。
當然,燕北澈的左手也沒閑著,正撫慰著胯間的兩顆卵蛋,把它們置於掌心中溫柔把玩著。
他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噗呲、噗呲」的水聲也愈響愈烈。
在燕北澈的淫想中,他正與林仙子顛龍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這場歡愛正進行到頂峰部分,林仙子顯然已經攀過一次情欲的高潮,她臉頰潮紅,香舌微吐,滿是迷離與嫵媚的美目微微瞇起,儼然還在回味方才的快感。
這香艷至極的畫面,讓燕北澈小腹處的邪火愈發旺盛,他頂胯的動作也愈發迅猛,深紫發黑的肉棒進進出出,刮蹭出陣陣淫水。
「師父……喜不喜歡……我啊……」
燕北澈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俯下身子,腦袋深深的埋在林仙子的鎖骨處,柔情問道。
「師父當然喜歡澈兒……」
林仙子十分動情的撫摸著燕北澈的頭發,紅唇附於他耳畔,溫熱的鼻息仿佛羽毛般輕柔的掃過他的耳廓,惹得後者陣陣顫抖。
在這番挑逗之下,燕北澈徹底淪陷,也終於來到瞭情欲的頂峰。
隻見,他猛然加快抽插的速度,龜頭次次深抵花心,難以形容的快感如滔天海浪般襲來,順著棒身猛然攀爬至脊椎,而後一路向上,直至腦海。
滔天的快感讓燕北澈徹底沉淪在情欲的深海中,他喘著粗氣,面紅耳赤,沉溺在林仙子的肉欲中徹底發泄瞭自我。
大股濃精射入林仙子的體內,滾燙的溫度讓林仙子的嬌軀微微顫抖,小嘴中忍不住發出聲聲嬌喘。
師徒二人緊緊相擁著,感受著彼此給自己帶來的肉欲快感。
肉棒還在蜜穴中顫抖哆嗦著,餘留的濃精仍舊不知停歇般往外湧著。
有些頑皮的精液,甚至順著二人私密部位的交合縫隙,緩緩流淌瞭出來,而後順著林仙子的股溝滴落,在地面上暈染出一朵旖旎的白色花朵。
燕北澈的身體徹底放松,他雙目緊閉,臉上滿是心滿意足的神色。
待他睜開眼後,眼前的旖旎畫面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死水般的黑暗。
燕北澈怔愣瞭一瞬,才猛然反應過來,方才的一切全都是自己憑空幻想出來的。
肉欲快感消失後,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空虛與寂寥。
空氣中滿是濃烈的陽精味道,強烈的刺激著燕北澈的心神。
他下意識的朝胯間看去,隻見肉棒仍舊堅挺,直直的指著上方,乳白色的濃精飛濺的到處都是,尤其是他的掌心,黏膩無比。
反應過來的燕北澈,看著滿手的白濁,嘴角扯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方才幻想中的畫面仍舊歷歷在目,燕北澈甚至有些分不清,究竟到底是幻境,還是真實發生的一切。
許久過後,他使勁晃瞭晃腦袋,把腦子裡不切實際的想法都甩瞭出去。
怎麼可能,師父那麼清冷的人,怎麼會展現出如此騷浪的一面,她的嘴裡,又怎會說出如此下流之話。
一定是最近狀態不好,才會出現這樣的幻覺。
燕北澈如此安慰著自己。
他深深的嘆瞭一口氣,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嗤之以鼻的男女情愛,似乎成為瞭他心中難以跨越的一道坎兒,每每想起林仙子的曼妙身影,他隱藏於內心深處的情欲就會被盡數撩撥而起,而後一發不可收拾。
以至於……燕北澈數次在黑夜裡自我安慰。
「唉……」
燕北澈眼神復雜,看著窗外長籲短嘆。
他施展瞭一個小仙術,將渾身的污濁全都消除瞭去。
而後,他獨自一人站在窗前,入目一片漆黑,唯有些許遠處的燈火,成為這黑夜裡為數不多的慰藉。
「師父……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澈兒……好想你……」
燕北澈仿佛失神般,看著遠處喃喃自語道。
滿懷心事的他面色惆悵,也不知道究竟在窗前站瞭多久。
就在這時,燕北澈體內突然傳來瞭某種波動,這不知從何處而起的波動,打亂瞭燕北澈的沉思。
他微微皺起眉頭,開始集中心神,想要弄清楚這波動究竟源自何處。
可那波動竟像是曇花一現,僅僅產生一瞬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無論燕北澈再怎麼努力,也無法察覺到半分痕跡。
就在燕北澈以為是不是自己出現幻覺時,那陣奇怪的波動再次出現,且動靜遠比上次要明顯得多。
這次,全身神經緊繃的燕北澈,終於察覺到波動究竟從何處而來。
隻見他體內,至陰筋脈正散發著幽幽的光芒,他甚至能察覺到,存於他體內的至陰筋脈,正毫無緣故的發出陣陣嗡鳴。
更為怪異的是,此時的至陰筋脈竟像個孩童般,散發著類似於歡呼雀躍的情緒。
這突如其來的異樣動靜,讓燕北澈有些一頭霧水。
以往的至陰筋脈,要麼和他體內的火元素爭個你死我活,要麼隻有在燕北澈強行催動的情況下,才可能出現反應,但眼下,燕北澈體內火元素並未暴動,他也沒有任何舉動,可這至陰筋脈,卻十分詭異的自顧自有瞭反應。
而且,看眼前的情況,這至陰筋脈非但沒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
這可讓燕北澈在震驚的同時又害怕無比,無論他怎樣控制自身筋脈,這至陰筋脈就像是偏偏和他作對一樣,根本不聽他的指揮。
細密的汗珠接二連三從燕北澈的額頭滲出。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時,遠處的一座小山頭,傳來瞭某種更為明顯的躁動。
剛開始燕北澈還在為自己體內的情形焦頭爛額,根本無暇顧及外界的情況,但當他察覺到,那股躁動竟然與自己體內的情況有些相似,甚至產生某種呼應時,這才沉下心來細細去感受。
東南方向……
燕北澈眼神微瞇,喃喃自語,緊接著,他眼底爆發出滔天的喜意。
這個方向,正是徐長青與林仙子所在的山頭。
而那股躁動的頻率與起伏程度,與燕北澈體內的至陰筋脈如出一轍。
試問,這世間還有誰與燕北澈有著同樣的至陰筋脈?
「師父?!」燕北澈驚呼一聲,語氣裡既有驚喜,又有不可思議。
伴隨著遠處的躁動愈發強烈,燕北澈體內的至陰筋脈也歡呼雀躍著,兩者之間仿佛有著某種神奇的魔力,彼此呼應著。
據古籍中記載,擁有相同特殊體質的修仙者,可以在相見的第一眼,便可根據某種獨特的氣息得知對方的身份,而這種獨特的氣息,根本無法解釋其緣由,就連古籍中也是寥寥幾筆帶過。
燕北澈覺得,若是非要形容,那可能就是磁場吧。
他面露喜意,一臉期待的望著東南方向。
燕北澈與林仙子初遇時,由於後者采用瞭某種極為隱秘的仙術,隱去瞭至陰筋脈的存在,所以燕北澈並未察覺到她的身份,但後者卻是憑借那種相同的磁場,很快便知曉瞭燕北澈的特殊體質。
後來,林仙子更是撤去瞭自身的遮掩,將至陰筋脈的氣息徹底暴露在燕北澈神識內。也是自那一刻起,他們二人的緣分便正式開啟。
往事歷歷在目,每一幀畫面都無比真實的在燕北澈腦海中上演。
「師父,你終於回來瞭……」
燕北澈喃喃自語道,語氣中滿是歡喜。
沒過多久,那股躁動漸漸消於沉寂,而燕北澈體內的至陰筋脈,也如同之前那般,很快恢復瞭平靜。
雖然整個過程隻持續瞭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但內心的歡喜,確確實實讓燕北澈如沐春風,先前的陰霾一掃而光,整個人神光煥發,眼神中滿是期待。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林仙子瞭。
如此想著,燕北澈的嘴角揚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同樣對剛才那股躁動有所反應的,還有蕭景睿。
與林仙子同為特殊體質的他,當然也在第一時間察覺到瞭異樣。
二人體質一人為陰,一人為陽,雖然產生的呼應不如燕北澈那般強烈,但蕭景睿多多少少能夠感受到一些。
原本正處於沉睡中的蕭景睿,在察覺到外界產生異樣時,第一時間便起身查看。
他本以為有外敵來襲,但很快便搖瞭搖頭否定瞭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萬學天府不僅所處之地極為隱秘,還有強大結界保護,除瞭府中之人以外,根本沒有外人能夠尋到此處,。退一萬步講,就算真的有哪些活膩瞭的修仙者,想要挑戰萬學天府的權威,還未等其進入,便會被隱藏在府外的暗衛解決。
久而久之,這北域之中的人都知曉,萬學天府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固若金湯。
蕭景睿皺瞭皺眉頭,想要弄清楚這異動究竟從何而來,又是為何產生。
片刻後,察覺到些什麼的蕭景睿,臉上露出瞭幾分愕然。
「難不成……她又突破瞭?」
他的語氣夾雜著強烈的不可思議。
而後,蕭景睿像是自嘲般的搖瞭搖頭,嘴角滿是苦澀。
他的腦海中,悄然浮現一道倩影,正是許久未曾相見的林仙子。
這些日子,蕭景睿從徐長青的口中得知瞭林仙子閉關修煉之事,當即面露震驚之色,連忙問林仙子是否有突破的跡象。
要知道,實力越是強悍的修仙者,突破起來越是困難,坎坷程度較之於修行尚淺的修仙者,稱之為成倍增長都不為過。
而一旦這些實力強勁的修仙者,有瞭即將突破的跡象,便會擇一處秘境,等待突破時機的到來。
蕭景睿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開口向徐長青詢問。
誰知後者淡淡的搖瞭搖頭,而後向他解釋瞭緣由,林仙子此次修煉並非抱著突破的目的,而是為瞭修煉那本《四元禦劍真訣》。
從徐長青的口中,蕭景睿還得知,這本功法似乎可以進化,隻不過契機十分難得,她也是僥幸才摸到瞭門檻。
僥幸麼……
蕭景睿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既有羨慕,又有感嘆,可能在林仙子眼裡看來是僥幸,但是對於他來說,恐怕是一輩子也無法企及的高度。
因為,這《四元禦劍真訣》的上卷,此時此刻,就在蕭景睿的手裡。
可是他修煉瞭數年,卻從未發現過這本功法有何奇妙之處,更別提進化一說。
他與林仙子之間的差距,可想而知。
此時的蕭景睿,正面色復雜的望向窗外的黑暗,他眼底的深情,從未像現在這般坦然過。
在他的認知裡,如果把世間之人比作老天爺的產物,那麼林仙子便是老天爺傑作中最為醒目的存在,無論是傢世背景,還是自身實力,都是世間之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人物。
但老天爺對她的偏愛遠不止此,他還給瞭她一副顛倒眾生的容貌,隻一眼,便可淪陷在她無盡的魅力之中。
也隻有她,才配得上世人尊稱為一聲「仙子」。
蕭景睿自心底裡認為,這世間所有男子,都不配站在林仙子的身旁,因為她是獨一無二的,就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不能讓任何人褻瀆。
可偏偏,他的好兄弟,浪蕩成癮的徐長青,不知在何時讓林仙子芳心暗許,最後甚至和他成瞭婚。
他們夫妻二人洞房花燭的那一夜,試問有多少男子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在這些人其中,當然也有蕭景睿的存在。
那一夜,蕭景睿清楚的感受到瞭,什麼是心碎的滋味。
他甚至想到瞭,徐長青與林仙子顛龍倒鳳的畫面,他懊惱,懊惱自己為什麼不能早一點表明心意,他抓狂,抓狂自己為什麼像個懦夫一樣,他又嫉妒的發瘋,明明是三個人的遊戲,憑什麼最後站在林仙子身旁的,是徐長青,而不能是他!
可饒是這般強烈的心緒波動,也無法阻擋那些香艷畫面的湧入。
蕭景睿拼命控制自己不去想,但越是這樣,越是起到相反的效果,徐長青面紅耳赤賣力的聳動胯部,林仙子香汗淋漓婉轉承歡,每一幕都讓蕭景睿心死如灰。
可讓他更覺羞愧的是,在這般幻想下,他竟然不爭氣的有瞭生理反應。
看著胯間頂起的陽物,蕭景睿愈發悔恨,若是當初他能夠再勇敢有些,說不定,現在自己的陽物根本不用如此寂寥,而是早已放在瞭林仙子那處濕潤的蜜穴。
種種情緒交織,折磨得蕭景睿快要發瘋。
與徐長青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行事作風相比,蕭景睿可謂是十分純情,多年來隻心屬於林仙子一人,對其他女子根本提不起任何興趣,這也導致他到瞭如今年歲,卻連與女子交合是何滋味都未曾體會過。
對於此事,徐長青笑話瞭他多次,但蕭景睿每次也隻是一笑而過,並未放在心上。
可如今,他愈發憤憤不平,為何像徐長青這般浪蕩的男子,都能夠把林仙子迎娶回傢,可他呢?專情數年,卻得不到她的一次駐足回眸。
在外人眼裡,蕭景睿一向溫文爾雅,待人謙遜有禮,幾乎看不到他情緒波動的樣子。但誰又能想到,他對自己至交好友的妻子產生瞭覬覦之心,甚至還因其產生瞭這麼強烈的情緒動蕩。
平靜下來的蕭景睿,雖然還是落寞不已,但除瞭被迫接受現實之外,他又能做些什麼呢?
在窗前站瞭一刻鐘的蕭景睿,終是長籲短嘆一番,而後重新躺回床榻之上。
隻不過這次,他再也無法入眠。
蕭景睿不知道的是,被他深深嫉妒著的徐長青,也有著不為人知的煩惱。
距離林仙子閉關修煉的日子一天天過去,徐長青許久未曾發泄的欲火也一天天累積。
他本想前去青鸞的住所,與其顛龍倒鳳一番,但想想萬一被有心之人抓住瞭把柄,他的下場可想而知。
不甘寂寞的徐長青,又想著勾搭府內的女弟子,可不知為何,以往眉清目秀的女弟子們,此時落在他的眼裡,竟然如農婦一般粗鄙。
看來看去,還是隻有蘇婉兒能夠入得瞭他的眼。
所以這段時日,徐長青除瞭每日前往蘇婉兒的住處之外,倒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好在,蘇婉兒在他的刻意攻略之下,對他的態度發生瞭明顯的變化。
如此想著,孤身一人躺在床榻上的徐長青也有瞭些許安慰。
他側身而眠,忽然覺得有些孤寂,林仙子不在的這些日子裡,床榻一如現在這般空落落的,讓人難受的慌。
「唉……希望娘子可以順利出關吧,這樣我就再也不用忍受這般折磨瞭……」徐長青幽怨的說著,閉上眼睛進入瞭睡夢之中。
按照林仙子的說法來看,她此次閉關是為瞭《四元禦劍真訣》的修煉,而隻要突破成功,這本功法那些所謂的限制,也就自然消散瞭。
到時候,徐長青想要與林仙子行夫妻之事時,後者再也沒有理由拒絕瞭。
如此想著,徐長青仿佛看到瞭那一日的到來,嘴角揚起瞭一抹得意的笑容。
恐怕就連林仙子自己也不知道,她不在的這些時日,竟然同時引起數位男子的黯然神傷。
不過,就算知道,她現在也無暇顧及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