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林仙子的這種想法,淹沒在瞭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之中。
在身體的肉欲面前,其他一切理智,都蕩然無存。
房間裡再次回蕩著此起彼伏的呻吟喘息之聲,還夾雜著些許露骨的言語。
「啊~師父!我要射……」
燕北澈秉著一口氣,還未等他的話說完,身下已然泄瞭出來。
汩汩白濁順著那濕滑無比的蜜穴兒,盡情的噴灑在那深不見底的花心處。
滾燙的溫度,從身體深處炙熱的灼燒著,在這種熱烈溫度的侵襲下,林仙子玉體的快感逐漸攀升,也與燕北澈共赴瞭那情愛高潮。
沒有什麼能夠比在歡愛時同時達到高潮更令人興奮之事,在這一刻,林仙子與燕北澈的靈魂似乎達到瞭某種契合,在急劇升溫的過程中緊密的廝磨、纏綿在一起。
師徒二人彼此相擁著,身體疲軟,盡情的享受著這一刻的歡愉。
還在不停顫動著的肉棒,與規律收縮的蜜穴兒,緊密的擁吻著,宛如一對神仙眷侶,無法割舍。
汩汩白濁混雜著些許透明的液體,順著廝磨部位悄然流淌,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奇特的味道,初聞些許腥烈,後又有幾分說不出的香氣。
這是一種,唯有與林仙子交合時,才會散發而出的特殊氣味。
從二人口中呼出的粗重喘息,彼此交織融合,正如此時交疊在一起的兩具赤裸肉體一樣。
細密的汗珠從二人身體的各個部位滲出,尤其是額頭和鼻尖處。但是他們似乎感覺不到任何疲累,反而臉上滿是享受的神情。
尤其是林仙子,那驚為天人的容顏間,每個五官都舒展開來,仿佛每個細胞都得到瞭極大的滿足,正歡呼雀躍著。
漸漸的,喘息聲變得平緩,身下那根粗長肉棒,也疲軟瞭些許,從那溫暖的洞穴裡滑落而出。伴隨而出的,還有大量的污濁液體,將床榻浸染的到處都是。
濕滑的感覺從下體傳來,還有玉足處的黏膩感,都讓林仙子無比真切的感受著方才歡愛的痕跡。
「師父,你身體的每個部位都讓我好著迷,尤其是那雙玉足……」燕北澈故意俯在林仙子耳畔說道。
沙啞的聲音,顯得格外撩人。
仿佛有一圈細密的電流沿著林仙子的耳廓蜿蜒而起,讓她的嬌軀忍不住微微顫動。
聽到這話,林仙子下意識的動瞭動雙足,足心的黏膩感仍然存在,並且無比真實的告訴她,方才發生瞭什麼。
那些畫面在林仙子的腦海裡循環播放,讓恢復理智的她感到渾身不自然,尤其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窗外的陽光無比明媚的照射而進,而方才她與燕北澈之間的茍且,也在這燦爛陽光的照射下,顯得無處遁形。
這種感覺就好像,她拼命想要掩藏這層關系,擋在她與燕北澈不堪之前的,隻有一層遮羞佈,可這遮羞佈,此時此刻卻被十分無情的掀開瞭去。
林仙子掙紮瞭幾下身子,想要從燕北澈的身體下面逃離,可後者卻像是故意與她作對似的,非但沒有半分松開的意思,反而將她越箍越緊。
「師父,你逃不掉的,這輩子我都不會允許你逃離我的身邊。」
耳畔忽然響起的言語,讓林仙子驟然一驚,她的額頭甚至滲出瞭些許冷汗。
如果光是言語,那麼這些字眼無疑是十分深情的,但怪就怪在,燕北澈的語氣十分嚴肅,甚至夾雜瞭些許威脅的意味。
就在那麼一瞬間,林仙子心裡突然萌生某種幻覺,她好像變成瞭一隻被困在牢籠裡的寵物,整日被主人尋歡作樂,看似金貴,實則毫無自由可言。
這種沒由來的感覺,讓林仙子有些害怕。
她詫異的看瞭一眼燕北澈,卻發現後者面帶微笑,就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而剛才說話的語氣,就像是來自另一個人。
另一個人……
林仙子的腦海裡不由得回想起方才的感覺,就在剛剛,她恍惚間覺得,燕北澈的身體裡似乎住著另外一個人,而那個人,與面前的燕北澈性格截然相反,給人一種陰暗的感覺。
「怎麼瞭師父,你怎麼面色如此怪異?」燕北澈出聲問道。
他的語氣十分寵溺,包括眼神中,也沒有絲毫的不對勁兒。
這讓林仙子暗自松瞭一口氣,不禁感嘆原來都是她的錯覺而已。
也是,平日裡燕北澈對待她從來都是一副溫順的模樣,定是她神經太過敏感瞭。
「沒事,今天不早瞭,你好生歇著吧,我改日再來看你。」林仙子說完,作勢就要起身離開。
可燕北澈卻一把攬住瞭她,將她壓在身下,逗弄著飄散在她胸前的幾縷碎發,玩味的說道:「師父,改日是何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北澈可是想你想的緊。」
「再忙也不能荒廢修煉,你現在可是天府上下的焦點,背地裡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盯著你這裡的動靜。」林仙子無奈的搖瞭搖頭,苦口婆心的說道。
「他們盯就讓他們盯著去唄,反正我就待在這裡,哪裡也不去。」燕北澈無所謂的說道。
林仙子無奈的嘆瞭口氣,樹大招風的道理,燕北澈不會不懂,就算他整日在這小竹樓內修煉,也不免有些有心之人,故意尋釁滋事,找上他的麻煩。
燕北澈進入這萬學天府幾月時間,雖說對其規模、構成之類,有瞭大致的瞭解,但由於他平日裡深居簡出,對天府內勾心鬥角之事知之甚少,甚至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或許燕北澈本身的光環不足以威脅到那些藏在暗處的大人物,但他的另外一層身份,卻是林仙子的弟子。自從林仙子成功任職這長老首席後,她心底的擔憂就愈發明顯。長老首席的位置,一向令人眼紅,指不定有多少人對它虎視眈眈,但又不好明著對林仙子下手,所以隻能把目光瞄向瞭燕北澈。
林仙子面色擔憂的看著燕北澈,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人心叵測難以估量。
可看著眼前燕北澈壓根沒有放在心上的模樣,林仙子也不好再開口囑咐什麼,隻是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多多留意燕北澈這邊的動向。
「好啦師父,我一定會多加小心的,我們不聊這些不開的啦!」燕北澈眼睛轉瞭轉,似乎想到瞭什麼,嘿笑著說道:「師父,你每日到我這裡來,難道就不怕徐長老心生懷疑嗎?」
這一問,讓林仙子不禁側目,眼神中充滿驚訝。
顯然,她完全沒有想到燕北澈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你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燕北澈裝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聲音瑟瑟的說道:「師父,你知道我有多想獨自擁有你嘛……你來找我的時候,我自然萬分歡喜,可每每想到……你是徐長老的妻子,和他單獨相處的時間遠遠超過我……我這心裡就像有無數隻螞蟻在同時啃噬一樣,難受的喘不過氣來……」
「還有師父……每次你要離開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麼舍不得嘛……我恨不得讓你永遠待在我身邊,隻屬於我一個人……還有每天白日裡還好,我可以修煉打發時間,暫時壓制對你的思念,可每每到瞭晚上,我閉上眼睛,腦子裡都是關於你的畫面,還有你的聲音……我多少次想你想到發狂,可是我又沒辦法……隻能自己承受著……」
燕北澈的聲音斷斷續續,在滿是柔情的同時,還夾雜著幾分委屈。尤其是他的眼睛,直勾勾的註視著林仙子,裡面滿溢的思念與克制,幾乎要讓林仙子沉溺在其中。
她的情緒也受到瞭感染,眼前似乎浮現出瞭夜晚的畫面,燕北澈獨自一人待在角落,神色落寞,黯然神傷的樣子讓她快要心碎。而那時的她呢,估計早已在徐長青的陪伴之下進入瞭夢鄉。
如此想著,林仙子對燕北澈的愧疚又濃鬱瞭幾分。
她隻覺得,面前的燕北澈就像一隻街邊的流浪小狗,無傢可歸,毫無溫暖,任誰看瞭都忍不住心生憐愛。
「北澈,你也知道,我暫時還沒有辦法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而且,在外界人的眼裡,我是徐長青的妻子,至於我和你之間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好,隻能……委屈你瞭。」林仙子眼神閃爍,有些不敢直視燕北澈的眼睛。
燕北澈聽完這一番話,雖然明面上還是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但心底早已樂開瞭花。
其實方才從他嘴裡吐出的言語,真假參半,他對林仙子的思念之情的的確確不假,也確實嫉妒徐長青能夠獨占如此完美的女子,隻是程度沒有他說的那麼嚴重罷瞭。
而且,他之所以用這種委屈巴巴的語氣和林仙子講話,是因為他也想看看,他在林仙子心裡到底處於什麼樣的地位。與那徐長青相比,他燕北澈究竟算作什麼。
如今,燕北澈非常敏感的捕捉到瞭林仙子話語中的關鍵詞,那「暫時」二字,讓他的嘴巴快要咧到瞭耳朵根。
如此看來,在林仙子的心裡,並非沒有他的一畝三分地,隻是礙於現在的情形,沒有辦法公開他們之間的關系罷瞭。若是……時機成熟,她定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復。
可這成熟的時機,又是在何時呢?
燕北澈的思緒飛速旋轉著,忽然,他像是想到瞭什麼,有意無意的提到:「師父,你說我與你朝夕相處,這才有瞭今日的緣分,那徐長老和蘇婉兒之間,會不會也有日久生情這一說呀?」
此言一出,燕北澈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依偎在他懷裡的可人兒,嬌軀猛的一僵。
他裝作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似的,繼續自顧自的說著:「我看那蘇婉兒,姿容天下無雙,初來乍到便已經成瞭眾多男弟子心目中的女神,若是再給她幾年成長的時間,豈不是傾國傾城的絕世大美人兒?」
「我要是每日與她相處,就算沒有那心思,但光是看著那面容,那身段,便會忍不住浮想聯翩。」
燕北澈頓瞭頓,又補充瞭一句:「當然,我的心裡永遠隻有師父一人,在我看來,這蘇婉兒就算再怎麼姿容絕世,也絕對比不上我的師父。」
這番言語過後,躺在燕北澈懷中的燕北澈嬌軀早已頓住,愣瞭很久都沒有出聲言語。
就在這時,燕北澈裝作後知後覺的焦急說道:「師父,你可千萬別多想,我隻是隨口一說,我絕對沒有說徐長老會……會,不對不對,我隻是一時胡說,師父你千萬別忘心裡去。」
說完,燕北澈若有若無的觀察的林仙子的面色。
隻見,她神情恍惚,眼神中兀自生出一些悲傷,還有幾分……復雜。
本來這件事情,在林仙子的心裡已經逐漸淡忘,可經過燕北澈這麼一提,當初那顆深埋於心底的懷疑種子,迅速生根發芽。
是啊,連燕北澈這個外人都能夠產生這樣的想法,認為徐長青和蘇婉兒二人會在朝夕相處中產生不該有的情愫,那麼她身為徐長青的妻子,又怎麼可能察覺不到呢?
真可笑,她明明赤身裸體躺在燕北澈的懷裡,可心裡卻又惦記著另外一個男子,但當她與後者朝夕相處時,卻又無比惦念燕北澈。
這是一種怎樣的心理狀態?
就連林仙子自己都搞不清楚。
她有些自嘲的扯瞭扯嘴角,腦海中又忍不住浮現出徐長青與蘇婉兒的相處畫面,還有他最近早出晚歸的狀態。而且,似乎這徐長青,近日對她的渴望……也減淡瞭不少。
這種狀態,大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林仙子的記憶慢慢向前追溯,最後停在瞭師徒試煉賽結束那日。
好像,就是從乾坤塔小世界內出來之後,徐長青似乎對她就抱有瞭一種躲躲閃閃的態度,就連平日裡見面,也沒有瞭以往的熱情。
難不成……他和蘇婉兒之間,也如她和燕北澈之間,曾在那小世界內發生過些什麼?
想到這裡,林仙子如墜冰窟。
如果說以往隻是懷疑,但如今經過燕北澈的一番點撥,種種蛛絲馬跡匯集在一起,讓林仙子不得不懷疑,徐長青已經做出瞭對不起她的事情,而且是實質性的事情。
這一發現,讓林仙子心臟驟然緊鎖,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的緊攥著她的心臟,那種無法呼吸的痛,深深的折磨著她。
每每想到,曾經那些甜言蜜語,那些親密相處的時刻,那些同甘共苦的經歷,如今都被另外一個女子所取代,取代她在徐長青心裡的位置,林仙子就痛到呼吸快要停滯。
說來也可笑,明明此時,她也做出瞭對不起徐長青的事情,但林仙子發自內心的想法,竟然是徐長青無論如何都不能背叛她。
如果有外人知曉她心裡的想法,定會唾罵她幾番。畢竟,這種隻許州官放火,卻不許百姓點燈的霸道行為,任誰都不會心甘情願的接受。甚至就連林仙子自己,也十分厭惡自己的這種想法,但從情感方面來說,她仍然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與燕北澈私相授受以來,林仙子本以為在她的心裡,徐長青的存在已經是可有可無,是可以隨時摒棄的存在,但直到此時她才幡然醒悟,對於徐長青,她是萬萬不可割舍的。
至於燕北澈……
林仙子的秀眉緊緊皺在一起,為何古往今來,魚與熊掌都不可兼得呢?那如果,她哪一方都不想放棄呢?
就在林仙子如此思索之際,她突然想到,當初燕北澈之所以肆無忌憚的與她在小世界內發生關系,是因為白浩天前輩告知他,遺址內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不會被外界所知曉。也就是說,她和燕北澈之間的茍且,根本不會被外界的人知道。
但徐長青和蘇婉兒不同,他們隻是停留在遺址的邊緣,雖然僥幸接觸到瞭傳承,但遺憾的是,蘇婉兒並沒有成功。而且,按照徐長青講述的有關遺址中發生的事情,林仙子並沒有聽到他提及遺址屏蔽外界的特殊功能。依徐長青的才智,他不可能不知道,透過乾坤塔的投影,外界可以得知小世界內的一舉一動。那麼,他是萬般不會在小世界內與蘇婉兒做出越舉之事的。
因為如果,徐長青真的那般做瞭,相信他不會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後果和結局是什麼。
所以,按照常理來推斷的話,徐長青和蘇婉兒之間,在小世界內應該沒有發生過什麼。
那麼問題來瞭,誰又能夠直接保證,在林仙子沒有看到的地方,他實際上早已和蘇婉兒暗通款曲?就比如此時,就在林仙子小鳥依人躺在燕北澈身側的時候,徐長青是否也正依人在懷,暗自歡愉?
種種想法在林仙子的腦海中齊齊迸發,她感到腦袋有些發脹,整個人處於一種眩暈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