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我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實,一夜無夢。
早上,我被轟隆的刺耳聲吵醒,我往旁邊摸索瞭一下便猛然驚醒,發現嶽母已經不在床上,我坐起來喊瞭一聲媽,沒有得到回應,不免驚出一身冷汗,想著不會是那個變態趁著我們熟睡把嶽母抱走瞭吧。不過看到昨晚搭起的架子上,衣服都不見瞭,以及我的褲子被整整齊齊的疊在床尾,我舒瞭一口氣,趕忙起床穿好褲子,然後光著膀子在狹窄的洞口,看到嶽母半彎著腰在我昨天碼起的一對石頭前忙碌著,將石塊一塊一塊的往旁邊扔,她光著赤腳,背對著我,黑色的緊身休閑褲,將她那圓潤的屁股包裹的服服帖帖,仿佛兩朵花瓣一般飽滿。
我來到嶽母身邊,她沒有察覺,我輕輕拍瞭拍她的屁股,問道:「媽,怎麼瞭,剛剛叫你也不答我。」
嶽母猛地回頭,然後停止工作,溫柔的說道:「媽沒聽到,媽想著把石頭搬走出去一下呢。」
我伸手拿起嶽母因為搬石頭而有點臟的手,輕輕撫摸,她沒有拒絕,隻是臉又瞬間紅瞭,我一陣心疼,說:「這種事,我來做就行瞭,你把我叫醒就好,而且我這個石頭壘起來就是為瞭怕那個變態回來,你一個人出去得多危險啊,媽,你去休息吧,我來搬。」說完不舍的松開嶽母的纖纖玉手,準備搬石塊。
嶽母沒有說話,輕輕的踱著雙腳,眉頭一蹙,感覺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問道:「媽,怎麼瞭?」
嶽母說:「沒什麼事,快點搬吧,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好早點離開。」說著就繼續彎下腰搬起石塊來。
我拉起嶽母的手,讓她停止工作,深情的望著她美麗的眸子,說道:「媽,我真是服瞭你,經過昨天的事,難道還有什麼不能和我說嗎?」
聽到我這麼輕松的說出昨晚發生的事,嶽母的臉蛋更加羞紅,低下頭來,看著我的手怯怯的說道:「媽想上廁所,小解。」那聲音仿佛從嗓子眼裡擠出來一般。
這一下我明白瞭,原來嶽母是被尿醒憋的,雖然我昨晚已經和她有瞭夫妻之實,但畢竟這有違倫理,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個傳統的女人,所以難免羞澀。
為瞭緩解對面這個我深愛著的女人的尷尬,我哈哈大笑的說道:「哦,媽想尿尿,就直接和我說就好瞭,我這就把這些阻礙我媽的石頭搬走。」說完便開始瞭搬石塊的工作,見嶽母沒有答話,我一邊搬一邊繼續說著:「媽,您要是實在忍不住,就去洞裡解決一下。」
嶽母的臉又是一陣羞紅,然後翻瞭我一個白眼,說:「不許笑媽。」
見嶽母恢復瞭些許神采,我繼續說道:「沒有笑你啊,反正昨晚媽就在洞裡尿尿瞭,早上再尿尿,也可以理解,哈哈。」
嶽母臉紅著說道:「沒個正行,都是快當爹的人瞭,以後不許說這個事,就當沒發生過,懂嗎?」
我說:「那可不行,我和我媽的故事才剛剛開始呢。」說著將最後一個攔路的石塊搬開,示意嶽母出去。
嶽母趕忙小跑著去到洞外,我緊跟著。走出洞外,發現雨已經停瞭,從天上太陽的方位看,我估摸著可能十點多鐘瞭,因為昨天下瞭一夜雨的原因,山裡的空氣無比清新,唯一不太舒服的是,洞外的溫度比洞內的要低,以至於光著膀子的我感覺到幾分寒意。
我扯開嗓子唱道:「這裡的山路十八彎,這裡的妹子頂呱。」
嶽母找到一個離我兩三米的大石頭旁,對我說:「小李,你轉過頭去,媽要小解。」
我壞笑著說道:「媽,你還怕我偷看啊,昨晚咱們都那樣瞭,看看也無妨嘛!」
嶽母有點惱羞成怒的說:「快點,叫你轉過去就轉過去,就知道貧嘴。」
我還沒見嶽母這樣發怒,看來確實被尿憋急瞭,所以也不好忤逆她的意思,趕忙轉過身去。然後就聽到後面一陣絮絮絮的脫褲子的聲音,之後就是一陣唰唰唰的聲音,想必是嶽母噴出來的尿液聲,聽得我心猿意馬,下體瞬間膨脹瞭起來,但還是強忍著沒有回頭,畢竟嶽母是個嬌羞的女人,讓她生氣和難過都不是我想要的。
感覺這唰唰唰的聲音持續瞭半個多世紀後,終於停止瞭,緊接著又是一陣絮絮的穿褲子的聲音。一切妥當後,好一會兒,後面才傳來嶽母動人的聲音:「小李,媽好瞭。」
我趕忙轉過身,見嶽母站在我的對面,她看後著我的眼睛,似是愧疚的說道:「剛剛不該對你發火的,因為因為媽不喜歡你總把那些東西掛在嘴上。」
我笑道說:「媽,你這說的什麼話啊,本來我也有責任,不該得瞭便宜還賣乖,到處說,哈哈。」我故意加重口氣復述道:「得瞭便宜還賣乖是不好的,不對的。」
嶽母意識到我在拿她打趣,伸手就過來擰我的胳膊,我也不躲避她,任由她擰著,然後誇張的喊疼,緊接著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抱著嶽母的腰,就把她抱瞭起來,嶽母被驚瞭一跳,說:「小李你幹嘛呢,把媽放下來瞭。」
我看著近在咫尺的嶽母,她臉蛋上的紅暈遲遲未能消散,她看到我在盯著她看,紅暈散開得更濃,低下頭去,她兩個碩大的奶子隔著衣服擠壓在我光著的胸部_上,而我膨脹的下體頂著她的大腿,想必她是察覺到瞭這些。
我說:「不放,你看你光著腳,現在雖然春天,但也不能這樣啊,會感冒的。」
嶽母嬌羞的說:「鞋子昨天被水沖走瞭,難不成你一直這樣抱著?」
我說:「抱著就抱著,連自己的女人都抱不起,那還是不是男人啊!」
嶽母輕輕拍打瞭一下我的後背,說:「誰是你女人瞭,瞎說,我是你嶽母,你是我女婿。」然後將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疼惜的說道:「你的身子怎麼這麼涼啊,都怪我,昨天不受傷你就不會把衣服扯爛瞭。」
我看著懷裡成熟的美人說:「媽,首先,你就是我女人瞭,這是個無論從唯物主義角度還是唯心主義角度來說,都不能改變的事實瞭,其次,你這想象力未免太豐富瞭,如果我受傷,你也會把自己的衣服扯爛給我包紮的,所以怎麼能怪你,對瞭,你大腿上的傷好瞭沒,昨晚我摸的時候,感覺應該沒什麼大事瞭。」
嶽母的臉紅瞭一陣,避開我的話題,說道:「早沒事瞭,快把我放下,我們回洞裡吧,外面你會感冒的。」
我不理會她,一隻手用力抱緊她的腰,一隻手摸著她的秀發,將她的頭壓在我的肩膀上,然後緩緩走進洞內。
還別說,嶽母看著不是很胖,其實挺重的,很快我就堅持不住,隻得兩個手抱緊嶽母,免得她掉下來,而嶽母則將頭埋在我的肩膀是,像個聽話的孩子,一句話也不說。直到我將她放到床上,發現她的臉紅的一塌糊塗,我問道:「怎麼瞭媽,你臉怎麼紅的像猴屁股一樣啊?」
嶽母溫柔的說:「去你的,哪有這樣埋汰媽的,快點去找一下,有沒有衣服穿。」
看著坐在床上的嶽母晃著腳丫,我再也忍不住瞭,直接將嘴唇湊上去,雙手捧著嶽母的臉頰,仿佛要把她吞噬一般,我將舌頭伸進嶽母的口中,嶽母象征性的抵擋瞭一下,便繳械投降,且出城迎接,和我舌吻起來,不時的發出嚶嚀聲。
我的雙手離開嶽母,企圖去占有她那對肥碩的大奶時,嶽母身子往後猛地一退,舌頭與我的舌頭離開瞭,嘴唇也不再糾纏,這讓我措手不及,她雙手捧著我的臉頰,就像我剛剛捧著她那樣。
她羞澀的說:「小李,現在咱們的當務之急是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此情此景,我哪能克制得住自己內心的欲望,繼續湊過去,說道:「媽,我想要你,給我。」然後想要強吻嶽母。
嶽母繼續往後躲,並用手輕輕的打瞭我一巴掌,眸子裡閃著光,幾乎帶著哭腔的說道:「小李,咱們來日方長,不急於這一時,現在咱們的當務之急是離開這裡,不然的話那個變態回來就不好瞭,媽不想咱們兩人被他傷害,也不想被他污瞭身子。」
嶽母的話給我當頭一棒,我瞬間清醒,我和她的確是有的是時間,不必急於一時,萬一那個變態真的回來,就得不償失瞭。
我摸著嶽母的臉頰,自責的說道:「媽,對不起,我不夠理智。」
嶽母欣慰的笑著說:「沒事,你還年輕,血氣方剛很正常,現在去看看有沒有你合適穿的衣服,隨便穿一下,咱們就離開。」
一陣翻箱倒櫃之後,我找到一件打底衫,也顧不得是否臟,就套上瞭。我本來想給嶽母找一雙鞋子,但沒找到,也沒找到其他的食物,所以我和嶽母二人將昨晚剩下的兩個鹵蛋吃瞭之後,就急急的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