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水村坐落在大山腹地,兩條河流緩緩穿過,一條名曰清水河,一條名曰紅水河。
清水河水質清澈甘甜,養育瞭雙水村的祖祖輩輩。
紅水河水色微微發紅,卻無人敢喝。
據說喝瞭紅水河的水人會高燒而亡,全身長滿水皰,如同被開水燙過一般,死相相當殘忍。
數百年前,村裡來瞭一位女子,名叫白落,她不但常喝紅水河的水,而且經常在河裡嬉戲。
因她出現的時候都是頭戴黑紗,無人見過其容貌,但時常在月圓之夜聽到山上傳來美妙的歌聲,沁人心脾,引人欲望大發,蠢蠢欲動。
時間一久,村民都自然地將月圓之夜定為交歡的好日子,並尊稱白落為仙姑。
白落幫村民抵擋野獸,保證他們五谷豐收,唯一的要求就是每年從十歲男童中挑選一人作為她的弟子,賜予仙藥,喝紅河之水慢慢長大。
等到男童長之十八歲時被接上山,從此就銷聲匿跡。
她對男童也有一個苛刻的條件,那就是上山之前不能與任何女人有染,要是破瞭童男之身,全傢都跟著倒黴。
今日又是月圓之夜,涼風習習,蟬蟲鳴叫,不知名的野花散發著淡淡幽香,一切都如往日一樣寧靜祥和。
蘇三站在半山腰的一塊空地上已經好幾個時辰瞭,茫然地看著山下的村莊發呆。
他是八年前被仙姑選中的弟子,每年服用一粒仙藥,如今已經長的高大魁梧。
日落之前村民們敲鑼打鼓地將他送上瞭這塊空地,等待仙姑接引。
雖然他與仙姑已經見過一次,但時隔八年還是對她充滿瞭好奇與恐懼。
而且他感覺到今日就是自己的末日,被仙姑接引的人,從來沒有再在世上出現過。
蘇三打算一會能逃就逃,多活一天是一天。
他才十八歲,老婆都沒有娶,哪能就這麼死瞭!每次月圓之夜聽著外房父母傳來的呻吟和喘氣聲,他就很是好奇。
雖然偷窺過,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到底是什麼感覺他倒是怎麼都想不出來!眼見離上山的日子越來越近,前幾天他偷偷摸瞭一把阿寶的胸脯,那軟綿綿的感覺搞的他差點就瘋瞭。
要不是及時跳進瞭清水河,隻怕這身子早就被身體裡的那股活給焚化瞭。
蘇三正胡思亂想著,山上忽然傳來瞭一陣清雅的歌聲。
那聲音似乎在水面飄蕩,時近時遠,時強時弱,攪的人心裡慌慌的。
山下村裡的狗發出一種奇怪的吱吱聲,原本亮著的燈也一一熄滅。
就連原本在草叢中鳴叫的蟬蟲也安靜瞭下來,似乎在忙碌著什麼。
蘇三心裡一種無名的火氣似乎被歌聲給點燃瞭,順著肚腸一點點地下移,直到小肚子處才停下。
他剛松瞭口氣,那種炙熱的感覺就慢慢地擴散開來,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占據瞭整個身體。
他知道是仙姑要來瞭,強忍著某種沖動四下裡看瞭一眼,沒有找到一個人影。
歌聲繼續著,節奏明顯要比剛才快瞭一些。
蘇三身上已經被汗水浸透瞭,身體裡的那些火氣似乎正被歌聲控制著沖向下身,將自己那開沒有見過世面的寶貝充斥的滿滿的,使下身的袍子都頂起瞭一個小包。
“***,這感覺怎麼比摸瞭阿寶的胸脯還強烈!”
蘇三暗自嘀咕瞭一聲,面紅耳赤地捂著下身蹲在瞭地上,屁股夾的緊緊地用兩條腿摩擦著,似乎這樣才能減輕那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很想跳到清水河裡滅滅火氣,可又不敢擅自離開這裡,隻好痛苦地嗚咽著。
又過瞭一刻,天空白影一閃,歌聲嘎然而止,一個身影輕飄飄地落在瞭蘇三面前,咯咯笑著說:“不愧是我培養的第九十九個弟子,陽氣這麼旺盛!我這催情曲才奏到第三重你就受不瞭瞭,那要是到瞭第五重隻怕你已經自爆瞭!好體魄,好體魄啊!罷瞭,我暫且先帶你到紅水河去吸取地陽,然後我們再逍遙也不遲!”
這聲音似吟似唱,根本就不是凡人所能發出的。
尤其是剛才的一聲嬌笑,如電流一般穿過耳膜直達下身。
要不是蘇三及時站起,隻怕身體裡的那股火氣就一泄而出瞭。
他不由得打瞭個顫,硬生生地將那火氣逼瞭回去,大著膽子打量著戴著黑紗的白衣女子,怯怯地問:“姐姐你,你就是,就是仙姑白落?為什麼你的歌聲有,有這麼大的威力?你打算把我,把我怎麼樣?姐姐你可是好人,好人一個,不能亂來!”
“把你怎麼樣?等一會你不就知道瞭嗎?你這小子嘴巴倒是很甜,跟先前九十八個都不一樣,可惜啊…”
白落微微搖瞭搖頭,話沒說完就一手拎起蘇三朝村東頭的紅水河飄去。
蘇三嚇的哇哇大叫,一把抱住瞭白落的細腰,將臉貼在她胸膛上閉著眼睛叫到:“飛瞭,飛瞭……仙姑姐姐,你,你可不能把我殺瞭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我還沒娶媳婦,我…我不想死啊!”
白落又是咯咯一笑地說:“臭小子,居然敢占我便宜!一會要是被我查出不是童男之身,有你好果子吃的!你不是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妹妹的嗎?他們會待你照顧父母!說沒娶媳婦,那我一會就讓你知道娶媳婦的滋味,保準你滿意!”
蘇三又被白落的笑聲迷惑的暈頭轉向,過瞭一會才回過神來,隻覺得周身香氣環繞,臉貼的地方柔若無骨,而手裡摟著的那個纖腰更是左搖右晃,讓人迷戀無比,更讓他全身冒汗的是自己下面居然就硬邦邦地頂在白落的胯骨上,稍一摩擦那似軟似硬的感覺弄的他全身酥癢,就想更大幅度地去摩擦,去享受。
完瞭完瞭,居然對仙姑無理,這次是完瞭!一陣摩擦過後,蘇三腦門一熱,兩手就撒開瞭。
而正在此時,白落也松開瞭手,他就如一塊石頭一般,垂直地朝紅水河掉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