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裡非常寧靜,蘇三繞瞭半天才走回到自己住的那個小院。
他見房間裡亮著光,以為妙玉在裡面,忙跨瞭進去說:“小妮子,跑的倒是快!這麼晚瞭還不回自己房間?莫非舍不得我嗎?那就…”
“蘇施主,你……”
妙月轉過瞭身,上下打量瞭蘇三一眼,眉頭輕輕一皺,背著手說:“你去瞭哪裡?妙玉跟你在一起?”
蘇三暗叫一聲糟糕,定瞭下神換上笑臉走近瞭說:“原來是妙月師傅!我在房間呆的有些憋悶,所以出去走瞭走!剛才在路上遇見瞭妙玉,所以誤認為這裡的是她!咦,你這麼晚瞭來找我,難道有什麼事情?”
妙月將目光從蘇三身上移開,看著外面的月色淡淡地說:“你雖為客人,但庵裡都是女兒傢,切不可隨便亂走,免得驚嚇瞭他們。而且,妙玉雖小,卻也已經懂事,你與她還是要註意一些的好……也無他事,過來看看你身子好些瞭沒有。”
“哦,這個我知道,你放心就是!我的身子已經完全好瞭,謝謝妙月師傅關心!”
蘇三松瞭口氣,去後山的事情可萬萬不能提起來,否則以後可就沒的眼福享瞭。
“那就好,既然你已經沒有什麼大礙,我也就放心瞭……時間不早瞭,你早些歇息!”
妙月轉身看瞭蘇三一眼,輕飄飄地出瞭房門。
蘇三忽然有些不舍,忙追瞭出去站在院子裡說:“妙月師傅,時間尚早,何不留下來說說話?我來五華庵也有三四日瞭,可對庵裡的事情卻一無所知。再說,有什麼粗活你吩咐我去做,免得被你們一幫丫頭們養著渾身的不自在!”
妙月略微沉默瞭一會,微微一笑說:“你不是庵裡的弟子,庵裡的事自然是沒有必要知道的多!你就好好歇息養傷吧,師傅出來自然會安排你!我明日還要做早課,就先退下瞭。你若真睡不著,看看月色也好!”
“還果真跟空緣一個脾氣,我不信你上床就能睡的著!”
蘇三嘀咕瞭一聲,見妙月出瞭院子,隻好回到瞭房間,關上門熄滅燈往床上一躺,想起瞭剛才的事情。
他越想越覺得可惜,愣是把到手的鴨子給放飛瞭!偏偏妙香那妮子又與眾不同,想忘都忘不瞭。
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有機會將她摟到懷裡,好好地親上一親。
想瞭一陣子,蘇三內心難受,正要打算睡覺,外面突然傳來瞭很輕微的腳步聲,很快,一個人影印在瞭窗戶上。
難道是白落?蘇三心裡一驚,想起瞭那夜與妙真在山谷裡的事,忙伸手從懷裡掏出瞭玄珠放在一邊,暗自想到:要是妖女來的還正是時候,看我怎麼把你給搞的神魂顛倒!這次決不會放過你,先奸後殺,一定要報仇血恨!
人影略微停留瞭一會,一閃身不見瞭。
過瞭片刻,又出現瞭。
蘇三捏手捏腳地從床上爬起來,將枕頭塞在被子下面,自己就躲在瞭旁邊的幔帳裡。
他自知不會武功,可不能白白地躺著等死。
那妖孽進門必然先撲床上,到時候自己從後面下手,好事既成,然後“喀嚓”一聲,送她歸西。
門“咯吱”一聲被推開瞭,一個黑影敏捷地閃瞭進來,隨手掩上門,靜靜地聽瞭一會,就一步步地朝床邊走來。
果真跟自己想的一樣!蘇三一邊緊緊地盯著黑影,一邊暗自得意已經做好瞭準備。
眼見黑影低頭朝床上看去,他猛地撲瞭出去,攔腰將她抱住,兩個人就滾落在瞭床上。
黑影“呀”地叫瞭一聲,顯然沒有想到會被襲擊。
蘇三可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見果真是個女的,湊過去就用舌頭堵住瞭她的嘴,整個人爬在她身上就放肆瞭起來。
他一把捏住突出的小丘,大力地揉捏著,使自己體內的欲望被激發出來。
那黑影也不甘示弱,眼見掙紮不開,就狠命地咬起瞭嘴裡的舌頭。
可她哪裡知道,她越是掙紮,身上的人越是興奮。
而那舌頭也象是入水的鯉魚,滑溜溜地根本就抓不住。
蘇三痛並快樂著,身體裡的氣息沒有玄珠的阻礙,一觸既動,很快就匯聚在一起,直直地朝下體沖瞭過去。
他三下五下地撕開瞭那人的衣服,將胸膛貼瞭過去,讓體內的那種特殊氣息放肆地去侵占她的身體。
他汲取著她口內的香液,暗自贊嘆到:這妖孽真是不賴,身子竟如此飽滿。
如若在白天是該好好欣賞一番再上馬,好給自己留下一點念想!
“啊!”
來人扭動著身子呻吟瞭一聲,胸脯上弓,似乎很享受那種感覺。
但她全身繃的很緊,意識尚存,並沒有完全投身進去。
蘇三已經紅瞭眼,雖然感覺呻吟有點耳熟,但已經控制不住自己,象發瘋瞭的野牛一般,沉悶地哼瞭一聲就朝那片溫柔的地方沖瞭上去。
幾次摸索,他終於找到對瞭方向,身子一弓,就沉入瞭溫柔濕潤的深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識,一次次地朝更深的地方尋去。
床如大海裡的小舟,晃蕩個不停。
幔帳裡的兩個人都在喘著粗氣,卻誰也發不出聲響。
偶爾夾雜進一點肌肉互相撞擊的聲音,聽上竟也格外和諧。
一陣沖撞過後,蘇三頓時覺得身子下的人顫抖瞭起來,而自己進入的深淵也是一陣陣地縮緊,周圍激起瞭美麗的水花。
一切都惶如做夢,美妙無比。
他興奮地仰起瞭頭,拼出最後一股勁,象是要把整個身子擠進深淵一般,得意地說到:“妖孽,你也有今日!如不是有殺妻滅族之仇,我還真舍不得殺瞭你!可惜啊,真是可惜……”
“啊……你,蘇三你怎可,怎可如此…”
躺在床上的人終於發出瞭聲音,但全身一個顫抖,卻始終沒能將話說完全。
蘇三一怔,身體裡的精氣噴薄而出,全身的筋骨頓時一松,人就倒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