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用來捆住江啟言雙手的發帶,現在蒙在薑瑤眼前。
一片黑暗之中,觸覺變得比平時敏感數倍。
他沒有多少憐惜地盡根進入花穴,大開大合地開始頂撞抽送,陰蒂也被捻著揉著,任她哭喊求饒,也沒有得到他絲毫的停頓。
沒有上次的言語撩撥,也沒有刻意吊著她的欲望。他隻是用力地頂著最深處的花心,一頂薑瑤就是一陣酸麻。
“好爽…噢…噢…我不行瞭…”薑瑤抽搐著攀上高潮。
正在噴水的她被人翻過來,讓她跪趴著,一根硬物從後面狠狠進入身體。薑瑤哆嗦著,淫水從花壺深處汨汨流下。肉體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薑瑤覺得自己要被撞碎瞭,但是乳頭被大力捏住拉扯的癢痛,又不斷提醒著她現在的處境。
雙手被從後面拉著,跪趴著的身體無處著力,隻能顫顫巍巍地受著他用力的頂撞,一下又一下。
她嗓子都要喊啞瞭,他還是一言不發地發狠肏她,翻來覆去,換著不同姿勢搗著她的最深處。床單都濕透瞭,因為沒帶避孕套,他每次都在最後時刻射到她的腹部,乳間,背上,到最後滿身都是白濁的黏液。
她是假魅魔,而江啟言,才是真正的惡魔。
連續的高潮讓她精疲力盡地想要暈過去,但是又很快被肏醒,被迫的反復登頂讓她一邊爽的想死,一邊哭個不停。
江啟言抱她去洗澡的時候,天邊已經泛起瞭熹微的晨光。薑瑤坐在他懷裡,浴缸裡的水溫剛剛好,熱流順著血管流過四肢百骸,熨貼得讓她想要睡過去。
薑瑤閉著眼,感受著他溫熱的手在身上遊移,擦過奶尖,腹部,停留在腿間三角區細細清洗。陰蒂還充血腫脹著,花穴微微張開著,被肏到紅腫不堪,但是他的手探入的時候還是如電流一般帶起一陣酥麻。
“睡吧。”他在額上輕吻一下。
像催眠一樣,薑瑤真的忍不住昏睡瞭過去。
醒來時是在床上,床單已經被換過瞭,腿心花穴裡有種冰涼黏滑的觸感,應該是上過藥瞭。
江啟言早就走瞭,而空氣裡還殘留著檀道尾調的麝香味。
做完愛,善後的所有事他都做得完美體貼,就好像昨晚差點肏死她的魔鬼不是他一樣。
但是即使昨晚做得那麼狠,她身上也沒留下什麼痕跡,不知出於什麼習慣,他似乎從來不留吻痕。
隨便套件t恤,洗漱完,才從包裡找出手機,一大串消息立馬彈出來。
有一個好友申請,名字是Qing,頭像是一大團墨綠色的水墨。應該是林紓給楊清如推的她的微信。
通過後,點開消息界面,置頂處林紓問她要不要來喝下午茶,還有一個沒有備註的人,問她醒瞭沒有。
她一直沒給江啟言備註,因為不知道備註什麼,就放在那,別人看到也不會知道這是她的誰,像一個秘密。
江啟言要去出差幾天,薑瑤下意識地松口氣。讓人失控的極致的爽,有時也讓人害怕。
草草吃完飯,離下午五點多的網課還有一會兒,薑瑤抱著電腦做課前預習。
就像圈內幾乎所有人一樣,薑瑤從小受著錢砸出來的良好教育,成功申請到名校,平時可以瘋玩,期末就算玩兒命也要保住完美的績點。再帶著這份光鮮的履歷,進入傢族企業實習,逐漸接手傢業。
走在早就鋪設好的道路,幾乎沒有偏航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