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多,江啟言就帶薑瑤提前走瞭。他還留瞭一張信用卡給大傢,表示今晚盡興玩,他報銷。
雖然肯定沒人敢刷爆他的卡,但是不得不說,這個行為很拉好感。
員工們全部安排在酒店住,三位合夥人則是另外訂的民宿。
古鎮上全是老式的石板磚路,薑瑤還穿著高跟鞋,江啟言一路都攬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倒。
路過的每間房屋的屋簷下都掛瞭紅彤彤的小燈籠,表示快要過年瞭。
天很冷,一呼吸就冒白氣,但是空氣不錯,比a城要清新多瞭。
“這裡能看到星星哎!”薑瑤指著天上,深藍色的天空掛著幾顆星,沒有雲,“你看這是冬季大三角,右上這顆是南河三,那個是天狼星,這邊的是獵戶座的參宿四。”
晚上人少,薑瑤出來沒戴口罩,臉凍得發紅,說話間還呵出一片白氣。但是她笑著,眼睛很亮,唇角翹起的弧度美好得像彎月一樣,散發著溫潤動人的光芒。
“還有五車二,其他的看不太清瞭,不然右上邊還有雙子座。”手伸出來太冷瞭,薑瑤象征性指瞭指就又揣回兜裡。
他們繼續往前走。
“南河三是小犬座的,天狼星是大犬座的,小犬座和大犬座在神話裡會一直跟隨在獵戶座身邊,但是實際上他們離得很遠。”
薑瑤握緊瞭江啟言的手,“我們現在距離很近,也會一直距離很近。”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
江啟言輕聲笑瞭,“傻姑娘。”
薑瑤哼瞭一聲。
鎮子不大,民宿一會兒就到瞭,他們的行李已經先行被送到瞭房間裡。
民宿佈置得很溫馨,房間不算大,暖黃色燈光一照,讓人平白有瞭幾分傢的感覺。
薑瑤註意到床頭櫃上有一盒沒開封的避孕套。於是讓他先去洗澡,自己悄悄查看那盒套,十二支裝,超薄,是他的size。
薑瑤莫名有點羞,等他洗完澡出來都不和他對視。
江啟言穿瞭純白色的傢居服,頭發有點濕,整個人被床頭暖黃色光芒籠罩,這些讓他看起來柔和瞭不少。
薑瑤剛從浴室出來就看到這個場景,心裡某個柔軟的地方好像被戳瞭一下。過去坐進他懷裡,才發現他在一本正經地看法制節目。
薑瑤的頭發還有點濕,江啟言一手摟在她腰間,一手輕輕揉她的發頂。
“找不回的妻子之姐妹怨?”薑瑤念出普法欄目劇的名字。
她回頭看一眼江啟言,他看得還挺認真,薑瑤忍不住笑到錘床。
“笑什麼?”他的聲音懶懶的,帶著些沙啞的性感。
“沒事,看唄,我也看。”他不急,薑瑤也假裝不急。
別說,是有點意思,姐姐被妹妹殺害後偽裝成失蹤的樣子,演員們演技都很在線。
隻是,原來放在她腰間的手,現在開始隔著衣服揉她的乳,一下一下撩得薑瑤心肝顫,但是除瞭揉奶他又沒有別的動作瞭。
薑瑤沒耐心再看下去瞭,幹脆直接問結果,“這樣妹妹會被判幾年?”
轉身跨坐在江啟言腿上,看他形狀美好的薄唇微微翕動,“我記得這裡關鍵的量刑標準有這幾個…”
薑瑤忽然覆唇上去堵住他的話。
明明是她主動的吻,她的舌也一直試圖在他口中攻城略地,但是不知怎麼就失瞭攻勢,節奏開始由他把控,帶領著她把這個吻變得更加深。
這個綿長的深吻直接把薑瑤親濕瞭,她用手指在江啟言胸口輕輕畫著圈,表示想要。
“是我餓著瑤瑤瞭嗎?”他輕笑。
薑瑤不說話,狠咬他的肩。和好瞭一個月,兩次都沒做成,現在萬事俱備,他又裝坐懷不亂柳下惠,就非要看她情動難耐的樣子。
這老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