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你怎麼來瞭呀?」我吃驚地問道。
小張亮瞭亮手中的大小包袱,說:「我母親一定要我帶些鄉下的東西
送給你們,鄉下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我都不好意思帶來。」
「快進來吧。」我幫著把他腳旁的一桶油搬瞭進來。
原來小張的父母見我們送瞭那些禮物給他們傢人,心裡過意不去,便
叫小張歸隊的時候,給我們送來瞭一些花生、熏肉,還有一桶20來斤茶籽
油。
「你傢裡人太客氣,哎,你是怎麼跟傢裡人說我們的?」我其實挺擔
心小張嘴無遮攔亂說話的。
小張說:「我說你們都是好人,對人挺好。」
「你沒有跟傢裡人說,你顧叔叔要你過來,是因為……那個吧?」我是稍微斟酌瞭一下用詞,結果這一停頓,自己都感覺到把「那個」的意思,突出瞭出來,我都有些害躁瞭。
小張臉紅瞭:「阿姨,我哪有臉面說那個,我跟傢裡人說,我幫顧叔叔要回瞭被搶的錢,顧叔叔給我錢,我沒要,顧叔叔一定要我來傢裡玩幾天,還給我們買瞭這些禮品。我爸說,那我們也得回敬些鄉下的特產,就讓我帶過來瞭。」
「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做個菜。」我從冰箱裡拿出一些肉來,趕緊地做瞭個菜,招待小張。
「小張啊,中午來不及準備菜瞭,將就吃點,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我有些歉意地對小張說道。
「謝謝阿姨,顧叔怎麼不在傢?」
「去省城瞭。對瞭,我給你顧叔打個電話,看他什麼時候回來。」我給老公撥瞭一個電話,從話筒裡聽來,老公他們在吃飯。
「老顧,小張來瞭,還給我們帶瞭些土特產,和一桶茶籽油。」我對老公說道。
老公在電話裡說:「是嗎,這油多貴呀,你給小張買件衣服吧,我們可不能虧瞭小張。」
「知道瞭,你今天能回來嗎?」
「今天是不行瞭,你讓小張聽下電話。」
我把電話給瞭小張:「顧叔要跟你說話。」
小張拿著手機貼在耳上:「顧叔,我是小張,又來麻煩阿姨瞭。……我晚上
11點的車,沒關系,好勒,叔叔你保重身體。」
小張把電話給我,老公說:「小張今晚上11點走,我趕不回去瞭,你送一下他,給他打個的去車站。」
「我知道瞭。」我對老公說道。
吃完飯,我讓小張在沙發上休息,我也回臥室小睡瞭一會,卻沒想小睡這點兒時間,居然又夢見跟小張做愛,我潛意識裡知道這是在做夢,並且老公不在傢,傢裡就我和小張,所以我也就大著膽子,在夢裡享受起來。小張赤身裸體地壓在我的身上,胸上的肌肉緊緊地貼住我的乳房。他一邊親吻著我,一邊聳動著屁股,他如火一樣的陰莖在我的陰道裡穿插。好舒服,好久沒有這樣舒服過瞭。我陰道裡癢癢的,小張用他堅硬的東西在我的陰道裡幫我止著癢處,但他沒能插穿我的陰道,陰道深處奇癢難忍,我不禁挺起臀部,以便小張插得更深,這時,我忽然看見康勇向我走來,我這才急瞭,醒瞭。
回想著夢裡的一切,我有些奇怪,我為什麼變得如此下流起來。也許是大姨媽要來瞭,每次大姨媽要來,我的性欲就被喚起,想要跟人做愛。
這時感覺內褲裡涼涼的,我看瞭一下,夢中流出的淫水,把內褲都濕透瞭。
我換瞭一條內褲,我不想讓小張知道我白天都在換內褲,就趕緊把內褲洗瞭。
搞妥當之後,我看時間到三點瞭,便叫上小張,我們去逛街。
首先到服裝超市給小張買瞭一件休閑夾克,我讓他穿上試試。小張身材好,穿什麼都好看。可小張說什麼都不要,我最後說,這是阿姨送你的,他才收下。然後又到菜場買瞭點好吃的菜,轉完後,都五點瞭。
這時正是學生放學的時候,平時並不擁擠的公交車,這時擠滿瞭人。小張就在我的身後,這時我感覺有人用手背在碰我的屁股,我以為是小張,心想:小張這麼遠來沒有達成心願,那就讓他吃點豆腐算瞭。於是我裝作不知道,沒想到小張膽子大瞭起來,居然用手在我的屁股上又摸又捏的。公眾場合,這讓我感到羞恥,也有些生氣,這小張,太不懂得尊重女人瞭。我回過頭去想狠狠地盯他一眼,給他一個警告,卻發現我背後的人根本不是小張,而是一個一臉猥瑣的瘦小的中年男人。小張則擠在他的身後。我對小張說道:「小張,你過來,到我身後來。」小張聞聲把猥瑣男人扒到一邊,立在我的身後。我身後立刻感覺到他那結實的胸膛和熱熱的體溫。公交車到站後,又上來一群學生,把小張擠得緊緊地貼在我的身後,我都能感覺到小張溫熱的呼吸。驟然,我感覺到屁股上挨著的一團溫軟的東西,變得堅硬起來,我知道這是一個人的陰莖,是小張的嗎?我仰頭去看,小張正在我的身後緊挨著我,那正是小張的雞巴。
小張的臉有些緋紅,他見我仰頭看他,知道自己的醜態被我察覺,可是又特別無奈。他難為情地解釋道:「太擠瞭。」不知怎麼,我並不排斥這樣的接觸,我安慰他說:「沒關系,待會就下車瞭。」
他試圖將自己的陰莖離開我的臀部,但是忽然又被擠得向我壓來,我的屁股上明顯感到他下體的堅硬。說實話,這讓我感到有幾分的刺激,我喜歡這樣的刺激,我想他也是喜歡這樣的接觸的,這種方式很隱秘,我們就互相滿足一下吧,我想。我腰部用勁抵擋住後面的擠壓,我甚至能用屁股去感知他陰莖的大小。天哦,這是一根處男的陰莖,它一定想極瞭插入我的下面……哎呀,我這是想什麼呀?我知道我不該這樣想,但是陰道裡的熱流卻出賣瞭我的靈魂,我的下面感覺到濕瞭。濕瞭,就表示出下面有瞭那種控制不住的欲望。我佯裝不經意地扭動瞭幾下屁股,似乎在抵制後面的侵襲,實際上這樣更有觸感,但我沒想到的是,小張居然射瞭。他緊緊頂著我的屁股,我感覺到他的陰莖在褲子裡的跳動,這傢夥一定是射瞭。
我不禁有點惡作劇成功帶來的那樣一種快感。我心裡想笑,但忍住沒有笑出來。
下車的時候,出瞭點意外,因為擁擠,我幾乎被擠下車的,腳沒站穩,崴瞭。當時痛得我臉都青瞭,汗珠子從臉上滾下來。小張也慌瞭,將倒在地上的我抱到候車的水泥凳上坐著,我痛苦萬分地靠在他的懷裡,好一陣才緩過氣來。我試著想站起來,但崴著的那隻腳根本不能沾地,沾地就痛。我對小張說:「送我去醫院。」小張說:「不用去醫院,我能幫你治,比醫院好得快。」
小張攙扶著我,有時我能感覺到他的手故意在碰觸我的乳房,但我卻沒有生氣,隻裝著不知道。他見我沒有反對,膽子也大瞭點,若見前面沒人,手就貼著我的乳側,若見有人,就離開一點。
我們艱難地回到瞭傢裡,小張幫我在沙發上坐好,還給我開瞭電視,對我說:「阿姨,我去給你找藥,會晚點回來,你坐著別動,不然會加重傷勢的。」
「好吧。」我覺得目前的狀況,隻有小張來照顧我瞭,他說什麼我都得聽。
「你把鑰匙給我,我回來時,你就不用站起去開門。」小張說。我把鑰匙交給小張,他正要出去,我看見他的褲子前面,有一團濕漬,忙提醒他說:「小張,去洗一下,換條褲子。」
小張的臉就紅瞭,他從旅行袋裡拿瞭一條內褲和一條長褲,進浴室洗瞭一會,就急急地出去瞭。
等瞭半個多小時,還不見小張回來,這時我有點尿意,就拖著一條瘸腿,去瞭衛生間。小解後,看見內褲濕乎乎的,是在公交車上被小張弄出來的,就自己脫瞭衣裳,沖瞭一個澡。在洗衣機上看見瞭小張的褲子,以前他的內褲都是自己洗的,這回他沒來得及洗,就扔在洗衣機上。我拿過他的內褲來看,果然內褲裡好大的一團精液,我忍不住拿起來聞瞭聞,一股汗酸的味道,又用舌頭舔瞭舔,有點咸腥。最後又忍不住把他的內褲抹在我的屄上,我的屄上即塗滿瞭一個處男的精液。天,我怎麼也跟小張一樣瞭,也把玩異性內褲上的內容瞭?
洗完後才發現沒拿內衣褲,心想小張一下也不得回來,我動作快一點就沒事。於是光著身子去臥室。沒想到這點距離還挺難走,而這時小張恰恰回來瞭,他手裡抱著一抱草藥,他看見赤裸的我,頓時看呆瞭,草藥也掉瞭。我這時太難為情瞭,不知所措,沒想到小張忽然沖到我面前,一把把我抱瞭起來,我開始還反抗著:「幹什麼,放我下來。」小張嚴厲地說道:「叫你別走動,你怎麼還走?」小張的氣勢把我懾住瞭,我反而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任由他將我抱到床上,他看著我的身體,臉紅紅的,眼裡冒出火來。我一手掩住乳房,一手捂著下體,叫道:「出去,你快出去。」可小張並沒有出去,而是飛快地脫掉瞭自己的衣褲,拉開我的兩手,就壓在瞭我的身上。
我被小張的舉動驚呆瞭,他這架勢是要強奸我瞭。我拼命掙紮著,向外推著他的胸脯,「你想幹什麼?放開我!」可是小張全然不顧我的反抗,用他那根像鐵一樣堅硬的陰莖在我的下體猛戳,忽然他一身僵直地壓在我的身上,他的陰莖在我的陰毛處射出一股股暖暖的液體,我知道,他射精瞭。
我這時停止瞭反抗,等著他把精射完。小張射完精後,撐起身子一臉歉意地對我說:「對不起,阿姨,我……」我十分氣憤地扇瞭他一耳光,叫道:「滾!你給我滾!」
小張下床跪在瞭我的面前,他扇著自己的耳光說:「我不是人,阿姨,我不是人啊,你對我這麼好,我還……」
「滾,你給我滾!」我禁不住哭瞭起來,好像自己的貞操真的被這個年輕的男人奪走瞭似的。
小張在我的罵聲中提著衣服走瞭出去。我拿紙巾把陰毛上的精液擦幹凈,又起身找出內衣褲和一件睡裙穿上,躺倒床上,又想到自己剛才是不是太過分瞭。小張是個年輕人,還是個處男沒有見過女人,見到赤裸的自己有些太沖動,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引起他的沖動,我難道就沒有責任嗎?
其實吧,我的生氣倒好像沒有什麼道理。我夢見跟他做愛,我不是沒有反對嗎?公車上與他的曖昧不也是引起瞭我的快感嗎?他剛才在我下面瞎撞的時候,我不是也盼望他撞進去嗎?我的生氣,倒好像有些虛偽,有些矯情瞭不是嗎?
我又有些心疼起小張來。那一耳光會不會太重瞭,會不會打傷瞭他的心靈?
不一會,小張端著一盆熱水進來,又端來一隻裝滿搗碎的草藥的大碗,他已經穿好瞭衣服,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將我扶起來,我知道他要給我敷藥瞭。
「阿姨,水有點燙,我會小心給你敷腳。」他單腿跪在地上,把我那隻崴著的腳往盆裡壓。水很燙,我的腳根本不能踩下去,小張用毛巾不斷地蘸瞭熱水,洗我崴著的地方。「你的腳腫瞭,需要先散散血。」小張說。
我問道:「你怎麼會這個?」我已經不生小張的氣瞭,我跟他說話,就是在告訴他,我沒有生他的氣瞭。
小張說:「這是我祖傳的秘方,我爸爸以前就會治跌打損傷,我也會一些,部隊的戰友訓練崴瞭腳,也都是我去采草藥給他們治,效果很好。」
我看著他,輕聲地問道:「那你爸不是很賺錢?」
「鄉下人也不是經常有人受傷的,現在我爸基本不給人治傷瞭。」小張把我的腳敷暖瞭之後,放在他的大腿上,然後用一瓶紅花油,倒瞭一點,在我的傷處上擦,他擦得有些用勁,我有些疼,但我拼命忍著,為瞭不辜負小張的好意。小張見我疼痛,就用勁輕瞭一些。我見他跪著吃力,就對他說:「你坐床上吧。」
小張坐到床頭,仍然把我的腳放在他的大腿上,但這時我發現我的腳若即若離地碰得到他的雞巴。他有些尷尬,但是他裝作不知道,我也裝作不知道,碰瞭幾回後,我發現他的陰莖把褲子頂瞭起來。
因為我的睡裙很短,一隻腳還抬高放在他的腿上,我看見他的眼神老往我裙內看,我這才曉得,我春光外泄瞭。我下意識地用手捂瞭捂裙子,結果小張就紅瞭臉。我想小張在為我做事呢,光身都給他看過瞭,我現在還穿著內褲,他想看就讓他看吧,我便不再捂著,甚至還把另一條腿往外抬起,裙裡更開闊瞭。我想這樣能多少掩飾一下,我剛才捂裙子的動作,並不是因為發現他偷看我的裙內世界。
把我的腳揉瞭好一會,他不知從那拿來一些像繃帶一樣的白佈條,墊在我的腳下,然後再我的腳上敷草藥,再用繃帶綁上。我看見繃帶上有「某某部隊」的字樣,忽然感動起來。
「小張,你把你的背心剪瞭?」
小張還用一個塑料袋把我的腳裝瞭進去,我知道這樣怕草藥把床弄臟。
小張說:「我怕毛巾蘸瞭草藥會洗不掉,就把背心剪瞭。沒關系的,阿姨。」
我忽然很想給他一個獎賞,或者接個吻,或者讓他摸一下乳房,我也沒想這樣對不對,反正有很強烈的這種想法。
但最終沒能說出口,小張把我敷好藥後,說道:「阿姨,我現在去做飯。」
「你會做飯嗎?」我倒好奇起來,也真怕是難為瞭他。
小張笑瞭笑:「我做的菜味道不錯的,我以前在炊事班呆過半年,後來因為打槍打得準,調到戰鬥班去瞭。」
小張端著盆出去瞭。我想,這小張其實挺可愛的。我若是還年輕20歲,我想我願意跟他談談戀愛,說不定也願意嫁給他的。
這時手機響瞭,我一看是老公來的,連忙接瞭過來。
老公在電話裡說,他有一套別人送的高檔西服,他穿著大瞭,估計小張穿著正好,也讓我送與小張。我說好,老公又問我吃飯瞭沒有,我說沒,小張在做呢。老公也挺驚奇,小張還會做飯。我告訴老公,我今天腳崴瞭,小張說他挺會做飯的,不讓我做瞭。老公說,這小張還挺會照顧人嘛,你想沒想過感謝他一回?我知道他說的感謝是什麼意思,罵道:「你這個老流氓,盡想些下流的事情。」老公哈哈笑道:「他可是本世紀最難得到的處男瞭……」他確實是個處男,這點已經驗證瞭,因為小張在我身上沒有進去就射瞭,我很想向老公坦白我跟小張的一次不成功的「強奸」,於是試探著問道:「老公,你真的很希望我跟小張……發生點什麼嗎?」老公在那邊說:「不是我希望什麼,而是你想不想,我是願意在你的一生中,有一次跟處男相處的經歷。」我故作矯情地說:「就一次嗎?」老公說:「對,就一次,我也隻上瞭你這一個處女。」我說:「老公啊,你再這麼縱容我,我怕我堅守不住瞭,我大姨媽要來瞭,今天好想做愛。」老公哈哈笑瞭:「原來是為我堅守呀,那就別堅守瞭,我也沒有為你堅守過。」我罵道:「不堅守婚姻,不堅守愛的承諾,你還有臉說。」老公強辯道:「我隻是嘗試一下別的女人,並不影響我對你的愛情。」我抗辯道:「我要是嘗試瞭別的男人,會影響你對我的愛情麼?」老公嘿嘿笑瞭一聲:「這個……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如果你今天把小張吃定瞭,以後不再來往的話,我想不會有什麼影響。」「好,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今天把自己豁出去,小張可是等著我獻身呢。」我這樣說,是想把小張「強奸」我的事押後,也就是說,「強奸」是聽完這個電話之後才發生的,這樣他也怪不得我和小張瞭。
那就等老公回來,再坦白我跟小張的事吧,現在還不能跟老公說。
小張做好瞭飯菜,進來叫我吃飯,我剛想下床,小張的手伸進我的腿下,把我抱瞭起來,「你的腳還不能下地。」這理由讓我無法拒絕,雖然有些難為情。我隻好配合地用雙手圍在他的脖子上,一邊乳房緊貼著他肌肉鼓起的胸膛。小張把我抱到飯桌前坐好,我聞著小張做的飯菜,果然挺香。「小張,做得不錯,聞著就有食欲。」我誇著小張。
吃完飯,我們坐在一起看電視,小張給我講瞭很多部隊裡的故事,雖然小張來的這兩次,我天天都跟小張在一起,也隻有今天我跟他聊得最多。他是一個很純的男孩子,高中畢業以後就去瞭部隊,基本上沒有社會上的壞毛病。部隊戰士的思想也很單純,幾乎沒有機會接觸女人和社會上的壞人。
聊著聊著時間就過去瞭,小張站起身說,我得走瞭。他把背包背在背上,我叮囑他道:我就不送你瞭,你自己打個的去車站。「是。」小張給我行禮個軍禮,開門出去。
小張走後,房裡一下安靜瞭下來,我的心裡也靜得有些空落落的感覺。我忽然有些後悔就這樣讓小張走瞭,老公既然不在乎我跟他怎麼樣,我為何不跟他發生點什麼呢?這樣想著,下面就有些難受起來,我用手插進褲裡去揉陰蒂,想起我的陰毛上還沾著小張的精液呢,雖然用紙擦過,但也沒擦幹凈,有些陰毛還黏在一起,發硬瞭。我的手指輕輕覆蓋上我的陰毛,伸出一根中指,挖入我的陰道。我閉上眼,想象著小張雞巴的模樣,它很硬……
我在想象中,用手淫的方式達到瞭一次高潮。用手巾擦凈之後,老公給我來電話瞭,我告訴他,小張已經走瞭。老公問我:「拿下他沒有?」我說沒有,老公哈哈笑瞭,「不管你拿沒拿下,我把機會給瞭你,你棄瞭權,就不準再唧唧歪歪,說你沒搞過處男瞭。」
「神經,這也算呀,我這樣豈不是太虧瞭。」我跟老公調笑著,老公幸災樂禍地說道:「後悔瞭吧,後悔已經來不及瞭,哈哈!」
「是,我後悔瞭!下次碰到他,一定要拿下他。看你戴綠帽子的感覺,到底是好還是不好!」我咬著牙對老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