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封紅裳信箋?”
“你做夢吧,那些紅箋全都分佈在各個大人物手中,有白玉京女帝,奴道七脈的領頭人,還有咱們幾位的春秋殿主,想要集齊比登天還難。”
“依我看,尊上當初設下這個考驗,不過也是因為好玩,壓根沒想過誰成功,試問當今誰能協調好這些勢力,就說咱們春秋殿主,哪一個不是把紅裳信箋當做寶貝?”
“這也未必,聽說近一年以來,好像有某股勢力在暗中搜集,許多人手裡的紅裳信箋都不翼而飛,說不定哪天就全部冒出來。”
“……”
聽到耳畔的紛紛議論
林崧隻覺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剛剛從北疆到這裡,許多消息還來不及打探,處子紅裳信箋,那是什麼玩意兒?
不過眼下來說,是什麼也不重要。
林崧狠狠咽瞭口吐沫,目光轉移向龍象馬車上的另外一位絕色佳人。
她如一朵紅花在烈日山河間綻放,
一頭火紅色的發絲如瀑般傾瀉至腰際,肌膚勝雪,容顏秀麗,宛若仙子。
瓜子臉蛋白裡透紅,帶著薄薄紅暈,一雙剪水雙瞳猶如秋水蕩漾,秀美高挺的鼻梁,粉嫩櫻唇,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輕靈柔美,仿佛不染塵埃。
“火輕舞……”林崧呢喃著,眼睛微瞇。
通過氣質容貌,他能很輕易判斷出這應該就是火輕舞
紀雲裳美則美矣,但氣質他見過近似的,倒是火輕舞給他帶來的沖擊更強烈一些。
這與林崧心目中另外一位女神猶如絕色雙姝,一冰一火,風格迥異。
並且在他的心底,忽然湧動出一股異樣的怦然心動。
“是半年一度的神女遊城。”
“我記得上次來的好像是顧長嬈與牧清影,運氣真不錯。”
“說句你們不知道的,還記不記得已經覆滅的離火王朝,火輕舞殿下就是離火王朝最小的公主,身份尊貴,血脈非凡,據說還是離火皇族唯一的嫡系。”
兩位神女一下就吸引瞭眾人的目光。
“神女殿下真的好漂亮啊!比傳聞中更加美麗。”
一些從未見過神女容顏的群眾連連驚嘆。
“目前的四位神女裡面,據說隻有火輕舞殿下還是處子之身,尊上有意立第五位神女,就在這一兩年之間。”
“雞動,我在春秋殿外門混瞭五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混進雲戍山,到時就能經常看見幾位神女殿下們。”
隨著龍象車神女遊城,眾多人群追隨一路,烏泱泱一大片,哪怕春秋城的沿街道路很寬,中間還是發生瞭一些踩踏事件。
人實在是太多,林崧追瞭好一會,他的個子本就矮小,那些人五大三粗擋在面前,根本沒機會看到,隻得作罷,喟然嘆瞭口氣。
“想不到這春秋殿的四位神女都如此絕色。”
“特別是那火輕舞,火紅美麗的發絲,我還從來沒有見過,而且還是處子。”
林崧幹咽瞭咽喉嚨,就如當年第一次看到折蘭忘憂,他對這種頂級美人有瞭一種強烈想要得到的野心,但現實的巨大差距又不得不讓他正視。
“唉,難不成混進春秋殿,繼續做個旁觀者?”
“我林崧就不能成為那些天命之子,抱得美人歸?”
不甘心的情緒在林崧心裡蔓延。
此等美人,為何他就不能擁有?
就因為他相貌醜陋,尖嘴猴腮,內心陰暗?
這都是上天不公,沒有賜予他一副好皮囊,假如他林崧出身名門大派,相貌堂堂,所走的路是不是也要輕松很多,更不用遭受那麼多白眼,吃那麼多苦。
“哼!”
回想這一路坎坷,林崧眼神陰鷙瞭不少。
他一向不甘心做個普通人,努力地往上爬,縱使跌瞭不少跟頭,摔的很慘,也沒有放棄過,而今好不容易才有瞭一些底牌和手段。
“那個瓏瓏在春秋殿權柄很大……不知能不能助我得到火輕舞。”
一股子邪念油然而生,且愈發不可收拾。
林崧突然有種把火輕舞收為禁臠的沖動。
很想要在她挺翹的屁股上刻下自己名字,肆無忌憚地在她體內發泄,讓高貴美麗的火輕舞羞恥一絲不掛地在他面前起舞,並在他胯下哭泣的念頭。
一想到那種畫面與感覺,他就難以遏制地欲望膨脹。
內心的野望好像有個聲音在刺激他。
如果能達到那一步,冒一點風險也不是問題。
“聽說如今的三殿主侏儒還有不死神經病,成名之前都是籍籍無名之輩,無頭惡魔說,墮路的黑暗集會對瓏瓏有很大吸引力,我這就去投靠她,富貴險中求,就算會暴露我擁有惡魔血契的秘密也值得搏一把!”
林崧就像被刺激瞭一般,突然下定決心。
之前他猶豫不決,更多的是畏懼墮路,而今卻受到欲望的驅使。
……
春秋殿,瓏夢殿。
戴著白色面具的瓏瓏正負手踱步。
她身材修長,婀娜多姿,面紗遮擋下那張精致的臉龐雖然看不清,但露出的一雙眸子卻如漆黑深邃,猶如宇宙星空般浩瀚。
而且她真實出生是妖族的二公主。
隻需將楚傾辭的完美容顏與她對比,眼前的瓏瓏就令人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