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 柳玄音眼中也閃過一絲自豪的神態,自己的兒子繼承瞭自己的美貌和天資,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北國天元劍》本身就是魏鳴留給央兒的財富,被他繼承去也是應該的。」
「隻是沒有想到,覬覦《北國天元劍》的人如此之多,若是央兒在這次事件中身死……」
柳玄音的話並沒有說完,但眼中的擔憂一眼毫不掩飾瞭,一直以來她都在關註著魏央的動向,隻是她並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突然前往北國瞭。
「這次的事情娘親要謝謝你。」
聽瞭柳玄音的話,柳靜瑤怔瞭一下,連忙說道:「娘親不必如此,央兒也是孩兒的弟弟,孩兒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呢,難得瑤兒你能這般想,那娘親就放心瞭。」
「娘親,央弟說將來要前往南朝,到時候娘親要不要與之見面?」
柳靜瑤又抬起頭看瞭柳玄音一眼。
聽瞭這話,柳玄音沉默瞭一會,隨後又略帶痛苦的搖瞭搖頭:
「算瞭,見瞭也隻會徒增傷心罷瞭……」
「是,娘親,孩兒明白瞭。」
柳靜瑤沉聲說道。
片刻之後,柳靜瑤離開瞭玄女宮,柳玄音躺在大床上沉默瞭一會。
隨後她又站瞭起來,用一雙沒有穿著鞋子的絲襪美腳踩在白凈的地面,那雙裹著黑絲褲襪的美腳腳趾上塗抹著淡紫色的指甲油,透過透明的黑色絲襪,能夠清楚的看見。
配上她那傾國傾城的容顏,每踩一步,身上都散發著別樣的風情。
「央兒,你……會想娘親嗎?」
「還是說 ……想要來質問娘親呢……」
「娘親其實也……很想央兒啊……」
柳玄音強壓下心中那股想要沖到兒子身邊,把兒子抱在懷中給他最溫柔的母愛的想法。
她知道,如今的南朝正處於風雲飄揚之際,絕對不能動搖內心。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瞭……」
想到這裡,柳玄音黑絲右腳抬起,放在瞭床上,隨後嬌嫩的身軀輕輕躺下。
………………
鳳玄宮,神女殿。
鳳傲仙的寢宮內。
此時鳳傲仙穿著一身潔白的睡衣,腳上的紅色高跟鞋並沒有脫去。
穿瞭一天的肉色絲襪上傳來瞭淡淡的原味香味。
她朝著面前的光幕看瞭看,這是魏凜華傳來的飛劍傳書,上面描述瞭關於魏央到達北國之後所發生的事情,不過隱去瞭她與魏央之間發生的事情。
「沒想到此次如此兇險,好在央兒吉人自有天相,成功逃過一劫。」
「不過央兒她……還終究要前往南朝,看來為師要盡早前往南朝,早做準備。」
想到這裡,鳳傲仙抬起右手輕輕一揮,面前的光幕消失不見,隨後她甩掉雙腳上晃動著的紅色高跟鞋,看著自己的肉絲美腳,不禁想到自己與魏央之前的翻雲覆雨,臉色不禁羞紅瞭起來。
「隻是短短十幾日而已……」
她每日每夜的思念著這個徒兒,也是自己的夫君,每夜都會聯想到曾經與魏央之間發生的事情,因此,每夜驚醒之後,她下體都會充滿瞭蜜液,每天至少要換三次內褲,可想到自己的央兒特別喜歡舔舐被自己蜜液打濕的內褲,所以她向來都是強撐著不換內褲,至少一日之內不會換掉。
這般想著,她下體的蜜液就滲瞭出來。
「寶貝央兒,師尊在南朝等著你。」
鳳傲仙抬起白嫩的手指在下體的蜜穴中輕輕摸瞭一下,口中發出壓抑的呻吟,隨後她抬起手指,發現指尖上已經出現瞭銀色絲線般 的粘液。
她實在太寂寞瞭,自從與魏央發生親密無間的關系之後,體內的情欲也完全被開發瞭出來。
沒日沒夜都想要被慰藉,可她也知道,必須要把自己的欲望留給徒兒釋放。
………………
西清宮內,魏凜華的寢宮內。
魏央躺在床上,眼神微微一動。
片刻之後,他終於清醒瞭過來,隨後朝著四周看瞭看,發現是熟悉的寢宮,於是心中送瞭一口氣,順利逃瞭出來。
他感覺左邊肩膀有些疼痛,隨後發現上面佈滿瞭白色綁帶,接著又回想起在陵墓中所發生的一切。
「順利逃出來瞭嗎?」
魏央喃喃自語,他突然感覺內景中出現瞭些許變化。
隨後赫然一愣,把神念投入其中。
內景的面積已經擴張到瞭之前的十倍,而且一直在擴張之中,每一處面積的擴張都是自然形成,根本不需要他去刻意操控。
不過魏央看瞭片刻,也漸漸明白瞭,這並非是自然擴張,而是因為父親的天河內景融入之後所產生的後續變化。
在內景中觀察瞭片刻,魏央便沒有太過關註。
不到真人境,過於關註內景的變化,隻會浪費自己的時間。
正當魏央準備去檢查自身傷勢的時候,寢宮外卻走來瞭一名女子。
這女子正是趙香菱,此時她已經完全換瞭一身衣服,是魏央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送給她的紫色高開叉真絲鏤空旗袍,雙腿上是淡紫色超薄蕾絲連褲襪,腳上穿著紅色細跟高跟鞋。
她把第一次魏央送給她的衣服全部換上瞭。
「你……這衣服……」
魏央愣瞭一下,怎麼也沒有想到趙香菱居然穿上瞭自己曾經送給她的衣服,她不是一直很討厭自己嗎?
「你眼睛往哪裡看的?」
趙香菱冷哼一聲說道,發現魏央的眼睛一直在自己穿著絲襪的高跟美腳上看著,心中也同時哼瞭一聲,想著這個變態,似乎對自己的絲襪美腳很感興趣。
「你今天真漂亮。」
魏央露出微笑的說道。
「哼,還不是你第一次閉著本殿下穿著的。」
趙香菱哼瞭一聲之後,又重新恢復瞭那般冷漠的臉孔。
「如果不是因為你在陵墓中三番兩次救我,本殿下根本不會來看你。」
趙香菱走到瞭床邊做瞭下來,她完全是口是心非,在魏央昏迷之後,不知道多麼緊張,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這般在乎這個混蛋。
可是那種已經漸漸萌芽的感情似乎根本壓制不住瞭,這些天魏央在昏迷期間,她每天都會來查探魏央的傷情,希望他早點醒過來。
「嗯,謝謝。」
魏央看瞭她一眼,沉聲說道。不得不說,穿上旗袍,絲襪,高跟鞋的趙香菱實在太美瞭,本身就有著天下無雙的大長腿,在配上絲襪,高跟,旗袍之後,把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任何人看瞭都會產生反應。
「應該是我……謝謝你……」
趙香菱看瞭他一眼,淡淡說道,她的心境已經變瞭,至今她依舊記得,在陵墓中,這個少年不顧性命的救下自己。
不論他平日裡行為如何,至少在生死關頭,這個男人表現的有情有義,就連自己的父皇都絲毫不在乎自己的性命,這個少年居然不惜性命也要救自己。
漸漸的,趙香菱心中的天平已然傾斜瞭。
「那你……要這麼感謝我呢?」
「你想要本殿下怎麼感謝?」
趙香菱凝視著他問瞭一句。
「那……親我一下?」
魏央突然笑著說道,看著趙香菱有些呆萌的眼神,忍不住調戲瞭她一句。
「你……」
聽瞭魏央的話,趙香菱臉色都氣的紅暈瞭起來,又忍不住抬起白嫩的手指在魏央胸口輕輕拍打瞭一下。
「啊……」
魏央裝作疼痛的叫瞭一聲。
「啊你……你沒事把……我……我不是故意的。」
趙香菱立即緊張的說道,她此時哪裡還有皇傢天女的風范,更沒有掌握皇傢鐵玄衛的英姿,隻有驚慌和擔憂,而且眼神中還隱隱流露出一股特殊的情愫。
這股情愫就連趙香菱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以為隻是因為他救瞭自己所以自己才會這般對她。
「疼!」
魏央突然說道。
「哪……哪裡疼?」
趙香菱斜著身子,在魏央身上看瞭半響。
「心疼。」魏央說道。
「說什麼呢,心怎麼會疼。」
趙香菱似乎意識到魏央在調戲她,氣憤的抬起手準備拍打魏央的胸口,可又意識到他現在是重傷狀態,隨後把手掌放在瞭魏央胸口,一動不動。
「因為你……菱兒。」
魏央的話,頓時讓趙香菱的臉頰羞紅,她滿臉羞紅,根本不敢去看魏央,趙香菱自然能夠聽出來魏央話中的意思。
「壞……壞蛋……等你傷……好瞭,本姑娘要狠狠的暴打你一頓。」
趙香菱羞愧的說道,心中卻升起瞭一股怪異的感覺,似乎對於魏央的話沒有任何排斥,就算魏央稱呼她菱兒,她都沒有絲毫生氣,反而還如情侶般一樣打情罵俏。
「壞蛋……等你傷好瞭以後,本姑娘讓你好看。」
趙香菱低聲說道,她現在的話都變得無比柔軟。
「菱兒……」
突然,魏央伸手抓住瞭趙香菱肉能的手掌,目光深情的看著她,「你真好看。」
「放開,本姑娘隻是突然沒有衣服穿,才會……才會穿你這個混蛋送給本姑娘的衣服……」
這完全是強詞奪理,魏央又怎會聽不出來,趙香菱用力的睜開瞭魏央的手掌。
「嗯,菱兒天生麗質,傾國傾城,就算不穿衣服,都是極美的。」
魏央呵呵笑道。
「是嗎?」
趙香菱開心的笑瞭起來,似乎又發現魏央這句話有著歧義,於是臉色湧起一股寒霜:
「你說什麼……什麼不穿衣服……」
「我是說菱兒就算隻是穿著最樸素的衣服,也是傾國傾城的美貌。」
「哼,這還差不多……你這個壞蛋,本姑娘一定不會饒瞭你!」
趙香菱哼哼的說道,她臉頰有些羞紅,在魏央看來極為可愛,而且面前這名少女是如此的美麗,與師姐李妝苔一樣,都是處子之身。
「菱兒……」
聽瞭魏央溫柔的話,趙香菱心中一顫,那眼中的愛意她怎麼會發不現。
她心中也對此產生瞭反饋式的情愫,隻是以她的高傲,卻無法明目張膽的表現出來。
「不要……叫我菱兒……我們很熟嗎?」
趙香菱哼哼的說道,心中卻想著你這個壞蛋以前那般欺負人傢,現在又對人傢這般溫柔,居然還直呼人傢「菱兒」。
魏央卻又突然握住瞭她白嫩的手指,放在胸口輕輕的摩擦著。
但這次趙香菱卻並沒有反抗,似乎也在享受著魏央胸口傳遞的溫熱。
「菱兒,扶我起來。」
突然,魏央說瞭一句。
聽瞭這話,趙香菱睜開魏央握著自己的手掌,隨後抱住他的肩膀,把他的上半身撐瞭起來。
可正當她想要把手臂往回抽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魏央的手掌已經攔住瞭她的腰間,瞬間把她抱在瞭懷中。
「你……你幹什麼……快……快松手……」
趙香菱急的臉色羞紅,想要掙脫,卻發現身軀軟綿無力,漸漸的躺在瞭魏央懷中。
她奇怪的發現,魏央胸口傳來的溫熱,卻讓她有些舍不得脫離,就像是在極冷的寒冬進入溫熱的水中沐浴一般。
「菱兒,我們也算是同生共死過瞭吧?」
魏央抱住趙香菱柔嫩的腰部,輕聲說道,滿臉溫柔和愛意。
「誰……誰跟你同生共死……你這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傢……」
「快……松手……不然……不然本姑娘不會饒瞭你……」
趙香菱的呼吸漸漸急促瞭起來,從魏央胸口傳來的溫熱漸漸侵襲到她的體內,讓她身體癱軟,根本無法站起來。
這股溫柔的觸感,還是趙香菱第一次產生,更別說對方還是比自己小幾歲的少年。
她心中非常疑惑,以往不是十分討厭這個傢夥嗎……為何現在面對這個傢夥的擁抱,自己卻根本無法反抗。
不是無法反抗,好像更是不願意反抗一般,仿佛她也在享受著這溫暖的懷抱。
此刻就連魏央也不知道,他一直在運轉的陰陽長生法,早就在趙香菱身上產生瞭作用,而且兩人經歷過同生共死,在內心之中,對雙方都早已改觀。
尤其是趙香菱,就算自己不願意承認,但面對魏央這個少年,她卻並沒有過多排斥,口中的斥責,隻是身為皇傢天女和女人的自傲,自愛。
更多的是一種本能的抗拒。
「放開……本姑娘……壞蛋……」
趙香菱眼中浮現瞭一抹水霧看著魏央。
從她眼眸深處,魏央看見瞭一抹不舍。
「親我一口,就放開你。」
魏央呵呵笑道。
聽瞭這話,趙香菱臉色羞紅一片,下巴抵在魏央胸口,雙臂纏繞著魏央的肩膀,她想要掙脫,卻發現魏央的雙臂已經用力摟緊瞭自己的腰間,無法動彈。
「你……你要在這樣……本姑娘就……就跟華娘說……」
「說什麼?」
「說你這個大壞蛋欺負本姑娘……」
趙香菱哼哼的說道,又抬起左手,在魏央的鼻子上輕輕捏瞭一下,「本姑娘捏死你……」
「看你還囂張不囂張……」
「捏死我,菱兒會不會傷心?」
魏央任由趙香菱白嫩散發著香氣的手指在鼻子上捏動,又笑著說道。
「哼,我高興都還來不及瞭,你這個大壞蛋,死瞭算瞭……」
「可是我知道菱兒不會讓我死的,是不是?」
魏央用溫熱的眼神凝視著趙香菱。
這種眼神落在趙香菱眼中,讓她心臟砰砰砰的跳動瞭起來。
她第一次感覺到關於「愛情」兩個字,並且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對魏央這個大壞蛋產生這種特殊的感情。
她不禁回想起來第一次與魏央的見面,那種憤怒,嬌羞,幽怨,融合在一起的情緒。
又想到這在陵墓中,他不惜性命的護著自己,抱著自己,就算丟瞭性命,也不願讓自己受傷。
漸漸的,趙香菱心中柔軟的地帶漸漸的被打開瞭,可以她的驕傲,卻也無法直接表達心中的情愫。
最主要的是,她過不去自己那關。
明明之前還恨他入骨,怎麼可能轉眼間就愛上瞭面前這個少年,實在荒謬。
「你……你放開……大壞蛋……」
趙香菱氣憤的說道。
讓她驚訝的是,魏央卻順著她的意思放開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