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香菱渾身一顫,能夠感受到魏央對自己的愛戀,心中閃過一絲柔情,繼而又想到這個大壞蛋實在太討厭瞭,於是哼哼的說道:「想本公主……哼,本公主看你想的是其他女人吧。」
「快跟本公主坦白,你跟華娘到底是什麼關系?」
「就是姑姑和侄子的關系啊。」
魏央是不過承認的,至少在趙香菱與魏凜華之間沒有坦白之前,他是不會承認的。
「你以為本公主會相信嗎?」
趙香菱的眼神直視著他,雖然早已看穿,但她也不會直接說出來。
「乖乖菱兒,親一個。」
魏央張開嘴唇,在趙香菱的朱唇上輕輕吻瞭一下,吻過之後,他滿嘴都是胭脂和口水的香甜味道。
「大壞蛋,你會一直愛我嗎?」
突然,趙香菱的眼神變得無比柔情,抬起一根手指在魏央胸口輕輕滑動著。
「菱兒,我發誓此生此世都會愛你,除非我死去。」
「別胡說。」
聽瞭魏央的話,趙香菱急忙用手指貼住瞭魏央的嘴唇,「本公主不許你這般胡說,也不許你發誓……」
「會……會應驗的……」
她心中愛極瞭這個男人,正所謂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從討厭他,到對他產生好感,在到愛上他的。
大概從見的第一面起,就對這個男人情根深種瞭吧。
那時候雖然很討厭很討厭他,可是這個男人對自己的侵犯自己的反抗卻並不強烈,換做別人,早就憤怒的要同歸於盡瞭。
後來又在陵園墓室經歷瞭生死,至此自己心中全是這個男人瞭,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著,想著這個男人美好的一面。
「嗯,不會的菱兒。」
魏央捉住趙香菱的手掌,滿臉愛意的說道,「我要給你一個全天下所有女人都羨慕的婚禮,到時候就算你要讓我把三十三重天的神仙請來,我也會滿足你。」
「越說越離譜瞭,還三十三重天的神仙,你連那些神仙的面都見不到,哼,本公主不求那些,隻要你這個大壞蛋不氣本公主就行瞭。」
雖然這般說,可趙香菱嘴角卻輕輕翹瞭起來,心中開心至極。
這個男人願意為自己把三十三重天的神仙都拉下來祝賀,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情話呢。
這一輩子,能有一個這般深愛自己的男人,已經完全值得瞭。
深夜,煙闕宮,皇後沐浴之所。
一名身穿紅色旗袍的熟美女子緩緩走瞭過來,遠處木桶內浮現一股森白的寒氣。
「皇後娘娘,已經準備好瞭。」
這時候,侍女走瞭過來輕聲說道。
「嗯,去吧,不要讓人來打擾本宮。」
「是,娘娘……」
侍女退瞭下去。
等侍女推開之後,林煙霞才緩緩褪下身上的透明絲紗睡裙,露出瞭絕美的熟美身軀,上半身裹著白色的抹胸,把半邊胸口都裹住瞭,下半身穿著肉色的連褲絲襪,腳上踩著一雙銀色高跟鞋。
她緩緩走到瞭木桶邊,把手掌上的白色蕾絲手套褪瞭下來,繼而深入瞭木桶之中。
「嗯……」
林煙霞臉色皺瞭皺,感覺一股冰冷的寒氣註入手掌內,因為體內法力存在的因故,她並未感覺特別冰寒。
試瞭試溫度之後,她才緩緩褪去身上的絲襪和抹胸,隨後渾身赤裸,抬腳跨進瞭冰冷的木桶之內,身軀完全沒入,黑色秀發也漂浮瞭起來。
木桶內全是冰塊,沉入進去半響後,林煙霞終於伸出絕美的臉龐,大口大口的呼吸瞭起來。
「呼……哈……終於緩解瞭許多……」
林煙霞一邊喘息一邊想到。
她之所以要洗冰水浴,完全是想要利用這種方式來抵禦著每夜升騰的欲火。
欲火升騰之後,讓她渾身感受到強烈的燥熱,幾乎無法消除,不止欲火,她的腳掌上也會產生強烈的瘙癢。
可是這數日以來魏央都在養傷,她也不好意思在去主動尋找魏央為她緩解腳趾的瘙癢。
但就算能夠緩解腳趾的瘙癢,體內不斷升騰的欲火也無法緩解,總不能讓自己主動與他交合。
正是這個原因,她在數日前才想出這種辦法,利用冰塊與涼水結合,讓自己沉浸其中,以冰冷來抵抗著體內的欲火。
這個方法也隻是權宜之計,因為在前幾日還算有效,可越到後面,效果卻減弱瞭許多。
她感覺今夜的欲火尤其旺盛,早入眠之後依舊能夠感覺到體內的欲火越來越猛烈,於是便招來侍女準備瞭冰水浴。
這般泡在冰水之中,她才感覺緩解瞭很多,可她也知道,這緩解不瞭多久。
經過與魏央的接觸之後,她體內的欲火遠勝從前,已經達到瞭無法用理智壓制的地步,這在從前是從來沒有過來。
她也意識到這可能是因為魏央所修煉的雙修之法的緣故,可現在也不能跟魏央決裂。
更重要的是,她不忍心跟魏央決裂。
「啊……真舒服……」
林煙霞輕輕的呼吸瞭一口說道,感覺一股股冰涼的寒氣匯入體內,逐步的壓制住體內的欲火,她本身就是真人境以上的修為,普通的寒氣湧入體內並不能對她造成任何傷害,所以才會毫無顧忌的進行冰水浴。
可她也值知道隨著時間的推進,冰水浴根本緩解不瞭多久,還要尋找更好更合適緩解欲望的方式。
「難道真的隻能找那個小傢夥來緩解瞭嗎?」
林煙霞心中想到,卻又第一時間否決瞭。
雖然自己對那個小鬼有著不同尋常的愛意,可是她也感覺那個小鬼太難掌控瞭,最重要的是,她不願意自己在他身上沉淪。
「小鬼,真是害死本宮瞭,當日本宮真是鬼迷心竅,怎會找你給本宮按摩,害的本宮這般難受。」
「小鬼……什麼時候才能在見到你呢?」
想到這裡,林煙霞心中一震,這完全不是她心中主動的想法,就像是不由自主生出的想法一般。
「已經……已經沉淪到瞭這般地步嗎?」
林煙霞抬起手掌怔怔瞭看著,對自己腦海中突然閃出的這般想法也極為驚訝,這在以往更本不可能的。
「嗚……」
林煙霞輕吟一聲,感覺蜜穴之中傳來一股強烈的悸動。
那肥美如森林般的美穴,仿佛經歷瞭一場暴風雨般,大量的蜜液從中溢瞭出來。
她眼中產生瞭不可思議,驚訝於自己半邊身子都沉入瞭冰水之中,怎麼還會產生這股猛烈的欲望,以至於讓她美穴內也冒出瞭一股股熱流。
林煙霞豐滿的身軀在水中輕輕顫抖,感覺不隻是美穴之中,就連乳房,腳趾都傳來一股難忍的燥熱和瘙癢。
「難道上天真的要讓本宮徹底沉淪在那個小鬼身上嗎?」
「若這真的是命中註定,那本宮……」
「啊……」
她意識一閃,紅潤的朱唇內傳來誘人的嬌吟,隨後她下意識的抬起瞭雙掌,輕輕的握住瞭胸口那兩顆肥碩的乳房。
「嗯哼……」
林煙霞輕輕呻吟瞭起來,隨著兩隻手掌在乳房上的捏揉,搓動,胸口的燥熱逐漸消減瞭一些,可是她認為還不夠,要徹底消減掉。
於是林煙霞的手掌在胸口的乳房快速的搓揉著,從乳暈上不斷滑動,然後又伸出兩顆手指輕輕夾住勃起的乳頭,手指輕輕一撩,肥乳便在水中快速的晃動瞭起來,把冰水都晃的微微起伏瞭起來。
林煙霞左右開弓,分別用手指捏住自己的乳頭,然後身軀微微下沉,背部靠在浴桶上,雙腿伸直,把一雙白皙的美腳抬瞭起來。
卻見她雙腳上出現瞭一根粗大的冰棍,腳掌貼住冰棍來回滑動,搓揉。
此刻她突然想到瞭當日用絲足給魏央足交的那一幕,這般想法浮現,讓她體內的欲火再次升騰,幾乎要到瞭壓制不住的地步。
不知道多少次,林煙霞都想把手掌壓下按在芳草萋萋的美穴之中,可是又被那異於常人的理智克制住瞭。
她意識到,在這種情況下一定進行自渡,那將會產生更為恐怖的欲望,不但無法緩解自身欲火,更是會讓她加速沉淪。
就這樣她以強大的自制力克制住瞭想要自渡的想法,雙手不斷搓揉著胸口肥大的乳房,雙腳搓揉著粗大的冰棍,體內欲望逐漸升騰,下體美穴內也溢出更多的淫液,飄散到冰水之中逐漸浮瞭起來。
「小……小壞蛋……你……你不是最喜歡本宮這雙玉足嘛……還……還不來舔……」
這時候林煙霞眼神迷離的看著前方,仿佛前面站著的是那個令她魂牽夢縈的少年。
她雙手和雙腳搓揉的速度越來越快,腦海中那道模糊的身影也越來越清晰,清晰到就像是站在自己面前一樣。
「嗯哈……壞小子……你害死本宮瞭……快來……本宮這對乳房隻屬於你……除瞭你……誰也沒有資格享受。」
「嗯哈……嗚嗚……嗯額……張嘴舔……吃進去吧壞小子……還有……還有人傢的玉足……」
「把每根玉足都……都放進嘴裡吃……吃一遍……不要吃一百遍……腳趾縫也要……也要舔……」
「好大……壞蛋……小小年紀怎麼會這般大……嗚啊……啊嗯……吟哦……要……要不行瞭……」
「央央……愛……本宮!」
林煙霞口中突然呼喚瞭起來,隨後發出一道極致的淫叫,下體被森林掩蓋的美穴內,赫然噴出瞭大量淫液。
一股股淫液從冰水中冒瞭出來,隻見水面不斷起著水泡,水泡持續瞭十幾次,才終於停止。
到最後,水面上已經被濕滑的粘液覆蓋瞭。
由此可見她這次高潮噴射瞭何等恐怖的淫液。
可就算欲望達到瞭這種地步,她依舊保持著原本的理性,並沒有嘗試自渡。
這對於魏央來說,絕對是一個不好但又很好的消息。
不好的是,這個女人遠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加克制和忍耐。
好的是,這個女人的欲望已經在沉淪與理性之間來回徘徊瞭。
「哈……」
林煙霞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終於感覺體內的欲望緩解瞭不少,雖然依舊沒有徹底解除,但至少傾瀉瞭一部分出來。
林煙霞嬌軀顫抖的躺在木桶邊緣,雙腳上的冰棍也被搓揉的小瞭一大圈,隨後雙腿無力的落在水中,整個人完全沒入瞭冰水之中。
沒有人知道她此刻心中的掙紮,更沒有人知道她心中那逐漸被勾勒起來的欲望無法徹底釋放,宮廷內外所有人都認為她是一個冰冷殘酷,心機深沉的女人,卻不知道,她逐步墜入瞭愛河,逐步墜入瞭對男子的歡喜,欲望的深淵之中。
……………………
南朝,觀自在坊,玄女宮,寢宮。
寢宮內燈火忽明忽滅,一名女子站在月臺上,目光在月空中的明月註視瞭很久。
半響過後,她才輕呼瞭一口氣,轉過身子。
此女正是以美貌傾國傾城的觀自在坊坊主,稱之為南無妙色觀自在的柳玄音。
世人皆知,向來隻有起錯的名字,而沒有起錯的名號。
正如她的名號一般,南無妙色觀自在。
南無便是皈依之意,合起來便是皈依諸般莊嚴色法,方能得大自在。
這跟她所修煉的《惑心觀自在五境》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她心中何嘗不知,當年北遊,嫁給魏鳴,這正是其中一個原因。
可是就連她自己也未曾想到,卻為魏鳴生瞭個兒子,那個頂天立地,偉岸到一劍斬殺三十三重天神仙的男人,最終會中瞭九引碧落丸之毒,又被諸多高手圍困於巍峨仙居,至此仙逝。
魏鳴之死,一直是她心中跨不過去的兩道心結之一,這十年來,每每修煉到瓶頸,便越發感覺意亂神慌,總是無法靜心。
從度過四禪,進入橫威當世的人仙境之後,便可喜樂凈心,諸漏不動,萬法不侵,無物能拘。
可是在她身上,卻形成瞭一種破綻。
她也很清楚,若心中這兩道心結不清除,他日達到四劫,必當心魔叢生。
那心魔 乃是魔中之魔,無形無相,隨意演化,隻要意念一起,便趁虛而入。
名為心魔,但卻稱之為心災幻景,可以說是心靈之中潛意識的執念,修為在高的人也無法主動感應,隻能被動的以大毅力大智慧降服。
就算在圓滿的靈魂,在四劫心災幻景這一境界,也會生出心魔,畢竟隻要是有著靈智的生靈,必然會有自我的執念,更何況她這種心靈間有著破綻的修士,更給瞭心魔滋生的土壤。
到時候隻怕是會生出魔中之極的無相心魔,到時候渡不過此劫,百年修為俱為虛妄,化為塵埃。
她自是不願一生所求落到這般光景,便在魏鳴身死之後開始搜尋能夠破解此劫的法門。
最終讓她得到瞭《心印參同陰陽根本經》這道隻有三十三重天之上神仙才有的法門。
可百般算計,最終還是敵不過魏鳴此人的智慧,直到數日之前,她才意識到到魏鳴早已經參研過瞭《心印參同陰陽根本經》,最終把印宮提早祭瞭出去。
隻是讓她不明白的,魏鳴到底把印宮祭在瞭誰人身上。
她想瞭多日,最大的可能還是在北國某個人身上。
但……會是誰呢……魏鳴的妹妹……或者是……
想到這裡,柳玄音又否決瞭,印宮所祭之人,必然是男兒身,這畢竟是三十三重天之上的神念雙修法門,必須要陰陽印證方可。
她回憶起十年前與魏鳴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卻總是想不出魏鳴會把印宮祭在何人身上。
柳玄音抬起白嫩的手指,在空中輕輕一點,隨後面前出現一道透明的光幕,光幕內快速閃過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