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絲足依舊放在那兩隻黑色淺口高跟鞋的鞋面上,高跟鞋的鞋跟有三寸多的高度,鞋底是鮮紅色的,鞋頭尖尖的,鞋面很短,但正好能夠把五根腳趾包裹進去。
魏央呼吸急促瞭起來,隨後從椅子上離開,雙腿頓瞭下來,目光一直盯著她兩隻黑絲美足。
錦瑟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跳也加速瞭起來,下意識的扭瞭扭絲足腳趾,輕聲說道:「央央你……你稍微移過來點,要看不清的話,就……就距離近一點……」
她的絲足在桌子低下,魏央的身材又比較高大,便是蹲下來,依舊能夠碰到桌子。
「好。」
魏央深呼吸一口氣後說道,隨後低著頭朝著桌底移瞭過去,隨後上半身微微下沉,臉頰緩慢的朝著那兩雙絕美的黑絲美足靠瞭過去。
一股原味的足香突然匯聚到瞭魏央鼻孔中,頓時讓他神色大震,口中也忍不住發出瞭一道明顯的喘息聲。
「怎……怎麼瞭……是……是不是姨的腳有……有酸味啊?」
錦瑟的心跳速度也逐漸加快,下意識的說道,可她自己也很清楚,自己這雙美足怎麼可能會有那種酸汗味,上面全是香味。
哪個男人聞到這股香味,都會癡迷無比,可想到這裡,她心中又是一嘆,傢裡男人啊,卻總是嫌棄自己的絲足,從來沒有這般靠近的聞過自己的絲足,更別說張口去舔舐瞭。
看來這個小男人是個極為戀足戀絲的,這樣的話……
想到這裡,錦瑟眼珠一轉,心中又生出瞭一種想法。
「我也不清楚。」
魏央搖瞭搖頭說道。
「那……你在靠近一點聞聞,姨這雙腳平日裡花瞭很多精力保養,如果還有酸汗味的話,那就說明姨的保養方法錯瞭。」
錦瑟輕聲說道,註視著魏央的臉頰逐步朝著自己的黑絲美足靠近。
此時兩人的姿勢顯得極為淫蕩,錦瑟如同女王一般脫掉高跟鞋,用一雙黑絲美足調教一名身材高大的小男孩。
而這個小男人也虔誠無比。
魏央的臉頰終於靠近瞭錦瑟的黑絲美足,鼻尖距離這雙絲足也不過半寸距離,隻要在稍微低頭,就能夠碰觸到她的絲足上。
魏央在她的絲足上用力的吸瞭一口,頓時,那濃鬱的足香匯聚到瞭鼻孔之內,就像是花蕾綻放的芬芳一般,根本沒有任何酸汗味,更沒有任何難聞的異味。
這更令魏央癡迷不已,恨不得張口把這隻黑絲美足含入口中舔舐。
可他也知道,錦瑟今日這般主動的表現,絕對不符合常理,大概率是用這種方法誘惑自己,達到某種目的。
魏央微微張口,吐出瞭一口熱氣,直接打在瞭她絲足的腳趾上。
「嗯……」
錦瑟立即察覺到腳趾上傳來的微熱,身子微微一顫,隨後口中發出瞭一道若有若無的低吟,這低吟聲更是一劑猛烈的催情藥,讓魏央的肉棒膨脹到瞭極致,都快要撐破內褲跳出來瞭。
他又連續的吐出瞭幾口熱氣,每一次都打在瞭錦瑟的絲足腳趾上。
「你……你吐氣幹什麼……隻是讓你聞聞上面有沒有酸汗味而已。」
錦瑟突然哼瞭一聲說道。
「啊……我忘瞭,在聞聞吧,剛才忘記瞭。」
魏央輕聲說道,隨後把頭顱再次低下瞭一下,頓時,他的鼻尖輕輕的點在瞭錦瑟的大拇指上,貼住瞭銀灰色的指甲。
錦瑟的身子也再次顫抖瞭一下,又瞇著眼看著他,低聲說道:「怎麼樣央央……有那種酸汗味道嗎?」
聽瞭這話,魏央嘴角露出一抹壞壞的笑容,繼而抬起頭看著錦瑟說道:「嗯……好濃烈的酸臭味哦……差點把我熏死瞭……」
「你……胡說!」
錦瑟頓時氣憤不已,自己的絲足到底有多香,她自己很清楚,現在居然被這個色小鬼用「酸臭味」三個字來形容,這可氣壞瞭她。
「哈哈,我胡說的錦姨,這雙絲足怎麼可能會又酸臭味呢,全是香噴噴的味道。」
「不準你說那三個字……」
她看見魏央眼中閃過的狡黠,立即明白瞭過來,氣憤的說道:「好你個央央,竟然敢戲弄姨,看姨不踩死你!」
說完之後,她直接抬起瞭右邊的黑絲美足,把腳底踩在瞭魏央臉上。
雖說是踩上去,可力度卻並不大,更像是一種絲足調教。
「嗯哼……」
魏央悶哼瞭一聲,感覺這濃鬱足香的腳底緊緊的貼在臉上,絲滑的觸覺竟然讓他忍不住低低的呻吟瞭一聲,隨後用力的聞著錦瑟的絲足足香。
「讓你戲弄姨,讓你戲弄姨。」
錦瑟氣憤的說道,絲足不斷的在魏央臉上摩擦著,又從他的嘴唇上劃過,「看姨不踩的你灰頭土臉。」
突然,錦瑟的朱唇微微張口,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氣息打在腳心,隨後又感覺濕滑的舌頭從腳底緩慢的劃過。
她口中發出瞭一道極為誘人的呻吟:「嗯……」
「你……你做什麼。」
錦瑟瞬間反應瞭過來,繼而連忙把貼在魏央臉上的黑絲美足抽瞭回來。
她聽到瞭自己心臟砰砰的跳動聲,臉頰通紅無比,黑絲右腳下意識的扭動瞭一下,感覺腳底有些濕潤。
「小變態,讓你給姨看看腳,居然這麼變態,姨真想幫坊主姐姐教訓教訓你這個小變態。」
錦瑟哼瞭一聲說道,心中也意識到自己可能在玩火。
「那算瞭,畢竟男女授受不親,我也不能給姨捏腳吧。」
魏央搖瞭搖頭說道,對於自己戀足的癖好,他從來不否認,在他看來,這隻是一種特殊的愛好而已,沒什麼丟人的。
「不行!」
錦瑟嗔怒的說道,「我是你姨,沒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這種事情,隻要你別在做剛才那種變態的事情就行瞭。」
說完之後,她抬起顫抖的絲足,放到瞭魏央面前。
「姨的腳很酸,幫姨揉揉。」
「不要多想瞭,隻是揉腳而已。」
錦瑟極為風情的撩瞭撩耳邊的秀發,瞇著眼看著魏央,她的腳趾輕輕的撥動瞭一下,又點瞭點魏央的胸口,嗔怒的說道,「快點,姨的腳酸的難受死瞭。」
她這般主動的把一雙黑絲美足都奉獻出去瞭,自然是要讓魏央迷戀上自己的絲足。
從見他第一面開始,錦瑟就發現他對自己絲足的癡迷,如果能夠用自己一雙美足就控制魏央,那就太好瞭。
「不捏……都是酸臭味,我可不捏。」
魏央哼瞭一聲說道。
「你……氣死姨瞭。」
錦瑟見他不上鉤,又說那三個讓他極為敏感的字,心中更是憤怒。
可她如今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是鼓起瞭極大的勇氣。
「你不說姨的絲足都是香噴噴的味道嘛……」
錦瑟氣憤大的說的。
「剛才是,現在不是瞭。」
「死央央,看姨不打死你。」
說完之後,錦瑟立即放下瞭絲足,然後抬手朝著魏央身子打瞭過去。
魏央抬起手捉住瞭她的手掌,繼而用力一拉,直接把錦瑟的身子拉的失去瞭平衡,就要撞在桌子上。
魏央眼疾手快的抱住錦瑟,兩人的身子壓在瞭地上,緊緊貼在一起。
魏央那膨脹到極致的肉棒,赫然抵在瞭錦瑟的小腹下方的陰戶上,雖然隔著旗袍,絲襪和內褲,但他依舊能夠感受到錦瑟陰戶的飽滿和柔軟。
兩人的臉頰都快要貼在一起瞭,彼此的呼吸都打在瞭對方臉上。
「嗯……」
錦瑟輕輕呻吟瞭一下,赫然感覺到陰戶上被一股粗大的棍狀物體抵著,這讓她神色微微一變,繼而用力的掙紮瞭起來,兩人的身子不斷交纏在一起,那兩顆巨大的乳球不斷的壓著魏央胸口,也不斷的被擠壓成各種形狀。
「放……放手!」
錦瑟被那跟粗大的肉棒頂在陰戶上,渾身癱軟無力,一股極為特別的雄性荷爾蒙香味朝著她鼻孔內鉆去。
兩人的身子每一次晃動,魏央的肉棒便小幅度的朝著錦瑟的陰戶上頂著。
不過片刻,錦瑟便感覺到陰戶內有些些許濕意。
她雖然有夫君,可卻從來沒有被滿足過,便是李直沒有受過那致命傷勢之前,也最多讓她勉強高潮而已,她又是這般的熟婦人妻,隨著年齡增長,體內的欲望也不斷遞增。
雖然李直的傷勢被柳玄音賜予的培元丹治愈,可床上的能力卻並不見得恢復瞭多少。
她頓時意識到今日自己做的有些太過火瞭,這才跟魏央隻是第二次見面,便主動的用絲足誘惑他瞭。
雖然這隻是自己故意引誘試圖利用他對絲足癡迷這點來控制魏央,可終究操之過急瞭。
這個色小鬼……難道察覺到瞭自己的意圖?
想到這裡,錦瑟的身子再次顫抖瞭一下,隨後用盡全身力氣,終於從魏央身上掙脫開瞭,連忙從桌底爬瞭出來,眼神憤怒的看著魏央。
「你……你找死!」
這一次,她是真的怒瞭。
「是嗎……錦姨,你並不是真的想讓我捏腳吧。」
魏央坐在桌底,對著錦瑟淡淡的笑瞭起來。
「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能對姨這樣。」
「你要不是坊主姐姐的兒子,姨真的會一掌拍死你。」
錦瑟眼神掙紮的看著他。
魏央從桌底爬瞭出來,整理一下衣服後重新坐在瞭椅子上,淡淡一笑:「錦姨若是真的以為能夠一掌拍死我,那盡管試試。」
錦瑟微微一震,從魏央眼中察覺到瞭之前察覺到的那股銳利,仿佛是隱藏著兩道鋒利的劍一般,其內蘊含的力量便是她也極為心悸。
她自然很清楚魏央在北國所做的事情,但也從不認為自己不是這個小鬼的對手。
跟柳玄音相比或許差距很大,但跟鳳傲仙,柳月煙等人也差不瞭太多。
「算瞭。」
突然,錦瑟重新恢復瞭那般風情的樣子,對著魏央笑瞭起來。
「這件事情也怪姨,不應該讓你這個色小鬼捏腳的……」
「但……」
說到這裡,錦瑟又露出瞭嗔怒的神色,「以後別再跟姨說那三個字瞭。」
「哪三個字啊。」
魏央頓時笑瞭起來,這個女人,明明是你主動誘惑自己的,現在還倒打一耙。
而且變臉速度也太快瞭。
女人啊。
「明知故問。」
錦瑟沒好氣的瞥瞭他一眼,隨後走到瞭剛才的位置,把兩隻黑絲美足重新伸進瞭黑色高跟鞋之中。
「姨累瞭,給姨安排一間廂房,姨要休息一下。」
「錦姨,這可不是太宰府。」
「快點,安排一間好點的房間,姨以後說不定還要經常來住住,對瞭,在給姨準備一些旗袍和高跟鞋。」
「婚紗也要……越多越好,姨要每晚都換一件。」
錦瑟自來熟一般連續說瞭起來。
「得,錦姨現在反客為主瞭。」
魏央無奈的搖瞭搖頭,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心裡是怎麼想的。
「怎麼……不行啊。」
錦瑟瞪瞭他一眼說道,完全就不像是才見第二面的樣子。
「行行行,我這就給錦姨安排去。」
這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事,而且還能夠有更多的可能探尋這個女人的目的。
說不定還有機會一品芳澤。
對於這個女人,魏央一直保持著防范心裡,他相信錦瑟不會無緣無故色誘自己的,一定有所圖謀。
他也不會為瞭一個隻是見瞭兩面的女人,而忘記自己姓什麼,該做什麼。
帶著這種強烈的防范心裡,然後在想辦法控制這個女人,或許通過她,可以跟李直進一步接觸,從而探查到李直與父親的死因到底有著何種關系。
「安排好瞭。」
魏央回到房間內,朝著錦瑟說道,「我給錦姨留瞭幾套衣服,你看看喜不喜歡。」
「還算你有良心。」
錦瑟站瞭起來,略帶風情的看瞭看魏央,隨後扭著絕美的身姿朝著門外走去。
來到魏央準備好的房間內,錦瑟看見床上放著幾件衣服,床下擺放著幾雙高跟鞋。
高跟鞋款式並不相同,其中兩隻屬於中短高跟,一雙黑色一雙白色,都是不露腳趾的高跟鞋,另外三雙都是細跟高跟鞋,鞋跟超過三寸,其中一雙是紅色高跟鞋,看上去很美麗,另一雙腳面上有著銀色蝴蝶結的樣式,還剩下最後一雙,則是水晶色透明的高跟涼鞋。
錦瑟都過去,抽出高跟鞋內的黑絲美足,隨後分別的試瞭試這幾雙高跟鞋,感覺很舒適,跟自己的腳掌大小極為相似。
接下來她又朝著床上擺放的衣服看去,三件旗袍,兩件婚紗。
旗袍分別是紅色,白色,以及花紋色,婚紗都是純白色的絲紗組成。
她並沒有著急試穿這些衣服,抬手在床上輕輕一掠,隨後衣服全部消失不見,繼而又把高跟鞋收瞭起來,坐在床上陷入瞭沉思。
她知道,自己對魏央初步的誘惑失敗瞭,反而還被他一番羞辱,可她也並不著急,能夠看得出來,魏央這個小男人對女人的絲足沒有太大抵抗力,看來要花費更多的代價瞭,隻要能夠掌控這個小男孩,一切都是值得的。
錦瑟離開房間之後,魏央也陷入瞭沉思,開始思考著如何從李直這個人下手,又想到錦瑟故意對自己的誘惑。
也許從錦瑟這個女人入手,最合適不過瞭。
倒是不清楚她跟柳玄音深層次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