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之後,柳玄音才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
她自然能夠直接出手降服錦瑟,可兩人畢竟是多年的姐妹。
再說瞭,錦瑟是南朝太宰李直的夫人,若真如此,一定會對整個南朝以及即將到來的帝位之爭產生極大的影響。
到時候觀自在坊的名望會有極大的損礙。
「妹妹,這個女人瘋瞭。」
看著錦瑟離開的身影,柳月煙無奈的搖瞭搖頭,又朝著柳玄音說道,「不過,魏央這個小鬼頭是該要好好管教一番瞭,鳳傲仙那個女人估計也是放養,居然把這個小鬼頭養成這種變態。」
「好在他不是姐姐的兒子,不然姐姐可饒不瞭他。」
聽瞭柳月煙的話,柳玄音沉默瞭許久後,低聲說道:「其實……央兒這種癖好,應該是由我引起的,當年他偷偷的舔我的絲足,我卻沒有制止他。」
「什麼?」
柳月煙眼中浮現驚訝的神色,「你可是他的生母啊……這種事情你……你怎麼可能不去制止他?」
「哎,應該是我腳上常年散發出一種特殊的幽香吸引他等的原因,讓他不知覺的被影像到,原以為他隻是年紀小,孩子氣的玩鬧心裡,所以我便沒有阻止。」
柳玄音沉聲說道,腦海中又浮現瞭當年的一幕,那晚因為身子疲憊的原因,便沒有沐浴,連身上穿瞭一天的絲襪就睡下瞭,卻沒有想到吸引住瞭常年與自己睡在一起的兒子。
致使他在睡夢之中下意識的抱著自己的絲足吃入瞭口中。
意識到的時候,她心中自然極為憤怒,想要把他拉起來打一頓,可看見他隻是無意識的行為,心中又是一軟,最讓她後悔的是,自己居然放任他的行為,好像是也極為喜歡這種被舔足的感覺一樣。
因此,後來很多個夜晚,魏央每次把她的絲足含入口中舔舐,她都沒有阻止。
「你可真是個好母親……母親的絲足給兒子舔,這也算是天下奇觀瞭。」
柳月煙氣的嘲諷瞭一句。
「其實……當時我也感覺很舒服。」
聽瞭這話,柳月煙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她眼中閃過一股母愛的光輝。
「我看你也瘋瞭。」
「是啊,我早就瘋瞭。」
柳玄音淡淡的說道,「我若不是瘋瞭,又豈會把他丟下十年不管不問,若不是瘋瞭,又豈會把自己的親生兒子交給別的女人。」
「現在我後悔瞭。」
「然後呢?」
柳月煙盯著她看。
「我要把他留在身邊。」
「如果他要在對你做那種事情……你改怎麼辦?」
柳月煙繼續問道。
「這……」
柳玄音聲音一顫,想到錦瑟跟她說的話,想來這些年來他這種癖好更強烈瞭。
見柳玄音始終沒有說下去,柳月煙突然把一隻腳抬瞭起來,白皙的腳掌上穿著白色超薄的絲襪,輕輕的放在瞭柳玄音眼前。
「姐姐,你做什麼?」
柳玄音愣瞭一下。
「你說被舔瞭之後很舒服……我倒想體驗體驗有多舒服。」
「姐姐,你怎麼也喜歡這般胡鬧。」
柳玄音臉上浮現一抹羞紅,開口說道。
「我很認真的,妹妹你應該知道,我對男女之間這種事情天生就沒有任何感覺。」
「所以更好奇,你口中很舒服的感覺,是什麼樣的。」
柳月煙鄭重的說道,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戲弄她的玩笑。
但柳玄音終究還是沒有張口舔下去,她高貴莊嚴的身份,怎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不過,柳玄音的話卻一直在柳月煙心頭縈繞瞭起來,她雖然與男人行過房,做過交合的事情,可卻從未有過任何感覺,而且她也不喜歡這種事情,這些年來獨自一人,也從不會如同其他獨守空閨的女人那般寂寞難耐。
在這種事情上,她天生寡淡,毫無興趣。
「姐姐,你做什麼?」
這時候,柳玄音看見柳月煙突然抬手捉住瞭她一隻穿著白色超薄透明絲襪的腳掌,愣瞭一下。
「我想知道女人的腳到底為什麼會讓你那個兒子這麼癡迷,連你都會感覺到舒服。」
柳月煙平靜的說道,輕輕的把柳玄音的白色美腳抬瞭起來,放在鼻孔上輕輕一聞。
「姐姐你……」
柳玄音身子顫抖瞭一下,臉色有些羞紅。
「嗯……是有點香味,不過……這也隻是很普通的香味吧。」
柳月煙聞到柳玄音白絲玉足上的香味之後,臉色沒有任何變化,這並非是她故意偽裝的,她感覺這種香味很平常,自己的腳上也有。
但她卻對魏央這種癖好越來越奇怪,甚少與男人接觸的她,產生瞭一種探尋的興趣。
「別鬧瞭姐姐……」
柳玄音輕輕掙紮瞭一下,把白絲美足從柳月煙手中抽瞭回來,臉上已經出現瞭一抹淡淡的紅暈。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你這個兒子這麼變態,真把他留在身邊,早晚你自己這雙絲足也要遭殃。」
「我也不……不知道。」
柳玄音嘆瞭口氣說道,「不過我會好好管教他的,一定要把他這種變態的癖好改正。」
「如果改不正怎麼辦,難道你作為母親,真的不惜把自己的絲足給他品嘗。」
「要真是這樣,那你也是個變態。」
柳月煙撇瞭撇嘴說道,心中還是很疑惑不就是香噴噴的絲足嘛,怎麼男人會這麼喜歡。
想到這裡,她不禁朝著自己的絲足上看瞭看,發現自己裹著黑色絲襪的玉足也傳來一絲絲足香。
「姐姐,有你這麼說妹妹的嘛。」
柳玄音哼瞭一聲說道,臉上的紅暈更甚,雖然她是高高在上如仙子一般的觀自在坊坊主,可在柳月煙面前,依舊隻是妹妹。
「照我看,不如就別管他瞭,讓他自生自滅,反正以他的實力來看,活下去完全沒有問題。」
「你就在幕後照看一番就行瞭,也省的以後給你自己找麻煩。」
柳月煙無奈的搖瞭搖頭說道,隨後站瞭起來。
「不行!」
柳玄音立即說道,「那是我的央兒,我的兒子,如果我不管他,他……他還不知道會做出多麼過分的事情。」
說到這裡,她又頓瞭頓,眼神浮現一抹絕對的掌控欲,繼續說道:「總之,絕不會讓鳳傲仙那個女人把央兒搶走,他……他隻可以有我一個母親!」
「哼,看看你的樣子,還像一個高高在上的仙子樣子嘛,真搞不懂你,放棄瞭又想搶回來,搶回來的話,估計又會煩躁。」
「我管不瞭你,不過你最近可別去見他啊,第二道心魔剛剛降服,到時候去見他,說不定第三道心魔就會出現。」
「算瞭……」
柳月煙搖瞭搖頭,「誰讓我是你親姐姐呢,等兩天就勉為其難給你親自跑一趟吧。」
說完之後,柳月煙轉身離開瞭玄女宮。
玄女宮內,柳玄音怔怔的坐在床上愣瞭很久,隨後把那隻白絲玉足輕輕的抬瞭起來放在床上,白皙修長的絲腿微微曲著到胸口位置。
她的目光在白絲玉足上定格瞭很久,腦海中不經意的便會想起多年前被魏央親吻絲足的畫面,繼而又像是著瞭魔一般,伸出白皙的手掌在絲足上輕輕撫摸瞭一下。
她知道,自己這雙絲足天下無雙,就算是天上的女仙也未必能夠媲美,也是魏央戀足癖好的源頭,若是真的把魏央留在自己身邊,到時候說不定他依舊會像十多年前一樣,在睡夢中無意識的親吻自己的足趾。
到那時候的話,自己要怎麼辦才好呢?
「總之,到時候穿的保守一點,至少要把這雙腳遮住,隻要他看不見,應該就不會朝這方面想。」
「若他再出現以往那般行徑,那就……那就……隻有教訓一番瞭。」
「母親打兒子,天經地義。」
想到這裡,柳玄音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臉上母愛的光輝,自然而然的泛濫瞭起來。
當天夜晚,太宰府。
「夫人……你怎麼辦?」
李直正拿著書冊皺著眉頭看著,卻見錦瑟穿著一身極為透明的吊帶睡衣走瞭過來。
吊帶睡衣的款式比較寬松,兩根黑色系帶綁在肩膀上,白皙精巧的鎖骨完全袒露在外。
睡衣隻能夠裹住兩顆巨乳上沿的胸部,那兩顆巨大的乳球隨著她走動而晃動不已,透過睡衣看去,能夠看見裡面不著寸縷,兩顆白皙的奶球展現出晶瑩的光澤。
這件睡衣是半短的樣式,隻能夠面前遮擋住大腿中段位置的,雙臂在裡面圓潤挺翹,而雙腿上穿著的是一件黑色超薄的吊帶襪,大腿上綁著白色的蕾絲,四根黑色系帶緊緊的向上延伸,與裡面透明的黑色情趣丁字褲系在一起,丁字褲極為小巧,被屁股縫緊緊的夾在裡面,陰戶上的丁字褲是兩指寬的黑色絲紗,雖然能夠擋住白皙的陰戶,可卻也若隱若現,性感誘人。
在她腳上則是一雙大紅色的高跟鞋,高跟鞋超過三寸高度,鞋跟極細,鞋頭是紅色光滑的皮革,光滑無比,兩指黑色絲足隻有腳趾部位能夠被遮擋住。
她晚上顯然花瞭淡妝,臉上是淡淡的粉底,更是襯托出她美麗的面容,特意描瞭眉,眼影也能夠看出來,朱唇紅顏,用胭脂紙抿過。
一頭烏黑的長發盤起搭在頭頂,上面插著一枚紅色釵子,還有碧綠色的配飾別在左邊秀發上,如同吊墜一般輕輕的垂著,額頭上是被剪裁整齊的平滑流海,還有一部分秀發束成手掌般的寬度披落在背後,幾乎接近屁股位置瞭。
她兩鬢之間各自結瞭一道手指粗的長發,正披落在前胸位置,耳朵上並沒有任何裝飾。
她今天晚上絕對是精心的裝扮瞭一番,整個人明艷生輝,美到瞭極致。
「相公……難道你已經忘記瞭今日是什麼日子瞭嗎?」
錦瑟走到李直身前,柔聲說道。
「啊……今天……」
李直愣瞭一下,他實在想不起來瞭,自己這位娘子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這般裝扮過瞭。
「哼!」
錦瑟鼓著嘴氣呼呼的說道,「我們成親的十五周年紀念日哦……難道你連這也忘記瞭?」
「啊沒……沒忘記……」
李志立即笑瞭起來,「難怪夫人今晚花瞭妝。」
「相公,今晚要喝交杯酒的,快點,人傢已經讓人準備好瞭酒菜,就在房間裡面。」
錦瑟眼神極具風情的說道。
「可是……」
李直看瞭看手中的書冊,似乎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處理完。
又見錦瑟用極為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李直這才放下書冊站瞭起來。
「好吧夫人,今晚就依而來你。」
李直笑著站瞭起來,兩人朝著房間內走去。
房間內浮現一抹淺紅色的燈光,四周懸掛著不少紅色佈匹,看上去就像是新婚一般,隻不過並沒有婚房那般鮮艷。
這隻不過是兩人成親多年的周年紀念而已。
在大玄界很久以前,原本是沒有成親周年紀念這個詞的,可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就興起瞭,於是達官貴族們的夫人紛紛效仿瞭起來。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嗒嗒嗒的響聲,兩人來到瞭精心準備的餐桌前。
「夫人,不是去客廳嗎?」
李直疑惑的看著她。
錦瑟搖瞭搖頭笑道:「夫君,今日是我們成親十五周年的紀念日,自然要在我們的房間內舉行。」
說完之後,錦瑟輕輕的走到瞭桌子邊坐瞭下來,又朝著李直看瞭看,「夫君,你還愣著做什麼?」
「哦哦好。」
李直反應過來,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瞭下來,錦瑟拿起酒壺在兩隻杯子中斟滿瞭酒,隨後拿起一杯交給瞭李直。
「夫君,我們喝交杯酒。」
「都老夫老妻瞭,還作那些儀式幹什麼。」
李直自然有些不解,但還是按照錦瑟的話拿著酒杯。
錦瑟心中自然是又氣又怨,自己這個相公實在不解風情,整日就隻知道政事,便是這麼多年來,他在床上無法滿足自己,她也並未怨他,可現在卻讓她感覺到一絲絲不快。
「夫君,你可真是個木頭,對於女人來說,儀式才是最重要的。」
錦瑟幽怨的搖瞭搖頭,美目一直看著李直的臉龐,這雙臉龐雖然已經不在年輕,但依舊能夠看出年輕事情那種英俊的樣貌,當年她願意嫁給李直,這也是一方面。
隻是後來床笫生活讓她頗為不滿,原以為成親當日隻是緊張而已,所以那根東西並未完全展開,可後來多次的床笫生活讓她意識到,這就是自己的夫君真正的樣子。
心中雖然有很大的失落,但也隻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跟在他身邊。
兩人的手臂交叉之後各自彎曲,把杯子中的酒飲完,隨後錦瑟便在把酒杯斟滿。
接下來兩人一邊訴說著前塵往事,一邊繼續飲酒,不過半個時辰,已經把桌子上一大壇子酒都去瞭大半。
李直眼神打著顫,迷迷糊糊的,在酒精的作用下,困意襲來,頭顱一顫一顫的,快要醉倒瞭。
「夫君?」
錦瑟開口問瞭一句。
「夫人……差……差不多瞭吧……」
「今晚也……也飲瞭不少,夫君醉瞭……」
李直斷斷續續的說道,強烈的酒勁再次襲來。
「夫君……今晚可是我們的紀念日……你……你不能睡!」
錦瑟氣呼呼的看著李直,隨後站瞭起來,從後面抱住瞭李直的身軀,把臉頰埋在瞭他滿是酒氣的脖子上。
「夫君……人傢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