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要把姨玩弄到天亮,讓姨的騷逼再也無法容納其他任何男人的肉棒。」
「操死你這個騷貨人妻。」
魏央的力氣越來越大,每一次都把她的美臀打出一陣臀浪。
「不……不要這樣說……姨……姨不是那樣的人……」
「都是……都是你強迫姨的……」
兩人又在一起舌吻瞭半響,彼此才終於把舌頭抽瞭出來,錦瑟的身子依舊在快速起伏,她又伸出香舌,從魏央的臉上開始吻瞭起來,逐漸的吻到脖子,以及鎖骨上。
似乎要把魏央全身都吻一遍。
「姨,我以後不能操你……但可以吻你嘛……就是每次隻吻不操……這樣的話,你……你就不算是背叛自己相公瞭……」
「胡說什麼……就算吻也不行……最多……最多……」
「最多什麼?」
「最多姨給你絲襪腳……舔……」
「你不是最……最喜歡姨的絲襪腳嗎?」
「以後就……就穿著絲襪高跟讓你舔……但……但除瞭那裡……其他的地方你都不能吻……」
「姨……你也喜歡被我舔腳吧?」
聽瞭這話,魏央似乎意識到瞭什麼,於是問瞭一句。
「嗯……你……你舔的姨很……很舒服……」
「姨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那種舒服的感覺……」
錦瑟低聲說道,又抬起頭把身子緊貼在魏央懷中。
一陣陣噗噗噗的操幹聲響起,錦瑟的子宮快速收縮,即將達到瞭高潮。
「要來瞭……」
錦瑟嗯哈一聲之後,身子突然站瞭起來,雙腿張開,把汁液橫流的肉穴壓在瞭魏央臉上。
「吃……吃姨的水……吞下去……嗯哈……嗚嗚……」
就在這時,魏央的嘴唇還沒有貼上去,她的騷穴內便噴射出瞭大量的淫液。
咕嗤咕嗤的聲音不斷響瞭起來,這次噴射長達十幾息時間,每一股淫液都極具沖擊力,打在瞭魏央的臉上,嘴上,滿臉都是。
噴射之後,魏央的嘴唇終於吻在瞭她的騷穴之中,快速的在大陰唇兩邊來回舔舐瞭一番,隨後又把舌頭深入蜜穴之中,吸著殘留著淫液。
錦瑟的身子癱軟不已,緩緩坐在瞭水中,看見魏央滿臉淫液之後,臉色更加的紅暈。
「快……快洗洗……」
她急忙說道,也意識到剛才的自己實在太過騷浪瞭,居然主動把陰戶堵在魏央口中,試圖讓他吃下自己所有的淫液。
不過她也想著反正是最後一次跟這個小男人快活,便就徹底瘋狂一次吧,以後也沒有機會體驗到他粗大的肉棒瞭。
魏央嘿嘿一笑,在臉上抹瞭一股濃稠的淫液放在手指上,隨後伸進瞭錦瑟口中。
「姨,你自己的騷水,應該嘗嘗什麼味道。」
「嗯……呸呸呸……」
她連忙吐出魏央的手指,又把口中的淫液吐瞭出去。
「你做什麼……」
錦瑟哼瞭一聲,怒視著魏央。
「你自己的淫液,你不嘗嘗嗎?」
「我都不嫌棄,姨你自己倒是嫌棄瞭起來。」
「那不一樣!」
錦瑟又哼瞭一聲,「反正就是不能這樣。」
「那姨你用香舌把我臉色的騷水舔幹凈,然後用嘴含著給我吃。」
「混蛋,哪裡來的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錦瑟還是按照魏央的要求,伸出誘人的丁香小舌在魏央臉上舔瞭起來,不過片刻,她口中已經積攢瞭大量的淫液,與口水混合在一起,輕輕的移動到魏央嘴邊,用香舌一卷,朝著魏央口中伸瞭進去。
魏央張口一吸,連同她的香舌都吸入瞭口中,充滿滋味的品嘗著口水與淫液混合的味道,又在她的香舌上快速的品嘗瞭幾次。
錦瑟也不由自主的環抱住他,主動與他舌吻瞭起來。
濃烈的鼻息都被雙方吸入口腔之中,兩人吻的瘋狂,像是真正的夫妻一般。
片刻之後,錦瑟才臉頰通紅的把香舌抽瞭出來,劇烈的喘息著。
「姨,還要嗎?」
魏央環抱住她的身子,輕聲說道。
錦瑟瞇著眼看瞭他一眼,隨後搖瞭搖頭。
「可是我還想要啊。」
「哼,你要……姨就是不給。」
錦瑟滿臉傲嬌的看著魏央,心跳加快瞭不少,她被魏央柔情又火熱的眼神看的渾身都像是烈焰燃燒一樣。
魏央伸手把肉棒朝著錦瑟的小穴內抵去,她並沒有阻攔,隻是用極為風情的眼神看瞭她一眼,隨後身子便輕輕一顫,肉棒再次捅入瞭子宮之中。
魏央抱著她從木桶內站瞭起來,肉棒連續的撞入子宮花心。
「嗯哼……最後一次……知道嘛……做完最後一次,就……就趕快滾……」
錦瑟嬌顫著說道。
「那怎麼行,最後一晚怎麼說也要好好的操姨,以後就沒有機會瞭。」
魏央用力的挺動著肉棒,從木桶內跨瞭出來,隨後抱著她的身子在浴室來回走動,每次走動,肉棒便朝著她子宮內抽插一次。
魏央雙手托住錦瑟的屁股,錦瑟雙腳纏住魏央的腰部,上半身壓在魏央身上,隨著魏央的操幹,她口中不斷傳來嗯哼之類的呻吟。
「不……不行……你……你弄一晚……會……會把姨身子弄……弄壞的。」
「我不管,反正以後再也玩不到你的身子瞭……今晚上我要玩個夠……」
「嗚嗚……不要……啊哈……」
錦瑟的聲音顫抖的緊,身子在魏央的操幹下劇烈起伏,背後的濕發也不斷甩動。
噗嗤……嗤嗤嗤……噗嗤……
錦瑟的陰唇越發紅潤,並沒有因為今晚被操幹這麼多次而變形。
「嗯哈……嗯哼……」
整個浴室內全部都是錦瑟的喘息和呻吟,她被操的花枝亂顫,子宮內更是像要燃燒起來一樣,一股股強烈的電流朝著體內各處蔓延,子宮深處的花蕾在撞擊之後便綻開,繼而又猛烈的收縮,恢復,如此這般的交替著。
全身酥麻到讓她有一種靈魂都快要蕩漾出來的錯覺,以至於身子也全力的繃緊瞭起來,更是用力的纏住魏央的腰間。
「太……太激烈瞭……輕一點嗚啊……不……不要那麼用……用力……」
錦瑟的身子一邊跳動著,口中一邊發出劇烈的呻吟。
「不用力,姨怎麼能夠達到最最最猛烈的高潮。」
「我要把姨的高潮退到天上,讓姨有一種靈魂飛升的暢快。」
魏央氣喘籲籲的說道,隨後卻突然把肉棒從錦瑟美穴內拔瞭出去。
「啊……不……不要……」
錦瑟的子宮頓時空虛起來,忍不住叫瞭一聲。
「不要什麼……」
魏央面帶微笑的看著她。
「不……不要拔……拔出去……」
她嬌羞的不敢看魏央,把臉頰緊緊的貼在魏央胸口,那對大白兔般的乳房上全是濕漉漉的汗水。
「還說你不騷……我看你是全天下最騷的人妻……」
啪……
魏央的手掌在她圓潤的蜜桃臀上快速一拍,清脆的聲音響瞭起來,蜜桃臀上的白肉朝著四周晃動瞭一下。
「嗚嗚……別……別打……別……別羞辱我……嗯哈……」
她的美穴正在流淌著淫液。
魏央轉過身,從背後抱住瞭她,隨後讓她雙手撐在木桶上端,雙腳踩在地上,蜜桃臀高高的撅瞭起來,如同一隻騷母狗。
「這種姿勢好……好羞人……嗚……啪……噗……啊……不……不要那麼大力的進來……嗚哼……」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魏央的肉棒便直接後入瞭進去,開始新一輪猛烈的操幹。
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噗噗……
不管是力度,還是速度,都遠超之前,淫浪的股肉在眼底化作一陣陣白浪翻動著,深邃的股縫內能夠看見一絲絲晶瑩的液體正朝著外面溢出。
魏央一邊瘋狂的操幹著她的騷穴,一邊伸出手掌把她的屁股朝著兩邊掰開,股縫看的更加清楚,正從菊花內溢出液體。
他伸出兩個手指在裡面摩擦瞭起來。
「啊……嗚哼……快……快拿開……好……好癢……」
屁股縫被手指侵犯,錦瑟驚叫瞭一聲,可又形成瞭一股更為猛烈的快感,讓她下意識的開始晃動著大屁股。
「啪啪啪……啪啪……想要讓我舔嗎?」
魏央邊操著她肥美的肉穴,一邊又問瞭起來。
「嗯哼……不……不要……啊哈……那裡……那裡好……好臟的……」
「姨的身子哪裡都是香香的……我又不嫌棄。」
魏央笑著說道。
「嗯……你……你要想舔……就……嗯哈……就舔吧……反正……反正也是你……你最後一次……舔瞭……以後……以後也……舔……舔不到……瞭……嗯嗯……」
「什麼叫做我想舔,你不讓我舔,我就不舔……」
魏央用力的挺動著小腹,每一次都撞在她白膩的肥臀上,激烈的撞擊之下,她的屁股都被撞的通紅。
「那……那你……你舔……舔吧……嗯……啊……哼嗚……裡面好……好癢……」
「就不舔……嘿嘿。」
「混蛋……大壞蛋……大變態嗯哼……以後你……你想舔也……也沒機會瞭……」
「可惜我正在操著姨的騷逼呢,舔不到哦……」
「我用手指插進去吧!」
說著,魏央伸出一根手指便朝著錦瑟的菊花內捅瞭過去。
菊花異常緊湊,剛剛鉆進去之後,便被狠狠的擠壓瞭一下,等到整根手指都插入進去之後,依舊深不見底,裡面傳來一股溫暖的熱流,魏央的手指在裡面來回撥弄,緊貼著菊花內的軟肉,用手指操弄瞭起來。
一邊用肉棒操幹她的美穴,一邊又手指玩弄著她的菊花心,兩個洞口都被塞的滿滿的。
錦瑟完全陷入瞭癡欲之中,臉頰高高仰起,發出激烈的喘息聲:「嗚哼……慢……慢一點……呀哈……咿呀……嗯嗚%……要……要壞瞭……身子要壞瞭嗚嗚……」
就在這時,她的子宮終於劇烈的收縮瞭一下,瞬間噴射出大量的淫液,魏央的龜頭上也竄出一股股精液,打在瞭子宮花蕾上,像是煙花一般徹底炸開。
「嗯……」
錦瑟口中發出悠揚的呻吟,身子劇烈抖動瞭幾下,便達到瞭高潮。
兩人的高潮越來越默契,魏央總是能夠在錦瑟高潮的一瞬間,噴射出大量的精液,那綻開的花蕾中,軟肉劇烈的臌脹起來,上面全是精液,繼而又像是張口一般,把精液吞入瞭花心中。
錦瑟嬌喘的厲害,全身都被汗水浸濕瞭。
「呼……」
魏央長舒一口氣,感覺舒爽至極。
錦瑟眼神迷醉不已,雖然已經不在呻吟,可粗重的喘息卻並沒有停止。
魏央把插入她菊花中的手指拔瞭出來,帶出瞭一股透明的汁液,隨後雙手抱住她的上半身,直接以把尿的方式抱在瞭懷中。
「嗯……不……不要瞭……」
錦瑟氣喘籲籲的說道。
「距離天亮還早著呢,至少還能讓你高潮個三次。」
「嗚嗚……你……你別……別這樣……身子要被你弄壞瞭……壞蛋……快……快停下啊……」
魏央不理會她的掙紮,雙手抱住她的大腿,開始瞭新一輪的抽插。
接下來一整夜,直到天快亮的時候,魏央都在操幹著這個熟女人妻。
他又射瞭兩次精液,而錦瑟則又達到瞭五次高潮,一次比一次強烈,到最後,直接把錦瑟給操暈瞭過去。
她下面的小穴都微微腫脹瞭起來,可想而知魏央操的多麼猛烈。
天亮之前,把錦瑟的身子洗幹凈之後,魏央才抱著她回到床上,浴室的隔音效果不錯,並沒有驚醒李直,他依舊在呼呼大睡,卻不知道自己的熟美嬌妻的小穴之中,已經灌滿瞭別的男人無數精液。
清晨,錦瑟緩緩蘇醒,朝著身邊看瞭看,發現李直已經離開,這才長舒一口氣,心中又閃過瞭極大的羞恥和愧疚,但好在這一切都結束瞭,徹底的結束瞭。
她支撐著身子坐瞭起來,卻發生身子酸痛不已,不禁暗罵一聲魏央這個混蛋,操瞭自己整整一夜,最後直接把自己操暈瞭過去。
她掀開身上的被褥,看見赤裸的身子後臉色通紅無比,回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她便有些後悔,更是失神瞭很久,心中有些空蕩蕩的,有淡淡的失落,還有些不舍。
這時候,她雙腿間溢出瞭一股蜜液,緩緩的流淌到床上,那是她的淫液與魏央精液混合的產物,沒想到這個時候還從蜜穴之中流淌下來。
她心中一陣緊張,如果因此而懷孕可就糟瞭。
可心中卻有一種莫名的期待,似乎期待如果能夠懷孕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有瞭屬於自己的孩子。
她早就想要一個孩子瞭,可是李直卻並沒有能力讓她懷上。
如果這次能夠懷孕的話,也許就可以瞭結她最大的心願。
她為瞭安慰自己,為瞭讓自己能夠心安理得的接受與魏央之間禁忌的偷情,便找瞭這個借口。
至於李直會不會發現這個孩子是不是他的,這也不用太過擔心,到時候真的懷孕的話,就想辦法與他行房幾次。
帶著這種放浪羞恥的想法,錦瑟赤裸著身子走進瞭浴室。
………………
妙衣樓,魏央經過一整夜的操幹,身子也疲憊瞭不少,回來之後便睡下瞭,等到中午的時候才蘇醒過來。
之後又整理瞭一下思緒,回想著昨晚關於李直口中所說的那些話。
他並不懷疑李直在說謊,至少他並不知道自己當時躲在桌子底下,對自己的妻子說謊,似乎沒有必要。
想到這裡,魏央意識到這件事情這麼長時間也沒有取得太大進展,看來要好好跟蹤李直一番,李直似乎還有一些秘密錦瑟並不知道。
「魏央,滾出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瞭一道清冷的聲音。
聽見這道聲音,魏央愣瞭一下,柳月煙?
她來做什麼。
魏央不明所以,於是快速穿上衣服,打開門走瞭出來。
「美姨娘,好久不見。」
看見這名絕美的熟婦之後,魏央立即笑瞭起來。
柳月煙皺瞭皺眉頭看瞭他一眼,發現這個小鬼滿面春光,身上隱隱有一股晶瑩的光澤在流轉,於是心中一愣,似乎看出來什麼瞭。
「你的身體怎麼會?」
她驚訝的說道。
「哦,你說的是這個啊。」
魏央輕輕的伸出手掌,上面閃過一絲晶瑩的光澤,「這是百煉體,可把肉身煉的晶瑩如玉,堅硬如鋼,現在我的百煉體已然大成。」
「若真打起來,美姨娘未必是我的對手哦。」
「得意忘形!」
柳月煙冷哼一聲說道,立即走進瞭屋子。
見她走進瞭屋子,魏央這才有時間打量她今日的穿著。
一襲純白的繡身長裙把豐滿的身子包裹在裡面,長裙上繡著白色的玫瑰圖案,胸口兩顆巨乳臌脹的乳頭巨大肉球一般,看不清裡面穿的什麼內衣,長裙落在腳面上,腳上是一雙粉紅色繡花鞋,看上去也不過5.6寸的長度。
她頭上的秀發高高盤起,上面別瞭一枚淡紅色的頭飾,頭飾很是精致,頂端是紅色蝴蝶圖案,旁邊系著一道藍色的玫瑰,一長一短兩根吊墜分別系在紅色玫瑰圖案上面。
背後的長發整齊的紮成巴掌寬度,耳邊兩縷烏黑的長發在胸前脫落,從發型上來看,完全是衣服端莊的淑女打扮。
她臉上看不出是否化瞭妝,隻是薄薄的唇間明顯塗抹過胭脂,看上去增添瞭幾分艷麗,給人一種華貴而不失清理的美感。
魏央關上門走瞭過去。
「美姨娘,有事嗎?」魏央問道。
對於這個略微調戲的稱呼,柳月煙也沒有多說什麼,他愛怎樣叫就怎樣叫,她生來本就淡漠,日常除瞭修煉以及自己妹妹柳玄音之外,其他並不太感興趣。
「還是之前那句話,離開南朝。」
柳月煙瞥瞭他一眼,開口說道。
「那就請吧。」
魏央張瞭張手,朝著門口指瞭指。
「什麼意思?」
柳月煙皺瞭皺眉頭說道。
「當然是送客。」
「我這裡可不歡迎你。」
「你若不離開,玄音會有危險。」
柳月煙再次說道。
「危險……她可是觀自在坊坊主,一身修為世間少有人能夠比擬,她有危險……這不是說笑呢……」
魏央冷笑瞭一聲。
「你懂什麼。」
柳月煙用清冷的眼神看著他,「玄音因你心中起瞭心魔……」
「心魔?」
魏央微微一動,「倒是聽說過這個東西,能詳細說說嗎?」
「你可知在四禪之上是何等境界?」
柳月煙突然問瞭一句。
「自然是人仙……人中之仙,代表著超凡脫俗的一種無上的境界。」
「那真人境界呢?」
「蛻凡根,奪真性,以法力洗練,修本源心相,煉成神通。」
魏央不明白她到底什麼意思,於是緩緩說道。
柳月煙點瞭點頭,繼續說道:「真人境有小三災,便是蛻凡根的向征,而大三災便是代表著奪真性。」
「大小三災共六道劫數,全數度過方能有機會進入諸漏不動的四禪之境。」
「人仙境自然也是如此,有著六大劫數,每一種劫數都可讓修士隕落,一劫為百脈沖玄,以體內百穴百脈凝聚先天之氣沖破玄關,代指祖竅,也稱之為天心,據《太乙金宗書》所述,祖竅即天心,在眉心、雙眼組成的三角形的正中間。此地不在身內、不在身外,不可摸索以開,隻可默存以俟。」
「等等……」
聽到柳月煙的話,魏央皺瞭皺眉頭:「既然玄關在眉心、雙眼組成的三角形的正中間,又怎麼不在身內、不在身外,不可摸索以開,隻可默存以俟?」
「這便是玄關的玄妙之處,也是一種貼合人體自然的矛盾,若是在沖玄關是,刻意的指出玄關具體位置,那這玄關便無法尋到。」
「這是一種存於體內,超脫於體內的特殊障礙,隻能憑先天感應來沖破。」
她說的雖然簡單,可其中卻十分深奧玄妙,現在的魏央並不明白。
「二劫便是六塵遮蔽,此六塵為色、聲、香、味、觸、法,每一種都是修行之中極大的障礙。」
「三劫為五行衰竭,是人修煉到一定境界,與天地自然形成瞭天然的抗爭,在心、肝、腎、肺、脾之內,便會顯露衰竭之色。」
「而我要說的便是四劫,心災幻景,也是玄音目前的境界。」
「心災幻景……便是心魔嗎?」魏央說道。
「不錯,所謂心災幻景,便是心魔,乃是心中潛意識的執念,修行之人一生所經歷的俗世眾多,人有七情六欲,便會形成潛意識的執念,平日裡這種潛意識的執念對修行之人來說算不瞭什麼,可一旦心魔升起,那種執念便會化作真實的幻景侵入心靈,最終成為心中的魔。」
「心魔無形,可化萬物,無法主動感應,隻能在升起之時用毅力與智慧降服。」
「如今,你明白我的意思瞭嗎?」
柳月煙抬頭看著他。
「我的執念是什麼?」
魏央沒有回答她,而是自我反問瞭一句。
「你的執念隻有你自己知道……不……也許你自己也未必會知道。」
柳月煙淡淡的說道,「如今玄音雖然降服瞭兩道心魔,可因為你的存在亂瞭心神,在降服心魔之時受瞭不輕的創傷,雖然現在已然恢復,可下次心魔來臨之際,還能夠成功降服也是未知之數。」
「心魔……斬去便是!」
魏央淡淡說道。
「不知天高地厚……」
柳月煙冷笑一聲,「你便是她最大的心魔,一日不走,她的心魔便始終縈繞,無法全心降服。」
「若斬瞭你,她的心魔或許會被降服,但也有可能自此一蹶不振,任由心魔侵入。」
「所以……隻有我離開這唯一的一條路?」
魏央看著她問瞭一句。
「是,也不是,不過是一種未知結果的方法而已。」
魏央低頭沉思瞭片刻,接著再次說道:「我來南朝,自然有自己的事情要辦,辦完便會離開。」
「至於柳玄音,我與她並沒有太大關聯,所以希望她也不要來幹涉我。」
聽瞭這話,柳月煙冷冷的看著他,「你必須要離開。」
「所以,還是要打一架。」
魏央呵呵笑瞭起來,柳月煙的細劍已然出鞘,既然勸不動他,便用武力降服。
她不認為自己身為月仙劍派掌教,多年前便已經步入四禪境界的絕對劍仙,還不是這個小鬼的對手。
柳月煙的速度很快,身軀在空中一遁,像是瞬移一般,便沖到瞭魏央身前。
魏央長臂一抖,右掌凌空拍起。
彭!
一道沉悶的脆響爆發,直接撞在瞭柳月煙的劍刃之上。
柳月煙的身子赫然一震,臉色也是一變。
「你……你的修為怎麼會……」
她眼中全是驚訝,魏央的境界已經達到瞭初禪。
隻有度過火災的修士,才能夠進入初禪境。
可之前見他的時候,他明顯沒有進入初禪境。
「很驚訝嘛……那我也來試試美姨娘這位絕代劍仙到底神通如何吧。」
說完之後,魏央的身軀朝著頭頂快速一跳,雙腳踏在虛空之上,便竄瞭出去。
柳月煙的身子也瞬間消失在瞭原地,兩人都以禦空的方式飛入天空,快速的鬥瞭起來。
這一次,他們動真格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