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光芒映入眼簾,視線中出現瞭一抹詭異的景象,這一刻,魏央被震撼的滿臉驚訝。
視線中的場景廣闊而瑰麗,各種奇山異水怪石林立,除此之外,還有無數參天巨樹沖至雲霄深處,破開如海浪般的雲層。
遠處兩道拔地千丈的危峰兀立,呈雙子狀,崖間相距萬丈,有橫鎖鏈接,直插大地,勢如蒼龍昂首,氣勢非凡。
兩旁群山起伏,林海莽莽,空氣極為清晰,靈氣充裕,。
魏央眼中雄壯景象吸引,生平所見奇觀異景雖然極多,但此般雄偉的景象對卻很少見。
收回目光,魏央朝著四周打量瞭一眼,這才發現此地是一處到山崖腳下,兩側是兀立的雙子山峰,狂暴刺骨的風吟從前方吹來。
「這裡是……」
魏央神色一驚,眼前的景象極為陌生,而且他清楚的知道之前是被那隻巨獸吞入腹中,可那巨獸的腹中卻猶如深淵一般深不見底,後來又看見瞭大量的白色光點,通過白色光點感覺像是靈魂在詭異的虛空中漂流一般,像是穿梭瞭無盡空間,恍惚間又有無數刺目的光芒照射之後才終於蘇醒。
「巨獸腹中竟有如此空間……這到底是什麼?」
魏央驚訝的想到,卻突然察覺到這裡的靈氣竟然比外界充裕瞭數倍不止,每時每刻都有大量的靈氣朝著體內匯聚。
隻不過他的法力早已經枯竭,便是這般吸收靈氣的速度,短時間內也很難恢復。
「嗯……」
這時候,魏央耳邊傳來瞭一道輕吟,隨後轉頭一看,發現柳月煙正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後面,美目緊皺的把下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
魏央的目光朝著她看瞭過去,柳月煙正好蘇醒,與魏央對視瞭一眼,卻又快速躲開,繼而察覺到自己如同八爪魚一般抱住他,這才松開手臂,但臉上也卻沒有那種曖昧的嬌羞,仿佛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而已。
「這是……哪裡?」
柳月煙朝著遠處看瞭一眼,眼中也浮現瞭驚訝的神色,她與魏央的表現一樣,對於這處空間廣闊瑰麗的景象極為吃驚。
「不知道,大概是來到瞭某處特殊的空間吧。」
魏央搖瞭搖頭說道。
「這下麻煩瞭……」
柳月煙輕聲一嘆,「算我害瞭你。」
「現在知道錯瞭?早幹什麼去瞭……」
魏央笑瞭笑,似乎並沒有把目前的困難放在心上。
「剛才……謝謝你瞭……」
柳月煙低聲說道,之前魏央救她的一幕,她並沒有忘記,這麼多年來,還從來沒有任何男人會如他這般舍命酒自己,若非是他,之前那股怪異的氣流便能夠把自己的身子撕扯成碎片。
想她堂堂一派之主,如果這般輕易的隕落……
「不用放在心上,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姨娘,我跟柳玄音的事情是私事,跟你沒有關系。」
「再說瞭,我也不是完全為瞭你,若你死瞭,我一個人被吸到這片詭異的空間,豈不是很孤單,現在你我孤男寡女的在這裡相處,還挺好的。」
聽瞭魏央的話,柳月煙心中頓時產生一種莫名的滋味。
不過,她突然又板著臉哼瞭一聲:「誰想跟你一起在這裡相處。」
「好瞭,先不管這些,這裡靈氣充裕,恢復法力要緊。」
兩人的法力早已耗盡,盡快恢復才是當務之急,不過魏央的身子才剛剛動彈一下,身體四處便傳來瞭一股強烈的劇痛。
「啊……」
魏央痛苦的叫瞭一聲,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上已經到處都是撕裂的傷口,血液已經把衣服染紅瞭。
「你……你怎麼會傷的這麼重……」
柳月煙也才反應過來,看見魏央胸前位置上的觸目驚心的傷口,有些心疼的說道。
「沒……沒事……」
魏央忍著具體搖瞭搖頭,「應該是之前那股氣流造成的,不用擔心,我的百煉體已經修煉到瞭很深的境界,要不瞭多久便會恢復。」
話雖如此,可他知道此時自己的傷勢有多重,而且兩人已經法力耗盡,再加上此地看上很可能隱藏著極大的危險。
「先服丹藥。」
柳月煙急忙從儲物戒內攝出一枚白色丹藥,直接朝著魏央口中賽區。
魏央張口吞下,卻不經意間雙唇與她白皙的手指摩擦瞭一下。
「好嫩的手指!」
魏央下意識想到,目光怔怔的看著她,此時的柳月煙衣服已經被劃破瞭好幾道口子,胸口那件白色肚兜都漏瞭出來,兩顆巨乳正沉甸甸的垂吊著,隨著她身軀的移動輕輕晃動瞭一下,她下半身的裙子也碎瞭一大半,正好露出瞭兩隻修長的美腿,腿上裹著一雙白色超薄蕾絲絲襪,絲襪上出現點點紅色血跡,應該是自己身上的血液染紅的。
柳月煙穿著粉色繡花鞋,露出被白色絲襪包裹的腳面。
此刻柳月煙少瞭平日裡的端莊,多瞭幾分性感。
「把衣服脫瞭,我給你塗抹一些藥膏。」
柳月煙輕聲說道。
「姨娘……」
魏央怔怔的叫瞭一聲。
「什麼?」
聽瞭這個稱呼,柳月煙下意識的回瞭一句,卻看見他的目光始終盯在自己的胸口一對白色巨乳上看著。
「你好美!」
柳月煙有些氣惱的看著他:「都什麼時候瞭,還不正經。」
「哦哦……」
魏央立即回過神來,低聲笑瞭一句之後,才把上身上的衣服脫掉,不過他的傷口可不隻是上半身,小腿,大腿上以及腹部也有傷口。
好在沒有傷到命根子,不然魏央能後悔死。
「讓你脫瞭上半身,沒讓你全部脫掉。」
柳月煙哼瞭一聲說道,目光又有些好奇的看著魏央裸露的身體,她完全沒有女人的嬌羞,仿佛隻是很平常的事情而已,哪怕是之前兩人肌膚相親,都沒有讓她心中產生任何漣漪。
「那我在穿上。」
魏央臉色微微一紅。
「算瞭。」
柳月煙搖瞭搖頭,「你也不是外人,再說瞭我對這種事情也不感興趣,沒什麼大不瞭的。」
看著魏央身上的傷口,柳月煙拿著藥膏在傷口上輕輕塗抹著。
「嘶……」
魏央痛苦的叫瞭一聲,藥膏清涼,可是藥力侵入傷口之後卻有一種火辣辣的疼痛。
「很疼嗎?」
柳月煙輕聲問瞭一句,但並沒有停下來,依舊在他的傷口上塗抹著藥膏。
「廢話,你被千刀萬剮一下試試。」
魏央痛苦的說瞭一句,這不亞於千刀萬剮,好在他的肉身強大異於常人,雖然被割裂出不少傷口,但卻並不致命。
「嗯……」
柳月煙隻是低聲嗯瞭一下,便不再說話,過瞭一會,魏央上半身都被塗抹瞭藥膏,隨後看見他下大腿上的傷口之後,卻又突然把藥膏遞給瞭魏央:「你自己弄吧。」
不經意間,她的目光從魏央那根被內褲裹住的堅硬上劃過,心中有些奇怪,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可從來沒有見過那種東西居然那麼大,像是一根粗大的鐵棍一般。
柳月煙並不是房事小白,曾經也與別的修士結為道侶,以夫妻相稱,並且行過房,但她那位道侶的下體哪有魏央這般巨大,跟他這根相比,也不過是蟲子而已。
隻是柳月煙天生就是個性冷淡的女人,對於這種事情從來不感興趣,便是看見他這根粗大的東西,心境也極為平和。
「姨娘,坐在這邊,讓我靠一下。」
魏央輕聲說道。
「真是麻煩。」
柳月煙沒好氣的看瞭他一眼,原本想要拒絕,但一想到之前魏央是為瞭自己才受到這般傷勢,於是又坐在他身邊,把他的身子輕輕的朝著自己懷中拉瞭一下。
她並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想法,隻是認為這是自己舍命救自己的親外甥,不過是個孩子而已。
魏央赤裸的上半身輕輕的壓在瞭柳月煙懷中,裸露的後背也與她胸口那兩顆巨乳貼在瞭一起。
柳月煙的肚兜雖然不透明,可卻很薄,貼上去明顯能夠感覺到那兩顆乳房是多麼柔軟,圓潤。
魏央感受瞭片刻,隨後把藥膏塗抹著瞭大腿以及小腿的傷口上。
因為是正面抵擋那股氣流,所以背後並沒有傷口。
等藥膏凝固之後,魏央把衣服重新穿上,繼而又問瞭一句:「姨娘,你沒受傷吧。」
「沒事,隻是腳有些痛而已。」
柳月煙搖瞭搖頭說道。
「我幫姨娘看看。」
魏央連忙說道,隨後便捉住瞭他那兩隻粉色的繡花鞋。
「算瞭,傷勢也不重。」
柳月煙拒絕的說道。
見她這麼說,魏央也沒有在強求,隻是放下她美足的同時,用手指輕輕的在她裹著白絲的腳面上撫摸瞭一下。
這一幕自然被柳月煙察覺到瞭,她用平靜的目光盯著魏央看瞭一會,才終於說道:「你為什麼會對女人的腳感興趣?」
「啊……」
柳月煙這話直接讓魏央愣瞭一下,更沒有想到這位美艷無雙的姨娘居然會這麼問,可看她的臉色卻無比平靜,好像是一件很尋常的事情而已,並沒有女人的羞澀。
他越來越看不懂自己這位姨娘瞭,之前抱住自己的身子與自己肌膚相親,然後又毫不在乎的看見自己赤裸的身子,更是親自給自己的傷口塗抹藥膏。
這一切看上去原本應該能讓任何一位女子變得羞澀無比,可這些完全沒有在柳月煙身上體現過,說她不動男女之事吧,不太可能,可是若懂的話,又豈會毫不在意?
「姨娘你……怎麼會這樣問?」
魏央再次問道。
「你小時候對玄音做的事情,我都知道瞭。」
「小時候……什麼事情?」
魏央心中一震,她自然明白柳月煙說的是什麼,但依舊裝作不解的樣子問道。
「你不知道?」
柳月煙緊緊的盯著他看瞭一眼。
魏央再次搖頭。
「看來玄音說的是真的,那隻是你睡夢中的下意識行為。」
柳月煙收回目光,想瞭想才說道。
「到底是什麼事情啊姨娘?」
「你小時候睡覺的時候喜歡把玄音的絲足含入口中舔舐……看來就是這個原因,才讓你這些年來養成瞭舔足的癖好。」
柳月煙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任何難以啟齒的感覺,十分平靜。
「這……不可能吧……我若真的做這種事情……她……她怎麼不阻止呢?」
「這大概就是母愛吧,我也無法理解。」
柳月煙搖瞭搖頭,看著魏央又有些疑惑的文檔,「不過,腳不臟嗎?」
「不臟。」
魏央說道,目光下意識的朝著柳月煙的雙足看瞭一眼。
這正好被柳月煙看在瞭眼裡,不過她也並沒有動怒,目光雖然平靜,但卻帶著一種疑惑,一想到之前柳玄音跟她說被舔足的時候有些舒服,她眼中便產生更大的疑惑。
舒服?
她便是當年與自己成親的道侶行房的時候也沒有任何舒服的感覺,更別說是被舔足瞭。
在她的意識中,從來不認為這是舒服的事情。
「吃到嘴裡是什麼感覺?」
柳月煙又問瞭一句,這聽上去極為曖昧的話,可是柳月煙說的卻十分坦然和平靜。
「很香,很軟……」
「主要還是一種心靈上的滿足。」
見柳月煙表現的很平靜,魏央也把心底的話說瞭出來,此時兩人經歷生死,又被困在瞭這裡,也沒有什麼好避諱的。
「心靈上的滿足?」
柳月煙疑惑無比,接著她突然把一隻裹著白色超薄絲襪的玉足從粉色繡花鞋中抽瞭出來。
魏央有些驚訝的看著她,這位美艷的姨娘難道?
不過他想錯瞭,柳月煙並沒有想要讓他舔的意思,而是用目光在自己的絲足上打量瞭片刻,才重新把絲足伸進瞭繡花鞋中。
「真想不通,玄音居然說被舔的很舒服……」
柳月煙低聲說道,繼而又搖瞭搖頭,極為不解。
「什麼……姨娘你說……她……她那時候很舒服?」
魏央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若真是如此的話,起步就證明自己這個親生母親不但不排斥這點……反而還很喜歡?
「是啊……她說被舔瞭絲足之後很舒服,熱熱的,滑滑的,像是泡在溫泉裡面一樣。」
「我無法理解。」
柳月煙搖瞭搖頭,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