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玄音有些羞澀的看著他,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般羞澀的表現,兩人明明就是母子,根本就不應該有這種羞澀的表現。
她又想到多年以前對魏央的溺愛,以及自己在他面前時常表現出來的那種撒嬌,甚至於自己每次生氣的時候,都特別想要自己這個還是年幼的兒子親自來哄才會消氣。
她從來沒有意識到這是多麼可怕的一種情結,也從來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對的,她更不知道,這是一種隱藏在心底深處,就算是她自己也從來沒有察覺到的戀子情結。
而與此對立,逆向的則是戀母情結。
這也是為什麼當時魏央在睡夢中舔舐她的絲足,而她卻沒有任何阻止,反而還放任,甚至有時候還在洗浴之後不經意的便重新穿起絲襪,任由自己的兒子對自己的絲足做出一些超出世俗所允許的侵犯行為。
而她此時所表現出來的羞澀行為,又何嘗不印證瞭潛藏在她心底深處,就算是她自己也從來沒有意識到過的『戀子情結』。
「還是看看吧。」
魏央說道,蹲在地上看著她那雙穿著白色繡花鞋的美足,美足上裹著一雙薄薄的白色超薄絲襪。
「央兒你,能叫一聲娘親嗎?」
見魏央的目光始終盯著自己的絲襪美腳看,柳玄音不禁又想起來當年的事情,心中不禁一顫,於是低聲說道。
「娘……親……」
魏央愣瞭一下,繼而抬起頭看著柳玄音,終於還是叫出瞭那十年來再也沒有主動叫過的稱呼。
「央兒!」
柳玄音神色激動的看著他,「你原諒娘親瞭?」
「娘親你已經跟我說瞭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既然我選擇相信娘親,自然就沒有原諒不原諒的瞭。」
魏央搖瞭搖頭。
「好孩子,娘親好開心!」
聽瞭這話,柳玄音立即露出瞭笑容,隨後輕輕抬起瞭那隻崴瞭的右腳,放在瞭魏央手中。
「有點疼呢……」
柳玄音輕聲說道。
「嗯……下次別這麼不小心瞭。」
魏央說道,雙手握住瞭柳玄音的腳腕,目光在她白色短絲襪包裹的腳面上看瞭一眼,透過薄薄的蕾絲絲襪,能夠看見裡面凝脂如玉般的肌膚,光滑,白皙,整隻腳掌也不過巴掌大,便是沒有褪去鞋子,依舊能夠嗅到淡淡的足香。
「知道啦……」
柳玄音輕輕笑道,把另一隻腿曲瞭起來,手臂擱在腿上,手掌抵在下巴上,靜靜的看著魏央,滿臉的柔情以及泛濫的母愛。
她明知道魏央骨子裡對絲足便沒有任何抵抗力,卻依舊把這隻絲足交給魏央,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做出這種行為,母子之間怎麼能夠做出這般行徑,但她並沒有意識到這般行為可能帶來的後果,更沒有意識到心底那潛藏瞭十多年的戀子禁忌已經開始萌芽。
魏央手指有些顫抖的褪去瞭柳玄音腳上的繡花鞋,那雙精致到如同鬼斧神工的玉足出現在瞭視線中。
足面白如玉霜,足趾修長細嫩光滑,上面塗抹著亮銀色指甲油,閃閃發光。
魏央的鼻孔輕輕一吸,一股令人癡迷的足香吸入口中,令他渾身都有一種置身於綻放的花蕾之中一般。
「幹什麼呢?」
柳玄音見他有些呆滯,於是疑惑的問瞭一句。
魏央這才反應過來,低聲說道:「沒……沒什麼。」
他急忙握住瞭這隻玉足,檢查著上面是否出現瞭扭傷的跡象。
「有點疼……」
柳玄音腳趾一顫,輕聲說道。
「我看看。」
魏央坐在瞭地上,雙手托住她的絲足,放在瞭膝蓋上,他臉頰朝著玉足上輕輕移動瞭一下,鼻孔與玉足也隻有三寸距離,稍微在靠近一些,便能夠舔到這隻絕美的玉足。
他雙手輕柔的在玉足上揉瞭一會,繼而又問瞭一句:「還疼嗎?」
「嗯……不過好多瞭。」
柳玄音點瞭點頭說道。
「娘親,孩兒感覺這股味道怎麼有些熟悉?」
過瞭一會,魏央問道。
「什麼?」
柳玄音愣瞭一下說道。
「就是……就是娘親的玉足上面的味道……孩兒感覺好像很熟悉,好像以前聞過很久一樣。」
見他帶著疑惑的目光一直用鼻孔在距離足面三寸的位置嗅著,柳玄音的臉頰再次出現瞭紅暈,她想到瞭多年以前還是小男孩的魏央,正是抱著這隻玉足舔舐。
十年過去瞭,他依舊還記得當時的香味嗎?
「不過……好像比以前要更濃瞭。」
「胡說什麼呢……」
柳玄音也感覺腳趾傳來一股微微的顫抖,可是她又忍不住問瞭一句,「是不是娘親的腳有味道?」
「沒有。」
魏央搖瞭搖頭,「香噴噴的,孩兒以前好像聞過這種香味,隻不過沒有現在這般香。」
「哼,是你聞過其他女人的絲足吧?」
柳玄音頗為幽怨的說瞭一句。
「不是,師尊的足香跟娘親的不一樣。」
魏央下意識的說道,說完之後卻又感覺不妙,於是抬頭看見瞭柳玄音正氣呼呼的看著自己。
「你……你果然跟鳳傲仙那個女人有染。」
柳玄音氣憤的看著他,不久之前鳳傲仙還頗為挑釁的跟自己說央兒喜歡舔自己絲足這件事情。
當時雖然氣憤,但也隻不過認為這是鳳傲仙為瞭激自己而單方面的措辭而已。
雖然也隱隱察覺兩人的關系不同尋常,但畢竟沒有見過。
可是現在通過魏央的話,讓她意識到自己的兒子跟鳳傲仙真的有不倫的關系。
央兒明明是自己的兒子,他這個戀足的癖好,也是因為自己而形成的,憑什麼要跟鳳傲仙那個女人有染。
此時她更是有一種自己的孩子被別的女人搶走的想法。
這正是一種戀子情結的表現。
「啊……那個……沒有。」
魏央斷斷續續的說道,「師尊說……」
「說什麼……」
柳玄音恨恨的看著他。
「師尊說……在沒人的時候就……就叫她為娘親……說隻要叫她娘親的話……就……就可以吃到香噴噴的絲足……」
「孩兒……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絲足很迷戀……就……就感覺很喜歡……」
魏央此時的表現,完全是那種對於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樣子。
「她真的……」
柳玄音氣呼呼的瞪瞭魏央一眼,「不許你叫,聽到瞭嗎?」
「可是……可是孩兒之前已經叫過瞭……」
「我說瞭不行就不行!」
柳玄音氣的胸口兩顆巨乳微微顫抖,「我才是你的娘親……其他人都沒有資格。」
「那……那孩兒以後不叫瞭……」
「嗯……這才乖……」
聽瞭這話,柳玄音頓時眉開眼笑的看著他,可是心中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按照她的話,要讓央兒叫一聲娘親,豈不是要把絲足給他舔。
如果是多年以前,在他睡夢的時候,她也並非阻止,那時候他還小,可能也隻是出於一種好玩的心裡。
可是現在,魏央已經張大瞭,尤其是剛才無意間觸碰到他那跟火熱東西的時候,更是意識到自己的兒子已經長大成人瞭,絕對不能在像小時候那樣。
自己也不應該放任他這種行為。
「跟娘親說說你跟鳳傲仙之間的那些事情?」
柳玄音想瞭想又問瞭一句,她必須要搞清楚自己這個兒子對鳳傲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是對待母親的感情,還是師徒感情,甚至是那種可以結成道侶的感情。
她心中隱隱有一種危機感,若是在不阻止魏央和鳳傲仙,終有一天自己這個兒子要被鳳傲仙搶走。
畢竟鳳傲仙隻是他的師尊,兩人發生任何關系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她又有些煩躁,才剛剛重歸於好,難道兒子就要被別的女人搶走嗎?
她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聽瞭柳玄音的話,魏央心思一轉,把過去的事情一一訴說,包裹後來與師姐李妝苔直接的感覺,以及跟鳳傲仙兩人發生的一些事情,不過特地隱去瞭一些兩人在床上顛龍倒鳳的描述,而是說瞭一些關於大被同眠,舔足,吃奶,親吻等事情。
這無疑刺激到瞭柳玄音,她氣呼呼的看著魏央,顯然是生氣瞭,跟十年前生氣的樣子一模一樣。
小時候,她每次生氣之後,在魏央面前都表現出可愛,傲嬌,氣惱的樣子,而這次卻多瞭一份幽怨。
「哼,去找你師尊吧!」
柳玄音氣憤的瞪著魏央,把放在魏央膝蓋上的絲足抽瞭回來,隨後穿上那隻散發著淡淡足香的繡花鞋之後,想要站起來。
魏央站瞭起來,走到柳玄音身邊伸出手拉住瞭她的手掌。
「放開。」
柳玄音氣憤的說道,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生這麼大的氣。
「娘親……」
魏央貼在她耳根處輕聲叫瞭一句。
柳玄音的身子微微顫抖瞭一下,但心中還是氣憤不已。
「娘親!」
魏央再次叫瞭一聲,這兩個字仿佛是融化冰川的火焰一般,打在瞭她心田深處,讓她身心都快要融化瞭。
「哼!」
柳玄音嘟著可愛的嘴。
「以後不許叫鳳傲仙為娘親。」
柳玄音突然說道。
「嗯……好。」
魏央輕聲說道。
「不許你跟鳳傲仙睡在一起,還有那種事情……也……也不許你跟她做……」
說到這裡,柳玄音的臉蛋突然羞紅瞭起來。
「哪種事情啊?」
魏央裝作不知的問瞭一句。
「你……你自己心裡清楚。」
「那……那孩兒要想瞭怎麼辦……」
魏央眼珠子一轉,笑瞭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對柳玄音露出笑容,這道笑容代表著他從內心接受瞭柳玄音,也意味著母子關系再次回到瞭十年前。
「誰管你,哼。」
柳玄音美目撇瞭撇他,心中卻美滋滋的,可是臉色卻依舊是之前那般氣憤和傲嬌的樣子。
「娘親我……我能聞一下嗎?」
魏央壓低瞭聲音,在她耳邊問瞭一句。
「你……」
柳玄音一雙美目瞪著他,繼而堅定的說道,「不行!」
「我是你娘親……你張大瞭,不可以在那樣瞭。」
她下意識的說道。
「在?」
魏央眼中故意浮現一抹疑惑的神色,「難道以前孩兒對娘親做過那種事情嗎?」
「沒……沒有,你別胡思亂想。」
柳玄音有些慌亂的說道,強壓下顫抖的心,又用手撩著耳邊的秀發,來掩飾她此時慌亂的心情。
「哦,那我就……」
「不行,不許你去找鳳傲仙。」
還沒等魏央說完,柳玄音便急忙說道,又抬起另一隻手掌在魏央腰間輕輕扭瞭一下,「你要在去找鳳傲仙做那種事情,看娘親怎麼教訓你。」
她從魏央口中已經知道鳳傲仙自願給他做那種色色的事情,雖然魏央並沒有告訴她,兩人已經發生瞭實質的關系,但以她的聰明才智,也未必能夠猜到。
一想到這種可能之後,柳玄音心中更是氣憤,對鳳傲仙的怨恨也加深瞭許多,自己這個兒子也才17不到18歲啊,還是個少年,她怎麼忍心把自己的兒子吃瞭。
兒子的第一次,絕對給瞭鳳傲仙這個女人。
「孩兒知道瞭。」
魏央說道,可是目光又朝著她的玉足上看瞭起來,正好被柳玄音看在眼裡。
「別亂看,我是你娘親,真是大逆不道。」
柳玄音哼瞭一聲說道,臉上浮現一抹紅暈,心中卻想著女人的絲足有什麼好看的。
但她自己也很清楚,魏央對絲足的迷戀,完全是因為自己多年以前對他的放縱。
可是她對魏央,何嘗不是超越瞭母子之間的依戀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