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不夠,永遠都聞不夠,娘親的絲足太香瞭,孩兒以後能一直聞嗎?」
「當然不行瞭,等你成親以後就不可以瞭,再說瞭,這對於我們母子之間已經是越界的行為,哪有兒子聞母親絲足的,實在太荒誕瞭。」柳玄音身子顫瞭一下說道。
「娘親,孩兒想舔一下。」
魏央的嘴唇和鼻孔都貼在瞭柳玄音的肉絲足趾上,並且用兩根手指在她的足趾上輕輕揉捏著。
聽見魏央的話,柳玄音赫然想到瞭多年以前被自己兒子舔足的場景,體內升起一股異樣的刺激,至今為止,她還時常懷念那種場景,被濕潤溫熱口腔含住玉足時候,那種舒服的感覺,如同烙印在心底一般。
沉默瞭片刻之後,柳玄音終於還是哼瞭一聲:「不行。」
「去舔你師尊的絲足去,別想對娘親做這種事情。」
她下意識的提到瞭鳳傲仙,眼神又變得幽怨,仿佛賭氣一般,「娘親的絲足可沒有你師尊的香,你去舔她的絲足吧……」
「還是娘親的絲足最香,孩兒最喜歡瞭。」
魏央嘻嘻笑道,見柳玄音似乎又生氣瞭,明明是你自己提的,卻又變得氣呼呼的瞭。
「就不給你舔,誰要你氣娘親。」
柳玄音嘟著嘴說道。
「啊……娘親又生氣瞭?」
「沒有。」
柳玄音偏過頭不看他,可那氣呼呼的樣子可愛極瞭。
「那孩兒不氣娘親瞭,孩兒就能舔娘親的絲足瞭嗎?」
魏央反問瞭一句。
「那也不行,以後你也不能舔鳳傲仙的絲足……絕對不行。」
「啊……那娘親的絲足不給我舔,也不讓孩兒舔師尊的絲足……娘親,你好霸道哦……」
「咯咯咯……怎麼滴,娘親就霸道瞭,就不允許你這小變態舔別的女人絲足……」
「要舔也隻能舔娘親的……不……不是……娘親的就更不能舔瞭……」
她語氣一頓,臉上浮現慌亂的神色,好像是把心中的想法都說出來瞭。
「娘親……」
魏央眼神火熱的看著柳玄音,把她身子看的一陣酥麻,心跳赫然加速。
「別……別用這種眼神看娘親……娘親……娘親剛才的意思是誰……誰的絲足都不能舔……這種癖好不好……要趕快改過來。」
柳玄音語氣慌亂的說道。
「那娘親怎麼還主動把絲足給孩兒聞,娘親難道不喜歡嗎?」
「娘親好像也很喜歡看孩兒聞娘親的絲足哦……」
魏央頓時笑瞭起來。
「小壞蛋,敢戲弄娘親,看娘親怎麼治你。」
柳玄音哼哼的說道,然後把另一隻肉絲美足也抬瞭起來,用足底直接壓在瞭魏央臉上,輕輕的摩擦瞭起來。
「哼,小變態,你不是喜歡聞娘親的絲足嘛,現在娘親把絲足壓在你臉上,壓的你喘不過氣。」
柳玄音玩心大起,兩隻肉絲美足在魏央臉上不斷摩擦瞭起來,她心底那禁忌的刺激越來越強烈,強烈到都讓她身上產生瞭一股股別樣的快感,尤其是看著自己兒子癡迷的聞著自己絲足上的香味,更是令她心靈上獲得瞭強烈的滿足。
那種對兒子變態的控制欲,以及強烈的戀子情結,讓她身子都顫抖瞭起來。
魏央感覺兩隻肉絲美足在臉上極為絲滑,大量的足香朝著鼻孔內吸去,他感覺到兩隻絲足摩擦瞭一會,卻突然按在瞭臉上,十根腳趾都在調皮的扭動著。
魏央的呼吸變得急促瞭起來,隨後張口喘息瞭一下,雙唇立即貼在瞭柳玄音絲足腳底,感覺到一股莫名的熱量。
柳玄音此時的身子也是一震,腳心與兒子的嘴唇貼在瞭一起,從兒子口中吐出來的熱氣不斷打在腳底,仿佛一股電流一般從腳底蔓延而過,讓她的絲足酥麻無比。
柳玄音眼中閃過一絲醉人的情意,繼而壓在魏央臉上的絲足又摩擦瞭一下,右邊的足趾一不小心便抵入魏央的口中。
魏央感覺口腔內傳來一股絲滑和溫熱,下意識的抿住瞭嘴唇,含住五根小巧的腳趾吸瞭一下。
頓時,柳玄音的肉絲足趾上被口水浸濕,並且溢入瞭她的腳趾縫內。
「嗯……」
柳玄音身子再次顫抖瞭一下,口中發出一道壓抑的低吟,隻感覺絲足極為溫暖舒服,滑滑的,濕濕的,被兒子的口腔包裹住,令她迷醉不已。
柳玄音下意識的扭動瞭塞入魏央口腔中的絲足,正好撩在瞭魏央剛剛伸過來的舌頭上,舌頭與絲足足趾接觸之後,魏央的舌頭在足趾底部一掃,又允住瞭其中一根足趾,以最快的速度用舌頭纏繞瞭起來。
「啊別……央兒……」
見兒子的舌頭已經在自己足趾上癡迷的允嗦瞭起來,柳玄音立即意識到自己怎麼像失心瘋一樣做出這般放浪的行為,這個孩子可是自己十月懷胎的兒子,居然不知廉恥的主動把自己一雙肉絲美足貼在兒子臉色摩擦。
仿佛意識到自己心底那禁忌的情結,柳玄音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後用力的把絲足從魏央口中抽瞭出來,等抽出來的時候,她才呆滯的看著自己絲襪足尖上到處都是兒子的口水。
「你……你瘋瞭!」
柳玄音身子快速的坐瞭起來,冷冷的喝瞭一聲,然後便抬起白皙的手掌朝著魏央臉上煽去。
但他看見兒子心灰意冷的眼神心又是一痛,手掌停下,與魏央的臉隻有一寸距離。
「央……央兒……」
柳玄音聲音顫抖的說道。
「你不也很享受嗎?」
魏央淡淡的回瞭一句。
「央兒。」
柳玄音用力的把魏央抱在瞭懷中,聲音顫抖的說道,「都怪娘親,不應該一直放縱你,是娘親的錯。」
她說的是多年前放縱魏央舔舐自己的絲足,所以才讓他形成瞭這種變態的行為,若是當年自己及時阻止他,並且教育一番,此時他也不會對自己做出這種行為,雖然是自己主動瞭。
「娘親應該很失望吧,自己的兒子居然是這種變態。」
魏央輕聲說道,剛才那一刻他心中閃過瞭極大的失落,還有一股黯然的情愫,可回過神來後又意識到自己所做的事情,確實讓人難以接受,不管怎麼樣,她都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能夠讓自己平日裡摟摟抱抱,還在他身上到處摸就已經很不容易瞭,更何況之所以讓自己做這種事情不阻止,完全是因為對自己這個兒子的溺愛。
「沒有……央兒是娘親的心頭肉,娘親沒有失望,央兒能夠把心底的話都跟娘親說,娘親反而很開心。」
「央兒,別生娘親的氣瞭,好嗎?」
柳玄音輕聲說道。
「娘親,孩兒永遠都不會生娘親的氣,因為娘親在孩兒心中是最重要的,沒有人能夠取代娘親在孩兒心中的地位。」
「央兒。」
聽瞭魏央的話,柳玄音聲音顫抖的呢喃瞭一句,更加用力的把魏央抱在懷中。
「娘親不是責怪你,隻是你我乃是親生母子,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以的。」
「平日裡讓你摟摟抱抱,哪怕摸摸娘親的腳都可以,但是絕對不可以舔娘親的腳,知道嗎?」
柳玄音依舊堅守本心,絕對不能讓兒子做出十年前那種事情。
「嗯,孩兒知道瞭,孩兒以後不會瞭。」
魏央失落的說道。
「嗯,這樣才是娘親的乖孩子。」
柳玄音露出一絲笑容,但心中卻也生出瞭一股莫名的失落。
「娘親,挺晚瞭,孩兒先回去瞭。」
魏央輕輕掙脫瞭柳玄音的身子,走下床穿上鞋子準備離開玄女宮。
柳玄音眼神掙紮瞭一下,感覺剛剛跟兒子建立的關系,在這一刻好像又有些隔閡一般。
「央兒。」
柳玄音拉住瞭魏央的手,依依不舍的看著他,「能……能在陪陪娘親嗎?」
「娘親,挺晚瞭,還是先休息吧。」
「孩兒也感覺這段時間跟娘親的關系太過親密瞭,已經有些超越母子之間本應該具備的關系瞭,如果在這樣下去,孩兒怕……」
魏央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見柳玄音的手掌輕輕一拉,又把魏央拉到瞭懷中,緊緊抱著他,貼在他耳根上顫抖的問道,「央兒,你怕什麼?」
她瞳孔內卻閃過瞭一絲莫名的期待。
「怕……怕會……會永遠都離不開娘親……」
魏央低聲說道,終究還是沒有把那句話說出來。
柳玄音這才松瞭口氣,面露微笑的說道:「這有什麼……隻是代表央兒對娘親的依戀而已,再說瞭,就算央兒以後成親瞭,也依舊能夠經常見到娘親啊,娘親又不會跑。」
「嗯,孩兒知道瞭。」
魏央點瞭點頭。
「好瞭央兒,回去休息吧。」
柳玄音在他臉上撫摸瞭一下,又用鮮嫩的朱唇在她額頭上親瞭一下。
見魏央離開之後,柳玄音才微微一嘆,捂著額頭躺在瞭床上。
她有一種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兒子瞭,隨著兩人這段關系越來越親密,經常性的讓柳玄音心慌意亂,甚至於偶爾閃出順其自然的想法。
這絕對不是一個母親應該有的念頭,母親對兒子所犯的錯誤,是要嚴厲批評教育,甚至是教訓的,可是她不但不教訓,甚至是連口頭教育都很少,反而還經常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放縱。
柳玄音知道,如果長此以往下去,她們之間將會發生無可挽回的不倫之事——母子亂倫!
這是她絕對無法接受的,就連想都不能想,因為一旦想到這點,她就被驚的渾身發顫,而且產生瞭一種別樣的禁忌刺激。
柳玄音心中一嘆,想著明日要找個時間去更鳳傲仙談談,,她走下瞭床,朝著浴室內走去。
翌日晚上,柳玄音來到瞭夢如殿,鳳傲仙居住的寢宮內。
走進之後,她看見鳳傲仙穿著一身潔白色的睡裙坐在梳妝臺前,正緩緩的梳著秀發,睡裙很短,隻到大腿根部,大腿上裹著一件肉色超薄長筒蕾絲絲襪,腳上穿著一雙灰色細跟高跟鞋。
柳玄音身上穿著一襲飄逸的留仙裙,裙擺落在見面,看不出來腳上的是高跟鞋還是繡花鞋。
鳳傲仙顯然聽見瞭腳步聲,於是轉過頭來,看見瞭柳玄音。
她嘴角露出瞭一絲莫名的笑意,隨後輕笑一聲說道:「柳玄音,你親自登門,可不多見啊?」
這話說得很輕,可是在柳玄音耳中,卻像是嘲諷一般。
柳玄音站在她身後,透過寬大的鏡子看見瞭鏡子裡絕美的面容。
「這麼多年來你一點沒變,還是那麼美麗驕傲。」
柳玄音淡淡的說道。
「哼……你不也一樣,自從成為南無妙色觀自在以後,所有男人都不放在眼裡瞭吧。」
「就算是魏鳴,當年也沒有真正的進入你心裡吧。」
鳳傲仙的話讓柳玄音身子赫然一顫,仿佛是一柄利刃插入心臟一般,讓她定在瞭原地。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說瞭。」
柳玄音看著她說道。
「為什麼不說!」
鳳傲仙突然轉過身子站瞭起來,把手中木制梳子放在瞭梳妝臺上,冷冷的說道,「十年前你一聲不吭的把兒子丟給本宮,十年後你又要搶回兒子,你難道忘記瞭,十年前答應我的事情。」
通過這話,表明兩者的關系很不一般。
「我後悔瞭。」柳玄音直接說道,「也許從一開始,我就做瞭一件錯事,讓我後悔一生的事情。」
「哼,現在後悔,晚瞭!」
「本宮替你養瞭兒子十年,就像是為你照看幼苗十年,現在剛剛生長起來,你卻要回來搶,你說,若是你,你會答應嗎?」
鳳傲仙盯著她看瞭一眼,沉聲說道。
「所以……你就對央兒做出瞭那種事情?」
柳玄音秀美一挑,眼中閃過一絲怒意,還有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