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自在坊,夢璃殿內。
魏央感覺自己像是睡瞭很久一樣,腦子裡一直昏昏沉沉的,夢中遇見的那段景象不斷在腦海中回放。
不知道多久,魏央突然驚醒,從床上坐瞭起來。
他眼神迷茫的朝著四周看瞭看,發現身邊坐著幾名樣貌絕美的女子,這幾名女子正是柳玄音,柳月煙,虞卿,鳳傲仙等人。
看見魏央醒過來之後,柳玄音欣喜的走瞭過來,用力的抱住瞭他。
「央兒,央兒你……你終於醒瞭。」
柳玄音帶著一絲哭腔,不斷的呢喃著魏央的名字。
「央央,你沒事吧?」
「小外甥,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你怎麼突然昏迷瞭?」
「魏央?」
柳月煙,鳳傲仙等人都急忙問道。
「娘……娘親……」
魏央怔怔的看著柳玄音,目光又朝著其他女人看瞭一眼,迷茫的眼神逐漸清明。
「央兒,娘親在呢,不怕,娘親一直都在呢。」
柳玄音急忙說道,繼而轉頭朝著柳月煙等人說道,「央兒剛醒,你們先別問那麼多瞭。」
「央兒,你先躺下好好休息。」
「我沒事,娘親。」
魏央搖瞭搖頭,「我剛才好像……做瞭個夢……」
「什麼夢?」
虞卿好奇的看著魏央,坐在床上拉著魏央的手掌在自己手上摩擦著。
柳月煙也坐在瞭床上拉住魏央的另一隻手掌,鳳傲仙滿臉柔情的看著他,眼中更多的是擔憂。
「很怪,在夢中遇見一個很熟悉的人。」
「這個人我曾經在夢中遇見過幾次。」
魏央想瞭想說道。
「這……」
柳月煙等人都是一震,通過魏央的神情看來,這不可能是假的。
柳玄音看著魏央,似乎想到瞭什麼:「神遊太虛!」
「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神遊太虛……」
柳月煙和鳳傲仙都不可思議的看著魏央。
「他傷的是神魂,而且他在夢中接二連三夢見同一個人,這種跡象也隻可能是神遊太虛。」
柳玄音輕聲說道,隨後從儲物戒內拿出瞭一枚丹藥。
「央兒,把這枚養魂丹服下吧,要不瞭多久就會恢復。」
看著遞過來的白色丹藥,魏央張口吞入口中。
服下瞭養魂丹之後,魏央果然感覺舒服瞭很多,原本感覺像是燒著的神魂變得清涼瞭起來。
「對瞭娘親,孩兒昏迷瞭幾日?」
魏央開口問瞭一句。
「算上今日,已經有五日瞭。」
柳玄音輕聲回道,這次他受傷是最莫名其妙的,雖然聽瞭魏央的講述,明白是因為神遊太虛傷到瞭神魂,但她總感覺這個兒子還有什麼秘密瞞著自己。
不過柳玄音也沒有問,他想告訴自己的話,一定會告訴自己的,在說有秘密的也不止他一個人。
「原來已經五天瞭啊,怪不得感覺像是睡瞭很久一樣。」
魏央這才心有餘悸的說道,夢中所見的那個場景讓他十分震驚,原本給自己帶來福緣的小吏,竟然變得那般恐怖,可是讓魏央疑惑的是,若是小吏想要殺他,為什麼隻是把自己的神魂擊傷,想必以他的手段,完全可以把自己的神魂困在那片空間之內的。
還有那首自己親手送給小吏的《滄海映雪曲》,在他手中為什麼會變成瞭《天魔入陣曲》,這名小吏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麼,是人,是妖,還是魔?
「央兒,你怎麼瞭?」
見魏央的眉頭緊緊皺起,柳玄音緊張的問道。
「沒事,娘親。」
魏央搖瞭搖頭,「隻是想到夢中的一些事情而已。」
「嗯,央兒你不要多想,好好休息吧。」
柳玄音點瞭點頭,朝著旁邊幾個女人使瞭使眼色,隨後幾名女子與魏央說瞭幾句便離開瞭寢宮。
「娘親,又讓你擔心瞭,對不起。」
見其他女人都離開之後,魏央看著柳玄音美麗的臉孔說道。
「誰叫你是娘親的寶貝兒子呢。」
柳玄音淡淡一笑,搖瞭搖頭說道,目光看著魏央半響,心中又是一嘆。
「娘親你……還生孩兒的氣嗎?」
魏央看著柳玄音問瞭一句。
「哼,當然生氣,娘親可不是那麼容易消氣的。」
「這次娘親都快要被你氣死瞭,但是娘親看見你突然昏迷,哪裡還顧得上生你的氣。」
柳玄音伸出白皙的手指在魏央腰間輕輕一捏,「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讓娘親生氣瞭。」
「不……不敢瞭娘親……娘親最好瞭。」
魏央嘻嘻笑道,連忙捉住瞭柳玄音白皙的手掌輕輕撫摸著,他又看瞭看柳玄音的身子,發現她的臉頰有些憔悴,心中不禁有些疼痛,伸手在柳玄音臉色撫摸瞭一下。
「娘親為瞭孩兒,都憔悴瞭好多。」
魏央溫柔的說道。
「哼,你知道就好,害的娘親幾晚都睡不著。」
柳玄音握著魏央的手掌,憔悴的美目盯著魏央看瞭半響。
魏央的目光在柳玄音身上掃瞭一眼,發現她今日穿瞭一套淡藍色的短身旗袍,旗袍領口隻能包裹住脖子以下的鎖骨,白皙的脖子袒露出來,兩隻手臂上是一雙透明的白色蕾絲長袖手套,胸口兩顆巨大的乳房把旗袍撐的高高鼓鼓的,柔軟的細腰曲線柔美,豐滿的臀部被旗袍包裹在裡面。
旗袍下端隻能夠到達大腿中段位置,兩雙大腿不著寸縷,白皙光滑,筆直豐韻,腳上是一雙鮮紅色的短筒高跟鞋,鞋頭很尖,鞋跟很細,短鞋表面是極為光滑的紅色,鞋口包裹住腳踝,腳踝上能夠看見一圈白色蕾絲襪圈,很顯然,她今日穿的是白色超薄蕾絲短絲襪。
似乎看見魏央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著,柳玄音抿嘴一笑,從床上站瞭起來,轉瞭一圈之後,朝著魏央笑道:「娘親今日這身衣服好不好看?」
「嗯,好看,娘親不管穿什麼衣服,都是最美的。」
魏央笑著說道。
「哼,算你有眼光。」
柳玄音給瞭他一個嫵媚且風情的眼神,這把魏央撩的心癢難耐。
這時候,寢宮內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後一名女子端著水果和糕點走瞭過來。
「娘親,糕點和水果都準備好瞭。」
柳靜瑤開口說道,朝著魏央看瞭一眼,給瞭他一個美美的笑容。
「嗯,放在這裡吧。」
柳玄音點瞭點頭說道。
放下水果和糕點之後,柳靜瑤才問瞭一句:「弟弟,傷勢怎麼樣瞭?」
「嗯,謝謝姐姐關心,已經沒事瞭。」
「那就好,這幾日娘親都擔心死瞭。」
說到這裡,柳靜瑤朝著柳玄音說道,「娘親,這幾日您也累瞭,要不孩兒還照顧弟弟吧。」
「不用。」
柳玄音淡淡的說道,直接回絕瞭。
「那好吧,孩兒就先離開瞭。」
「弟弟,你好好養傷,姐姐先離開瞭。」
「好的姐姐。」
等柳靜瑤離開之後,柳玄音才伸出白皙的手指,在盤子裡拿瞭一枚剛剛洗幹凈的葡萄,上面還帶有水跡。
「央兒,來吃個葡萄。」
柳玄音的身子靠在魏央身邊,把葡萄送到瞭魏央嘴邊。
魏央張口吃進瞭口中,嘴唇與她白皙的手掌也碰在瞭一起。
柳玄音的手指微微一顫,見他滿臉深情的看著自己,於是美目中閃過一絲柔情。
「娘親你也吃。」
「嗯……娘親也吃。」
柳玄音抿嘴笑瞭起來,隨後把葡萄送到口中,但卻並沒有吃下去,而是隻進入一半,還有一半留在嘴唇外面。
接下來柳玄音做瞭一個讓他十分震驚的舉動,隻見柳玄音朱唇咬著那枚葡萄,輕輕的抵在瞭魏央嘴唇上。
兩人的嘴唇就隔著一個小巧的葡萄,幾乎就要碰在一起瞭,彼此的呼吸都被對方的口鼻吸入體內。
魏央身子一震,眼中閃過一抹濃烈的情愫,繼而在葡萄上輕輕一咬,葡萄被咬瞭一半,兩人的嘴唇也頓時貼在瞭一起,斷開的葡萄上流淌的汁水也分別朝著兩人口中溢去。
接觸隻是一瞬間的時間,可兩人都在這一刻感覺到瞭一種強烈的曖昧氣息,彼此互忘瞭一眼。
柳玄音把咬掉一半的葡萄吃入口中之後,才笑著說道:「央兒,葡萄好吃嗎?」
「嗯……這是孩兒吃過的,最好吃的葡萄,香香的。」
魏央用柔情的笑容回答,隨後伸手抱住瞭柳玄音性格的身子。
「那央兒還要吃嗎?」
柳玄音仿佛是在故意逗弄他,笑著問道。
「嗯,孩兒還要吃,不過孩兒要娘親喂。」
「嘻嘻,這麼大人瞭還要娘親喂,真不害羞……」
柳玄音伸手在他額頭親昵的點瞭一下,可明明是她主動用嘴喂自己吃的。
「不過……娘親可不能用嘴喂你哦……嘻嘻……」
柳玄音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她開心極瞭,之前因為魏央所生的氣在這一刻也消失的一幹二凈,她喜歡逗弄心愛的兒子,就像小時候逗弄他一樣,可愛極瞭。
「那……那娘親用手喂孩兒吃吧……」
「呀……娘親的手還酸,都拿不起東西瞭。」
柳玄音佯裝手指不能動,瞇著眼看著魏央。
「那……那就算瞭……孩兒自己來吧。」
魏央的身子輕輕撐起,靠在背後的床頭上。
「唔……娘親用其他方式喂央兒吃吧?」
柳玄音看瞭魏央一眼,隨後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她把兩隻光滑的玉腿抬瞭起來,伸出一隻手掌按在瞭紅色細跟高跟短筒靴上面,把兩隻短筒靴褪掉之後,兩隻裹著白色漁網蕾絲花邊超薄短絲襪的美足露瞭出來。
玉足上塗抹著的是鮮紅的腳指甲油,裹在白色超薄漁網蕾絲短絲襪裡面,閃爍著淡淡的光澤。
魏央眼神一震,沒想到娘親穿的居然是漁網短絲襪,漁網短絲襪的孔並不大,相互交叉的白線把這隻玉足襯托的極美,五根塗抹著鮮紅指甲油的玉足修長而整齊,緊緊的並攏在一起。
腳腕處的蕾絲襪圈作為點綴,讓整隻玉足都變得極美。
「你最喜歡的,要不要啊?」
做完這些後,柳玄音凝視著魏央露出瞭笑容。
「要……娘親,孩兒要。」
魏央急忙說道。
「哼,看在你是傷員的份上,娘親就滿足你這個小變態吧。」
說著,柳玄音把兩隻裹著超薄蕾絲短絲襪的玉足伸到瞭盛放葡萄的盤子上,兩隻玉足的大拇指和食指分別一扭,各自夾住瞭一顆葡萄,然後柳玄音的身子輕輕的轉瞭過來,坐在魏央對面,把兩隻絲足遞瞭過去。
「吃吧,央兒,這是娘親特別為你準備的投食方式。」
柳玄音嘻嘻一笑,可臉色卻變得極為紅暈。
她自然知道作為母親,用這種方式喂兒子吃葡萄,是何等的曖昧,可她想到過去的種種之後就不在乎瞭,沒有什麼能夠比得上心愛的兒子。
「小變態,眼睛都瞪直瞭,娘親的腳真的讓你這般喜歡嗎?」
柳玄音輕輕撩瞭撩耳邊的秀發,開口說道。
「嗯,娘親的腳又美又香。」魏央說道。
聽瞭這話,柳玄音的絲足也不禁一顫,想到多年以前兒子在睡夢中品嘗自己絲足的一幕,心中更是一蕩。
「嗯,那央兒好好吃吧,要把葡萄都吃掉瞭,可別浪費瞭。」
柳玄音強行壓下心中升起的羞澀和愛意,看著魏央輕聲說道。
她夾住葡萄的絲足也被水跡染出瞭一絲濕潤的痕跡,兩隻絲足同時抵在瞭魏央嘴邊,其中一隻絲足放在瞭魏央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