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煙終於回過神來瞭,用力把口中的精液吐到瞭掌心,然後伸手在臉色快速擦瞭一下,可手掌上全是精液,她怔怔的看著兩隻手掌上的精液,臉頰騰的一下紅到瞭極致,然後快速的朝著浴室跑去。
她渾身赤裸,身子跑動的時候胸口兩顆巨大的乳球都瘋狂的甩動起來,兩瓣美臀也不斷抖動,並且朝著中間的股縫內擠壓,滿頭秀發也跳躍而起。
跑進浴室的柳月煙從鏡子中看見滿臉精液的樣子,心種的羞恥更加強烈,半邊身子都越發潮紅,她下意識的閉上瞭眼睛,不敢看鏡子中的自己,隨後感覺下體陰戶上依舊有著濕潤的感覺,又伸出手掌在下體摸瞭摸,隨後一股晶瑩的汁液出現在手指上。
那是她流淌出來的淫液。
柳月煙強行壓下心中的羞恥,隨後拿起浴佈在臉色快速擦瞭一下,所有的精液都擦幹凈之後,她快速的放著水,準備把身子都清洗一遍。
過瞭片刻,她赤裸的身子進入瞭浴桶內,感覺溫熱的水流在身上浮動著,心中也平靜瞭下來。
可是她腦海中卻還在不由自主的想著外甥在自己臉上射精的那一幕,怎麼也無法忘記。
「呼……瘋瞭……我真是瘋瞭……」
柳月煙呼吸突然又變得沉重,「不能想……剛才隻是意外……」
她意識到自己在回想那一幕的時候,心中竟然還有著強烈的渴望,好像想要再一次體驗被外甥射在臉色的快感,而且……更是產生瞭想把外甥那數量驚人並且極為濃稠的精液吃下,那濃烈的雄性荷爾蒙味道,還有淡淡的腥味,都讓她心中悸動不已。
柳月煙用力的抱住頭,然後整個身子都沉入溫水之中。
寢宮內,魏央射完精液後過瞭好大一會肉棒才癱軟下去,柳月煙被他顏射的一幕自然看在眼裡,他不知道有多麼的興奮,就算今日沒有舔到大姨娘的小穴,也沒有插入小穴肏她,但能夠正面顏射她,已經值瞭。
被顏射之後的大姨娘有多麼誘人,魏央心中很清楚,又想到若是顏射自己的親生母親,那該多麼刺激。
不過他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著急,她們畢竟是自己的娘親和姨娘,要給她們心裡接受的空間和時間,他相信有瞭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逐步發展,水到渠成。
想到這裡,魏央朝著癱軟的肉棒看瞭看,龜頭上還有不少精液。
就在這時,他看見床上出現一股濕痕,魏央微微一震,立即伸手摸瞭摸,一片黏糊糊的,還殘留著溫熱,魏央手指在上面輕輕抹瞭一下,發現一道細微的液體出現,較為粘稠,他放在鼻孔上聞瞭聞,立即聞到瞭一股淡淡的幽香,隨後張嘴在口中品嘗瞭一下。
一股甜絲絲的感覺出現。
魏央立即意識到瞭什麼,這分明是大姨娘下體流出來的淫液,雖然數量極少,但也證明瞭大姨娘的身體在自己逐步開發之下,快感要強烈瞭很多,居然已經能夠達到溢出淫液的地步。
這個發現讓魏央興奮極瞭,看來要不瞭多久,這個大姨娘便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讓她在自己胯下承歡也指日可待。
想到這裡,魏央立即起身,朝著浴室內走去。
浴室內柳月煙的頭顱從溫水中伸瞭出來,喘息瞭幾口之後開始清洗著身子。
這時候她感覺一具火熱的身子的從背後抱住瞭自己,她心中一驚,下意識的轉頭,正好看見滿臉笑意的魏央。
「你……你做什麼……」
柳月煙立即心慌的說道。
「我幫大姨娘洗洗。」
魏央從她背後抱住瞭豐滿的身子,背部貼在木桶邊緣,隨後撩動的溫水在柳月煙白皙的肌膚上清洗瞭起來。
「快出去……」柳月煙低聲呵斥瞭一聲。
「不要!」
魏央說道,繼續抱著她為她清洗著身子。
柳月煙臉頰通紅,剛剛恢復平靜的呼吸又有點急促瞭,身子也開始變得火熱。
「你……你別亂摸……姨娘自己能洗……聽話央央,快出去,等下姨娘洗完你在洗。」
見魏央始終不理會她的呵斥,柳月煙隻能放緩瞭態度。
「大姨娘,我不會對你在做什麼事情的,放心吧。」
魏央笑著說道,兩隻手掌已經在她兩邊的乳球上搓揉瞭起來,吊錘在溫水裡的乳球搓揉在手中,手感要更加強烈,魏央搓揉的力度很輕,像是撫摸一樣。
「大姨娘剛才一定流瞭很多汗瞭,我給你洗洗,尤其是這兩顆乳球上,也要多洗洗才行。」
魏央一邊說話,一邊在她兩顆乳球上搓揉起瞭。
柳月煙沒有在說話,隻是張著紅唇喘著粗氣,她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漸漸的無法抗拒這個外甥瞭,除瞭不能讓他舔舐下體,不能讓他用那根粗長的東西插進去,其他的行為一點也沒有抗拒的想法。
隻要守住底線就好瞭,其他的就……任由他弄吧。
柳月煙心中想到,安心的把身子靠在魏央懷中,頭顱也靠在魏央脖子上,任由他撫摸自己兩顆驚人的乳球。
「大姨娘,你身子好滑啊。」
魏央忍不住贊嘆瞭一句,手掌離開瞭兩顆乳球,開始清洗她的小腹。
柳月煙心中有些失落,於是主動伸出瞭雙手握住瞭魏央的手,把他的手掌輕輕按在瞭兩顆巨大的乳球上,低聲說道:「在……在給姨娘揉揉……可以……可以稍微大力一點……」
柳月煙口中的香氣越來越粗重,她感覺體內的欲火比以往要強烈瞭太多,似乎是之前達到的那抹高潮所造成的,封塵依舊的欲望被打開瞭一個缺口。
魏央眼神一愣,居然主動的讓自己揉她的乳房,而且還說要大力一點……
「大姨娘,你就這麼喜歡被外甥搓揉乳房嗎?」
魏央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貼著她耳根說道。
「沒……沒有……姨娘就是看……看你這麼乖……給你一點……一點甜頭而已……」
柳月煙聲音顫抖的說道。
「嗯……大姨娘真好,這兩顆乳球好大,手掌都握不住,軟軟的,滑滑的。」
魏央一邊說著,一邊搓揉著兩顆巨乳,力度逐漸加大,兩顆乳球在他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
「嗯……」
柳月煙輕輕呻吟瞭一聲,又低聲問道,「跟……跟你娘親的相比……誰……誰的好看一些?」
「不知道,我又沒有看過娘親的乳房。」
魏央張嘴在她耳朵上親瞭一口,柳月煙的身子微微一顫,雙腿都瞪直瞭,感覺一縷縷快感在體內形成。
「嗯哼……那……那你喜歡姨娘的嗎?」
「喜歡,喜歡的不得瞭……都想每天晚上含在嘴裡吃。」
「可惜沒有奶水,不然還能品嘗一下大姨娘的奶水呢。」
魏央輕聲說道,舌頭已經舔到瞭她粉白的俏臉上。
「嗯哼……怎麼可能會……會有奶水……」
柳月煙喘著粗氣說道,「你……你以後要是乖乖的……都……都聽姨娘的話……姨娘……姨娘每晚都……都給你吃……」
「嗯……姨娘說什麼我就聽什麼……」
「那……那姨娘讓你不要跟玄音一起睡……你……你答應嗎?」
柳月煙頓瞭一下,還是說瞭一句。
「這個……」
魏央的聲音頓時停瞭下來。
「哼,你果然還是想著你娘親……」
柳月煙氣呼呼的說道,立即把乳房上的雙手移開,嗔怒的說道,「以後不準備在摸姨娘這裡瞭……」
「這不怪我啊姨娘……是娘親非要拉著我跟她睡,她說喜歡被兒子抱在懷中的感覺,隻有兒子抱著她睡,才能睡著……」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
柳月煙怔瞭一下,滿臉都是醋味。
「是啊……不信你去問娘親啊……」
「哼,姨娘也要你抱著睡……」
柳月煙撒嬌的說道。
「可以,我也想抱著姨娘睡,不過我跟娘親都是脫瞭衣服赤裸的抱在一起的,姨娘也願意這樣嗎?」
魏央又故意的刺激瞭她一下,看得出來,她在吃自己娘親的醋,魏央便就順水推舟,用這種方式來激柳月煙。
「啊……」
柳月煙驚訝的張大瞭嘴,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妹妹居然已經跟他的關系達到瞭這種程度,一男一女,而且還是親生母子,居然渾身赤裸的抱在一起睡覺,難道她不怕自己的兒子晚上無意間會把那根東西插進去嗎?
還是說……她們之間已經發生瞭這種關系。
想到這裡,柳月煙心中立即有種強烈的緊迫感。
她並沒有意識到魏央話中的漏洞,以柳玄音這種高高在上仙女般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渾身赤裸的與兒子抱在一起睡覺……什麼都不穿。
這時候,柳月煙突然感覺一根火熱的肉棒又抵在瞭屁股上,她心中一顫,用力的把身子挪動瞭一下,可是那根火熱的肉棒卻巧合的抵進瞭屁股縫內,正對著她的菊花吐著火熱的氣流。
「嗯哼……」
柳月煙口中下意識的發出瞭一道誘人的呻吟,隨後緊張的說道,「你……你怎麼又硬瞭……快……快點拿出去……」
「這不怪我啊大姨娘,以大姨娘的美貌,我根本無法控制住啊。」
「不過大姨娘不用擔心,我最多也隻是像這樣抵在大姨娘的屁股縫裡面,不會有其他事情的。」魏央笑著說道。
柳月煙感覺屁股縫內傳來強烈的燥熱和瘙癢,那根肉棒滾燙無比,抵在菊花上讓她體內的快感一重一重的襲來。
「你……你怎麼不拒絕玄音,她……她可是你的親生母親啊,就算她想要赤裸著身子抱著你睡……你……你也不能答應……」
柳月煙聲音顫抖的說道,慢慢習慣瞭魏央肉棒抵入屁股縫內的感覺。
「那下次我讓娘親穿上內衣……這樣的話就不算赤裸瞭。」
魏央嘿嘿笑道。
「壞蛋,我看是你一直這樣想的吧。」
柳月煙伸手在魏央腰間輕輕一捏,氣呼呼的說道,「總之姨娘不管,以後不許你抱著玄音的身子睡,更不許你們赤裸的抱在一起……聽到瞭沒……」
「那要看娘親的瞭,娘親的要求,作為兒子可拒絕不瞭……」
「再說瞭,不抱著娘親睡……我還能抱著誰睡呢……」
「大壞蛋,就知道纏著你娘親。」
柳月煙哼瞭一聲,「以後姨娘給你抱,就像現在這樣,你想怎麼抱就怎麼抱,不過前提是姨娘要穿上衣服……」
她雖然也很依戀外甥的懷抱,喜歡赤裸的身子被外甥抱在懷中的感覺,可依舊擔心這個壞外甥會不小心把那根粗大的東西杵進下體,那是她不能接受的。
魏央聽的出來,她的醋意明顯更大瞭。
「那我到時候就跟娘親說……」
「說什麼?」
「就說大姨娘不許我抱著娘親睡,隻允許我抱著大姨娘睡……」魏央嘿嘿笑道。
「哼,你說吧,看玄音聽瞭這話會不會治你。」
柳月煙嘟著嘴說道,她倒是希望外甥把這些話帶給自己的妹妹,兩人現在基本上已經快要達到開門見山的地步瞭,誰也不願意在爭奪魏央這件事情上讓步,因此各自都利用自己的美貌,肉體,以及與魏央之間的關系來試圖把他拉到自己身邊,讓他獨屬於自己,不讓任何女人染指。
「對瞭……姨娘差點忘記瞭,你這個小壞蛋還跟鳳傲仙的關系不清不楚。」
「哼,快說,你跟鳳傲仙的不倫關系到底進展到瞭哪一步瞭?」
柳月煙這才反應過來,她的『情敵』可不隻有自己妹妹一個人,差點都忘記鳳傲仙這個絕美熟婦瞭。
而且從感情上來看,鳳傲仙與魏央的關系更深,相當於養育他十年的母親角色,從某種方面來看,兩人的感情甚至要超過魏央與柳玄音的母子關系,畢竟她們分離瞭十年,魏央又記恨瞭她十年,雖然解除瞭誤會,但這麼短時間內重新建立的母子感情,未必能夠超過魏央與鳳傲仙之間十年的師徒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