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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催苗

第七章 催苗

  紅姑愛煞兩個兒子,索性就和小赤腳和石鎖大被同眠,兩個後生一邊摟著紅姑磨盤一樣大,點心一樣揎乎的大腚,一邊摟著南瓜般摟都摟不過來的彈軟奶子,紅姑哼著自己娘曾唱過的兒歌哄著兩個半大小子,不知不覺間也進入瞭夢鄉,冬天亮天晚一些,等紅姑迷迷糊糊地往身旁一呼擼,隻摸見絲滑的被褥,便猛地驚醒,茫然而焦急地四處張望一陣,聽見屋外一陣陣劈柴和說笑聲,紅姑才放下心,舒瞭口氣,扯過肚兜勒在胸前,披上紅襖就下瞭炕。

  或許每個鄉村母親都曾在這樣的瞬間,母親摸不到兒子,本能地驚醒,翻身下炕,看著日漸長大的兒子早就在院子裡忙活,才意識到那個娃娃沒被人搶走也沒跑丟,隻是長成瞭不用呆在娘身邊的樣子。

  那時節,母親同樣意識到,自己早已不再年輕,所有的青春和溫柔就好像從自己的身子裡流走,澆灌著一個個娃娃長大成人,自己也一天天空乏,再也找不回鏡中靚麗的殘影……

  紅姑是叫人奪走過孩子的女人,所幸後來奪回瞭孩子,而那個用青春和溫柔一點點澆灌起來的小娃娃,如今倒長大成人,挺著男人最陽剛,最醜陋,最招女人稀罕的肉鋤頭,一遍遍地在娘的女人地裡耪土耕耘,讓自己再給孩子生個孩子,生命就這樣在一個女人的身上輪回,就像淌不完的江水,落不盡的日月星辰,無聲裡透著難以言明的奧妙。

  紅姑聽著屋外兩個小夥子一唱一和劈柴時用力的響動,不知怎麼就聯想到瞭肏屄,那回事和這回事,不都是拿一桿東西,在另一個東西裡越楔越深嗎?啪啪的響,男的喘氣女的叫,多過癮呀……

  想著想著,紅姑的穴裡就流出水來,俏臉泛紅,一摸老燙,便帶著一抹少女含羞般的微笑,就這少年勞動的呼號,柔柔靜靜地預備起飯來。

  沒人看見的炊煙也會伸上天,到瞭半空或許還會獨自結成小小的雲彩,隨著粗茶淡飯的香氣,柔柔地迷醉著靜謐的山林,得不到接納的人也會書寫自己的故事,紅姑預備好瞭飯,屋外的響動也消失瞭,紅姑心裡空落落的,把飯菜端上桌,急急忙忙地出門去。

  “石頭,老疙瘩,回屋吃飯瞭!”

  紅姑站在院裡嘹亮地一喊,擾得還沒割完的苞米抖起瞭葉子,沙拉拉地作響,一陣風吹過,院子裡晾曬的衣服就像撲扇翅膀的群鳥,刷啦啦地等待著飛翔,凈土裡的時間仿佛流動得很慢很慢,紅姑見小赤腳和石鎖半天沒有回應,便出院尋找。

  “石頭!老疙瘩!”

  “娘!”

  “娘!”

  屋外的水潭邊探出兩個腦袋,不一會又沒入水中,水潭邊的鴨子悠悠地遊著,突地整個冒出水——石鎖玩鬧地頂起鴨子,把木訥的鴨子驚得撲扇起翅膀,嘎嘎叫著逃到一邊,鴨掌一撥,正踩著小赤腳浮上來的小臉兒,小赤腳一驚,噗地從嘴裡噴出一串水柱,把鴨子驚得飛到半空,半天不敢落地。

  “別鬧瞭,回屋吃飯!”紅姑見兩個少年滑稽的模樣,不禁笑靨如花。

  “不哩!這水熱乎哩!娘,你也下來跟俺們洗洗吧!”石鎖沖著岸上的紅姑招手,一面把潭水揚向紅姑。

  “呸,好大面子!”紅姑手一吐舌頭,轉身回屋瞭。

  “石鎖,你咋找個這麼好的地方,連溫泉都有。”小赤腳伸手捧起泉水,端詳一陣,又聞瞭聞到:“這可是難得的好水,裡頭沒硫磺,幹凈。”

  “嗨,這有啥,看見懸崖上那個大洞兒瞭嗎?這裡頭的水都是那上面來的,進洞沿著水道走,還能看見四季都不枯的花草呢,可漂亮瞭,俺見都沒見過。”石鎖一邊說,一邊扳瞭扳自己的雞雞兒:“確實是好水,俺每次泡,雞巴都硬哩……”

  “嗯……”小赤腳低下頭,似乎又陷入瞭沉思。

  “哎,俺說你咋老這樣呢?滿腦子都是你那幾本子藥書草書唄?多大個人,心思這麼重呢?”石鎖揚起水花,啪地打在小赤腳的臉上。

  “俺就不該跟你提草,你個草迷。”石鎖一個猛子紮進水,半晌便又騰地從小赤腳身下鉆出,石鎖的力氣牛一樣大,頂皮球似的把小赤腳頂出水來。

  “媽呀!你雞巴耷拉俺臉上啦!”石鎖一激靈,砰地在睡裡摔瞭個跟頭,小赤腳心下一驚,屁股不知不覺地坐到瞭石鎖臉上,小赤腳丹田一用力,一串氣泡便咕嘟嘟地從小赤腳身下冒出。

  “噗……啊!……你他娘的在俺臉上放屁呀你!”石鎖起身想抓小赤腳,卻讓身子靈巧的小赤腳一鉆就躲開瞭。

  “誰讓你耽誤俺想事來著……待會領俺沿著水道往上走走,”小赤腳沖石鎖做瞭個鬼臉,悠地在水裡翻瞭幾個跟頭。

  這潭溫泉是從崖壁上的泉眼落到池子裡的,水流奔湧,到瞭半空就化作星星點點白色的激流傾瀉而下,那崖壁不高,就算從頂上跳下來也紮不到潭底,石鎖讓小赤腳隻穿一條褲子,便在頭前引路,抓著崖壁上滑溜溜的石塊借力上爬,幾下就到瞭頂,小赤腳三騰兩躍地緊隨其後,卻在泉眼處差點打滑掉下去,那泉眼流出的水很有沖勁,說是泉眼,實際卻是個能容納兩人通行的山洞,小赤腳聽師伯說書說到過西遊記,細細想來,這地方與那洞天福地相比也大差不差,隻不過水簾洞在瀑佈裡,這個洞在瀑佈上罷瞭。

  “兄弟你說,這個地方像不像女人的逼眼子?”石鎖大聲豪氣地說著,回音在光滑的石壁上激蕩,反反復復地被重復著。

  “你傢女人逼眼子裡長草呀……趕緊的,領俺找草藥去。”小赤腳一搡石鎖,示意他頭前帶路。

  “啥玩意到你嘴裡都是藥草呢?就沒有不是藥草的……草嗎?”石鎖嘟囔到。

  “但凡能生根發芽的東西都是藥草,別看有的不起眼,真有藥用哩……隻不過沒多少人知道咋用罷瞭。”

  “那你說稻子和麥子也是藥草嗎?治啥的?”

  “治你肚子餓的。”

  “餓也是病?”

  “人隻要不舒服,都可以算是病,餓和窮是最大的病,餓病是人就犯……哎……俺就盼著出來一群人,能把所有人的窮病和餓病都治好,到時候俺也不用當赤腳醫生瞭,找個地方侍弄侍弄地,就挺不錯瞭。”

  山洞裡一片漆黑,唯有水聲激蕩,倒顯得這山洞格外清幽,小赤腳下意識地想取火折子,這才想起沒帶大皮口袋。

  “石鎖,你帶火瞭嗎?”

  “用不著火。”

  小赤腳跟隨石鎖摸黑走瞭一段,便見四周石壁上滿是發著幽幽熒光的石頭,水波潺潺,四周的熒光藍幽幽的,小赤腳感覺自己好像到瞭傳說中的龍宮一樣,洞頂的熒光錯雜交輝,小赤腳不禁往上摸,就好像摸到瞭夜空的穹頂一樣,小赤腳跟著石鎖呆呆地走著,早就把找草藥的事忘在腦後瞭。

  “前面有個三岔路,旁邊兩個洞裡隻有水流,還賊黑,直接走中間就成瞭。”

  石鎖見小赤腳許久沒出聲,便回頭拍瞭拍小赤腳,小赤腳嚇瞭一跳,這才從愣神裡緩過來,一心一意地找起草藥來瞭。

  “看,前頭就是!”

  石鎖伸手藍幽幽的前方一指,那是山腹中的別有洞天,大片的空地上,鬱鬱蔥蔥的滿是盎然生長的花草,在樹葉都要落盡的深秋,這些花草還能生長得如此蓬勃,多半得益於石洞裡的溫暖和溫泉的滋潤,絲絲縷縷的光從洞頂傾下,分明是日光,想來是山體塌陷,把那些花草連同泥土一起埋瞭下來,又不知是怎樣的造化把洞頂的裂縫埋瞭起來,隻留絲縷天光照得這片空地格外明亮,小赤腳大喜,奔向那片鬱鬱蔥蔥的草木間,對著每一株草,每一支花不住地,仔細地端詳起來。

  “奇瞭!”

  小赤腳捻起一支紅紅的花,興奮地叫到:“這種花隻在夏天的山坳裡生長,沒想到這裡也有,石鎖,你還記著俺跟你說的草藥嗎?不用等到明年瞭……”

  “嗨,你和俺說過的草藥多瞭……不對……這是那種能讓俺雞巴變大的草藥?”石鎖瞪大眼睛,興奮地按住小赤腳的肩膀。

  “是是是!這麼一大片,足夠瞭!都有富餘!”小赤腳難得地急不可耐到:“你把俺的藥鐮取來,俺這就給你采藥!”

  “不用不行嗎?”

  “你懂啥,趕緊的!不想變大瞭?”小赤腳一拍石鎖的肩膀,便趴在地上對著一株草的根部不住扒瞭起來。

  紅姑看著兩個孩子光著膀子穿著褲子,一人抱著一大捆花紅草綠的植物回來,又納悶又覺著有趣。

  “你倆傻呀,大冷天不穿衣裳,作妖呢?”

  石鎖和小赤腳相視一笑,抱著草藥進瞭柴房,把紅姑弄得莫名其妙。

  “這倆孩子,早飯也不吃,回來問啥都不說,奇瞭怪瞭真……”紅姑滿腹狐疑,卻怕倆孩子餓著,便端著一盆窩頭一碗咸菜送到柴房,見石鎖和小赤腳一人抱著一個石臼不停地搗著抱回來的草藥,草香夾雜著花香,幽幽地漫瞭滿屋。

  “你倆作啥妖呢?”紅姑放下盆碗,半笑半惱地說到。

  “娘,沒事……俺們……一會就忙完瞭……”石鎖搗著草藥,滿身精壯的肌肉隨著石鎖的運動規律地張馳著,仿佛和那草藥有仇,連同石臼都要搗穿似的。

  “老疙瘩,你也和你兄弟鬧呢?”

  “沒事……娘……等俺們做完這批草藥……孩子的事就有著落瞭……”小赤腳挽著褲腿,雙手緊握住石杵搗藥,看上去比石鎖還要用勁。

  “嗨……得,你們倆記著吃飯,俺放旁邊瞭,瞅著點。”紅姑對著兩人的小毛腦袋一邊點瞭一下,扭過身出瞭柴房。

  紅姑收完衣裳,坐在屋裡一直等到太陽落山,紅姑等得心裡惱火,獨自點亮油燈,亮光在沉入夜色的屋子裡暈成一片,紅姑對著燈呆呆地坐著,沒來由竟有些想哭。

  “娘!”

  小赤腳撩開門簾進屋,身後的石鎖隻探進屋半個身子,滿臉的難為情。

  “石頭,咋不進來?”紅姑抹瞭抹積在眼角的眼淚,眼睛在油燈的映照裡閃閃發光的。

  “俺……磕摻哩……”石鎖撓瞭撓腦袋,紅著臉不好意思地笑瞭。

  “咋瞭?”紅姑見石鎖遮遮掩掩地扭捏,不禁擔心起來:“是不是雞巴讓蜂子蟄瞭?”

  “嗨……現在哪有蜂子呀……”

  “你還讓蜂子蟄過雞巴呢?”小赤腳坐在炕上戲謔到。

  “還不是為瞭讓俺雞巴大一點……沒成想大是大瞭,一硬就疼,幸虧沒落下病根。”石鎖嘟囔到。

  “石頭,你到底咋瞭?讓娘看看!”紅姑再三催促,石鎖一跺腳,捂著胯進瞭屋。

  石鎖光著腚,胯間綁著粗壯的竹筒,離遠瞭看就像條尾巴似的,那大竹筒子似乎還是個實心,隨著石鎖走動,大竹筒子也一晃一晃的,仿佛真長瞭個老大的雞巴似的。

  “兒子,你咋給自己雞巴上瞭個套瞭呢?”紅姑又納悶又好笑,料想又是小赤腳這個古靈精怪的小醫生支的招,便目不轉睛地盯著小赤腳,眼睛裡一副什麼都猜到瞭的神情。

  “石鎖不是想整條耪田更利索的鋤頭,就不用借俺的牛瞭嘛,俺們今天偶然找著能用的草藥瞭,俺就給他用上瞭。”小赤腳習慣性地端起煙槍,又習慣性地放下,嘴裡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又咽進去瞭。

  “那事!那事!你和娘商量一下!”石鎖托著竹筒急不可耐地說到。

  “哎……”小赤腳嘆瞭口氣到:“你讓俺說俺可沒這個臉哩。”

  “你們哥倆背著娘商量啥壞事瞭?”紅姑眉毛一挑,一手一邊揪住兩人的耳朵,把石鎖和小赤腳疼得隻討饒。

  “切……不給你倆上點傢法你倆真把俺當小媳婦欺負瞭。”紅姑抱起肩膀坐在炕上,半笑半惱地問到:“說,你倆要幹啥?”

  “這……”

  兩人面面相覷,還是石鎖率先開瞭口:“娘……俺的雞巴要想變大,還得有藥引子哩……”

  石鎖趴在紅姑耳邊,又悄聲耳語幾句。

  “啥,有拿你娘的逼水兒當藥引子的嗎?”紅姑的臉騰地紅瞭,一邊縮身一邊擺手到:“再說瞭,你把你娘當泉眼子啦!倆月,一天喝老些,你不嫌乎,俺也沒那麼大能水呀……”

  “娘~”石鎖撒嬌地甩瞭甩胯間的竹筒到:“俺兄弟都給俺上瞭藥瞭,萬事俱備,為瞭咱的孩子,你就舍點聖水給俺唄~況且俺的大瞭,侍候你也娛著哩……”

  紅姑臉上滿是猶疑,可一來親兒子小情人的雞巴變大侍候自己確實娛著,二來三叩九拜就差這一哆嗦,不能因為自個兒前功盡棄,紅姑一恍神,眼角瞟著瞭倚在炕頭擺弄煙槍,氣定神閑的小赤腳,心下的猶疑當時就消散瞭。

  “老疙瘩,你是不是有招呢?”紅姑嫣然一笑,俏皮地杵瞭下裝深沉的小赤腳,紅姑手勁大,杵得小赤腳差點一個跟頭仰在炕上,小赤腳可算逮著賣弄的時機,穩瞭穩身子,壓著嗓子學起老先生的腔調:

  “方法自然是有的,就看你夫妻二人……哎,娘,娘,娘,別咯吱俺,俺怕癢癢……哈哈哈……”

  “你這癟犢子玩意,你要是在賣關子,俺和俺娘把你綁起來刺撓你。”

  玩鬧一陣,小赤腳從東屋的皮口袋裡的取來一個小紅罐,玲瓏的小罐上隱隱的還能看見描金的花紋,和大皮口袋裡的破罐爛瓶相比簡直就是寶貝,小赤腳輕輕扣掉蓋和灌口間的封臘,小心翼翼地把蓋子擰開,石鎖和紅姑尚未來得及近身看,一股淡雅的香味便飄散開,激得兩人打瞭個顫,心撲通撲通地跳瞭起來。

  “你凈整這幺蛾子,快跟俺們講講這藥是幹啥的!”石鎖沒來由地一陣燥熱,言行舉止也比以往急瞭三分。

  “急急急,你老愛著急,趕緊的!跟俺把炕燒熱乎點,熱力不夠藥力也不夠,趕緊的!”小赤腳拽著石鎖出屋一陣忙活,紅姑呆在西屋,隻覺屋裡熱得像盛夏的晌午,反正那倆小騷驢呆會就回來折騰自己,索性就把衣服全脫光,直立起來,南瓜大的奶子都遮得自己看不到寬大的腳面,兩個長長紅紅的奶頭就像剛會起性兒小男娃的雞雞兒,神氣可愛地往上撅的老高,螞蟻啃似的老癢癢。

  說到癢癢,紅姑的下體也止不住流出水,紅姑不知自己怎的這麼快就來瞭騷情,隻覺著上下癢成一片,如果不讓男人抓,不讓男人插,這種瘙癢就要把自己的身子撕成一片一片的碎末。

  “兒子~進屋操你媽唄~”

  紅姑扭著身子一手掐奶頭一手扣嫩逼,腰身扭得比蛇還靈巧,一字三轉彎的嬌聲激得燒炕的少年淫性大發,不等進屋就把自己脫得幹幹凈凈,小赤腳的雞巴硬得像鐵,醜雞巴又神氣又威風地不住往上翹,卜卜愣愣的就好像一條見縫就鉆的大黑鱔魚,石鎖的雞巴叫竹筒包著看不見情形,想必也早就想故地重遊操媽眼兒日媽逼瞭。

  “娘!”

  兩個小色狼顯擺著日媽的肉鋤頭,當當啷啷地沖進西屋瞭。

  “老疙瘩,你那是啥藥呀~咋那麼磨人騷呢~”紅姑騷得扭腰晃臀,朱唇含著食指,不住在嘴中抽插。

  “聽俺師伯說,俺們這一派赤腳醫生傳自薩滿巫醫,說實話,有的藥俺也不知道藥理,可配出來就是那個用,俺上面師伯師姑師父一共仨人,俺師父是赤腳醫生,師伯後來擱城裡說書瞭,師姑出馬給人看事兒,捎帶手配藥,俺這瓶藥就是俺師姑教俺配的……其實俺的兩個師姐……就是俺師姑的女兒,藥理藥性啥的比俺厲害的多,不過不想出來走山走嶺,俺師姑就把她的本事也傳給俺瞭。”

  小赤腳盯著藥瓶,神情裡滿是懷念和崇敬,說書的仰賴舌頭,打鐵的專靠鐵錘,殺豬的有殺豬刀,窯子裡自然是逼好使……大抵三教九流中的翹楚對於祖師爺賜予的手藝都有種超脫瞭生計的寄托,慢慢地在心中升華成一座終日焚香頂禮的廟宇。

  “據俺師姑說,老老年間的薩滿部落裡的老爺們兒都壯的和牛似的,雞巴都老大,有的都塞不進褲子裡,一硬起來就和木頭樁子似的,幹驢驢叫喚,幹馬馬尥蹶子的,除瞭有本事的大姑根本日不瞭普通女人,他們之所以這麼老大,都是用的秘方,老老年生孩子養不活,就想招讓男的更能讓女的懷孩子,女的多要幾個孩子,小小子到歲數就有成年禮,一幫半大小子圍著一個大奶子大腚逼流水的漂亮大娘們操逼,操完一個個的雞巴就都變大瞭……其它的秘方迷藥,什麼讓牲口發情配種的,給小男孩用讓他雞巴變大的,治不硬的……老多瞭反正,你上回用的藥就是出自薩滿的祖方。”

  一談到藥理和過往小赤腳就變得滔滔不絕起來,一旁的石鎖聽愣瞭神兒,紅姑抱著他親瞭個遍他都沒反應,小赤腳拿起藥匙兒,鄭重其事地從鮮紅畫金線的藥罐裡舀出小拇指甲蓋一半兒那麼大的一小勺白裡透粉的藥膏,吩咐石鎖分三起兒抹在紅姑的兩個奶頭和屄眼子上,抹勻溜瞭再捂一會,發一發藥性,隨即又用蓋子小心翼翼地蓋好藥罐兒,左放右放都覺著不穩妥,隻得又大費周章地把藥罐子放回大皮口袋裡。

  “哎,俺說你咋這麼小心呢?這藥有啥好的?”石鎖性子太急,對小赤腳的恭謹實在是沒法理解。

  “這麼說吧,讓牲口發情有牲口發情的藥,不同牲口有不同的藥,人要想發情就得用人藥,但俺這寶貝,除瞭不能讓花草樹木石頭土坷垃這類沒生氣的物件發情,其它的全管,你就是捏一公一母倆蚊子過來,聞聞味都能發情。”小赤腳有些得意地說到:“這是俺自己個兒根據前人的方子琢磨出來的,勁兒大的邪乎,一整匙兒下去,冬眠的大熊瞎子都得直蹭樹。”

  小赤腳正說著話,身子突然一輕,回過神來時就已經被撇到炕上,小赤腳被摔得五迷三道得冒瞭好一陣金星兒,嘴巴和雞巴上溫暖濕潤的觸感同時傳來,睜眼再看,原來是紅姑蹲在自己雞巴上,逼水順著大醜雞巴桿子嘩嘩直流地淌瞭一炕,一邊用屄門口挫咕雞巴頭子,一邊和自己親嘴呢。

  “真雞巴多嘴,操你媽還這麼不利索……”紅姑喘噓噓地嬌聲俏罵,腰肢扭得就像逆流而上的大魚似的,三尺寬的大屁股擱在半空,隨著晃悠呼呼生風,嫩逼裡的淫水流得越來越多,都趕上小河流水,泡得小赤腳的雞巴發白。

  “老疙瘩,俺的逼癢,別用套瞭,沙愣擱娘逼裡放一炮吧……”

  紅姑身上的藥力發作起來,燒得紅姑漸漸迷失瞭,那藥源自古老的薩滿,自然帶有原始而神秘的,能在恍惚間和神鬼溝通的,後人稱之為“致幻”的藥力,紅姑呆坐在炕上,本能地,直直地盯著小赤腳的雞巴,恍惚間隻覺得小赤腳的雞巴越來越大,慢慢地遮住瞭小赤腳的身影,頂到瞭房梁上,雞巴上的每條血管看起來都像胳膊那麼粗,雞巴桿子輕輕一動都有翻江攪海的力量,漸漸地,目力所及的所有,笤帚疙瘩,凳子腿,房梁,站在地上的兒子……一切似乎都變成瞭雞巴,而自己也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把眼前所有的雞巴都放進屄裡,讓它們把自己撐開,肏穿,把自己弄成雞巴套子!

  紅姑失去瞭理智,小屄眼仿佛活瞭過來,小嘴般一張一合地慢慢吞吃著小赤腳碩大的雞巴頭子。

  “啊……這大雞巴……”紅姑腰肢漸沉,那粗醜的大驢雞巴沾滿瞭屄門裡冒出的淫水,慢慢地沒入紅姑磨盤似的大屁股裡,隨著進入,咕嘰咕嘰地發出響聲。

  這回沒瞭羊腸套的阻隔,小赤腳隻進去一半就覺不妙,紅姑的陰道緊窄異常,許多玲瓏的肉凸遍佈陰壁,隨著紅姑腔屄規律的緊縮,不住地擦刷著小赤腳滿是青筋的雞巴,比起馮老夫人肉壁內一片一片肉蓮花般的觸感,紅姑的裡面又窄又緊,就像一張遍佈肉芽的小嘴似的,如果說其她女人做的僅僅隻是容納,紅姑的珍珠屄不用扭臀送腰,吃,咬,吞,吸,裹,榨,仿佛活生生的肉壺一般,小赤腳暗道不妙,再深入幾寸,恐怕立刻就要一泄如註瞭。

  “娘,娘!……你停停!俺要泄瞭!”

  小赤腳的雞巴雖然粗醜,又經歷過幾個女人,卻仍是根稚氣未脫的嫩雞雞兒,面對紅姑珍珠屄裡的刺激,就好像齊天大聖飛不出五指山,縱有如意金箍棒,也隻能發出一半舒爽一半哀求的討饒聲。

  “行啊……給娘吧……娘的屄芯子……已經好幾年沒感覺著……熱精潑的感覺瞭。”紅姑仿佛進入瞭一種失神的狀態,眼裡隻剩下包裹著濃烈性欲的粉紅神采,她的臉紅得就像三十的燈籠,嘴裡也隻能發出哦啊啊的母獸般的叫喚。

  “俺娘這是……咋瞭?……平日裡日屄……她都得滅瞭燈鉆被窩裡,俺想看她紮她都不讓……咋今天……這麼騷呢?”

  石鎖愕然地盯著紅姑一邊往雞巴桿子底下沉,一邊不住扭動的大屁股,那個平日裡淳樸,炕上嬌羞的娘,竟然還有如此騷浪的一面,娘無疑是愛著自己的,可想著自己要是有根驢馬似的雞巴也能讓娘這麼騷,石鎖心裡那股欲望的火焰便沉靜下來,轉而變化為瞭對那包在竹筒裡的二弟的無盡希望。

  “壞瞭!給娘用藥量大瞭!俺還以為娘沒那麼騷情呢,這回看來,也是烤鴨的燜爐子,外頭不騷(燒)裡頭騷(燒)瞭!”

  “呸,你娘是燜爐!”

  “別跟俺拌嘴瞭,再分分神俺要泄瞭!”

  小赤腳深憋一口氣,使勁地掐著自己的大腿根,腰上猛地一較勁,一個鯉魚打挺就把紅姑掀起老高,那大醜棒槌借著力道猛地砸向紅姑的屄芯子,哪怕僅僅是電光火石的一下,就把交合著的一老一少帶到瞭高潮邊緣,趁著紅姑騰空的空檔,小赤腳猛地一縮胯,那黑粗的長龍掙脫瞭珍珠嫩屄挫磨裹束,卻早已到達瞭承受的極限,隨著紅姑軟彈的屁股砸向炕面,大股大股的濃精再也控制不住,滋滋地噴瞭紅姑滿身,頭發上,俏臉上,奶子上,肚子上,屄上,大腿上……一點都沒浪費。

  “哎呦我的親媽呀……大雞巴噴的精太香瞭……”

  恍惚間,紅姑仿佛掉進瞭雞巴眼裡,胯下一陣咕嘟之後,一大股一大股的濃精裹挾著自己從雞巴眼裡噴出,噴上天,把自己噴到星星上,啊……那些星星……難道就是男人的雞巴把天射出瞭窟窿眼兒嗎?

  紅姑不等小赤腳射完就把那沾著白濁和白漿的肉棍子含進嘴裡,幾下深喉吃瞭個幹凈,紅姑的身子讓小赤腳下的精雨澆得就像掛著糖霜的山楂葫蘆,頭發,臉上,奶子頭和屄毛上的濃精扯著黏涎,拉著絲地滴垂到大腿和炕上。

  “我的天……你他媽真是個驢種呀你,一卵子白尿都不夠你噴的瞭……”石鎖半是羨慕半是嫉妒地嘟囔到。

  “哎呀我操……太他媽險瞭,剛才差點就射娘逼裡瞭……”小赤腳抹瞭抹額頭上的汗,長噓一口氣,便起身給紅姑擦滿臉的濃精:“娘,沒摔疼吧娘……”

  小赤腳擦著擦著就發覺紅姑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娘的,母豹子吃羊都沒這滲人,小赤腳想起“取藥引子”的重任,急忙回神從紅姑背後制住紅姑,如果不掌握主動權,呆會非得讓紅姑弄得丟盔卸甲不可。

  “石鎖,娘身上的精,你吃瞭,對你有幫助。”小赤腳扶著紅姑站在炕上,從紅姑背後摟過紅姑,一手抬起紅姑一條大腿,一手握住肉棒槌似的大雞巴抵在紅姑屄口不緊不慢地蹭著。

  “呸,你讓俺喝你精惡心俺是不?”石鎖扶著竹筒憤憤到。

  “你愛喝不喝,反正俺和你說瞭,去,把套子拿過來。”小赤腳用頭指瞭指小桌上洗凈曬幹的羊腸套。

  “呶……”

  “給俺套上!”小赤腳挺瞭挺雞巴到。

  “你惡不惡心!你當俺是兔子呢?”石鎖沒好氣地嫌到。

  “那給娘整懷孕瞭,孩子是誰的俺可就說不好瞭……”

  “行行行,娘的你真是……操瞭,你雞巴太大瞭,咋套呀這?”

  “你塗點塗抹潤一潤!”

  “行吧。”

  石鎖握住那操得自己親娘嗷嗷叫的大硬東西,忙亂瞭好一陣才把套子裹滿小赤腳的雞巴,石鎖雖知小赤腳絕沒有貪圖自己親娘的心思,可看著這條比自己大瞭幾乎一半的東西,石鎖心裡還是會有隱隱的嫉妒和羨慕,石鎖套住套子,又仔細確認一番,見套得牢實,便把那驢馬似的雞巴引到紅姑的屄門口。

  “兄弟,俺就等你給俺娘開閘瞭!趕緊整吧!”石鎖把嘴近近地湊到小赤腳和紅姑結合處,紅姑屄裡的淫水充沛得直往下淌,都被石鎖張嘴盡數納入口中。

  小赤腳見石鎖已經歸位,便用雞巴頭子緊緊卡住紅姑緊窄的屄門,小赤腳握住雞巴桿子,晃撥浪鼓似的拿著雞巴不住地攪動著紅姑的屄門,大雞巴頭子在紅姑的屄門口不住進出頂拱,就著小瀑佈似的淫水,發出一陣急促淫靡的聲音。

  “嘩嘰咕嘰嘩嘰咕嘰嘩嘰咕嘰……”

  小赤腳控著雞巴,隻讓雞巴頭子卡在屄口反復進出引水,為瞭讓刺激更加充分,小赤腳不時還要把雞巴頭子放在屄門口,握住雞巴桿子的手不住晃動,牽引著雞巴頭子反復摩擦刺激著紅姑的屄門。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你你把把把把你娘玩死吧……”

  紅姑的屄雖深,屄門和屄眼口卻又窄又嫩,這樣的刺激無疑是把紅姑送上高潮的最佳選擇,紅姑大張著嘴秀眼微瞇,雙手緊緊地按著石鎖的頭,小赤腳用藥本就是為瞭刺激紅姑的騷情,進而讓紅姑流出足夠多的騷水做引子,這樣的玩弄無疑讓紅姑騷情大發,大股大股的淫水從那淫靡的深處滔滔不絕地溢出,經由緊窄彈滑的腔壁加速,奔浪般噴湧而出。

  “我操……發大水呀……咳咳咳咳……”

  石鎖被紅姑胯下激湧而出的淫水嗆得直咳嗽,卻還是大張嘴把那瓊漿玉液盡數吞進肚子,那一股股淫水仿佛蘊含著無窮無盡的能量,順著石鎖的嗓子流入體內,萬流歸宗,又一股腦地湧進被草藥包裹著的底下,石鎖感覺渾身的燥熱一股腦地湧到胯下,那生命根源竟像受到瞭澆灌般生長,石鎖好像能聽見竹筒被撐得嘎吱嘎吱直響,那纏繞竹筒的綁繩似乎又緊瞭些,仿佛在用力綁縛著一隻拼命掙脫枷鎖的野獸。

  “老疙瘩……不帶你這麼折磨人的……你都帶套瞭,就操俺唄……”

  紅姑的嗓音渴望中帶著哀求,小赤腳看瞭看埋頭苦吃的石鎖,見石鎖陶醉地喝著淫水點著頭,小赤腳便運氣腰眼子裡的牛勁,大粗雞巴離弦的箭一般攻入紅姑的體內重重地砸在紅姑的屄芯子上,直把紅姑幹得舒爽地翻起瞭白眼。

  “俺的親爹呀,操死你娘吧……”紅姑緊緊地抓著石鎖的頭發,腔屄裡的吸力仿佛能抓起一頭牛。

  小赤腳放開把式,啪啪啪地操幹起來,瘦小的身子精壯無比,頂得紅姑的屁股不住波翻浪湧,紅姑的呻吟逐漸變成叫喊,迷藥的恍惚中,她感覺自己好像騎在一根雞巴上,嗖地又飛上瞭天,自己流出的淫水變成瞭星星,雞巴上糊著的白漿子成瞭銀河,那根雞巴越來越大,越來越燙,帶著自己越飛越高,越飛越遠……

  “老疙瘩……你的雞巴把俺操上天瞭……娘成仙女瞭……”紅姑舔著嘴唇淫蕩地喊著,小赤腳仿佛也喪失瞭理智,飛快地抽插,大股大股的淫水糊在小赤腳的雞雞巴根和卵子上,隨著激烈的研磨成瞭白花花的漿子,不停地在交合處扯出黏涎,石鎖也不管那麼多,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起糊在紅姑和小赤腳私處的白漿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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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赤腳睜開眼,看著投過窗戶紙照進屋子裡的,金燦燦的陽光,柔柔地給大炕上的三人上瞭層金黃的彩,大紅的被褥濕得透透的,就連炕底下都還有沒幹的水漬,小赤腳回過神,隻覺胯下黏糊糊的,一看,雞巴照常硬著,隻是套在雞巴上的羊腸套此刻就像個白色的小氣球似的鼓脹著,沒精打采地下垂著,拿手一捏,那套子裡的精便不受堵塞,一股腦地順著雞巴桿子冒瞭出來,淌得滿胯都是,小赤腳隻覺一陣頭疼,揉瞭揉腦袋,便起身打水給自己扯瞭黏涎的胯下仔細沖刷一番。

  “娘呀,這藥勁兒挺大呀……”小赤腳皺瞭皺眉,隨即嘿嘿一笑,拋去副作用不談,這副自己配的春藥是相當成功的,隻是後來到底放瞭幾炮,小赤腳實在記不清,索性也不去想瞭,想必是“幻燈籠”和石蒜放得太多瞭吧,不過好在這兩味藥都沒啥要命的副作用,小赤腳看著紅姑沾著精的,滿是微笑和幸福的睡顏,不舍地揉瞭把紅姑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大奶子,便留下一桿形如陽具,極長極粗的角制器件,一小罐沒那麼大勁兒,但同樣厲害的春藥,無聲地同石鎖和紅姑道瞭別。

  小赤腳還是決定先離開石鎖和紅姑一陣子,石鎖和紅姑即是一對苦命的母子,又是一對互相扶持的鴛鴦,兩人之間的羈絆甚篤,自己跟著摻和也沒什麼意思,有藥有角先生,取藥引子不是什麼難事。

  “蒼天如圓蓋喲~陸地似棋盤喲~時人黑白分喲~往來爭榮辱喲~”

  歌聲在寬廣的山林間來回激蕩,葉子沙沙地響著,掩映著少年小小的哭聲。

  小赤腳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誰,師父早就死瞭,師伯在奉天城裡行蹤不定,師姑和兩個師姐遠遁山林不問世事,這些能被稱作“親人”的羈絆和傢的溫暖,小赤腳從未真正意義上地擁有過,親友流離,養育自己的鄉親整村整村地死在戰亂之中,縱然自己醫術高超,暫時把一個個生命從死亡手裡搶回來,可在這個亂世,下一次死亡的來臨又會是什麼時候呢?那時候,自己救得過來嗎?自己這個赤腳行醫的醫生,說到底也隻是被亂世裹挾著往前走的普通人罷瞭。

  小赤腳一邊大步走著一邊放聲大哭,他從來沒覺得這種孤獨如此令人痛苦,要不,還回馮府?或者沿著山路,再回石鎖傢……?可他們那裡,又真的有自己的位置嗎?

  小赤腳的哭聲傳遍山林,伴著嗚咽的西北風,回蕩在寂寥的樹木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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