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橙子姐姐退瞭回去，臉色微微發紅。
“現在可以脫瞭吧？你也看到瞭我的。”我說。
“現在的小學生啊！有代溝瞭……”橙子姐姐並不回答。
“橙子姐姐害羞瞭！”珂珂起興道。
“橙子姐姐，你們初中是不是要學性知識瞭？能給我們預習一下嗎？”繼續給我做足底按摩的思琪問道。
“好啊，但我需要一名助手幫我真人演示。要不林思琪你脫瞭衣服給大傢演示吧？反正除瞭劉宇哲，其他都是女生。以你和劉宇哲的關系，你也應該不介意他看吧？”感覺被調戲的學姐朝思琪硬剛回去。
“好啊！”思琪絲毫沒有表現出一絲害羞，直接開始脫衣服。脫光衣服後，思琪躺在瞭書桌上，大方的展露自己的身體。
橙子姐姐一臉懵逼地看完全程。
珂珂掏出手機，開啟瞭錄像模式：“江老師，開始錄制教學視頻瞭哦！雖然沒帶相機，不過手機清晰度也還湊合。”
“你真脫啊？馮媽上來瞭怎麼辦？”橙子姐姐想退縮瞭，於是把馮媽推出來當借口。
“沒事，我會讓我妹通知的，馮媽想上來，讓她拖住兩分鐘，來得及穿衣服。”我說。
“那你註意看手機，別錯過瞭。”橙子姐姐還是不相信心靈感應，以為我是用手機和小佳聯系。不過我也沒多解釋，答應下來瞭。
……
“女性生殖器由外生殖器和內生殖器組成，其中外生殖器包括……”
“以上特征區別於男性，被稱為第一性征。女生進入青春期以後才會出現第二性征，也就是胸部增大，此外還會長出陰毛、腋毛，並且出現月經……”
“思琪，你坐起來。接下來是測量罩杯的方法，用皮尺先後經過乳房頂端和下緣測量，相減，然後……8cm，查表應該是AA罩杯……”
“經過觀察，志願者開始長出稀疏的陰毛，但還沒有出現腋毛……”
橙子姐姐忍住羞澀，給我們耐心講解，有時忘瞭的又翻出以前的教輔資料，查不到的也用手機百度。我們也都百分之一百二的精力認真聽課。
……
“還有什麼疑問的嗎？”將女性生理系統講解一遍後，橙子姐姐問道。
“那個內生殖器還不太懂，能畫個圖嗎？”思琪問道。
橙子姐姐直接讓思琪躺下，拿過一支馬克筆，在思琪小腹上畫起來：“這是陰道，然後是子宮，這兩根是輸卵管，連接的是卵巢……”
“那這是什麼，感覺像一個小雞雞？”我手指點在思琪小縫頂端的小豆豆上，揉搓兩下，繼續說：“而且和陰莖一樣可以變硬。”
“這個是陰蒂，和男生的陰莖對應，由陰蒂包皮和陰蒂海綿體組成，受到刺激後會勃起。”學姐紅著臉，照著手機上百度到的內容說道，呼吸開始急促。
“橙子姐姐，女生以後也會出現腋毛嗎？我看我媽媽的好像沒有長啊。”韓雅雲提問。
“這個因人而異，可能有的人不會長吧？不過大多數人都會有的。”學姐解釋道。
“那你長瞭嗎？”詩婷問。
“長瞭一點點……”橙子姐姐不好意思的低聲說道。
“能看看嗎？”雅雲問。
“對啊，給我們看看嘛。”其他幾女附和道，包括佳欣也小聲說。
“那好吧……”磨不過我們，橙子姐姐扭過頭，抬起一隻手肘，露出腋下三五根稀疏的腋毛。腋毛是黑色的，微微卷曲，貼在手肘一側。
我們都圍過去觀察。我用手指輕輕撥動腋毛，碰觸到學姐腋下柔嫩的皮膚。學姐受到刺激後身子一抖，放下手臂，差點夾住我的手指。
“看就看，不要玩啦！”橙子姐姐生氣道，臉到脖子全部通紅。
“還有什麼問題嗎？”橙子姐姐繼續說道。
“話說，橙子姐姐你是什麼罩杯？思琪的胸部在我見過的裡面已經算大的瞭，你的感覺比她還大。”
“我是A。”橙子姐姐幹脆的回答。
“能現場量嗎？”我問。
“不能！”橙子姐姐果斷拒絕。我也不強求，以後機會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