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我排練完就去瞭十一中，十一中剛放學。
“初三的考完瞭，你們就是新的初三瞭，再過一年就是中考，就是你們人生的第一個分水嶺，這個分水嶺甚至比高考還重要，因為有些人去瞭職業學校，高考就和他們沒有關系瞭，但你們都會參加中考的……”奶奶在講臺上念著。
臺下很多學生早就心不在焉瞭，昊哥他們就是。不過雪兒還是很端正地坐著，認真在聽，如果不是心靈感應，她都不會註意到我來瞭。
“小哲，過來！”坐後門邊上的黃毛看到我，招呼我過去，然後被奶奶一個粉筆頭丟中。
“……比如黃懋同學退步就比較明顯，黃懋你那頭發給我染回來啊，你看你這像個什麼樣子！”奶奶沒有管走廊裡的我，而是繼續訓話。
“還有一些本來成績好的，偶爾一次失誤瞭也不要緊……”奶奶看向瞭曉玲姐。
“我們班還是有成績穩定的，比如白雪同學，次次都是年級第一，希望再接再厲，大傢也多向她學習。好瞭，下課！”奶奶終於結束拖堂，似乎拖堂是每一個班主任的通病。
“劉宇哲啊！你是來看奶奶的還是來找你昊哥的啊？”奶奶走出教室後，表情馬上由嚴厲轉為親切。
我說我是來看老婆的行嗎？估計奶奶會打死我。當然還有找絲絲姐要點東西。
“我是來找奶奶要點復習資料的，奶奶你有小升初的往年題目嗎？”如果二選一我確實隻能選這個，我真沒找昊哥的意思。
“走吧，昊哥，他不是找你的。”黃毛看我這麼說，拉著一旁的昊哥離開瞭。
倒是旁邊的雪兒知道我來找她，並沒有走開，跟著絲絲姐和曉玲姐也留下來瞭。
“是嗎！你都考上實驗中學瞭還這麼努力啊，我這班上要是多幾個你這樣的多好啊。”奶奶看到瞭旁邊的雪兒，對我說：“對瞭，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班的白雪，次次年級第一。”
“我們認識瞭，上次在你老房子裡。”我說。
“好，那就好，以後學習上有什麼問題你也可以向她請教的。”奶奶說。
跟奶奶要瞭一些資料，然後跟雪兒她們離開瞭十一中。
“怎麼？來看你老婆啊？”絲絲姐說。
“嗯，帶她去逛街。”我拉上瞭雪兒的手。附近還有不少十一中的學生，其中很多男生用惡意的眼光望著我，估計都認識雪兒。
不過現在我真是囊中羞澀，上次還瞭橙子的錢，微信錢包就見底瞭，現在隻能找悅姐她們姐活動經費瞭。突然發現自己好渣，借一個老婆的錢給另一個老婆買東西。
“那我們就不當電燈泡瞭！”絲絲姐拉著曉玲姐就要走。
“誒等等！問你個事，上次你給雪兒吃的那種藥在哪買的？”我叫住絲絲姐。
“網購的，鏈接我發給你。我那裡還有一些，最近用不到瞭都給你吧。跟我來！”絲絲姐帶著我們來到瞭一傢酒吧，聽說是她表哥看的場子。而曉玲姐則讓她先回去瞭。
好在這個時間點沒什麼人，要不然我根本不敢讓雪兒跟著進來。不過還是有兩個社會青年打扮的人，用不懷好意的眼光盯著雪兒。
“這藥經常吃對身體不好。”絲絲姐從一間員工休息室裡翻出瞭春藥，接著又給瞭我另一個瓶子：“這個是避孕藥，你註意點，阿雪第一次才過去幾天，好好對她！”
“我保證！”我握緊瞭雪兒的手。
出瞭酒吧，感覺松瞭口氣。
“曉玲姐現在怎麼樣瞭？”我問雪兒。
“曉玲沒再鬧瞭，但狀態一直不好。”雪兒。
“嗨……”感覺曉玲姐似乎是給雪兒擋災瞭，隻希望好人有好報吧，能夠盡快振作起來。
“那昊哥他們呢？”我繼續問。
“他們收斂一些瞭。最近昊哥一直在求絲絲原諒，但絲絲沒理他。”雪兒。
“沒人找曉玲姐求原諒嗎？如果有人對曉玲姐負責，說不定曉玲姐就能開心起來。”我說。
“大男子主義！他們都隻是把曉玲當玩物，曉玲會接受他們嗎？”雪兒。
“也對，昊哥竟然讓別的男人肏絲絲姐，根本就沒尊重過她。”我。
“所以說我也不能讓你和別的女生好，是嗎？”雪兒。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匆忙解釋。
“哈哈！看你急的，她們都對你很重要吧？放心好瞭，隻要你對我好就可以瞭。”接著雪兒湊到我耳邊：“誰叫你是我主人呢？”